阿牛与灵儿,两人依坐在床旁,满脸微红的对望着。灵儿服下了开炉后鬼医小心翼翼取出的“九转烈阳丹”不久。
    而这药力的头劲果真十足,此时,灵儿早已浑身香汗淋漓,湿漉漉的发丝惝在那张稚气未脱的美艳脸蛋儿旁,亦添加了不少妩媚。
    靠的近了些,火热的香气从灵儿身上不断传出,根据鬼医的解说,阿牛知道此时灵儿正忍耐着药力中的火劲焚烧经脉。灵儿娇小的身躯轻轻的颤抖着,不知是因为药力,还是惧怕。接下来将发生的事,对尚未出柜的女孩儿,自然是羞于启齿的。
    阿牛不忍灵儿受烈火焚身的煎熬,意识自己需采取主动,抖着伸出手轻搂着灵儿。“灵灵儿,你你别别怕。”阿牛尽量的以最温柔的语气说话。
    然而自己也是紧张至极,抖音不断、结巴的比平时更加严重。阿牛幼时与青梅竹马喜儿的“玩耍”一般都由喜儿做为主导一方,男女之事阿牛仍是是懂非懂,破身时,亦是跟着与生俱来的生物本能操作。
    阿牛与性情纯真的灵儿虽一见如故,但双方毕竟生疏,临时要做等亲密举动不由得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阿牛哥,我怕。”感受到阿牛触碰,灵儿怯生生的小声说道。“灵儿,你别动,交交给我就行了”
    股起勇气,阿牛抚摸着灵儿火烫的脸蛋,倾城倾国的绝美容貌是最好的调情良药,望着灵儿害羞的神情、眼中丝丝媚意,他只感到一股热血充至下体,一种又熟悉又陌生的涩畅感把底裤撑的紧绷高耸。
    阿牛一手不断抚弄灵儿的脸蛋,另一手颤抖地替自己褪下底裤,又粗又硬到胀痛的肉茎终得解放,在灵儿面前高扬着它的威猛。
    灵儿才见了一眼便害羞的极点,偷偷讶异着男茎的粗长与凶暴,又好奇又惧怕,正想转头闪躲其锋芒时,却发觉身不由己,全身酥软,动也动不了。
    “你你等等一会儿喔我尽量快些,快快来之前再再同你说去”一手抚弄灵儿的脸蛋儿,一手搭在亢奋的肉茎上自渎,有了灵儿那美艳无匹的容颜、与其稚气未脱中混合的丝丝媚态,做为意淫的媒介。
    面对着如此颠倒众生的绝世尤物,饶是阿牛再迟钝再老实也忍不住情欲奋发、双目通红,手里速度越加越快。坚持了半响,肉茎在不断摩擦中胀痛生疼。
    然而阿牛越是着急,越是无法得到纾解,又一会儿他只得以苦着脸,沙哑的问道:“灵儿我能不能能不能摸摸碰碰你?”“嗯”灵儿羞的点点头。阿牛抚弄着脸蛋的魔手,慢慢的下滑,沿着纤致的脖颈,移向灵儿胸前那片微微的耸起。
    灵儿浑身燥热,单薄的衫衣因香汗而紧贴的娇躯,发育中的姣好曲线顿现,阿牛只感到掌中那两尊令人爱不释手的酥香软玉,比起灵儿娇美脸蛋儿上的滑嫩肌肤,自是另一番刺激感受。
    始终无法将视线转移阿牛那赤裸的下体与他掌中那根坚挺的勃起,灵儿动也不敢动,羞的从脸蛋晕红到颈下,任由阿牛亵玩轻薄自己娇稚的玉体。
    随着阿牛越加越不老实的手游移全身,灵儿只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感触,由私处传出,那股别于药力的搔痒、燥热,让灵儿又惧又怕,感到身体似乎不再属于自己似的。灵儿娇喘着,配合着阿牛粗重的喘息声与肉茎啪兹啪兹的摩擦声。
    随着阿牛摆在她胸前的手慢慢加重的揉捏力道,她忍不住摩擦双腿,只想一解腿间那道搔痒。“啊阿牛哥哥”灵儿双手摀住自己羞红的小脸,嘴里不断的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害羞呻吟。
    “灵儿快点,我我要来了!”阿牛只觉得肉茎前端的马眼一阵紧绷,似乎快爆发的搔痒着。
    灵儿闻言,连忙屈身伏在阿牛的双腿间,羞红的小脸缓慢的移向那根粗长刚硬的铁棒,两片粉艳唇瓣微张,迟疑的半刻,颤抖着,摀身含住肉茎。
    然而阿牛那亢奋的粗长肉茎那是灵儿樱桃小口能纳含住,吞没了前端便无法再继续往前,一丝光滑的唾液由灵儿嘴角流出。
    柔美的稚女用最娇贵的小嘴儿含住那根淫檅的肉棒,那副淫荡至极的媚态给阿牛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只道他坚持了不一会儿便低吼一声,双手扶住灵儿脑袋儿,哗啦一声将几年来囤藏的精华全数射进灵儿嘴里。
    阿牛喷射而出的,又浓又郁,数量惊人,好几滴阳精由嘴角爆出,撒在灵儿娇美的颜面上,小小的嘴旁,不断溢出乳白腥臭的体液。灵儿贷眉微皱,喉间一动,努力的一口一口将嘴里的份量全部吞入肚中。
    在接受了男茎的洗礼之后,嘴角上依旧淌着些许精液,未经人事的灵儿双眼无神,苦闷的神情,不知如何是好的呆呆望着阿牛。这股神情媚态,让阿牛刚纾解完的下体,似乎又感到蠢蠢欲动时光飞逝。
    不知不觉中,阿牛在天涯海角也待了近两个月。两个月来,阿牛与灵儿朝夕相处,有着鬼医做主的婚约,两小无猜,暗生情愫,再加上每日阿牛与灵儿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互动,若不是鬼医特地交代过灵儿年纪过小,不宜破身,想必情窦初开的他们,禁果早已都不知偷尝过几回,然而,每当情欲一来。
    除了最后那一道底线还未捅破,昏头的两人几乎是能做的都做了,从开头的生疏,逐渐越加胆大,尤其是灵儿那花妖精儿,媚骨天生,从一开始的矜持,由被动化为主动,以手、用口、抚弄,无所不用至极,再加上那副绝世容颜,把阿牛服侍的服服贴贴,每日必定被那胆子大起来比天还大的俏灵儿榨压的一滴不剩。
    最终经过鬼医最后一次诊断灵儿终于顺利吸收了九转烈阳丹的药力,洗脉换经,总算摆脱了半生纠缠的九阴绝脉,再也不必忍受不定期的寒劲蚀脉的痛楚。
    随带的,是她原本堵塞的经脉亦有通弛的好现象,只需经由鬼医他老人家稍做调理,便又是一块上佳的习武瑰宝。
    鬼医亦表示他已修书给远在玄閺之地的冰宫宫主,宣布在灵儿调理经脉完后便会前往冰宫修习最适合她体脉的玄功“寒玉冰诀”
    才几天不到,便有冰宫的人来到天涯海角外表示求见。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灵儿与阿牛,只得依依不舍的告别。临走前。
    “阿牛哥哥”灵儿美目泛泪,取出一块香囊交予阿牛,说道:“千万不可以忘了灵儿喔!”将两小这等郎有情妹有意的拖拉仗势,鬼医在旁亦常不耐烦,老脸装凶:“格老子地,又不是生离死别,别搞得哭哭啼啼,害老子总觉得自己棒打鸳鸯,憋了一口鸟气!”
    灵儿转身轻轻抱住阿牛,在阿牛耳边小声的说:“灵儿等你,不管多久灵儿等你来娶我!”“我说,阿牛啊,咱们也该出发了吧!”送走灵儿之后,鬼医朝着阿牛淡然说道。“鬼医爷爷,您打算把我送回天山派吗?”
    还沉溺于分离愁肠中的阿牛,有点莫不经心的问。“还回去那什么烂门派干屁?杨广叶那小子不识货,你被老子捉走他一句话也不敢放,肯定没把你当成一回事。阿牛啊,待在天山派那种鬼门派,你剑法再练个一百年也是那样子”
    鬼医翻眼一瞪,劝道:“再说,天山派的内功不适合你,凭你的纯阳九龙体,同一种内功练个三四年居然连奇经八脉都还未打通,想打通任督二脉至少还得等个七八十年,你说这值吗?”
    “鬼医爷爷,谢谢谢您的好意,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除非除非掌门人把我我踢出天山派,不然阿牛说什么也不不能改改投他派。”
    阿牛摇头说道:“况且,就算天山派的内内功不适合我,可内功还能换着练的吗?”“怎么不行?我说可以就可以,”鬼医红发飘扬,老脸邪笑道:“阿牛,既然你叫我一声爷爷,说什么也不能让你白叫,就让老子免费帮你一把。”说完,鬼医伸掌拍向阿牛的天灵盖。
    一见鬼医表情,阿牛暗叫不好,可鬼医出手如疾,阿牛哪里避的过去?只见那鬼医一脸严肃,通臂青筋涌现,丝丝白气渐渐地从阿牛顶上传出。
    “鬼医爷爷!您您在干嘛?!”天灵盖被鬼医铁掌牢牢抓住,阿牛只感到体内真气不由自主的朝头顶冲去,全身酥软无力,看着自己多年苦修而来的微薄内力被一丝又一丝的化去,他又惊又惧,不知如何是好。
    不到一刻钟,阿牛苦练多年的内功终于被鬼医尽数废去,阿牛软倒在地上。化功而不伤,这等费功夫的活儿亦是让鬼医累的浑身是汗、气喘嘘嘘。没等阿牛发作,鬼医笑嘻嘻的从怀中掏出一本经书,递给阿牛。伸手不打笑脸人,爬起身后的阿牛。
    此时内心虽怒,也只好勉强接过。睁大眼一瞧,旧的泛黄的经书封面上,只写着三个大字:易筋经。“咦这这是?”“纯阳九龙体,自是修习至阳至刚的内功方为上乘。
    老子本身内功虽不赖,却也不怎么适合你这小娃儿这本”易筋经“里头所记载的易筋神功,乃少林派的镇寺绝学、天下间最刚阳的内功心法,除了那不死老鬼所练的全属性”风月皇诀“、或是失传千年的”真宇星法“,老子我还真想不出有那个内功更适合你。”说完,鬼医拍拍阿牛的头,一脸“给你赚到了。还不谢我”的表情,丝毫没有检讨自己才刚把人家一身内力给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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