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忘了在哪听来的,但他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座右铭!儿子半天没说话,范秋芳把还有一半的烟头摁在烟灰缸里,抬眼一看,儿子正痴痴的看着自己,那表情她太熟悉了。
    在中学里、在警校里她气的火冒三丈:“胡翔,这个学你到底还要不要上了?”胡翔却傻傻说道:“妈,你真美!”
    。范秋芳又在儿子脸上留下两道五指山后,怒气冲冲的回到了房里,躺在床上她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儿子的症结就是痴迷自己!她忍不住下床坐在了梳妆台前,心里既有点骄傲又有点不自信的问自己:我都47了。
    有这么大吸引力吗?镜中的脸秀丽文静,文质彬彬中透着一股英气,即使眼角和额头明显的皱纹也没有减少脸的俏丽,反而增加了一份成熟感!警服下恰到好处的隆起和细细的腰肢更加衬托出那份浓浓的成熟韵味!
    她又躺回了床上:怎么办呢?儿子真是个难题,这难度在她心里甚至超过了八年前的碎尸案和全局耗时半年才侦破的连环色魔案!教育不行,骂不行,打也不行,哄更不行,这事的难度太大,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献出自己!
    可她是个根红苗正、受党教育多年,几乎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的优秀刑警,怎么能和儿子做出为人唾弃的乱伦之事呢?她现在恨透了崔月,就是这个女孩把自己一家拖入了深渊!
    范秋芳又点着了一支烟,她似乎用了非常大的勇气,半天才说出句令胡翔惊讶的话:“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的几个条件:第一,在下一次考试时成绩恢复到全班前十名。第二,爸爸在家时,没有事情的话尽量不要和我说话。对了。
    以后如果崔姐姐再来家里的话不准答理她,有任何事情妈妈来处理。说完范秋芳快速的往卧室走去,胡翔似懂非懂的张着嘴站在原地,半晌卧室里传来妈妈的声音:进来吧。
    胡翔轻轻推开虚掩的门,卧室里窗子关的紧紧的,窗帘也拉下了,母亲用一条枕巾遮住了整个面部,正平静的躺在床上。房间里静的连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胡翔的心怦怦直跳,他使劲的咽唾沫调整呼吸。
    慢慢的,他走到床边,母亲的胸口可能由于紧张或者激动在不停的起伏着,胡翔坐在了床沿,手抖动着摸到了母亲的裤管,再往下一点,他摸索到了母亲洁白无毛的小腿。
    这时母亲的腿抖了一下,胡翔鼻息越来越重,喉头变的干干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母亲可亲的微翘着的脚,手从脚背温柔的划过,停在了脚趾处。
    范秋芳期盼着儿子的迷途知返,虽然那可能性微乎其微,她现在什么都看不到,因为如果看到了这事情就很难进行下去,她感觉床震了一下,这是儿子爬上来了,接着她听到了解扣脱衣服的声音,她害怕极了。
    耻辱感和负罪感油然而生。“老胡,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是为了救他,我知道这事没有人能理解的,将来如果我先死的话我会告诉你的”不由的她多想,儿子已经度过了心理恐慌期,她的脚被抬起,儿子放肆的在自己肉色薄袜底部嗅着。
    她的脚板能感觉到儿子青涩的胡须。微痛过后就是痒,她知道那是儿子的舌头,她想笑但不能笑,想笑是生理反应。
    但一笑出来就变成母子淫乱了,脚趾被含着,吸着,不一会左边的袜子褪下来了,儿子有些疯狂的在自己脚板上闻着亲着舔着,胡翔喘着粗气去解母亲的衣扣,范秋芳下意识的捏住了她的手腕,胡翔吓的暂停了。
    两秒钟后一声叹息,胡翔获得自由的手两次伸向了衣扣,警服褪到胳膊处时胡翔甚至还敢说:“妈,抬一下。”范秋芳忍住打人的冲动顺从了。
    很快她感到一阵凉快,又下意识的用手盖住胸部。短暂的拉扯后,范秋芳猛的用手捂住了嘴,借以抵挡乳头传来的强烈快感。
    胡翔贪婪的在母子乳房上吸取好闻的香味,母亲的乳头大的和那小巧的乳房有点不相衬,他贴着乳头下部自下而上的舌头划了过去,舔了七八下后改用嘴巴吃了一个,舌头快速在嘴巴里的奶头上舔着。
    范秋芳不想让儿子听到自己的呻吟,也不能说受不了之类的话,只能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捂嘴强忍,儿子却既有技术又有耐心,侵犯完乳房后竟然对自己的腋下发生了兴趣,昨晚刚刚刮过的黑色毛茬被温热湿润的舌头划来划去,微汗的整个窝窝也被扫来扫去,范秋芳奇痒难耐喉咙发生了嗯的声音。
    胡翔解开了母亲的皮带,宽大的裤子被扯了下来,他炽热的眼睛看到了母亲黑色三角裤里隐约的毛从。
    范秋芳只觉得阴部一热,儿子的嘴直接包住了自己的内裤中间,大舌头用力的和弹力三角裤做着斗争,很快三角裤败下阵来,一部分布料陷进yin道之中,胡翔熟练的在三角裤外围
    母亲的大腿内侧边缘乱舔着,范秋芳感到一阵阵舒服的痒痒感,终于,最后的防线宣告失守。
    胡翔看着母亲那浓密的毛从傻了,那些卷曲的黑毛既长又密,一根根乌黑油亮在下腹、yin道四周一直延伸到肛门附近,他先在小腹下含住了一把。
    接着吐出又含住相邻的一把一直强忍的范秋芳终于放开了有些酸的手臂,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因为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儿子此时正含住自己的一边阴唇飞快的吮着,手还温柔的玩弄着突出的阴蒂。
    “妈,你的水真好喝!”胡翔抬起头冲盖住毛巾的脸痴痴的说了句,范秋芳一听yin道又是一热。
    该来的迟早会来,范秋芳只觉得yin道入口被一个粗粗的坚硬东西探了个头,慢慢的那东西在逐次深入,敏感的阴壁两侧肉块向神经系统发出欢快的信息,她又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尽根而入后,胡翔停止了动作,慢慢享受着母体包围的畅快感,十秒后才缓缓的退出来,再慢慢的又全送了进去,十下,二十下,动作逐渐加快了,他抄起了母亲白净的双腿,边不紧不慢的操边欣赏着晃荡甩动着的小脚丫,太性感了!
    胡翔心里感叹道,于是他再次将母亲的白脚放在了嘴边,奇异的脚味冲入鼻端的瞬间他和母亲同时感到yin茎变大了一些,他吸的很大声,操的也飞快了,很快脚趾又含着了嘴里,十根可爱的肉足依次舔吸一遍“其实母亲性欲也很强!”
    胡翔心里感叹道,因为yin茎告诉他母亲yin道里越来越滑,他很自豪,母亲的淫水正被自己的ji巴源源不断的征服了出来,范秋芳在儿子生殖器的持续进出中渐渐迷失了自我。
    除了天性的矜持冷静让她没有放肆的叫床外,她的内心和身体都在享受着远胜丈夫的冲击力。
    正闭着眼享受xing交的快乐,忽然她的眼前变的豁然开朗,睁眼一看儿子稚气未脱的脸就在眼前,她赶紧把头偏到一边,闭上眼睛又去抓枕巾,儿子却变得越来越大胆,将枕巾抓起扔到了地上,紧接着儿子的嘴盖住了她的嘴。“唔”
    范秋芳嘴里冒出一个不太清晰的字,左右躲闪着儿子的嘴,胡翔恶作剧般忽然使出泰山之力重重的深插了几下,范秋芳被撞的心口有点慌,不由张开了嘴,儿子趁机将舌头送了进去,完成声东击西任何的ji巴减轻了力度,但频率明显又快了一些。
    范秋芳在ji巴突突突的快速冲击下泄了身,就在她yin道夹紧的瞬间儿子已经叼住了她的舌头,母亲甜香的口水一进肚,胡翔兴奋感再次加强,gui头快感急剧上升,他一边继续吃着薄薄的舌肉一边长长的撞击了几下,范秋芳只觉得下体一烫,儿子一波接一波的少年之精已全部送了进来。徐来县。红运街78号,这是一幛独立的三层小楼,县公安局的实习警员崔月就住在这里。
    此时她的母亲44岁的代馨正在边看电视边和客人说着话“哥,月月我想让她去税务局上班,公安局太危险了,每天我都担惊受怕的。”
    来人国字脸浓眉,衬衫西裤笔挺,一看都是高档货,他眼睛肆无忌惮的在主人秀气的脸蛋和苗条的身材上打量着:“小馨,你放心,我安排小月去公安局也是让她锻炼一下。
    毕竟她是警校毕业的,一出校门就去税务容易让人说闲话,先让她干几个月,然后我再想办法把她调过去!”“嫂子最近还好吧?你、你最好还是收敛一点,毕竟你走到今天不容易。”
    代馨收住了后面想说的话,头低下来双手互剥着指甲,因为她注意到了哥哥那异样的目光。代国诚爽朗的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那些话肯定是郭旺散布的谣言,你想想,我和他都是纪委书记的候选人,而且这人一贯喜欢搞歪门邪道,我懒得理他!至于你嫂子啊,我们一直冷战,天天各睡各的,呵呵!”
    代国诚边说边往妹妹身边挨近了一些,心跳着摸上了妹妹散发着清香的头发上:“小馨,别动,这有根白的!”代馨脸红着往里挪了挪:“哥,别这样,孩子都二十多岁了,我们也快老了。还扯这些干吗?”
    代国诚不退反进,他抓住妹妹的手揉搓着:“小馨,有句话我憋了很多很多年了。你和崔长龙谈恋爱时有回和他一道去大澡堂洗澡,他的那玩意可不是一般的小啊,妹,你老实说,这么些年他让你高潮过吗?”代馨羞的脸色通红,缩回手蚊子般说道:“哥,你这个身份说这些话合适吗?”
    代国诚紧紧搂过妹妹的肩膀道:“小馨,你凭良心说,没有哥的话,你这辈子能这么养尊处优吗?
    你的同学里有哪个像你这样不用上班每月还拿着四五千块钱工资的,就你这个小楼,你以为真的只要30万吗?那是人家看我的关系只收了一点材料费而已!”他在妹妹的脸上亲了一口接着说道:“小月的将来我都想好了。
    我今年才46,如果顺利的话,至少还能干上十几年,等我以后到了省里,我就把小月调到我身边去。至于你那个不争气的丈夫,我已经打好招呼了,明年,最迟后年安排他当个副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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