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香港后,公孙羽根据情报。迅速摸清楚武超来港后的行踪:他当年在金陵大学的一个相当玩得来的同事在香港中文大学教书,武超来港后,迅速脱离了旅游团,化名“刘超”暂时居住在那名同事位于新界的寓所。
    令人鄙夷的是,武超来港后依然不改风流习性,竟然很快勾搭上那名同事的妻子。当那位同事前往学校教书的时候,武超秉着“朋友妻,不客气”的精神,与同事的二十来岁的娇妻在他们的新婚大床上热烈地探研着人体的奥秘。
    那位娇妻相貌还算甜美,颇有些张柏芝年轻时的清纯气质,然而正是这样的女人身体蕴藏着无限的秘密和热力。武超的那位朋友身体一般,完全不能满足娇妻的需求,以至于精力充沛的、强壮的武超稍加挑逗,女人便欢快地投怀送抱。
    当公孙羽找到武超时,这家伙正在床上与那个**荡妇折腾。公孙羽冷笑一声,从窗外打出一枚“天心针”,穿透玻璃,无声无息地投入正**裸地埋头苦干的武超的大椎穴中,随即鄙夷地冷笑着离开。
    武超正酣畅淋漓地享用着朋友娇妻的白嫩身体,脖子突然一疼,下意识地身后往后一抹。竟然摸到一滴血珠。
    “咦,你们这里这个气节还有蚊子吗?”武超诧异了。
    “无啦,呢度蚊子非常之少嘢。”女人也有些惊讶,看了看他的手。
    武超“嗯”了一声,很快又被女人柔媚的**给吸引住,愈加劲爆地律动着。
    “好啦,好啦!我好中意你咩!”女人大爽,欢快地叫着。
    武超笑了,汗流浃背地大动,气喘吁吁地问道:“那你男人呢?”
    “佢又系衰得滞!”女人鄙薄地崛起红唇,淫荡地乜斜着眼睛。
    武超得意地大笑,加快了动作节奏,女人于是更加放肆地嚎叫起来。然而他们却不知道,此刻她的丈夫正从一公里外的学校驾车疾驰而回。在学校,他忽然得到妻子得病的信息——是公孙羽窃取了女人的手机发出去的短信。
    一公里路程很短,几分钟后当她丈夫上楼打开房门时,他们正达到顶峰,双双嚎叫着。武超喷薄而出,飘飘欲仙时,却看到朋友那愤怒而扭曲的脸孔,登时大惊失色,一瞬间,脑袋忽然一炸,红的、绿的、蓝的、紫的、白的、金的,无数道彩光在脑海中迸溅。
    他突然嘴角流涎,下体不断绝地喷发着的同时往旁边歪去。女人却没意识到丈夫站在门边,小嘴长得大大的。双眼朦胧,脸颊潮红:“喂,得意了咩?”
    “贱女人!”她丈夫愤怒地大吼起来,冲了过来,一把**纠结在一起的两人给拉开,一拳砸在武超的脸孔上。按说,这个干瘦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奈何得了强壮的武超,但很诡异的是,武超竟然往后就倒,随即摔在床底下。
    “妈的,你以为装死老子就能饶你?老子可怜你收留你,你竟然给老子戴绿帽子,让老子做王八!老子踢,踢,踢死你!”
    男人拼命在武超**的身上猛踢,然而武超却连呻吟都没有,身体随着踢动不断滚动,也不知道叫疼和挣扎。男人终于意识到不对,用脚将他踹翻一看,脸色登时白了:只见武超七窍流血,竟然已经死于非命!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男人惊吓地往后猛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一个小时后,男人还是报警了。随即,他被拘留。不过几个小时后,他被无罪释放,经过医学解剖证明:这位名叫刘超的大陆游客,死于“马上风”。
    武超,这根黑道著名的金手指,整个东海最隐藏最深的黑道枭雄,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在香港,尸体被火化后葬入慈善意义的佛土公墓,墓碑很简单,唯有“刘超”这个名字,连一张相片都没有。
    一辈子玩女人,却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或许他也算是死得其所吧!
    武超被彻底从世界上抹去的同时,广东警方对“铩羽”的攻击也取得了丰硕的战果,这些亡命之徒大都身上背负着命案,故而几乎没有投降的,个个死战到底——最终,除了五个受伤被擒的,余者均被警方击毙。
    而在这次行动中,警方也有三人受伤,其中一人重伤。这些亡命之徒经过训练后诚然不可小觑,加之他们手中的炸弹不少,威胁极大。万幸的是,警方对他们的打击称得上雷霆万钧,他们猝不及防,没有挟持老百姓的机会,否则警方的伤亡很可能会大幅增加。
    ◇◇◇◇
    由于郝昀已经不是解决金手指及“铩羽”组织的首要条件。故而凌浩轩之前的排序已经变成c、d、e、b、a。c解决后,本应轮到e。但实际上,在解决c的同时,消灭e这个任务已经开始展开。因为歼灭郝胜文的战争,公孙羽要求他亲自领导。
    希勒及投靠他的威廉·查尔顿、鲍曼·汉克斯三人在吴昊的带领下发动对蝴蝶帮那些叛徒的暗杀行动。三牛、沈菲菲当然是第一目标。
    果然,这些家伙被洪帮利用完毕后,便弃之如敝屐,根本就没有重视他们的安全,甚至连好一点的武器都没发给他们,弹药也相当不足。
    希勒、威廉·查尔顿、鲍曼·汉克斯、吴昊四人顺利地收割着他们的生命,尤其吴昊,红着眼楮,一枪一个,个个崩头,打得脑浆四溅。正是洪帮勾结郝胜文,然后与这些家伙里应外合,最终将蝴蝶帮几乎全部歼灭!
    吴昊曾经对紫蝶有过幻想,是以对蝴蝶帮其实有着特殊的感情,蝴蝶帮的灭亡甚至于他有莫大的关系,这让他从心底深处恐惧和愤恨,甚至不比李谦被暗杀带来的情绪冲击弱多少!
    当公孙羽从香港至广州与龙国等汇合,随即一起租赁飞机回到东海时,蝴蝶帮那些叛徒们。已经被彻底消灭。三牛的硕大脑袋被三支狙击枪同时击中,打得如同摔碎的西瓜般,稀烂而血红。沈菲菲因为恐惧和空虚,正同小白脸偷欢时,被四人擒住,然后塞住嘴巴捉住,带到黑龙帮在江苏的临时驻点。
    这个颇有姿色的女人在六蝶身后射出罪恶的子弹,是蝴蝶帮叛徒的首恶,一枪打死她绝对太便宜她了,对付这个女魔,必须折磨、折磨、再折磨!
    虾子这个外科医生很快开始了新的手术。首先割掉她身上多余的地方。舌头、鼻子、嘴唇、声线,随即挑断她手脚的经脉,还拔掉了她所有牙齿。
    在做手术时,虾子动作熟极而流,显然这样的手术做得不少。而且他拥有着全套的外科手术设备,止血钳、止血带、药物等,但就是缺少麻*醉药。
    很显然,这个过程是生不如死的过程,是在地狱中熬炼的过程。但虾子、傻根却做得分外痛快,对这个阴狠毒辣的女人,对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二人折腾得很欢实,等公孙羽回来时,这个女人已经不成为女人了。
    所有的女人性特征,包括**、下体,甚至子宫,都被这两个人以外科手术给割除或摘取,然后津津有味地煮给那些大狼狗吃。
    此刻的沈菲菲,早就看不出来还是一个人,已经人不如鬼,惨厉之极。
    “剐了。”公孙羽平静地说,随即离开。
    曾经,那只蓝色的蝴蝶,和那只翩然舞动的白蝶,在他生命中掠过。剐了这个女人,以她的鲜血祭奠那些被她祸害的美好的生命。
    祸害我朋友者,必杀之;祸害我亲人者,必杀之;祸害我爱人者,必杀之。这是一个男人的守护“家”的信念,家这个概念,广而化之,由爱人、亲人,而至朋友。男人没有朋友,是不可思议的悲剧。
    在处置完毕蝴蝶帮这些叛徒后,继而便准备对付郝胜文。
    郝胜文是一个阴狠狡猾的家伙。从他一直隐忍至今,随之爆发可见,这个家伙的隐忍功夫很强悍。这是一头老狐狸。在此之前,公孙羽低估了他的本事,而吴昊低估了他的阴毒狠辣。
    蝴蝶帮的灭亡和李谦的死擦亮了众人的眼睛。吴昊第一个请求打头阵,要求以鲜血洗干净自己身上的屈辱。
    但公孙羽没有立即答应,对付这头老狐狸,必须深思熟虑,绝对不能草率行事,否则被他逃脱,很可能就此失去行踪,让报仇成为幻影,甚至有可能被他反咬一口。青竹蛇一口,入骨三分,之前的教训实在太深!
    当天晚上,公孙羽、凌浩轩、宋英杰、金邦、希勒、吴昊、安子介、石矢志、李煦等在安子介他们居住的大别墅里聚会,商讨诛杀狡狐的事宜。
    公孙羽强调道:“对付这头狡狐,必须有百分百的成功率。最好是活擒,让他为蝴蝶帮、李谦付出最惨重的代价。如果不能活擒,当场击毙也可以接受。英杰,你将郝胜文最近的行踪给大家讲一下。”
    宋英杰道:“最近郝胜文一直隐居在金凯迪,寻欢作乐,几乎足不出户。不过相对郝昀而言,他身边的警卫等级差了几个档次。郝昀身边的那些家伙都是世界第一流的杀手出身,而郝胜文身边的人虽然多,却都是英雄社那些旧人,虽然在吴昊的训练下素质还不错,但对我们来说还是无法入眼。”
    吴昊闻言,脸上登时一黯,眼中闪过一抹羞辱的神色。
    宋英杰看了看他。正色道:“吴昊,我没有影打你的意思。”
    吴昊长叹一声,羞惭道:“我知道你没有影射我,我是自己心虚啊!现在只要提起郝胜文,提起那些叛徒,提起海上花惨案和李谦兄弟,我就心虚!老大在浙江激战时专门将我派回东海处置郝胜文,我竟然因为个人私情放过了他,甚至几乎没采取任何措施,结果酿成大祸!”
    公孙羽拍拍他的肩膀,苦笑道:“耗子,世上最无用的事情就是后悔,而最愚蠢的事情就是掉到后悔的坑里爬不出来。我们都是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其实在郝胜文的事情上,我也有责任。回东海后,我耽于其它事务,没有察觉到郝胜文的阴谋。”
    凌浩轩拍拍茶几,道:“好了,好了,成事不说,遂事不谏。责任的事情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追究了,关键是如何制裁那些罪魁祸首!郝胜文不是不可以擒获,关键在于手段。”
    众人一怔。宋英杰道:“诸葛浩轩同志,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
    凌浩轩道:“我们的优势在什么地方?警方、政府站在我们这边。这样的话,我们办事就毫无顾忌,甚至可以动用部分非法行为。譬如,暗中在金凯迪放火,然后警方出动,将郝胜文等逼迫出来,无法继续在金凯迪容身。”
    “好计策!”公孙羽鼓掌道,“在金凯迪放火是一着妙棋。不过,金凯迪有武警站岗,警方进去很难,这一点必须要解决。武警总队长息中祥此人已经彻底投入金凯迪的怀抱,对我们行事造成大麻烦!”
    “息中祥……”凌浩轩也沉吟起来。
    这确实是个问题,有武警部队插手的话,警方很难达到将郝胜文逼出来的目的。武警部队甚至可以直接救火,而将警方拒之门外。虽然公安局长余昊兼任着东海武警部队第一政委,但他却没有调动武警部队的特权,那个职务其实主要是为了相互制约,联络业务而设。
    除了希勒三人莫名其妙外,余者都是对华夏国情相当熟悉的人,眉头于是尽皆皱了起来,一时竟然没有好的方案。
    安胖子挥手往下一劈道:“要不,让金邦去东海与江苏交界位置搞出一场大动静。将所有的武警都调走?”
    公孙羽摇头道:“息中祥就算将全东海的武警都调走,也不会动这里的武警,毕竟他与金凯迪已经息息相关,金凯迪的败亡就意味着他的败亡——这一点他甚至比我们都要清楚很多!”
    安胖子搔着脑袋无奈了,翻着胖得有些眯缝的眼楮道:“我没辙了,老大,浩轩,你们两个智勇双全,一个号称诸葛之亮,一个号称关云之长,怎么就想不出一个办法呢?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们鄙视你们!”
    “鄙视是吧?”公孙羽站起来,安胖子吓得顿时往后猛然一跳,双手抱头,随即又改抱肥屁股,那处挨揍的几率貌似更大。公孙羽失笑起来:“我伸个懒腰,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你确定不是准备打我?”胖子如惊弓之鸟般战战兢兢。
    公孙羽摇头,正色道:“想要调走那队武警,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市委、市政府出面,警告息中祥就可以了。如果息还死不悔改。完全可以向上报,武警部队司令部自然会派遣人下来调查,息中祥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再派人过来给金凯迪站岗了!”
    凌浩轩道:“这未免不是一种好办法,不过就是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毕竟公务上的往来,程序少不了。”
    公孙羽胸有成竹地挥手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也好,趁着这段时间,让希勒出国收拾掉胡易。caro hiller,o?”
    “n※atilde;o tem a pergunta,o mais caro amigo de i(没问题,我最亲爱的朋友)!”希勒拍着胸膛说,又指着鲍曼·汉克斯用蹩脚的华语道:“干掉那个人,他去就可以了,我们三个,大材小用!”
    “杀鸡必须用牛刀!”公孙羽双目精光一闪,“胡易那个家伙虽然半身不遂,不过却是只狡猾的狐狸,对国内的情势可能已经掌握,必然会防范我们对他的刺杀。如果是那样的话,刺杀的难度会增加很多。希勒,不能轻敌!”
    “eu preendi,amig(明白,朋友)。”希勒笑了,对自己竖起大拇指,自夸自擂起来:“我,100分,最棒的!”
    大家都笑了。安胖子逗他道:“希勒,你最棒的话,那我老大怎么办?”
    “他,也是最棒的,和我一样棒!一级棒!”希勒又一次举起大拇指。
    安胖子惊诧道:“最是唯一的,怎么可能有两个?希勒,你错了!”
    “不,不!”希勒竖起两只大拇指:“亲爱的胖子,你看,这是不是一对大拇指?说明了上帝制造人的时候就考虑到了我和华夏羽,我们都是最棒的!”
    这样也说得通?妈的,这个葡萄牙鬼子,还真他妈能侃,简直比老子都强悍!安胖子吃瘪地泄气了,竖起大拇指:“希勒,你的嘴巴,厉害!”
    “嘴,厉害?嚯,我能吃,很能吃辣椒,还有麻麻的东西……”希勒令人不知所云地胡说八道起来,弄得安胖子一脑门子雾水。
    ◇◇◇◇
    次日一早,公孙羽来到市委,一个穿着ol套装的女人低头玩着苹果手机。迎面快步走了过来,他连忙一让。这个女人二十几岁年纪,相貌相当艳丽,但眉梢眼角微微有些轻浮之气,她大咧咧地看了公孙羽一眼,可能公孙羽的样貌引起了她的注意:“你是新来的吗?”
    “不,我找人的。”公孙羽微微颔首,随即快步而去。
    女人若有所思地凝视着他的背影,忽然眉头一皱:“难道他是那个让郝镇头疼的公孙羽?上次好像见过他的登记照,没这么帅吧?”
    “江处长您好。”这时一个大约二十**岁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看到她后脸上顿时露出谄媚的笑意。点头哈腰。
    “哦,是小刘啊!”女人派头十足地点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小刘,上次我吩咐的那个事情,你还记得吧?”
    那年轻男子连连点头,阿谀地笑道:“江处长您吩咐的事情我怎么忘记?您侄儿的学校我已经托人去找了,今天下午就有消息,相信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嗯,那就好。对了,这次公关的费用,说说,我给你报销。”
    年轻男人连忙摇头:“哪里用您报销!一点点小钱,就当是我孝敬您的!江处长能托付我做事,就是对我的厚爱了,我刘斌是受宠若惊啊!”
    女人傲然点头,道:“那就好。我走了,小刘你抓紧办事。”
    “一定,一定!江处长您放心好了!”年轻男人点头如小鸡啄米。
    女人脑袋一昂,趾高气扬地扫视他一眼,随即敲击着金色高跟鞋,叮叮当当地朝前方走去,年轻男人则毕恭毕敬地站在她身后目送她远去。
    待得女人走远了,男人才悄悄滴呸了一声,转头满脸倒霉相,低声嘀咕道:“妈的,生气什么啊?还不是翘起屁股来给郝镇玩?”
    男人走远后,公孙羽却从墙角转出来,嘴角噙着冷笑。郝镇的女人?很好,这是一个可供调查的好素材,以往这个情况竟然没有被掌握。
    来到市委办公厅,找到正在忙碌的舒辉岳。舒辉岳连忙亲自给他泡茶,得知来意后点头道:“你事先给我一个电话就好了,免得白跑一趟——汪书记去浦东视察世博园工地了。这样吧,如果不急的话,等汪书记回来,晚上我们一起聚聚。”
    公孙羽眉头微微一皱,苦笑道:“好吧。”
    刚刚走出市委。却接到龙均天的电话:“龙大,您贵干?”
    龙均天显然心情非常好,爽朗一笑,道:“给你几个兄弟通知一下,让他们准备好重礼。”
    公孙羽一怔,随即嘴角溅出笑意:“龙大,准备好重礼是吗?不会是您老树发新芽,准备老牛吃嫩草了吧?”
    龙均天笑骂道:“你个兔崽子,我怎么就老了?老夫……呸,我今天50周岁都没满嘛,正当壮年。以我的身体,还可以奋斗二三十年呢!”
    公孙羽不由笑了:“那是,龙大您的身体素质绝对一流,在新芽上奋斗个三五十年都没多大问题。对了,冒昧地问一句:新娘子何方英雌,竟然能降服我们前龙剑的掌门人,号称华夏第一铁汉?”
    “那个嘛,你也不是不认识。她今年也三十几岁了,去年与丈夫不和离婚后,一直郁郁不乐,刚刚换了个岗位。我们呢,也算得上是一见如故,前些天我向她问问:喂,同志,你看我们以后能不能在一个锅里吃饭?”
    公孙羽莞尔:“很直接嘛,不愧是龙大,果然有军人风格!”
    “那是!不过那个女人竟然给老子装聋作哑,说:我们都是**员,难道不已经是一个大锅里吃饭吗?”
    公孙羽失笑:“答得很巧妙啊,龙大你遇到了一个聪明的女人!”
    “面对这个劲敌,我大义凛然地说:人生必须用最少的悔恨面对过去,用最少的浪费面对现在。同志,你这样的回答,是在浪费我们现在的生命!为了革命,为了延续生命和未来,请你同意我的要求:我们一个小锅吃饭,一个被窝睡觉吧!这样能为国家节省能源,能为绿色地球添砖加瓦!”
    公孙羽大笑:“高,实在是高。她答应了?”
    “当然……没有。不过在我的严刑拷打……呃,不,是死缠烂打下,最终她还是抛下了这么一句:均天同志,你是在求个人的私利!我当即严正驳斥:顾大家也要顾小家,有小家才能有大家。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在我的义正词严下,同志终于屈服了,最终投降……呃,同意了我的结婚请求。”
    公孙羽皱着眉头问:“你那位同志,不会是刚刚调任金山区常务副区长的许佳同志吧?”
    “呃,那个……你问问高猛就知道了,他是牵线人……”龙均天吧嗒一声挂上电话。
    公孙羽纳闷了:难道龙大竟然害臊了?天下怪事!
    公孙羽的计策理所当然地得到了汪强和肖正平的支持。很快。在市府的安排下市公安局便展开对全市娱乐场所的排查,随即金凯迪门外有武警站岗的事情被曝光。市委、市政府迅速发函,要求东海武警总队给予解释。
    息中祥的胆子比公孙羽想象的更小,在市委、市政府发函后,武警很快撤回。按照部署,治安总队于是多年来第一次对金凯迪进行了搜查。
    当然,这种程度的搜查主要是起打草惊蛇的作用。在治安总队来临之前,金凯迪的两百多名女人早就转移到别处。但郝胜文及其手下却被治安总队的民警们给赶了出来,理由很简单:他们没有办理暂居证,也没有在当地用工部门登记,属于典型的非法打工。
    暂居证在东海现已改称居住证,是华夏一些城市借鉴发达国家“绿卡”制度进行的尝试,持有居住证者,在工作、生活等方面可享受当地居民的待遇。为了方便政府和警方管理,一般要求所有在东海打工或居住的人办理这个证件。
    而用工登记,主要是为了方便管理和税收,如果听任一些人打黑工,或非法打工(童工、不符合劳动法的工作)等,将造成比较严重的社会后果。
    民警们以这种勉强算理由的借口,将郝胜文等从金凯迪给赶走。而郝胜文也不是笨蛋,自然意识到这里的猫腻。当即带人驱车疾驰,朝东海长江码头而去。
    而同时,佟系也出马暗助,佟永北突访市公安局,拖住了一众警方高层,而公安局副局长程均之亲自率领治安总队再次发动扫黄打非工作。甚至郝镇也亲自约谈刑侦总队长汪泓,讨论他在民主评议中被人告黑状的问题。
    不过,这些拙劣的手脚依然没能阻挡住警方的利剑。
    英雄社的叛徒们刚刚来到长江码头,大量从崇明县、宝山区、嘉定区等北方三区县公安分局抽调过来的干警们从码头上涌出,将这些歹徒们包围。
    这些家伙情知不能幸免,一不做二不休,就地抢了两个仓库,抵抗起来。
    但这对警方来说并不算是难事。统一指挥的市局刑侦副总队长明平喜指挥三个分局的干警发动对仓库的猛攻,数十个催泪瓦斯弹丢了进去,很快大部分歹徒拼命咳嗽着冲了出来,其中部分亡命之徒竟然端枪扫射。
    “射击!”明平喜眼中露出一抹阴狠之色,大手一挥。
    上百名警察顿时在掩体后齐齐朝这些疯狂的家伙射击,其中两挺特意调来的轻机枪顿时喷射出血红的火焰,无数子弹蜂拥而出,特有的哒哒哒声音如死亡的镰刀般,横扫而去,迅即割下前方十几名歹徒的生命!
    后面的那些歹徒竟然悍不畏死,丢了两枚手雷开道,端着冲锋枪、突击步枪、手枪,乃至举着砍刀冲来。
    但手雷却没能扔出多远,很简单,那两名歹徒手刚刚一扬。两颗狙击枪子弹便咻咻地射来,正好打在他们的胸口。虽然在倒下前将手雷奋勇丢出去,却远未能威胁到警方,反倒将前面几名歹徒给炸飞!
    “一群死不悔改的家伙。打!”明平喜厉声喝道,亲手一枪打了过去。
    其余警察尽皆开枪,而两挺机枪再次哒哒哒地扫射起来,剩余十来人也纷纷倒在血泊中,这些亡命之徒终于毙命于斯。
    一百米外,狙击枪手位置,吴昊痛苦地闭上眼睛。刚才那两枪就是他所发,看着这些自己曾经的部下,自己一手一脚教导出来的干将,相继死在警方的枪口下,他的心剧烈地抽搐着。对他们,其实吴昊曾经寄托了相当多的感情,奈何他们一错再错地走上了绝路。
    所有冲出来的歹徒全部被击毙后,警方开始扫荡两个被他们占领的仓库。在仓库里,干警们找到几个被瓦斯弹熏昏的歹徒,但却没能找到郝胜文。
    很显然,这头狡猾的狐狸事先根本便没有和这些手下在一起,而是利用他们作炮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而自己则溜之大吉。
    三分钟后,公孙羽得到郝胜文潜逃的信息,立即命令黑龙帮、斧头帮、英雄社配合警方控制东海所有出入口,对形迹可疑的人进行盘查。
    就在公孙羽坐镇金鼎指挥众路人马到处搜索那头漏网的狡狐时,一个奇怪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根据种种迹象可以判定:这是一个录音电话。
    “公孙羽,我就是你恨之入骨,一直在抓捕的郝胜文。哈哈,很可笑吧,你上天入地,就是没能抓到我,我却来找你了!”
    说着,这个家伙疯狂地大笑起来,貌似连眼泪都笑了出来,以至于声音都有些哽咽了,“公孙羽,这个世界对我不公平!不公平,知道吗?”
    “我,才是英雄社的主人,英雄社是我一手一脚创立,我的鲜血曾经洒遍了整个南通城,我曾经八次被人差点砍死。终于,英雄社壮大了,然而这颗果实却被你这个外人所攫取!”
    郝胜文的声音中溢满着刻骨的仇恨,显得颇为咬牙切齿。
    “就是你,利用吴昊和李谦,又搞了一个狗屁联盟,彻底控制了英雄社,让英雄社沦为你的打手。沦为你的工具,而我也沦为可有可无的人,沦为道上笑柄。你晓得道上怎么称呼我吗?白衣秀士王伦——这就是我的名号!
    “然而我不是王伦,永远不是,事实证明了我不是。哈哈!我不是!
    “公孙羽,你今天貌似又赢了,利用警匪勾结,将我的部下屠杀干净。然而你赢不了的,在你听完这段录音后,有一个女人,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她将死在我手里。她的死完全是因为你,所以你必然会内疚终身。哈哈!
    “现在,你听完了吧?可能那个可怜的女人已经被我割下头颅当球踢,我会割下她全身的所有器官,一样样录下来传到网上,让你和她成为全国的笑柄!”
    录音至此嘎然而止,公孙羽的冷汗却已经浸淫而出。女人?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之一?北宫灵雨自然是自己的唯一,而洛云、叶红菱、关玉雪、程雨柔、荣蓉、白妃樱、紫蝶、晏舒,还有在英国求学的几个小丫头,她们在自己的心中也有着难以替代的地位。
    那么,谁会最容易受到郝胜文的威胁?
    北宫灵雨就在距离自己十几米的地方,她自然是安全的。程雨柔所在的臣仕大厦安保工作规格也很高。郝胜文单枪匹马难以接近。洛云在庄园看护孩子,晏舒和她在一起,安全应该无虞。荣蓉在市政府,叶红菱在警局,郝胜文还没那点本事,能够直接冲进守卫森严的东海市政府和市公安局大门!
    那么,剩余关玉雪和紫蝶、白妃樱有受到敌人的袭击危险。
    关老爷子自从在浙江受到折磨后,显得衰老很多,关玉雪无奈下一直蹲在兰盾中打理公司事务,有时甚至因加班晚上都不能回位置较偏僻的庄园。
    而白妃樱、紫蝶都在学校,更易受到敌人的袭击。
    公孙羽当机立断。迅速命令金邦收缩兵力,回市内准备抓捕狡狐,随即给三女打电话。第一个接通的是关玉雪,女人惊喜地叫道:“小羽,怎么知道和我打电话呢?稀罕呢,好像第一次哦?”
    公孙羽没心思和她罗嗦,直接道:“小雪,在刚才的抓捕中郝胜文溜走了,他刚刚用录音电话打给我,威胁要杀死我的一个女人。你立即组织公司所有安保人员,阻止任何陌生人出入公司大门,谨防郝胜文混入。知道吗?”
    “啊?”关玉雪吃惊了,“我明白,那个……”
    然而公孙羽已经“啪”的一声将电话给挂断,随即他又开始拨打白妃樱的电话。电话通了,但却没人接,随即甚至被人给挂断。
    公孙羽的心顿时悬了起来,连续拨打几次,都被人给挂断。
    白妃樱绝对是一个最适合的刺杀对象,不但因为她和公孙羽之间的亲密关系,也因为她独特的身份。如果白妃樱被歹徒刺杀,造成了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就在他心惊肉跳,跳起来就待往外冲的时候,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却是紫蝶,女孩显得:“哥哥,我立大功劳了,那个……”
    “紫蝶,你妃樱姐姐可能遇到危险了,我等会和你联系!”公孙羽急匆匆地打断紫蝶的话头,挂断电话,再次拨打白妃樱的号码。
    电话终于拨通了,欢喜而又娇嗔的女人道:“喂,小羽,我在上课呢,老是拨打我的电话,害得人家都被台下的学生们笑。有什么事吗?”
    公孙羽心微微一松。随即断然道:“妃樱,马上放弃继续教学,找一处最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我马上过来!”
    “怎么了?”白妃樱诧异地问。
    公孙羽一面疾步向外走,一面道:“有一个亡命之徒成了漏网之鱼,正在寻机刺杀我的女人,你是最好的目标之一,所以很危险!”
    “一定要那样吗?我的课还没上完呢。”女人道。
    “必须,马上!”公孙羽断然喝道,声音相当严厉。
    “是。”女人不再作无谓的辩驳,干净利落地回答。
    就在公孙羽发动车辆冲出金鼎大厦地下停车场时,电话再次响起来。一看,依然是紫蝶,于是接起道:“紫蝶,你在课堂上吗?”
    “不,我不在。”
    “不在?在哪?很危险!”
    “我在樱花医疗会所这里,我刚才用天蚕丝渔网在萱表姐房间里抓住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他身上绑着好多的方块炸药,现在还有一个闹钟在他身上滴滴的走呢。公孙羽,你快过来处理啊,我已经拿椅子将他砸晕了!”
    “咯吱!”公孙羽一脚将刹车踩死,冷汗一炸,心脏几乎爆裂。
    千算万算,竟然遗漏了一个人——华萱,世界上最后三个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之一。如果华萱遇害,自己绝对会一辈子生活在痛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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