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铁锅的支架上有根杯口粗的圆头木棍,虽然要把它塞进自己yin道去实在有点儿过粗,但一时半刻再也找不到比它更适合的代用品了。
    喜儿张开两腿躺下,双手握着木棍对准yin道插进去,幸而yin道里早已流出了大量淫水,出出入入戳了十几次,好不容易才依靠淫水的润滑插入了半截。
    她握着木棍像舂米般往yin道猛舂,痕痒感逐渐降下去,另一股酥麻畅快的浪潮开始涌上来,她停不下手了“喔”地哼叫着。
    整个人被卷入了这个越转越快的漩涡里。木棍将yin道撑得像个酒瓶般阔,上面沾满了淫水磨出来的泡沫,终于在几百下后,喜儿才“啊”的一声长呼泄了身子。
    喜儿用酸软无力的手将木棍从yin道里拔出来“啾”的一声,大股被木棍堵住不能渲泄的淫水往外直喷,喜儿也顾不得去料理,懒洋洋地将木棍搁到一边,闭上眼准备睡去。
    刚合上眼睛,喜儿就发觉有点不对,刚刚压下去的欲火很快又开始燎原,她摸摸阴户,阴蒂仍然又硬又肿,看来非要再弄一趟不可。
    她无奈地拿起那根尚留有自己体温的粗木棍,一手捏住阴蒂搓拧,一手握住木棍抽chā,弄了半天才气喘吁吁的令自己再次丢了出来,气还未喘顺,天呐!那股恼人的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喜儿急得眼泪直掉。
    到底怎么了?难道自己这副身躯真的每晚都必须有男人精液的滋润才能扑灭那股令人按捺不住的欲火吗?
    难道自己这辈子就真的要受黄世仁那根可恨肉棒的控制?不容多想,喜儿身不由己地又把木棍再次插回yin道,尽管全身酥麻酸软,尽管两手疲累不堪,她还是使出剩余的气力不停地把木棍在yin道里插拔。
    虽然yin道被撑阔过几次,偌大的木棍这次插入已能很轻松地一气呵成,喜儿依然要又捣又舂、又戳又搅,出尽八宝才又一次泄出身子。
    一夜下来,喜儿几乎没有睡过,所有时间都用来将木棍与yin道磨擦,追求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由于多次泄身,腰都累得直不起来,十指发麻、手臂酸软,股下的稻草被淫水染湿了一大片。
    直到早晨的阳光照入洞内了,喜儿的体力仍因透支过甚,一时还恢复不过来。拖着疲乏的身躯慢慢来到山涧,像任何爱美的少女一样,喜儿洗脸时顺便往水中照照影子、理理头发,不照还好,一照不禁大吃一惊,满头乌黑的头发仅仅过了一夜居然变成了灰色!
    喜儿抚着一头秀发悲痛饮泣,天啊!想不到一夜的折腾竟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一晚又一晚,喜儿每当日落西山后便将整夜的时间花在自渎上,用那根几乎已成为自己身体一部份的木棍与淫药对抗,令自己泄完一次又一次。
    直到太阳再从东方升起,淫药的效力消散,这根木棍才完成它一天的使命。这种肉欲的煎熬同时令喜儿的头发逐渐由灰色变成了银白,不单头发。
    甚至连胯下的阴毛也跟随着变成白花花的一丛。她万万料不到的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不止是每晚与肉欲抗衡,另一个更沉重的代价竟接踵而来。
    这天晚上喜儿照往常一样,剥光衣裤躺上平石,手上已握好了木棍,只待那股骚痒感一出现马上就可与之开战。很反常,今天那种痕痒迟迟没有出现。
    正当喜儿暗暗庆幸自己已战胜了淫药力效的时候,子宫突然发生抽搐,跟着出现一下下有规律的阵痛,这种感觉有生以来还是头一遭,喜儿当场被弄得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去应付。隔了一会,阵痛停下了。
    喜儿松了口气舒缓下来,刚擦了把汗,谁知阵痛又再开始,她痛得握紧拳头、蹬直双腿、屏气力忍。
    阵痛时停时起,每次复发的间隔越缩越短,她本能地把双腿曲起尽力往两边张开,仿佛只有这个姿势才能令阵痛减轻。
    忽然间子宫发出一连串猛力收缩,yin道也像呼应似的出现痉挛,喜儿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体内便像有一个大水泡突然被戳破,yin道中涌出一大股羊水,子宫继续收缩,有些什么东西通过子宫颈被挤到yin道,由yin道口慢慢钻出来,喜儿终于明白了。
    她开始进入女人一生中必经的第三个关键时刻:第一个关键时刻,是大春将她由一个处女变成一个女人。第二个关键时刻,是黄世仁将她由一个女人变成一个孕妇。
    第三个关键时刻,是现在正从她yin道里钻出来的这团东西将她由一个孕妇变成一个母亲。喜儿深深吸气,憋着劲将这团东西从yin道里往外挤,忽然一下全身轻松,那团东西已全部产出体外。
    喜儿定一定神,探手到腿间抱起那团白白的、与yin道里面的脐带相连、沾满羊水、带股骚味的东西,拿到眼前细一端详,心里顿时百感交杂这是一个不足月的胚胎!
    喜儿心情相当矛盾:这是黄世仁的孽种,根本就不应该生存于世,藉此早产而一下了决,应该感到高兴。不,她高兴不出来,这是自己的亲骨肉,是辛辛苦苦怀胎六月的婴儿啊!应该感到悲哀。不,她又悲哀不出来,她有的只是唏嘘叹喟:假如这是一个健康的足月婴儿,假如这是她和大春的爱情结晶,假如喜儿的子宫又一次抽搐,连着脐带的胎盘从yin道里排了出来。
    她捧着这团血肉模糊、已成人形的早产胚胎欲哭无泪,枯坐到天明,然后才带着复杂的心情在山涧旁拣个干爽的地方挖了个小坑,将这包含着一半仇恨、一半亲情的混合物埋葬在黄土之下。
    也许是由于喜儿自渎太过频繁,连续不断的高潮令子宫抽搐而引起早产。也许是老天怜悯喜儿的悲惨遭遇,将这孽种提早来个了结给予她新生,无论什么原因都好,喜儿却由于这次事件身体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她欣喜地发觉,自从流产后,那股骚痒感虽然仍一到天黑就依时出现,但只需自渎到半夜已可将之平息,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要用木棍一直抽chā到天明。
    她猜想,这剂淫药可能专为对付姑娘而配制,现在自己是个产妇,生过娃的妇人生理机能已有所改变,与少女的身体结构形成差异,或许因此而塞翁失马也说不定。
    有半晚的时间可利用,她又忆起了前几天发现的山脚下那座小庙,老实说,女人产后坐月子确需要吃点较有营养的东西,虽然自己是早产,也总不能净吃这些野果、野菜等生冷东西啊!必须到庙里取些香烛回来生火煮点热汤喝喝,万一有善信们供奉的包饼,甚至鱼肉,呵呵,那就更好了!主意打定,喜儿隔了几天待身子恢复点元气后就准备出动,她上半夜先用木棍在yin道插出几次高潮,到最后一次泄完身等了好一阵仍不见骚痒再来,确定淫药力效已被压制下去了。
    于是便擦干淫水,穿上衣裤,摸黑向山下走去。古旧破烂的“奶奶庙”里冷冷清清,由于日久失修,墙壁有两面已经倒塌。
    神台后的布纬沾满灰尘,已辨别不出原来颜色。仅有的两扇窗户空空洞洞,张着的几个大蜘蛛网在映照进来的月光下反射着银白色的闪光。神台上的香炉插着几支香烛,在吹进来的夜风中摇曳不停,供桌的碟子里盛载着几个包子和水果。
    喜儿从倒塌的墙洞钻进“奶奶庙”四望无人后悄悄走到神台前将供桌上的包子和水果统统倒到衣兜里,顺手又将香炉上点着的几支香烛拔下,刚想由来路回去山洞。突然听见厢房方向传来两声咳嗽,慌忙转身躲到神台的布纬后。
    “奶奶庙”的老庙祝半夜起身小解,经过祭堂时发现好像有个白色的身影在神台前一闪,以为自己眼花,睁着惺忪睡眼过来察看,发现供桌上的供品全部不见了。
    神台上的香烛也不翼而飞,他的睡意当场醒了一半。暗想,若只是偷走供桌上的供品,那是叫化子所为也不出奇,但连燃点着的香烛也要,莫非“仙姑神仙下凡,小人有失远迎,请勿责怪仙姑奶奶,对不起”
    庙祝越想越骇,噗的跪到地下,对着神像不停叩头。喜儿趁他不留意,从布纬后闪身而出,穿过墙壁的破洞朝深山飞奔而去,老庙祝蒙眬中眼角瞥见神像后白光一闪,转眼又踪影全无“仙姑奶奶显灵了”
    庙祝喃喃念着,剩下的那半睡意也吓醒了,一泡夜尿给唬得全撒在裤子里。“白毛仙姑显灵了!”老庙祝的奇遇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附近几条村庄,庙里香火陆续鼎盛,供品越来越多,喜儿每隔三、四天便在半夜偷偷到来取些回去吃用。
    山洞里燃烧着用香烛作火种的篝火,铁锅上煮着野菜汤,加上喜儿偶尔好运气猎到的山鸡、野兔,饥寒交迫的苦日子熬过去了,凭着无比的毅力与斗志,喜儿坚强地活了下来。日转星移,时光荏苒,不经不觉已过了两年。
    正当喜儿在深山野岭与大自然搏斗取得自己的生存世界时,山下的世界也同时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春的军队打到了杨各庄,严惩汉奸恶霸,打土豪分田地,到处是一片新景像。
    以前是黄世仁和日本鬼子勾结建立的“维持会”现在成了军队的指挥部,王大春经过两年战争的洗礼,已当上了军队的指挥员,他正在操场率领着部队里的工作人员筹备明天的黄世仁公审大会。
    操场的另一边,民众正兴高彩烈地扭秧歌、打腰鼓,庆贺穷人翻身作主。大春和几个官兵正在研究如何布置会场,偶然听见旁边在写标语的两个新兵正谈论著“奶奶庙”里“白毛仙姑显灵”的故事,他插嘴说:“这世界哪里有神仙呐!咱穷人就是自己的救世主,我们要破除迷信,打破这宿命论!”
    “哎呀,是真的哩!”其中一个士兵说:“庙里的供品,白毛仙姑隔三两天就会来收取,你说,不是神仙,谁敢去偷供台上的东西?据说,庙里的老庙祝前年还亲眼见到白毛仙姑显灵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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