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自己失言的警长清了清喉咙,道:“我是说我是说有没有见到史蕾?啊希望她没事就好。”越来越多的人进入洞里,一具血淋淋的尸身也给抬了进来。
    “进来这么多人干什么?这洞可不大,大家都到外面去吧!”本来自己是进来乘凉的,可现在没办法,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出去晒太阳。
    “嗯好像就是朱虎”警长看了一眼死尸道。大概是听说打死了一个疑匪,此次出征的警察们渐渐都向这边围过来。“通辑犯打死了吗?好啦,可以回家了,这儿热死啦!”
    “就是,这种鬼天气。”“瞧那个什么警长,一副窝囊样,抓一个疑犯嘛,他自己带十几个人还不够?用得着调动我们全市几百人吗?真是的!”“就是就是,现在市里可基本上空城了”警察们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往回走。
    “疑犯已经伏法,我们可以收队了吧?”李组长恭恭敬敬地问警长。“这个还有”警长支吾道“可可以了吧。”“收队!”“哗!”吹呼过后的警察们重新排成整齐的队列,向着犁市的方向前进。
    “史蕾呢?你们谁看见史蕾了没有?”等空旷的荒原上只剩下警长和他的十几名手下时,警长焦急地问着,但回答他的,只是一个接一个摇着的头。“也许也许已经英勇就义了吧?”警长说道。
    他已经决定在报告中说史蕾已经壮烈牺牲了,反正打死朱虎的功劳多少可以弥补这一过失吧。那尸体呢?史蕾的尸体呢?警长一时没有想到。管他娘的,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不然怎么说?说她失踪了?那上面说不定会派他留驻此地,继续寻找同事的踪迹
    七年后,一个深山里的小村落。大狗、阿农、小泥鳅在酷热的正午时分,由田里返家,自从那天逃脱警察追捕后,他们就来到大狗和小泥鳅的家乡,穷乡僻壤的深山,几乎就与外界隔绝。
    没人知道他们犯过案,警察局里没有他们的档案。阿农、大狗扛着锄头,小泥鳅牵着一头大黄牛,三人都戴着斗笠,十足一副庄稼汉的模样。
    黄牛背上坐着一个六岁大的男孩阿李,是三人共同的儿子,回到村里以后五个月生下的,眉清目秀,像足了母亲,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小泥鳅常常说,没准就是朱虎大哥的遗腹子。“阿爹!阿爹回来了!”看到三人的身影,小桃快步跑了上来。
    山居物资简陋,小女孩穿的是缝过又缝的补丁裤,两腿跑呀跑的,从胯间开裆的裂缝口,白玉般的无毛小阴户露了出来,她的三个父亲就曾经打赌过,女儿将来会不会像她的警花妈妈那样多毛,那样的骚?
    小桃后头还跟着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虽然每个人不同姓,分属村里不同人家,却都是与她有相同血缘的兄弟姐妹。在这群孩子之后,有一个人从屋外的长板凳上站了起来,朝三人打招呼。“农哥、大狗哥、泥鳅哥,你们早上好。”“不早了。小呆!你老婆还没跑回来吗?”“哪有大狗哥别笑俺了,俺哪有大狗哥好福气,讨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这个你是眼红不来的!哈哈!是不是又想打我老婆的主意了?”“嘿嘿嘿嘿这是孝敬大狗哥您的”
    小呆脸红了一红,递上一个大袋。“您看,这是很新鲜的果子,刚刚采下来的,很甜的。这是俺娘做的煎饼,用城里的麦做的,很好吃。还有”“好了好了!看你手脚这么快,等会儿你就在外头等一会儿,下午我们走了,你就第一个来吧。”
    大狗清点一下袋里的东西,甩了甩手,向一双儿女道“阿李、小桃,妈妈又替我们赚钱了,你们有好东西可以吃了!”
    “嘿嘿!”把果子分给儿女,阿农瞥了一眼喜孜孜跑回草屋外长凳坐下的小呆,对大狗说道“亏你他妈的想得出来,现在整条村都说我们不要脸,老婆谁都可以上。”
    “谁叫我们的老婆漂亮,大家都喜欢上呢?我有什么办法?再说,没有了这个聚宝盆,你的这头大黄牛要怎么弄来?现在日子过得多舒服!哈哈!”大狗摊一摊手,嘻嘻笑着。
    “还有啊,这也是给那些操母猪的人一个机会,可以尝尝女人的味道嘛!哈哈!”门外男人们的嘻笑声清晰地传入屋里。
    但屋里女人却没有任何反应。她仰天张大着腿躺在土炕上,破破烂烂的警装,遮不住已经快要临盆的大肚子,圆鼓鼓地露在外头,她下身那小花内裤已经很久没换过,发着陈旧的土黄色。
    一个婴儿趴在女人胸口,含着肿胀的乳头,吸吮着甜美的奶汁﹔另一个抢不到的就发出吵杂哭声,让她只好抱动孩子,移放到另一边浑圆乳房上。
    自己还大着肚子,那么,这两个孩子应该不是自己的,是村里人家抱来借奶吃的?还是刚才那个操过自己的白胡子老爹忘记带走的?可是,根本认不出来了。
    七年里头,不知道生了几个孩子,开始被迫服用人骡子的药物后,最近几胎都是多胞,哪能一个个都记清面孔?把两个婴儿都喂饱了奶,抱到一边放着。
    女人昏昏沉沉地坐起身,勉强拉了拉被染得污黄的破内衣,只能勾住一边肩头,右边硕大浑圆的乳房却整个坦露在外,淌着白色乳汁,性感地抖呀抖。
    她浑若未觉,踉跄走到灶边,要赶在汉子们进屋前,张罗好热汤热饭,给孩子们哺乳,然后下午继续在炕上张腿挨操。女人的行动很笨拙,除了那个大肚子拖慢动作外,两只脚踝上都套着脚镣,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
    她的两只手腕也分别套在两个铁环上,也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她每天只能在这张床旁边的几米处活动,吃喝拉撒,然后等着自己的“丈夫”或者其它男人来占有自己的身体。
    在逃亡途中,史蕾就已经大了肚子,来到村子里以后,她成了三个男人泄欲、配种的母畜,肚皮争气地帮三人各生养了一个孩子后,被他们大方地“借”给村里人家,每个汉子都很乐意向这个来自外地、有文化、念过大学的俏妹子借种,期望生个聪明伶俐的后代,将来出人头地。
    日子就在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过程中飞逝,起先,史蕾仍在找机会逃脱,但是像牲口被铁炼锁在屋里的她,完全找不到机会﹔这些年中偶然出现过的专门探访解救被拐妇女的山区工作组,在全村人合力下,也没有发现她的存在。慢慢地,史蕾绝望了。
    难道自己将会在这偏远山村里,当全村人配种公妻,悲惨地结束一生?这个样子已经过了多久,史蕾记不清了,她只知道来这儿之后,只离开过屋子一次,洗过一次澡,她还知道她犹自穿在身上、这件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女警服,被山里人误认为是城市里时髦的新装。
    低头从大锅里的清水倒映中,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蓬首垢面,被头散发,白皙玉手因为粗活,长了厚厚的老茧,手腕脚踝上铐着粗重铁炼,长久未曾洗涤的肌肤上,发着酸腥异味,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一次又一次的精斑、汗渍与尿水掩盖过。
    硕大肥奶因为长期充盈奶水,不再坚挺,失去弹性,沉甸甸地垂下,坦抖在内衣外头﹔不能蔽体的发黄破衣,把屁股暴露出来﹔不知是谁留下的白浊精液,从泛黑的松垮肉洞中不住满溢出来。
    简直就像个卑贱的低下农妇,哪里还有昔日英姿勃勃的俏警花半分模样?这个像是廉价娼妓一样的邋遢妇人,就是自己吗?回忆起以前考上大学、进入警校,持枪缉捕罪犯的警花生涯,史蕾觉得好像作梦一样。
    想到当初出来追缉朱虎,因而改变一生的决定,久违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一滴一滴地掉进锅里。
    “阿爹,阿娘为什么哭?”“嘿嘿,小桃,你阿娘的骚屄想男人了,所以才会开始流水。”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握住女人的硕大圆乳,稍稍一握,满溢的乳汁就喷出一道雪白弧线,注入锅里,几下子之后,面汤里就有了乳香。
    “好耶,大伙儿,今天咱家的午饭加料了。”不知道是三个男人中哪一个的肉棒,穿过内裤上一个破开的洞,插入到她的阴户里。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兴奋地使力抽chā着他的肉棒,史蕾随着他的抽chā不时地轻哼一声,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呆滞的眼光彷佛永远没有焦点,傻傻地不知在望向何方,但她的心中从来没有平静过。
    “伦哥小蕾好想你啊你有想我吗?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话的小蕾知道错了小蕾好痛你什么时候来救我啊”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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