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亚细亚航空头等舱
    “先生,请问还要点什么吗?”一位外貌姣好、身材标致的空姐走向走道前三排左侧探问。
    “一杯白兰地,谢谢。”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答道。
    得到回答的空姐绽出迷人的微笑,缓缓地从餐车上取出一瓶酒,用无懈可击的优雅姿态倒酒,在移至那位男子的餐桌旁时,故意用丰满的乳房轻碰对方,然后极其诱惑的停顿五秒。
    “那这位先生呢?”空姐在完成倒酒的动作后,转而问向坐在他隔壁的男子。
    “不用。”一记冷极的声音响起。
    只见那位空姐僵着笑脸退开。
    “炎,这是第几次了?”司徒炽微蹙眉头,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炽,什么第几次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司徒炎故意装傻的回话。
    “从我们一上飞机,那些空姐频频过来问候,你不要跟我说你持有股份的航空公司服务品质提高了,要不是你大方的吃那些空姐的豆腐,她们怎会有胆量一个个轮流过来?”司徒炽的一张俊脸如罩了一层寒霜,可比拟南极的冰山。
    “冤枉啊!我就算色心大发,也不敢在公众场合表演,你说这话实在有欠公道。”司徒炎无辜的反驳。
    其实也不能怪他,谁教他们两个外型那么抢眼!司徒炎默默地嘀咕。
    司徒炽与司徒炎是堂兄弟,各有四分之一中英及中日混合血缘,去年长居瑞士的祖父向众子孙宣布要在台湾颐养天年,故堂兄弟俩先联袂来台,一方面探视投资环境,一方面筹备两周后祖父的八十大寿,其余亲戚随后就到。
    司徒炽英俊挺拔,有一双碧绿的眼睛及深刻的轮廓,看得出带有混血的表征,一头黑色长发随意梳拢在后,不仅没有颓废的模样,反而更显出蒲洒出众之感,而且举手投足散发威严的气魄,领袖特质表露无遗。但是他的眉宇间有股酷冷的气息,狂狷的性格使得想接近的人会事先秤秤斤两,免得自讨没趣。
    司徒炎秀朗俊逸,一头干净利落的二分头,简单中让人有舒服感,具有现代日本美男子的外型,浓眉大眼又带点书卷气,浅浅的酒窝配上薄唇,看得出来相当随性帅气、落拓不羁,有些酷似木村拓哉的特质,相当受女性青睐,故红粉知己堪称满天下。
    “不管怎样,你给我收敛一下爱放电的习性,我不想在坐飞机回台湾的这段时间,再遭到任何打搅。”司徒炽手拿文件翻阅,边看边出言警告。
    “我说亲爱的堂哥,人生就是要尽情享受,像你这样工作,简直就是浪费生命嘛!”司徒炎猛磕牙打发无聊的时间。
    “难道像你随便乱搞男女关系就是珍惜生命了?”司徒炽不以为然的扬起两道浓眉,最起码他就满挑的。
    “唉!这你就不懂了,让我这堂弟教教你吧!女人呢,就像是各种不同口味的点心,温柔的女人像起司,令人吃了还想再吃。艳丽的女人像草莓,想要一口吞下去品尝。可爱的女人像香草般纯净清新。智慧型的女人像醇酒,口齿留香”司徒炎滔滔不绝地发表高见,说得是口沫横飞、欲罢不能。
    “我不喜欢吃点心。”司徒炽一句话堵住对方的嘴。
    只见司徒炎顿时住口,仔细端详他半天,然后缓暖露出一抹怪诞的笑容。
    “得了!明人眼前不说暗话,你该不会说你是玻璃圈的吧?据我所知,你的风流艳史不下于我,我想想”司徒炎说着,用食指轻敲脑袋“上任床伴是演艺圈知名的“ken,闹出绯闻的有石油大亨之女丹娜、瑞士银行分行副经理汉琳、模特儿珍妮数都数不完,哈!你该不会说跟家族旅馆事业有关,她们刚好去投宿遇见你?”司徒炎如数家珍的讪笑道。
    能让炽吃鳖真好!
    接着,他意犹未尽的说道:“下飞机回到台湾的蓝园时,会有一个裸身美女迎接你喔!
    嘻记得这是我安排给你的surprise喔!”司徒炎笑不可抑,当然这是随意说说的。有好康我不会自己来啊!他暗想。
    “炎,你想不想吃什么?”司徒炽好心地问道。
    “什么?”司徒言笑容可掬的反问。
    “一记锅贴附加沙包,还买一送一,你看够不够呢?”司徒炽威而不怒的说。
    闻言,司徒炎急忙摇头兼闭嘴。
    开玩笑!想找死也不用选择这种方法。司徒炽本身是合气道高手,曾有人推荐他去参加奥运比赛,虽然后来没成行,可是他会的武术不仅于此,举凡西洋剑、跆拳道、拳击等等运动都有涉猎,也都技艺高超,如果有哪位能打败他,司徒炎愿拜他为师。
    应司徒炽的要求,接下来的时间司徒炎安静不少,但暗地里却神通广大地私下邀约看得顺眼的空姐,准备下机后去happy一番。
    在飞机缓缓降落后,乘客纷纷步出中正国际机场的通关处,这两个引人注目的靓仔自然赢得了不少钦羡的目光。尤其媲美时尚杂志都会男子的帅劲,把法国lv品牌雅痞的风格衬托出来,高挑颀长的体格,让总管家刘伯一眼就认出。
    “炽少爷、炎少爷,车子备好了,行李也刚刚弄进车里,请随我来。”刘伯年的五十岁,自愿当临时司机来接他们。
    “刘伯,何必劳烦你老人家亲自来接?我们自己招计程车回去就好。”司徒炽尊敬的对刘伯说道。
    “对嘛!”司徒炎附和一句。
    “不麻烦、不麻烦,我几年没见你们两个小伙子,思念得很哟!”刘伯笑吟吟的握住他们的手。
    “要看我们简单得很,只要刘伯一声令下,我们一定出现在你的眼前。”司徒炎拍马屁的说。
    “好,我知道!打小就看你们长大,知道你们最有情了。”老人家顺着年轻人的话接下去。
    “但是刘伯,我等会儿跟人有约,只有炽跟你回蓝园,明天我再和你叙叙旧。”司徒炎实在不是故意要欺骗老人家的感情,实在是刚在飞机上钓的马子需要他亲自去摆平。
    “你不一起回去?”司徒炽扬眉,疑惑炎还有去处。
    “嘿嘿”司徒炎心照不宣的干笑两声。
    这小子!准是与佳人有约。
    “记得节制点。”司徒炽交代道。
    “炎少爷,玩得愉快点。”刘伯也心知肚明他的玩性重。
    就这样,司徒炎神情愉快地去进行他的猎艳行动。
    “炽少爷,要下雨了,我们上路回去吧!”刘伯克尽职守地提醒。
    “嗯。”蓝园是司徒炽亲手设计的建筑物,里面的一砖一瓦都亲赴意大利选材,甚至摆设物品也都不假他人之手,因为这纯粹是他的兴趣。
    鲜少人知道商业钜子司徒炽会建筑设计,一般大众都认为他是眼光准、擅于多项投资的企业家。其实他的设计天分源自于母系血统,外祖母是英国侯爵的后裔,自然承继下许多贵族古堡,启发他母亲对建筑物的狂热,于是创设旅馆事业,传至他这一代,不知怎么的,对建物构图相当有敏锐性,可以很轻易的设计出色的作品。
    但天生的冒险细胞让他没有选择单一的才能,而是插花似的在世界各地建造代表性的住所,仅供自己居住之用。像他已有两年没有踏进蓝园,期待等会到达时,会发现它保持良好的环境。司徒炽随着路上的景物一一略过,心里不断思忖着。
    台湾位处亚热带,要嘛一连几个月闹干旱,若天降甘霖,雨势往往一发不可收拾,让人措手不及。筱彤冒着大雨、淋湿一身赶赴蓝园,现下则活像落汤鸡似的在屋内打扫。
    这是打工的最后一天,两个月有如坐火箭般过去,下次换出院后的陈嫂接手了,老实讲,还真有点不舍!筱彤有点怅然地看着这栋房子。
    当清洁至最后一间,也是全栋最具个人色彩的主卧房时,筱彤冷不防地连打了数个喷嚏。
    糟了!懊不会是感冒的前奏吧!
    摸着原先湿漉漉、经三个小时的蒸发仍是凉透的衣裳,筱彤自嘲地想,这样会不生病才怪!
    当她想像着浴间源源不断流出的温泉时,她的手不自觉地扭开了水龙头开关,于是叫连串清脆的水声传入耳边,好似招唤她去享用一番。敌不过可能会感冒生病的现实考量,筱彤下了一个违背她严谨做事原则的决定!
    放任自己一次吧!反正只要冲洗一下下就好。
    筱彤迟缓地脱下湿透的短衬衫、轻便牛仔裤及贴身衣物,一并洗涤干净后晾在通风处,然后滑入浴池内。
    氤氲的热气温暖她冰凉的四肢,迅速活络了疲累的筋骨,而温泉像是有神奇的疗效,使人一下子放松了紧绷的情绪。
    原想浸泡一下即马上起身的筱彤却让筋骨的舒活感征服了,渐渐沉入半睡半醒的状态,终至神游太虚。
    而这种美女躺卧浴白的景况,倒让十分钟后上楼的司徒炽看傻了眼。
    她是谁?大大的问号在他的脑海中打转。
    本来一下车即交代刘伯,说要回房稍事休息,一入卧室先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扯掉颈部的领带,准备进盥洗室掬一把水梳洗脸庞,怎料入眼的竟是这活色生香的画面。
    蓦然,炎的一句话闪进他的思维里困到蓝园会有一个裸身美女迎接你,这是给你的surpise喔!
    是了!一定是他那自诩风流的堂弟的杰作,只有这个解释才说得通,不然不会平白无故出现这样养眼的镜头,她也不能畅行无阻地进入门禁森严的蓝园。
    呵!炎的时间可拿捏得真准,他不知该感谢堂弟的体贴还是多事?司徒炽不觉莞尔。
    他当下决定婉拒炎刻意招来的尤物,并不是他有柳下惠的节操,而是不想就此顺了炎的意,以后留下可供调侃的笑柄,于是上前想打发这场桃色交易的女主角。
    但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却改变主意了!
    她究竟是天使还是恶魔?她有天使般洁净纯真的容貌,及恶魔般诱人犯罪的性感风情。
    几滴尚未蒸发的水珠宛若发光的钻石,镶在她那一头乌溜溜的柔细发丝上,有些水滴沿着她下弦月似的柳眉、紧闭的双眸、精致的鼻子、弧形优美的唇流泄下来,而沉在水中的娇躯则具有让男性血脉偾张的本钱,白嫩无瑕的肌肤透着粉色玫瑰般的红晕,发出无声的渴求,唤醒他最深沉的欲火。
    他要她!
    不得不承认有“性爱高手”之称的他,这回竟有了少年般青涩的期待。
    司徒炽一一卸下衣物,古铜色的刚健胸膛立即呈现,他加入一池青光的游戏中。
    浴白的水因重量的增加而溢出,他轻柔的欺身向前,用两只精壮的胳臂锁住娇躯,亲密的姿势可使他饱览眼前的美景。
    “我的维纳斯!”他惊叹,偏头轻咬住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做出欲打搅美人睡眠的举动。
    他要看看她睁开的眼眸是否如想象中那样,能触动人的心弦?
    慢慢地,他的大掌不由自主的在她的周身摩挲,渐渐转移至她浑圆饱满的双峰、纤细的小蛮腰,及窈窕身形下匀称的美腿,划着一圈又一圈的圆,重复着膜拜的动作。
    “唔唔”这阵轻柔的騒动使筱彤吐出一连串的呓语,压根不知有人对她进行爱的索求。
    对司徒炽而言,这细声呢哝无疑地具有鼓舞作用,他手口并用的深入抚摩,邪浪的唇舌像滑溜的蛇,由她白皙的颈项而下,一一烙印啮啃的痕迹,并且反复的吸吮。
    当他的性感嘴唇衔住她时,一股浪荡的笑扬起,他恶质的轻咬,灵活的食指不得闲地逗弄她女性的核心部分,在逗弄够后,顺势地深深探入她炙热的甬道内,一指、两指的亵渎。
    “痛”身体的疼痛与燥热,让筱彤幽幽的醒来。
    她睁开朦胧的星眸,猛然,一个放大的男性面孔呈现在眼前,他有阿波罗的俊俦无双,大卫雕像的雄狮英勇,并且有撒旦魔魅的气息,在她眯着眼遐想时,他抿嘴冷冷一笑。
    果然,一切如他所想的一样,她有一双灵活、有朝气的眼瞳,虽然眼里有理智、冷静,但脸上的潮红说明她的羞涩不安。
    “我竟然做起春梦来!”筱彤杏眼圆睁,不敢置信自己做了这样的梦境。
    天啊!这梦是这样真实他们俩竟袒程相见,对方还毛手毛脚的乐在其中。
    司徒炽瞧她呢喃不休,一副力图镇定的模样,真是纯真得可爱。不过,这是你情我愿的金钱游戏,她的自然反而突显出她欲擒故纵的高招,这一点认知使他内心非常不悦。
    倏忽,意识到这是一场xing交易,他不该投注太多心力!
    忽地,他一把横抱起她,在她尚未回神时,搁下她置放在浴池旁的贵妃椅上。
    思及之前的前戏有一定的润滑作用,他干脆直接摆好姿势,用大掌举起她的身体正面坐在他的胯上,将紧绷的欲望置于温暖的洞口,莽撞的推进。
    “啊!”他的硬挺毫不留情的侵入她狭窄的甬道内,冲破她不经人事的薄膜。
    这种锥心之痛让她睁大美眸,也震醒了她的心智原来这一切是真的!
    “放开我!”筱彤使出全力欲脱离对方的钳制,反倒激起他的征服欲,一点一滴的深入,直至最深处。
    “太迟了!”司徒炽在刚开始入侵时,便感觉到一层薄薄的阻碍,本想克制自己的欲望缓缓退开,但经她不配合的挣扎扭动,他仅存的意志力已不复存在,一鼓作气的冲至顶点,只剩动物的本能操控身体。
    无法自制地,他抓紧她白皙无瑕的身子,抬高她的翘臀,罔顾她的请求,恣意的上下摆动,或深或浅的进出,强迫她配合他的律动,连频频拉扯而被抓伤也视若无睹。
    “痛”她咬着唇哀鸣。
    “嘘放轻松,不要尝试抵抗它,跟着感觉走。”她那紧缩窒热的甬道裹着他滚烫的雄性象征,好似两组人马的拔河战,谁都不肯退让。
    世界有如静止般,两具肉体制造的騒动声像潺潺细流,缓缓填满生理的欲望。
    他已然忘清
    她已然因惊慌而不知所措
    在他放任的冲刺后,竟第一次感到真正高潮的来临,令他忘情的喊出声。
    破天荒的,往昔总是女方先到达顶点,而他索然无味的结束性爱游戏,可这次,濒临失控的他,诱使她同登极乐。
    她浑身是汗,搞不清意识飞往何处,一方面亟欲脱离摆放在身体上的压力,另方面又被一种不知名的渴望束缚住,四肢百骸狂喊着解脱。
    谁来救救她?筱彤激动之余贝齿紧咬着他宽大的胳膊,些微血水沁入她的喉里,他却不为所动。
    最后,像经过一世纪漫长的等待,他猛烈狂野的冲刺撞击后,一股暖流注入红肿的yin道内,洒落至种子的温床。
    而她,早瘫软如跑了万里马拉松,眼泪不知何时顺着眼睑滚落,只因自己莫名其妙失去贞操,及不知如何面对将有的改变
    尽释欲念的洪流后,司徒炽抽出仍蓄势待发的硬挺面对怀中香躯,睥睨的静候她的狮子大开口。
    相信她会说出高价处女的酬码,虽然这不是他所碰过的第一个处女,不过却是最有潜力的一个,让他性欲勃发、感觉要不够似的,或许他可以考虑收她为下任候补情人。
    他高高在上的姿态瞧在筱彤的瞳眸中,有着乖张的蛮横。
    她愤恨的眼光投射在这个夺取她贞操的陌生人身上,忿忿然使她不自觉地双手握拳,恨不得挖他的肉、吸他的血、啃他的骨。会强迫女人的男人不是自大就是视女人为无物,她头一回这么恨一个人,恨到刻骨铭心的地步!
    “炎付给你多少钱?”他开口便是骄恣的口吻,虽打破彼此凝视的僵局,却对她羞愤难当的表情深感困惑。
    “你强暴了我!”她义愤填膺,血淋淋地指控。
    话落,司徒炽如见稀有动物般的研究她。
    他没听错吧?强暴?多呛鼻的控告!他从未遇到过跟他有鱼水之欢的伴侣用这两个字眼解释彼此间的成人游戏,也许她认为用处女身份来到这栋豪宅接客,可以多敲些油水吧!
    其实这是多余的,他对床伴一向慷慨,但面对一个心怀不轨、想玩仙人跳的女子,他顿时厌恶起来。
    筱彤本以为这个恶徒可以解释所发生的事,错误既已造成,她只好认栽的哀悼她失去的童真,但她失望了!
    “真荣幸你这样称赞我的技巧,让我印象深刻。不过既然你强烈地抗议我的表现,那我只好委屈地再一次纠正你错误的印象,这样才符合你的期望。”他邪恶地扬起特有的调情表情。
    司徒炽从不像堂弟般甜言蜜语哄女伴,当然也不会在床上运动过后多说一句废话。
    他一直是用冷淡有礼的绅士态度面对女性同胞,可是有一个原则没有人能愚弄他。
    同样的,他不是傻蛋型的火山孝子,若是她想从他身上获取额外的报酬,那她可要付出使他满意的表现。
    通常处女生涩的第一次并不能满足他的胃口,跟他旗鼓相当的女人才能获得他的青睐。
    “你说什么?”顾不得袒胸露乳的窘态,气极的筱彤挥手打了他一记耳光。
    司徒炽眼中激起火焰般炙烧的怒气,仿佛马上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瞬时,他的俊容阴霾得有如乌云密布的天空,让她心惊肉跳。
    “你想干什么?”筱彤瞟向他,佯装天不怕地不怕的傲然面对。
    司徒炽不发一言,只压迫性的用绿眸扫视她,如同一头雄狮正欲侵吞它的猎物。
    在缄默中,他扬眉,以优越的姿态勾起她的下颔,使原先离几寸的空间骤然变得密不透风,然后,嘴角浅浅上扬,开始使出男性的诱惑力,轻轻在她耳廓呵气“我想干什么?如你所见,你希望我怎么对你?”
    扁着身子的他决定逗逗这个贪婪的女人。
    她的明眸对着眼前不知名的男子,当彼此剑拔弩张的气一变成为暧昧不已的情爱镜头时,她平日的冷静自持顿时化为乌有,怎么也无法反应。
    骞然,理智主宰筱彤,她压抑下欲狠狠骂他混蛋、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冲动,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走,也由于不知他有什么威胁性,故不敢贸然开口。
    这就是她的处事方式当事情无法挽回的时候,如何补救才是当务之急,目前哭天喊地讨回公道已是枉然,一个理智丧失的女人她更是不屑去做。
    “我想要你走开!”她冷冷的吐出这句话,表现得如同下懿旨的女皇。
    话甫落,司徒炽便被她迷眩住,前一刻她好比有着钢铁般意志的复仇女神,下一刻却如同冰山雪女般的傲然,瞬间燃起他的满腔怒火,哪一个是真实的她?
    “啧你把我搞糊涂了,你这种故作清高的手法实在高明呵!我从不对女人妥协,你却让我破例了。说吧,不需要再讨价还价下去,你还要多少钱,我照付给你。不过让我先用一晚后再付帐。”司徒炽讥讽道。
    以他的条件是毋需如此的,但他一反常态、毫无风度的讪笑她,八风吹不动的酷样被她破坏殆尽,完全换上不折不扣的痞子样。
    “你究竟是谁?又误解了什么事?如果你以为我是娼妓,那我可以明白的跟你说‘我不是’,我只是短期代理打扫的工读生。现在请你滚开,我要拿我的衣服,若是你要发挥男性本色,我可告诉你找错人了!”对于他口口声声的自以为是,筱彤干脆一字一字的说个明白,同时,她的美眸迎视他充满不屑的目光。
    真的是弄错了吗?司徒炽从她晶莹的瞳眸中动摇了原先的认定,可是即便如此,她表现得好似一点都不在意他的样子,让他心底颇不是滋味。
    女人不是大都破不了他皮相的迷咒,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扑过来?他承认昔日的无往不利造就他自尊自大的心态,但面对一个不为他着迷的女人,他兴起了征服的念头。
    追求的顺序虽然相反,他却亟有兴趣去当个狩猎者,盗猎眼前这个难得一见的旷世美女。
    “我如果只要你呢?我司徒炽是这宅第的主人,老实说你成功的挑起我全身的欲望,让我还要不够你,可见你很合我的胃口,如果我要你做我短期的情人,你愿不愿意考虑看看?”
    他嘴里是要求,但说出来的话却有着霸道的命令。
    他这样的狂妄自大,鬼才会答应呢!筱彤忿忿不平地想。
    “你很可悲!难道你不了解女人不要的时候,就是真的‘no’,不是‘yes’?现在请你带着你的鬼提议滚开,还有请直接支付我打扫两个月的薪资,一小时一百元,总时数七十二小时,共七千两百元,付现。”筱彤声色俱厉的对这个恶徒。
    千不该万不该犯了这种错误!筱彤既懊恼又痛心!
    她记得以前曾看过一则社会新闻,事件中的女主角跟丈夫投宿一家旅馆,因为走错房间,被房间里的陌生人误以为是旅馆的性服务,于是发生关系。当时她只感觉这是既荒谬又不可思议的乌龙事件,如今,她却了解到男人性冲动这回事永远都很难自制。
    “难道发生这一切,对你一点意义也没有?”司徒炽破天荒的征询女人的意见。
    女人不是对处女之身都耿耿于怀,甚至忘不了第一个男人?怎么她的表现完全不对盘?
    从不逞口舌之快的筱彤对他一再戳到她的痛处,感到莫名的气愤。她提气冷言冷语道:
    “容我告诉这只大沙猪,既然你提起了,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吃亏认栽算了!以后遇到相同的疯狗,我会较有经验应对。不过狗是很温和及忠心的动物,我看你也比不上。”短短一句间接骂他畜生不如。
    “你”他头一次遇到这么伶牙俐齿的女人,一时语塞。
    接着,她以平静无波的口吻说:“还有,你最好有做避孕措施,没有梅毒、aids、淋病等疾病,否则我会告得你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她见他俊颜一阵青一阵白,遽然停止以言语来宣泄内心悲愤的情绪。
    她挺挺背脊,顾不得赤裸身躯,赶紧拿起晾在一旁的衣物,迅速套在身上,一心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比较他的从容自在,她像极了落荒而逃的败兵。
    “好,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将不负所望的卯上你,你要跟我撇得一干二净,我偏不如你所愿。向来只有我对女人说不,容不得有例外,你等着我介入你的生活吧!”司徒炽像魔鬼般的宣誓,紧紧地攫住她。
    “你要发神经是你的事,我的打工钱也不需要拿了,就当是让你去看精神医生的补助吧!
    “她昂然地走出房门,当今日的事完全是做了一场噩梦,一场短暂即逝的噩梦,她对自己催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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