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仪式结束后,我们夫妻三人开始挨桌为客人们敬酒,客人太多,再加之发生了炸弹事件和两新娘的变化,大家都兴奋异常,每到一桌,都不肯轻易让我们走开,变着法折腾我们,弄得夭夭和小雨两个叫苦不迭。
    借口换衣服,我们三人终于暂时逃了一会儿。
    “哎呀,累死我了,腿都快断了,这也太能折腾人了!程东,你们这边婚礼怎么这么多事儿?”小雨一进门就开始抱怨。
    我笑道:“没办法,内地就是这样,讲究多,好在就这一次,挺着吧!”
    小雨还没有说话,夭夭起身道:“知道累啦!谁让你自己非要跟着掺乎的,活该!”说着话,夭夭起身向门外走去,我道:“夭夭,你干嘛去?”
    “上厕所!你们两个老实点儿!”夭夭摆足了一家之主的样子。
    小雨看了看夭夭的背影,忽然拉住我道:“程东,我提醒你一下。今天我也是新娘,晚上你不准只陪她一个!”
    “什么?这小雨,这可就是你不对了!今天怎么说是夭夭大喜的日子,让你又过一遍新娘的瘾,已经很委屈她了,晚上还陪你,那就说不过去了!”
    干涉嘴一扁,道:“那我呢!现在人人都知道我也是新娘了,可晚上还让我一个人过,这你就能说得过去啦?”
    “可这唉!”我叹了一口气,好言相劝道:“小雨,怎么说今天也是夭夭的结婚之夜,你就让着她点儿,别争了,也不差这一晚,好不好?”
    “对了,我才想起来,我新娘之夜还没过着呢!净跟你坐飞机玩了!”小雨听后恍然大悟,立刻不依道“我不干,我也要新婚之夜!”
    我一听头立刻大了,她还确实没过着,这可怎么办?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主意,讷讷道:“小雨,这这我也没办法呀!总不能从她房里出来再跑到你房里吧?要是让妈他们看见了,会笑话咱俩的!”
    小雨眼珠一转,道:“这个好办,我们今晚不回别墅了,到我家去吧?”
    “这这倒是个办法。”我凑过去,为难的道:“那你跟夭夭说?”
    “我不说,你说!”
    “还是你说吧?”
    “我不管,你说!”
    “说什么?说什么?”夭夭回来了,脸一拉,盯着我们道“你们两个又背着我想什么花花肠子啦?”
    小雨把脸一别,不看我,我硬起头皮,一把夭夭拉到怀里,搂住道:“夭夭,是这么回事,上次就是我和你小雨姐姐假杂志社那次,我们知道你出事儿了,你小雨姐姐惦着你,连新婚之夜都没过,我们就赶回来了,你看能不能今晚我们不回别墅了,找个地方,一起一起过了算了,你看成吗?”
    夭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雨,小雨也故意做出一付可怜巴巴的样子望着夭夭,夭夭看来看去,也不说话,我又壮着胆子问道:“夭夭,你说话呀,行不行?”
    “你们想上哪过?”
    “小雨家,行吗?”
    “行,没问题!”夭夭看了小雨一眼,对我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先陪我,我睡着了之后你才准走。”
    “行!”我啵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兴奋的道:“夭夭,你真是太好啦!”
    夭夭痛快的答应了,小雨欣喜若狂,也凑了过来。我一把搂过,对着两个娇妻,四个小脸蛋,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心里甜蜜得要流油。
    新婚之夜,夭夭乖巧得像一只小猫,像去珀斯的那晚一样,她又一次送我特殊礼物了,我也使出浑身解散,小丫头如醉事阁,大呼小叫,我们尽情的**了一番。
    漏*点过后,我一边休养生息,一边等夭夭睡着,谁知夭夭越来越精神,过了半夜一点了,我都要睡着了,她还在叽叽喳喳的跟我说个没完。外边小雨都要急死了,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会儿一趟,肯定是在贴着门缝听声,夭知笑嘻嘻的,不以为然。
    我忍不住道:“夭夭,你怎么还不睡呀!”
    “怎么,替你臭小雨着急了?”夭夭嗔了我一眼,道:“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故意答应你们的,今晚我不睡了,让她等着吧。”
    “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做?”
    “不为什么啊!当年在这所房子里,你们两个不要脸,居然隔着一道墙,背着我做那种无耻的事儿。今天,我也要让她尝尝滋味!”夭夭白了我一眼,又得意洋洋的道“幸好我当时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她那么清醒,让好熬着吧!”
    我哭笑不得的道:“夭夭,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鄙了!”
    “没办法啊,以后要跟那个臭小雨在一起了,不多长点儿心眼我肯定还会吃亏的!”
    我万般无奈的道:“夭夭,我们不是都向你道歉了吗?你也原谅了我们,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让我过去吧?别再翻长帐啦?”
    “怎么,心疼了?”夭夭脸一拉,又道:“你要是心疼她也成,再和我做两次吧,做完了随便你过去!”
    “两次!那我还过得去吗?”
    “那你就等我睡着好了!”
    我长叹了一声,哭丧着脸躺在床上不说话了,夭夭单肘着脸颊,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看了看夭夭的样子,忽然明白了,今晚是新婚之夜,她要是真想再来,我还真就不能拒绝她,可她只要了一次,这说明她只是想出出气,给小雨一个下马威,并不是真不让我过去。想到,这,我呵呵一笑,捧着她的脸,在她小嘴上温柔的亲了亲,随后光着身子就下床了。
    夭夭一见,大惊道:“你干嘛去?”
    我笑道:“上厕所,多去一会儿,行不?”
    “你敢!”
    “嘿嘿,有本事你就跟来!”
    “你”
    一个枕头向我飞来,我迅速出了门,枕头砸在了门上,只留夭夭一个人又气又恼。
    进了隔壁房,小雨眼睛睁得老大,正在焦躁不已的在屋里转圈呢!见我衣服都没穿就过来,红了一下脸,又气又急道:“你怎么才过来呀!”
    我笑道:“夭夭还没睡呢,我是拼着小命过来的!全都为了你!”
    小雨嘻嘻一笑,道:“放心吧,小雨会好好报答你的!”说着话,小雨一把将身上的睡衣脱掉,曼妙娉婷的身体呈现在我面前,与我**相对了。
    我一把将她抱起扔在床上,对着她的嘴就狂吻起来,小雨立刻疯狂回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炽烈。我们的舌头纠缠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在两人亲密的身体中,两人的四只手,也不安份的在对方身体的敏感处激烈活动。
    在长吻,短吻,狂吻交替的空隙中,两个又恩爱的喘气声交织充斥,情浓难解,小雨媚眼迷訑,神情难耐,**不绝,胸口起伏波动,胸前两颗小巧的花蕊,也娇养的颤抖不休。我心神激荡,全身血肪膨胀,我们的**已经非热吻能抑制了。
    小雨拧动腰臀,呢喃道:“好东东,小雨已经受不了啦,快点儿放进去!”我对准位置,就要冲刺,忽然耳边传来夭夭的声音:“哇!你们也太疯狂了吧?”
    我们转头一看,夭夭穿着睡衣,倚在门边,小脸通红的看着我们,还隐隐咽着口水,小雨一声尖叫,别过了头,她虽然风骚,飞库小说网站可除我之外,还没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过身体,今天这种情况,她哪受得了啊!
    我气急败坏的道:“夭夭,你不好好睡觉,跑这来干嘛?”
    夭夭酸溜溜的道:“没什么,我睡不着过来看看嘛!”
    小雨又羞双窘,想找一条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可被子都踢到地上了,床上哪还有被子,无奈之下,她只好把脸埋在床上,侧身对着墙,把大屁股留给夭夭。
    “啧啧!这大屁股,又白又嫩,真够诱人!”夭夭盯着小雨的屁股,取笑道:“小雨姐姐,我总算明白我家东为什么这么迷恋你了,原来你是靠这个!”
    小雨一听,羞得更甚,忙把一只手捂在自己屁股上,我客观条件,她的嫩手那么小,如何捂得住那么大的屁股,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夭夭见了,噗的一笑,道:“小雨姐姐,你可真逗!”
    小雨忙把手收回去掩住自己的脸,窘得不行了,别说身体,连屁股都红了。夭夭咯咯娇笑不止,我看了看羞涩不堪的小雨,又看了看顽皮撩人的夭夭,心中一动,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脑中升起。
    我霍地下起,一把将夭夭横身抱起,夭夭惊道:“你要干嘛?”
    “不干嘛,我们全家玩个一龙两凤的游戏,省得你看着闹心!”我一把将她的睡衣扯掉扔在地上。
    “啊!不要啊!放开我!臭不要脸!”夭夭光着身子,连路易带扭,奋力挣扎。
    小雨也顾不得羞涩,忙转身道:“我不参加,我我我我今晚不要了还不行吗?你们赶快走吧!”
    “少废话,谁不要也不行,新婚之夜,你们两个都得听我的!”说着话,我将夭夭的身体面对面的扔在了小雨身上,两女还要挣扎,被我死死按住。
    “听好了,一龙两凤第一式,双叠罗汉。”我半跪在两女腰间,对准两女身体,上上下下,进进出出了好一番,两女哼哼呀呀,都顾不得挣扎了。
    “一龙两凤第二式:花开两朵。”我将夭夭放下,让两女对面侧躲,我在中间,转来转去,左捅捅,右捅捅,两女娇喘吁吁,全身香汗淋淋,哈哈!爽死了!
    “一龙两凤第三式:并驾齐驱。”我要防止她们反抗,还要大施淫威,这一折腾,有点累了,而且我估计都已经这样了,她们应该不会再反抗,便道:“你们自己动一下吧,这一式需要你们背对我,并排跪在床上,把屁股蹶起来”
    “做梦!”
    “休想!”
    “大色狼!”
    “臭淫贼!”
    两女对我的淫邪行为终于忍无可忍,双双奋起反抗,四只手噼呖啪啦的向我一通乱搧,我忙逃下床,喝道:“喂,你们反了!想谋杀亲夫!”
    “快滚吧!”
    “去死吧!”
    我边遮拦边退至门口,也不知是谁推了一把,我蹬蹬蹬蹬退了几步“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房门“咣”的一声关死了,我坐在老板上,又气又燥。
    新婚之夜,一龙两凤,哥们怎么会这个下场?失败!真***失败!
    一周后,浅水湾泰公馆,密月中,时间:凌晨三点五十。
    “小雨,快点吧,一会儿夭夭该醒了?”
    “放心吧,那个臭丫头睡觉跟死猪似的,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可我心里有点儿怕怕的,总觉得今天要发生什么事儿?”
    “哼!就知道怕她,没胆鬼!”
    话虽如此,其实干涉心里也很害怕,因为今天不是我们同床的日子,按夭夭的规定,我们每周只能周二,周五内床两次,小雨都憋了三年多了,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一周“两耕”小白们都受不了,她哪受得了啊!没办法,我们只好瞒着夭夭继续偷了。
    小雨伏在我身上,屁股一抬一抬,高速套运着,黑暗的阁楼里,只有我们下体撞出发击的啪啪声,粘乎乎的。
    “啊啊我我要来了”
    “我也快了”
    小雨骤然加快了频率,随着她一声幸福的欢叫,我们又一次完美的结合了,小雨无力的伏在我身上,全身大汗淋漓的我们都只剩喘气了。
    忽然,屋内光线骤亮,门被推开,我和小雨同时一惊,都感到了彼此心脏跳动的加快。我们转过头,看见一道刺眼的白光,恢复视力乒,我见夭夭胸前挂着一部一次性相机,手里甩着刚拍的照片,嘴里自言自语道:“嗯,不错不错,效果不错!”
    倒,天天居然捉奸,还拍照!
    小雨又羞又,一张脸立刻变成了大红花,忙把头埋在我胸口。我拉过被子将两个的身体盖住,虽然我们三个是一家人了,但这样负距离的状态下面对夭夭,新婚之夜恶搞后,还是第一次呢!
    我急道:“夭夭,你疯了!干嘛拍照啊?”
    夭夭面色一寒,道:“哼!你还有脸问我!我问你,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两个臭不要脸的又在干什么?”
    “我们那你也不用拍照啊!”“哼!拍照还是轻的!我警告你们,这次就算了,如果你们以后再敢背着我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我就把这张照片送到报社去,让全世界都来看着泰峰池的女儿偷老公的丑态!”说完夭夭面色一变,又对我笑道:“不过,东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你的脸处理一下的!”
    夭夭说完,转身扬长而去了。
    我和小雨面面相觑,小雨爬起身,气急败坏的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赶快追上去把给我奸了,让我也拍一张!”
    “什么!这这怎么行!这不是胡闹吗?”我无力的躺回床上。
    “你你不公平!你偏向,我不干!”小雨委屈无比,伏在我身上撒娇不止。
    “哎呀,小雨你”
    “有了!有了!”小雨眼珠一转,附耳对我道。“程东,你不想奸她也行,你只要如此这般,我们就可以天天都”
    “这是不是卑鄙呀?”
    “这有什么卑鄙的,天经地义的事儿吗?”小雨不以为然的道:“而且这样做,爸妈也会高兴的呀,你说是不是?”
    “那那好吧!”
    “嘻嘻,你真乖!”小雨眉开眼笑,又道:“好东东,反正这次已经被发现了,我们不如再来一次吧?”说着,小雨张开小嘴,又向我吻来。
    我只有苦笑,唉,齐人之福也不好享啊!
    在香港渡完蜜月后,我们回家拜会了几位老人,把东雨暂时委托给了方小雅和吴铮,准备我们的周游世界之旅。夭夭管公司管上瘾了,给方吴二人下了n多嘱咐,飞库手打还写了一份详细的计划交给二人,我和小雨看得直笑。
    出发后,我们按照原定计划,先去了珀斯和鳊。游泰姬陵的时候,夭夭听说我是在这里给小雨许下守候承诺,非要我给她也许一个,我笑了笑,给她许了一个永远保证她”家庭领导权“的承诺,夭夭勉强同意了。
    随后,我们一路向西,利雅得,巴格达,大巴士革,土耳其,埃及,希腊,尤其。在巴黎的时候,我一个人悄悄去了千慧的故居,已然人去楼空,我只有了黯然。
    在伦敦,我们拜会了我的岳父,也中止了这次周游世界之旅,因为夭夭怀孕了,这就是干涉的奸计。她怕自己的病遗祸下一代,决定终生不孕,这样传宗接代的重大任务就落到了夭夭一个人身上,她让我尽快把夭夭弄怀孕,然后我们就可以尽情的享受鱼水之欢了。
    两个女人的目的都达到了,夭夭如愿获得了家庭领导权,小雨则淫欲得到了满足,我的三人世界终于和谐了。
    我的岳父大人泰峰池先生非常慷慨,他让我在他的十几处别墅中选一处,是一做为小雨的嫁妆,二是让夭夭待产休养。我毫不客气的选了大溪的别墅,老头有点舍不得,说那里是他留着养老的,问我可不可以换一处,或者两处也行。我拒绝了,不过我大度的表示,作为主人,我随时欢迎他去养老,住多久都没关系,泰老头哭笑不得。
    我也是没办法,现在家里三口人,小雨是东雨董事长,仍然拥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夭夭是第一副董事伥,执行董事长,拥有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是第二大股东,而我挂着一个副董事长的虚职,一点儿股份没有,只有每月几千块的工资,接受岳父天经地义的嫁妆,总比比老婆手里要钱,要舒服多了。
    这样,我不仅实现了我的三人世界,又实现了我的最浪漫的梦。
    五个月后,法属海外省城玻利尼西亚,大溪的首府巴比特。
    我穿着一件风凉衫,小雨一身比基尼,我们正躺在沙滩上,享受着南太平洋的海风和阳光,夭夭催命的声音又传来:“臭小雨,半小时早就过了!快回来看孩子!”
    “呵呵,夭夭啊,别叫她了,孩子有我和你妈呢,你也一起玩去吧!”是我妈的声音。
    “妈!”夭夭娇嗔一声,道:“我才是您的儿媳妇,那个臭小雨是野的,您只准疼我一个!不许对她好!”“呵呵,好,妈疼你,妈疼你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夭夭满意了,又喊道:“臭小雨,还不赶快给我死回来!”
    小雨站起身,扁着嘴万般无奈的看着名。
    “你不想生孩子,妈总还得当吧!”我笑了笑,摘下墨镜,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一下,道:“行了,快去吧,别委屈啦!”
    小雨俯身跟我亲了一下,欢快的跑去看孩子了。
    到巴比特后,我曾回了一趟国,把爸妈和夭夭父母都接过来了,他们听说夭夭有了身孕,都兴奋得不行了。尤其是我妈,盼得眼睛都绿了,好在夭夭争气,一个月前,给我生了一个大胖小子,还给他起名叫程小东,呵呵,貌似香港某动作导演也叫这个名字,真是失礼!不过我叫程东,我儿子叫程小东,致力在逻辑上,夭夭还没搞错,就是不知以后在称呼上,会不会搞错了。
    今天是孩子满月的日子,回想五个月来的生活。我不禁感激万千,娇妻,爱人,美食,醇酒,还有新生的儿子,再加上这人间天堂的经美风光,太幸福了!我从来不敢想象生活竟会如此美好,简直像是做梦一样,我都不想回s市了,终于明白,原来现实并不都是残酷的。
    三个月前,竹缨来大溪的看我们了,她又一次履行了每年做我一天爱人的承诺。不过这事儿我还没跟夭夭说呢。没办法,我让小雨缠住了夭夭,带着她到海边的沙滩完成了这次爱人行动,谢竹缨气恼不已,说她本想独占,现在却落得情人都不如,情人还有张床,她却沦落到沙滩上了,完事儿后就光着身子向我发大飙,我向大海里逃去,她狂追不舍,最后我们在海水里又来了一次,大溪的海水没有任何法执,绝对清洁,兼有杀菌作用。
    竹缨现在已经不在费加罗报,跳槽到纽约时报了,而且还是战地记者,伊拉克,索马里,西南非洲,中美洲,哪危险她往哪跑,我很担心她的安全,让她别干了,她不依,我们大吵了一架,我还跟她发脾气了。最后她让步了,说会尽快回来,让我马上做好夭夭的工作,否则她突然回来,把我弄得灰头土脸的,可就不好了,我笑笑答应了。
    不久前,我从报纸上看到消息,竹缨以一篇和平与饥饿获得了第九十九届普利策新闻奖调查性报导奖。她成功了,终于成为了全球闻堍的大记者,我很骄傲,因为她是我的女人,我想,她的归期应该不远了,如果她回来,我的人生就再无遗憾了。
    在沙滩上发了一通感慨,我起身准备进屋看看儿子,要不然夭夭还得说我,什么挺大个人了,一天就知道和小雨泡在一起,做那些丢人的事儿,没个当爹的样云云。
    这时,我看见远远的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很像是老齐。我凝神去看,天,果然是这个老混蛋,他怎么来了?
    齐伍平移民加拿大后的第二年,林美贞心脏病突发去世了,那时我正在英国陪小雨,他不告诉我。到大溪地后,我才知道的,我立刻前去探望,他仍有些侨居,不过精神状态还不错。我执半子之礼,给林美贞上了一柱香,我问他怎么不再他一个,他说一个人挺好的,不找了。坦率的说,齐伍平夫妇的爱情,在众多平凡的夫妻中,可以用得上伟大两个字了。
    “老齐!”我大喊着跑了过去。
    “小程!”齐伍平看到我,激动不已。
    齐伍平迎上前,我们大笑拥抱,感激万千,壮怀激烈。
    “他怎么会突然来了?”我问。
    齐伍平嘿嘿一笑,道:“你喜得贵子,我这个老家伙,怎么也得来看看我这侄儿吧!”
    “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
    “给你一个惊喜嘛!”
    “什么惊喜!为老不尊!”
    你笑骂他一句,带着他向别墅走去。看过了孩子,也吃过了饭,齐伍平让我陪他到海滩上走走,我当然不能拒绝。大溪的夕阳美得让人心醉,我们漫步在沙滩上。
    “小程啊,日子过得不错,可你答应我的事儿怎么办?”
    我笑笑道:“怎么,你连老婆都没了,还想要孩子?过给你,你也照顾不了啊?”
    齐伍平正色道:“你甭管我能不能照顾,一码是一码!”
    “呵呵,老齐,不是我不舍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已经无效了。”有孩子和没孩子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当了父亲后,我明白了。儿子出世以后,我立刻就对当年信口开河的承诺后悔了,把自己孩子送人,谁舍得呀!
    “什么叫无效了!你想后悔?”
    “不是我想反悔,我当年是在你老婆不能生育的前提下承诺的,现在她已经去世了,你完全可以再娶一个自己生,凭先生要我的孩子呀?”
    “别跟我强词夺理!”齐伍平老脸一拉,道:“条件再变,你承诺已经许了,男子汉大丈夫,说了就要算数!”
    “狗屁男子汉大丈夫,随你怎么说,我从来就不在乎这些!”
    “你”齐伍平气得浑身直抖。
    “老齐,你也别生气了,我承诺的是给你第二个孩子,现在毛还都没有呢,你急什么?”我看他真动气了,于是拍了拍他的肩头,笑笑道:“不超过我提醒你,你要是真把我逼急了,我大不了不生第二个了,我守诺,但你要打我孩子的主意,让我们骨肉分离,想都别想!”
    “骨肉分离!”齐伍平冷冷的白了我一眼,嘿嘿一笑道:“你不生第二个了,那小杨的孩子是第几个,算谁的?”
    “我管他算你说什么?哪个小杨?”我一颗心腾的悬了起来。
    齐伍平盯着我,一字一句的道:“杨千慧,孩子差几个月就四岁了,你说是谁的?”
    千慧?!快四岁了,难道经过短暂的反应后,我一把拉住他的衣袖,盯着他问道:“你是说千慧有个孩子,是我的?”齐伍平缓缓点了点头。
    “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是我的,我都跟她多少年没在一起了?”
    “没什么不可能的。”齐伍平走了两步,自己点了一支烟,平静的道“你以为她吃了避孕药,需要停药,但她吃的是从法国带回来的新药,只需停药几天就可以。你和泰雨去澳洲半个月,她停了,她后来跟你定三个月之期,是盼你回心转意,如果能,好就生,如果不能,她就把孩子打掉,但你没回头,她也没舍得打,孩子是零三年一月十六号在法国生的,小杨打电话想告诉你,但你,在电话里和她离婚了。”
    法国的十六号,国内的十七号!小雨走的那天!上帝呀,为什么是这样,原来千慧的电话是要告诉我孩子的事儿,我却和她
    我大脑轰的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晃了几下,我明白了,很多问题全明白了。法国期间千慧为什么不肯见我,竹缨那个死都不肯告诉我的东西,还有小雨,她闪耀其词,肯定是早就猜出来了!她们都瞒着我,只有我
    我霍的转身,怒道:“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早告诉你!你这些人跟那几个女人转来转去,泰雨又搞成植物人,你折腾得没个人形,我怎么告诉你,那不是给你添乱吗?”
    我听后一愣,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仰天长叹了一声,悔恨不已,从怀孕到现在,四年半时间,千慧一个人天哪!我这是做孽呀!
    齐伍平看了我一眼,缓缓向回走去,忽然又转身对我道:“哦,忘了告诉你,那个孩子是个女孩,叫程双。”
    我心里又是一震,喃喃道:“程双,程双”
    我扑通一声跪在沙滩上,面朝大海,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脸,泪水从欠指缝中流出。
    次日一早,我独自一人,飞往朝魁北克了,我要为几年来的罪行,向两个女人忏悔,向她们赎罪,乞求她们的宽恕。
    千慧和双双的事儿,我没敢告诉我妈,她把我骂个狗血淋头倒是小事,但我妈肯定会伤心欲死,与其这样,不如把她们直接带回来,给我妈一个惊喜,我也能逃过一劫。
    到了魁北克市,我按照齐伍平给的地址,很快找到了千慧的住处,我在大溪的住了那么久,普通的法语对话,已经毫无问题。
    千慧的住处是一个二层小别墅,有一个小院子,里面停着一辆雪诺牌小汽车。我站在铁栅门前,怀着沉重的心情去按益鸟,一个小女孩突然从房内跑出,手里举着一个花花绿绿的小风车,我的手木然停在了半空。
    小女孩眼睛,鼻子,嘴,还有那甜美的笑容,都是活脱脱的一个小千慧,哦,脸型很像我。天,我见到了,这是我的女儿,我的双双啊!
    我的心跳荡不休,激动得热泪盈眶。
    小女孩见到我,愣了一下,蹬蹬蹬迈着小步就跑到了我面前,我看着自己的女儿,按捺不波涛般的情绪,隔着铁栅栏蹲下,有中文问道:“小姑娘,你叫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甜甜一笑,道:“我叫双双,你是爸爸,对吗?”
    这一声爸爸,让我激动得差点没翻过去,我伸着颤抖的手,抚着她的小脸蛋,道:“你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我是爸爸,为什么不是叔叔呢?”
    双双道:“妈妈说的,墙上有照片!”
    我一愣,问道:“什么样的照片?”
    双双想了一下,天真的道:“嗯,就是,就是很大的照片,妈妈像白雪公主!”
    我一听,眼泪立刻流了下来,那是我和千慧的婚纱照啊!曾经带给她巨大伤害的婚纱照,这么多年过去了,千慧不仅带走了它,还在悬挂着!
    “爸爸,你怎么哭鼻子了?”
    “爸爸爸爸没有哭,爸爸是有沙子进眼睛里了!”
    “我帮你擦!”双双伸出小手抚上我的脸,我一把握在手里,脸上的泪水流得更甚。双双没再说话,仿佛很心疼的望着我,这个表情,尽得千慧的真传,我又看到了千慧对我的爱,我难过不已,如此面对自己的孩子,不仅仅是欣喜,还有深深的心灵折磨。
    “双双,该吃饭了,快”是千慧。
    我抬头,她,还是那么美,就跟十年前初见时一样,千慧见了我,立刻愣住。
    “妈妈,爸爸回来了!”双又欢快的跑了过去,我心里双是一酸,真不知道这几年,千慧是怎么跟双双解释我的去向的。
    千慧轻叹了一声,将双双抱起,走上前打开了大门。
    “既然来了,干嘛站在门外?”
    “我我”我胡乱抹了一把泪,但没说出话。
    千慧温柔的看了我一眼,道:“快进来吧。”
    我走了这个家,千慧看了看我,嗔道:“快把脸擦擦,在孩子面前,还哭成这样!”
    “妈妈,妈妈,爸爸没哭,他有沙子进眼睛里了!”双双帮我解释。
    千慧看了我一眼,我们相视一笑,千慧道:“双双,你都叫爸爸了呀?”
    “嗯。”双双认真的点了点小头。
    “双双真乖!”千慧把孩子放下来,又哄道:“你先进屋里给爸爸洗水果,爸爸妈妈一会儿就进去,好不好?”
    “好!”双双兴奋的跑进了屋。
    看着双双的背影闪进屋里。我们无言的对视着,千慧的眼光很温柔,虽然也包含了一丝的责怪,但更多的是欣喜和幸福。
    我咳了一声,道:“千慧,十年了,你一点都没变,还我们初见时一样美。”我想叫老婆,但想想,实在是没脸叫出口,因为我有罪,我不称职。
    千慧笑了笑,道:“但你却年轻了,都说爱情让人年轻,现在我信了。”
    我汗了一个,道:“千慧,我我对不起你,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我还好,你吃得苦更多。”
    “但我我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呵呵,别这么说,你不是付了四百五十万抚养费吗?”
    我更加难受,为了减轻我的愧疚感,千慧几年前就已经在为我考虑了,我深吸了一口气,昂头道:“老婆,我我是来执行b计划的!”
    “你不是都终止了吗?”千慧白了我一眼。
    “我我现在又决定继续了!”我不得以,厚起了脸皮。
    “想得美,早过期了!”千慧说完转身向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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