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一飘,一缕被白色子弹粘在一起了的头发飘到了眼前。她立刻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赶紧一把掠掉,拉上裤子,再看李星,牙刷在他嘴里已经刷出了泡沫“哟,黄莺你真做早饭啦,辛苦了辛苦了。”母亲走到厨房门口笑说。
    然后突然盯着黄莺背上说“老大,你怎么搞的,跑这来刷牙,看把牙膏都弄黄莺背上了?”说着母亲就要去找纸巾来擦。
    等老太太去了客厅,两个家伙在厨房里都捂嘴笑了起来许苗带着许星来了,虽然许星自然地以李星的女儿的身份叫着一家人,但许苗却有点尴尬,叫了两声“叔叔”和“阿姨”后,李星母亲就眼圈红了。
    一边抱住孙女,一边拉了许苗的手颤抖着嘴唇说:“孩子,都怪我家李星混,这么好的媳妇不娶过门来,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这么撅你别担心,一个月只内,我一定要他把你”许苗知道后面是什么话了,连忙打断:“阿姨,这不怪李星他,是我的原因。这新年刀头的,就图个开开心心,等过完了年才说好吗?星星,还有二叔二婶呢,怎么不叫啊?”
    母亲还要说,被知道内情的李辰一边给许星拿着红包,一边劝慰开了:“妈,我们先不说这个了吧,他们都是成年人了。
    他们当然有他们的考虑了,要是哥真对不起她们母女,她们现在还会过来住吗?你说是不是啊星星,晚上跟二叔坐飞机去二婶家好不好?”
    看着他们逗着许星玩,李星把许苗拉到阳台上,握着许苗的双手:“看见了吧,今年上半年,我就买好房子,一定要接你们过来。昨晚上我已经考虑好了,城北不是在新建一片别墅吗?我买尽量偏一点的,大一点的,不让孩子们看到我们大人的事。要不,我买挨着的几套小一点的,你们一人一套,合的来,大家一起吃饭,合不来,分开吃饭分开住,孩子们也只有到了一定年纪了才发现我们大人的事,那时候,我们解释也许也可以行的通了,你说好吗?”
    许苗眼圈红了,反握了李星的手:“我真的不计较这些,现在小星就是我的全部”说到这里,她见李星脸上不好看了。
    连忙微笑了解释:“还有你,行了吧?孩子的爸了,还这么小心眼,要是蒲阳,林宁和章峦她们都像你这么小心眼,你想想,怎么可能住到一起?
    再说现在的女子都独立了,并不都是依附男人的附属品了,有几个甘心和别人分享丈夫的?就算是现在有深厚的感情,暂时同意了你这安排,难保过几年后无法相处啊,你都考虑到了吗?”
    李星当然考虑到了,从自己的了解,林宁肯定是自己安排的忠实拥护者,但蒲阳和章峦就很难说了,他现在这样跟许苗说,不过是此时有感而发,同时说出来。
    也好让许苗这个大姐能给点解决的办法出来“所以过了春节,我正好要去广州一趟,先去把章峦接回来。
    在这之前,我还得再探探蒲阳的口风,按我对她这么多年的了解,她行事和你一般,也是考虑的周全的人。听了我的计划,她一定会考虑一阵子,再和你们一起相互了解一下,能行的通,她一定会给我个肯定的回答的,若不行,她也不会勉强同意。
    到那时,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你们母女的,要不我就跟你登记,和她算是有缘无份吧。”许苗眼泪就掉下来了。
    但因为客厅里人都在,又不能扑进李星怀里尽情痛哭,只好背了身朝外面,抹着眼泪说:“你总是这样逼我,我退让不得,离开更舍不得,你就是我生命里的捣蛋鬼,挠心虫”
    李星也心里哽的厉害,很后悔搞成了现在这样的状况,但若要想只选一个,过最正常人的生活,自己是绝对不人心伤害另外一个人的心的。
    再说,以章峦的性格,不知道要出什么样的祸害来呢。蒲阳就能听凭拒绝吗?那也是绝对不可以的,她等了自己这么多年,岂是会轻易放弃的人,到时候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样的事端来。
    别的且不说,她那混江湖的二哥就是饶不了自己。晚上李辰和黄莺就起程去哈尔滨黄莺家里拜年去了,送走了他们,李星想到蒲阳这两天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景况,电话也没打,便拨了蒲阳的电话。
    晚上李辰和黄莺就起程去哈尔滨黄莺家里拜年去了,送走了他们,李星想到蒲阳这两天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景况,电话也没打,便拨了蒲阳的电话。
    两人接通了后,都双双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还记得给我打电话啊?我接个电话再来,你们先玩。”蒲阳这样怄气一句开场白。
    李星听到蒲阳那边似乎有个男子在叫她的名字,然后听见她从一个吵闹的环境里,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还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于是他说:“什么时候让我跟你求婚?”“再等一百年好了,等你那起些姐姐妹妹的都老去了,再来骗我也不迟。”
    李星听的出蒲阳话里虽然尖刻,但并不是反对自己的求婚,于是心情也好了起来,胜算也大多了,便再接再厉:“恐怕不行吧,天知道这几十年里没人管住我,我会不会又帮你多找些姐姐妹妹的?”
    “只要你的大棒槌一直都硬挺的了,我才不在乎呢。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灰狼,现在莺莺燕燕的还不够,我看你根本就是想把我气死,哪里是想要求婚的样子,等我气死了你才高兴了呢,想娶谁便娶,没有我这个等了你五年的人碍难了你,那就高兴了。”
    蒲阳说到这里,鼻子一酸,开始抽搐起来“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的不是吗?”李星虽然听见蒲阳在抽泣了。
    但他知道她心里此时正幸福着的,从她的这番抢白的话中,他似乎又找到了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同学,敢于趴到自己身上不怕乱拳乱脚招呼的好朋友,于是他用真情来打动她“我现在还在双流送了弟弟他们去东北上了飞机,正往回赶,要不我来接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你们一家子高兴,拉上我在外面扯淡,不伤了许苗许星的心么,这你也忍心,是个做人家老公父亲的人吗?
    我看你还是不如忘掉了我这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人算了,免得要花费你用大力气来赔笑,耽搁了你去招惹别的好女子的时间了。”
    这样甜蜜中,夹枪带棍的幽怨,让李星的心软软地起来,他干脆把车停在了路边,安心地和蒲阳讲电话:“小阳阳,我”
    “你去死!”蒲阳那边被李星这样恶心起鸡皮疙瘩的称呼逗的笑了起来,但又想掩饰,终于还是被李星给听了,她便一顿恼羞成怒地笑骂“也只有你才这样恶心扒拉的,不曾想到你整天就是用小苗苗,小宁宁地去勾引欺骗她们的,居然让你得逞了。
    我真替她们脸红害臊,等我见到她们,你可仔细我告你状,当心你那张臭嘴”“嘿嘿,羊羊,她们都好欺骗,却没想到对上你,我亲爱的,还偏要在人家怀里活蹦乱跳,七扭八拐的,让人家心痒痒,口水长流又不给,你坏死了,不过,我喜欢,呵呵”“杀千刀的,你住嘴好不?”蒲阳在房间里几乎跳了起来,但无边的幸福又洋溢在心头“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说,我认识你,更不要透露我跟你是同学,这么低能弱智的恶心话你也说的出口?以后星阳建筑要改名了。”
    “改什么?羊羊建筑?”“切,恶心建筑,哈哈”“羊羊,你笑的声音好好听哦,再笑一个听听看,我都想嘘嘘了。”“他妈的,你真够恶心的,那你嘘嘘给我听听看?”李星被挑拨到这般田地,当然推了车门就出来。
    站到路边,解了裤子:“仔细听了哈”然后把手机放到那地方蒲阳还待要骂他两句不要脸,却突然真听见了沙沙的声音传来,不由的浑身一紧,眼前似乎浮现出昨天他看到的那东西,挺翘,硕大,坚硬,健壮,赤红,狰狞,丑陋,又,可爱。
    蒲阳觉得自己的脸颊开始发烫,嗓子开始发干,开始发涨,腰肢开始发酸,下面开始发水了
    她夹了夹自己紧绷绷的两条,那私密处火一样,还似乎微微张开了敏锐的小唇,下面那最珍贵的无人开垦过的小孔里,涓涓溪流,一股一股地冒了出来。
    就连那黑亮的根根杂草都不安分了,似乎被人提拔着一样,感觉到丝丝的疼痛她的心软软地起来,柔柔的可以拧出水分,一扫方才自己的火暴,听见那沙沙的声音消失了。
    传来一声拉练的声音,又听了李星那促狭的轻笑,她喘着气说:“你就是知道羞辱我,是我八辈子该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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