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他去照一照镜子,力修一看,也不禁掩住嘴巴,表示不相信。他挑了白衬衣和牛仔裤,刻意的“中性”打扮,踏着高跟鞋,披着长发,就变成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
    在酒店的美容院,把头发,指甲,眉毛一经修护,再化了个靓妆,我简直不相信,他是个美人胚子。我把他带出到酒店的大堂时,他不自觉地摇曳生姿,步步生莲,教我陪在他身边的像个观音兵。
    “力修,你看,男生都向你看过来了。”他没理会我。我跟他说话,他不答话,不过,他照着我的安排办事。替他拍护照相片,弄个新护照,我不打算让他偷渡回香港,然后,带他去见一个人,是他从前的“男朋友”
    她短短几个月,成为曼谷人妖皇后云妮妲,脱衣舞没人跳得比她更挑逗,养眼。有人看过她表演,出价十万美元和她过一夜降降火,但她的老板不让她卖身。“她的老板是谁?”力修好奇地问。
    “不是别人,是她老子我。”我说。我把场包下来,全场看客只有我和力修。音乐起时,在迷幻色彩的灯光照射下,舞娘出场。云妮妲施出浑身解数。
    随着音乐的节拍,把妖艳的舞衣一件一件的脱掉,只剩下乳环和项圈。她晃动上身时,系在乳头的流苏在空中打圈。在歌舞团里,力修也学过跳脱衣舞,同一个师傅。
    力修认不出台上的女郎是他的老相好。我招招手,云妮坦就赤条条的走过来,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一手捧着她的蛮腰,她把头偎依过来。云妮妲一对大乳房挨过力修那边,贴着他的面,力修好像给一块大石头压下来似的,要避开。我对力修说:“云妮坦够性感吗?奶子够大吗?你愿意,你也可以像她一样,做曼谷的千人操、万人迷。”
    他不回答。我说,如果让你做变性和整形手术,你的身材会更惹火。我一边说,一边玩弄云妮妲完全裸露的大乳房,云妮妲马上哼出些呻吟的声音。力修仍不说话。
    我再说,你看清楚云妮妲是谁,你本来认识她的?力修摇摇头,表示没见过。我对他说,他就是那个把你拐带来泰国,把你卖给人当人妖的人。力修看看我,不相信。我对云妮妲说,你自己亲口说吧。云妮妲说:“力修,对不起,是我。”
    力修认出她的声音,听见了,一巴掌打过去,在云妮妲的脸上,留下一个掌印,掩着面,大哭了起来。
    我扬扬手,云妮妲光着身子退下。力修一脸茫然。我揽着力修的腰,把他拢在怀里,说:“我己替你把他给阉了,报了仇。嫌不够,你想怎样惩罚她,说一声就可以。”力修激动地说:“宰了他。”
    我告诉他,杀了他是便宜了她。她只是去了势,还不算是个完全的女人,我打算下点本钱,把她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再整容,变成最美丽的人妖,参加人妖皇后选美,拿到冠军之后
    啊、啊,就给她出一个裸体写真特辑“这才是便宜了他,叫他那么风光。你替我宰了他。”力修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好的,以后我就把她交给你,你想操她也可以,其实,现在也可以。”力修说:“你告诉她,脱掉裤子,我想看看他是什么样子。”我对云妮坦说:“力修叫你脱裤,你照办。”
    云妮坦把遮羞布拉下来,力修看见,吃了一惊。因为他自己差点变成同一个样子。回酒店。在柜台,力修拿到了新做护照。护照上写着:名字:丽秀性别:女看云妮坦的舞,我己经旦心旌摇荡。关上房间的门,马上要和力修做ài。
    我把他脱光,并没遇到抗拒,只是把他的内裤褪下来时,仍要掩护着他的小东西,不让露在我眼前。
    我拥抱着他,让他脸儿埋在我胸怀,对他说:“丽秀,不要捂着它,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把它拿掉的。它勃得起来勃不起来,我不管它,并不妨碍我做ài,只要你享受到做我的女人就成了,做我的女好处多着呢。
    你回到家里会看到我家的女人个个都给我招呼得很周到,问你妈妈就知道。你会和她一同遇。你不能否认吧,我吻你的乳尖时,你有什么感觉?它胀硬了,爱抚你时,会把你弄得很舒服,很满足。是吗?你就会觉得,做我的女人多快乐。”
    那一晚,我替他在菊心涂些ky,进入时他那一点点痛苦,变成我们莫大的快乐。在曼谷,不用上班,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丽秀。白天,我搂住她要接吻时,他总要想办法闪开,不过,在晚上,她没理由推搪我。从浴室里走出来时,一身温暖,软滑的肌肤。
    他早己选定那天晚上的睡衣,让我吻,让我爱抚,让我做ài,有点无何奈何。这个脱离了世俗,在异邦度假的心情,让力修的神经渐渐松弛。每天,他只管在酒店里要他做美容、学化妆、做健美操和游泳。泳衣要穿三点式,但保守一点的,上面现出一道浅浅的乳沟,下身不会把屁股蛋儿露出来的。
    跑到酒店的私人泳滩,躺在沙滩椅上出来,会招来别的男人的注视。她的生活,就是穿漂亮的女装,和我逛街,购物,吃最好吃的东西。晚上,吃饭的时候,她一定穿上法国或意大利名家剪裁的裙子、名贵的高跟鞋,挽住配衬的手袋,和我出入在曼谷各高级餐厅。
    有时,气氛够浪漫,我会请她在舞池和我跳舞。他完全适应女人的舞步,由我牵引带领。她开始享受,别人以别人以艳羡的目光投在女身的打扮。有一天,她泡过玫块花瓣水疗,从浴池上来,雾气从她身上上腾,一对乳房,沾着水点,乳尖坚挺,满身清香,像个水中仙子。
    我替他抺身,顺手捏弄他裸露的乳房和大腿,滑不留手。他想和她这一身柔软的肌肤贴身做ài。,把他带进房间。她戴着我送她的宝石耳环,和项链,我就从那两个地方吻他。他说:“现在是白天。”我说:“白天做有什么妨碍?”说着。
    把他的内裤拉下来。他就投在我的怀里,那小东西在我的大腿之间,仿佛翘了起来,我捧住他的脸,看他。名师为他修剪过的发型,突显了他女孩子般清秀亮丽的面孔。
    按时的针药,把他的肌肤变得细嫩、柔滑。乳房也日渐鼓起来,一对乳尖,在我舌头下胀硬。
    眼睛流盼,像个美人,吻他时,含羞地闭上。我想,我有点爱上了他。他在床上除了不肯让我摸他的小东西之外,就任我摆布,顺着我想做ài的方式,给我做ài。
    我在床头摸索润滑剂时,他为我送上。我点了些,滋润他那朵美丽的菊花,吻他臀儿,直至他开始扭动。我先把两个指头插进去,他就拱起腰,迎过来向我要。我进入他身体时,他在喉咙呼出轻轻的爱的回应。
    或许,一个多月来,天天做ài,她也有点爱上了给我宠着的滋味,或许,我把她调教得差不多了,归期己近。我告诉他。我告诉他,夫人每天都等待着他回去。家碧如常挂电话来报告家里的事:谁跟谁吵架,谁闹脾气,夫人如何,我的孩子们乖不乖。
    给关在笼里的歌妮说,把她再关住她要疯了等等。家碧说,家里的女人个个等着你回去,你离家太久了。
    再不回去,不单博士会疯了,我的女人们都会疯了,她管不了她们,而且,她自己也快受不住了,家碧问及力修的进展。我告诉她,他愈来愈像女人,做ài,一次比一次好。家碧说:“他没抗拒吗?”
    “我猜,这是他每个晚上的期待。”“你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有过他那般好待遇。”每天只有一个晚上,女人太多,想要的,我也没空给她。夫人有做ài的优先权,她一个礼拜需要做一个爱。
    其余的要看我的心情,虽然我最爱的是她,但我总是想当然的常把她冷落。她很少投诉。她这种语气,我听得明白。我说:“我的好姐姐,呷醋了吗?回来后,到你房里睡你三十个晚上,那就行吗?”“你这个没心肝的人,谁愿意给你睡?”家碧说。
    我看不见她,听她的语气,可以想象她甜在心里。她说的倒是真,有太多女人要应付。她也很豁达,大方,宁愿把我拉到她两个女儿的床上。我吩咐她把力修睡房的家俱、床和旧的衣服丢掉。我会在这边替丽秀办个新衣橱,化妆桌、大床和和床上用品,空运回去。
    家碧和我,有千丝万缕缠绕着,直到现在,她的丈夫仍死不不息,访寻着她们母女三人。寻着她,不是为爱她,而是要难为她。我如果早一点发迹,或许她不必受那么多苦。
    把秀丽带回来那一天,我没和他同房。我答应过家碧,跟她做三十天的爱。她值得我这么爱她。
    我们姐弟两依为命,是她牺牲了青春,把我拉扯大的,而我起初吊儿郎当,靠一点小聪明,并不上进,只顾玩乐。她受不了,和我摊牌,告诉我要嫁人去。
    当时,我并没有说一句要留住她的话,也不关心她要嫁给谁,而她太了解我了,明知道我连自己也养不活,怎可以照顾她一生?
    她收拾了她的东西,说会请人来替她搬,就提着一个小皮箱,离开我们的家。临别,在大门前,她放下皮箱,掉头回来,满面泪水,绕住我的脖子,翘起脚尖吻我。
    我如梦初醒,看见眼前的姐姐,马上要离我了,我搂住她的腰,和她深深的接吻。她抗议,我却不放开,愈缠得紧,吻得深。那不是个姐弟道别的吻。
    我说:你不要走,好吗?她说:太迟了,我己经答应人的婚事。我鼓起勇气求她留下,并开始爱抚她的乳房时,路旁停下了一辆桥车,车牌是外省的,叭叭的响号。
    她推开了我,抹去泪痕,提起小皮箱就上了车。无意中,看到一个哥尔夫球会会所招聘调酒师的广告,工作地点,刚巧是家碧嫁去的那个地方。于是应征,给取录了,打这分工,除了算是我曾做过的最好的一份差事,觉得也接近姐姐一点。
    我和她偶尔通个电话,从来不让我去她家。我问她婚后快乐吗?她说,结婚只不求有个男人,不问快乐。
    我追问她快乐不快乐,她从不答我。一个晚上,下了班,收到她的电话,说想要见我。在暮色中,她戴着阔框太阳眼镜,出现在约定的公园里。
    我们在湖边的长椅坐下,她二话不说就哭了,我安慰她,让她在我的怀抱中,温暖了身体,然后,再一次问她:“为什么不快乐?”
    她就把遭遇和盘托出:她的老公虐待他,不给她一毛钱,也不准她出去打工。今晚,她老公约了朋友去睹场,偷偷走出来见我。是我害了她的,从前对她那么不在乎,没有把她留在我身边。
    我告诉她,现在工作稳定了,工资不多,勉强可养活她。她说,不能离开丈夫,因为他是个脾气刚烈的人,他有力气一拳打死一个人。我听明白了,替她把太阳眼镜除下来,来见她眼眶附近青了一块。他打我的姐姐,这还了得?我问她,他在那里,要跟他理论。她拉住我,说,如果你爱我,不要惹他,惹了他,日子更加难过。说着。
    借了我的肩头靠着,哭不成声。她说:阿弟,你有没有别的女人?我说:没有。你问这些干嘛?她说:带我离开这里,去那里都好。
    让我们两个人,像从前一样,快快乐乐的生活。我说,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安排一下。我说这话的时候,那话儿忽然勃起,在裤裆搭了个帐蓬,一阵强烈的意愿,从那个亢奋之源涌上心头来,要爱她。她己投在我怀里,而我不管她会怎样反应,就吻她。
    并且探进她的裙子里,在她的丝袜和内裤之间,找到一截裸着的,热烘烘的大腿,轻轻地爱抚她。她口里是说不要,但没有半点反抗,任由我吻着,并触摸她身上那些我觉得需要我去爱的部位。
    我的姐姐,在我爱抚之下,内裤湿透,乳头挺起,全身火热,渐渐溶化。我也不理会有没有人走过,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撩拨她的小屄,如果她接受我用指头的挑逗,她说要跟我私奔的话就可以肯定。
    我放胆的把两个指头探进她的yin道里,她抵住我的手指,把身体迎上来,让我这样和她做ài。我怀抱着的姐姐,原来给人弄成了个对爱如饥如渴的怨妇,放下身段和衿持,需索着弟弟的爱。
    她一次天一次的,在我指头间得到高潮,那是我和那么女人睡过所未曾见过的。她会让我的指头在她小屄里抽chā到天明,但我不能这样对自己的姐姐。
    当我认为她已经稍稍满足了性欲,用她的小内裤替她把下体,大腿和屁股沾着的爱液,细心地替她擦一把。
    晚风吹拂,我们相偎依着,像对爱侣,享受着片刻的缠绵。到了她必须回家的时候,就坚持自己回去,不让我相送。回到家,电话铃声又响,是她。
    告诉我,今天晚上的事,不要提起。当没发生过。我说,大姐,给我一些时间,是认真的。我会带你走,给你终身的幸福。她说,我们是姐弟,是不可能的。我说:今晚,我也经把“不可能”三个字从我的字典删掉了。
    很快我会带你走你要撑下去,而我会为你的缘故发奋做人。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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