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键盘上某些字母键按半天不出来(比如字母z,往往要反复使劲按n遍才能打出来),有些却好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严重影响打字
    斧来枪往,校场上潘凤正斗颜良。历史从未交手的两员将领,今日却在程长风的底盘上相遇。因为潘凤早在遇到颜良之前就被那董卓手下的华雄斩了。
    但现在,颜良却很不爽!他自从学武以来,仗着天生神力和长的天赋,还没有这么窝囊过,刚才不但连赵云的出枪路数都没看清,就被人戏耍了一番;而且他更因为刚才的猖狂把自己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
    “这就是河北双雄么?徒有虚名?”参赛者甲讥笑道。
    “是啊,还不是一枪就被千军侯赵大人吓住了”参赛者乙更是直白。
    此刻场外的纷纷议论更是强烈的刺激着颜良的自尊,他很想怒,甚至是咆哮着冲上去把面前小丑一样舞动大斧的潘凤斩杀!但,只要一想起赵云那冰冷的眼神,和那曾经与自己的咽喉近在咫尺的冰冷枪尖,颜良那因为愤怒和羞辱所爆的勇气就会迅的消失掉他真的害怕了。
    于是,颜良和潘凤的比赛,并没有如人们预料的那样快完结,失去了武者魂魄的颜良在潘凤意外高昂的斗志下,开始竟然还有些不支,把校场外观战的文丑急得走来走去,大喉大叫。
    不过,毕竟颜良实力在那里摆着,他这口刀虽然沉重,但度并不满,而招数上的确自成一派,简洁实用,完全是战场上所需的刀法。场外的议论也渐渐平息下去,有那有心的人开始暗自揣摩颜良刀法上的精妙之处与破绽。
    而潘凤在经过开始那一阵猛烈攻击后,气力上显示出了不足,毕竟一时的血气之勇不能完全弥补实力的差距,尤其是这实力差距十分明显的时候。
    而潘凤自己显然也是十分清楚这一点的,每一回合和颜良的武器相撞,对他来说都是竭尽全力,都是对自己的一种挑战,终于在二十几个回合后,他卖了个破绽,拍马兜出场外。颜良也不追赶,生怕再落个伤人的罪名。
    对于这样的结果,双方都很满意,以潘凤的武艺能在河北双雄之一的颜良刀下走上二十几个回合,完全可以回冀州向韩腹交差了,而且经过这场与一流高手较量的考验,对他来说,自己的武学道路绝对是迈过了一个沟坎,提升了一个档次。因此,潘凤打马直接走到赵云身边,先下马拱手拱手致谢,然后才高兴的拍马离去。
    至于颜良,虽然胜的并不干脆,但总算找回了点信心,在下面的几场比赛里毫无悬**的打败了四个挑战者,然后即出人意料也在情理之中的选择了直接进入优胜候补,而没有选择继续留在场上等人挑战。
    “颜良完了”场外,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冷冷道,他一直注视着眼前生的这一切。
    “大公子何出此言?”他那朱姓的随从奇怪道。
    “身为一个武将,最重要的就是一股血性之气,不怕你武功低微,一个普通人在危机下都可能爆出我们难以想象的力量,靠的就是这种血性之气,当然血性之气并不是简单的不怕死,而是指一个人面对生死挑战,坚忍不拔的性情。而高手如果具有这血性之气,是他能稳定挥的基础。而那颜良已经完全被赵云吓破了胆,也许他武功不低,但将来一旦再面对赵云,怕是一招都走不上,就会望风而逃的,因为,他的信心已经完全被摧毁了。”这少年分析道。
    “唔,大公子高见!”朱姓的家仆思索了片刻,心悦诚服道。
    “所以,朱先生,我缺的就是这血性之气,这血性之气只有通过生与死的战场才能获得”那少年忽然道,看来他对自己的弱点十分清楚。
    “庞大哥,你看那赵云武功如何?”另一边,那个相貌如玉琢般的十三、四岁的少年问身边的那个相貌威严的少年。
    “看其度当很快,比我快了不止二筹,也比少将军你快了不少,但并未见其枪法如何,所以不好说。”那相貌威严的少年很是沉稳。
    “庞大哥是在赞他深不可测么?”那少年终究孩子心性,有些酸酸的不服道。
    “呵呵,少将军,不是我赞那赵云,也许那赵云枪法很一般哩。咱们在西凉时,来往的客商都言常山赵子龙三箭吓退十万鲜卑兵,想来他厉害的也是箭术吧?少将军的家传枪法天下无双,现在年纪虽然幼小,气力上可能没他大,只要能在招数上下力,当可敌之。”那庞姓少年分析道。
    “呵呵,其实也未必,我刚才看那赵云出枪度之快,竟然比爹爹还要强上几分,而且关键刚才并不是生死相搏,他只是吓唬那颜良蠢蛋,实力上应该还是有所保留的。而且我若将来阵前遇到那赵云的话,他若拿箭射我,我该如何防之?”少年其实并不糊涂,刚刚只是在耍孩子脾气,此刻听完庞姓少年的分析,反道苦着小脸道:“看来爹爹说的对,天下之大,英雄辈出,我真要小心了。”
    “少将军能有这样的气度和心思那是最好不过。再说,他有弓箭,少将军你不也有家传的暗器么,呵呵。”那庞姓少年赞赏的看着自己的小主人。
    “‘汉家箭术,天下无双’,对待异族就要有这样的志气,爹爹不也曾夸赞他这一点么?我真的很欣赏他这句话,不管怎样,这赵云是我的偶像!”那少年忽然笑道。
    “这位赵大哥的确很厉害,不过大哥你也很厉害,加油。”那个八、九岁的孩童已然困顿,靠在自己哥哥身上,呓语道。
    “呵呵。”两个清醒着的少年相视而笑,都是心中快意。是啊,还有什么比青春少年更不知道愁滋味的呢,眼前的一切烦恼都是短暂的,未来自是他们的天下!
    场上撕杀正酣,但场下之人的心思却都放在了赵云身上,赵云在校场上威吓了颜良后,真个是震慑了全场。他索性也不再回程长风那里,而是转身去了三千飞虎军骑兵那里,骑上了自己的白龙战马,一言不的立于三千骑兵的阵前,深厚枪林刀海,人人表情肃穆,仿佛之要赵云一声令下,这三千骑兵就不会畏惧任何的障碍,把赵云整个人衬托的更显得威武不凡。而三千骑兵在赵云加入后就犹如拉满了弦的雕弓一般,那种掩饰不住的气势,叫校场外的那些武将无不暗暗心惊。
    这种不动如山、如海一般的气势需要怎样的将领才能训练出来啊!
    “赵云!”场外,那个同样气势逼人的魁梧青年死死盯着赵云,从他出现到出枪震慑颜良,再到转身离开,跨上战马,再到一动不动,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赵云的身影。
    他细心的观察着赵云的每一个举动,想要寻找出这个传说中少年将领的漏洞来。
    但他失望的现,这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丝破绽,虽然现在他的身高不到九尺,身材也不显得有这么粗壮,但他的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是简洁而实用的,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也就没有了一点的破绽。
    也许刚刚那惊人快的一枪并不能代表他的攻击力有多么强大,但现在这个魁梧青年却可以断定,赵云的防御能力,也就是实战中对自己的保护能力是一流的,而且他绝对是那种各项能力都强大的战将,武功、度、防御、耐力,至少看不出有什么可以利用的缺点。
    “喔,这世界上竟然真有这样的人!这就是那个说出‘汉家箭术,天下无双’的少年么?”这青年的战意燃烧着,他下定决心,这次既然来到了幽州,就一定不能错过机会,一定要和赵云一战。
    “将军,这个赵云很危险”跟随着魁梧青年的那个军官也眯着眼睛观察着赵云,这个军官年纪也不算大,二十左右,文质彬彬,到像个书生模样,浑身上下全无军人的气息。
    “文远,你说的对,不过他还只是个孩子罢了,但如果再给他十年时间,他一定能越现在的我。”那魁梧青年少有的温和语气和赞美叫那个军官愣了一下。
    “也许吧,但将军你确定要给他这个机会?”那个军官问到,他了解中的这个青年可不是这样的人,自从十年前,两个人相识,又一起被荆州刺史丁原收为部下,他就没有看见过自己这位如兄又如主的将军赞赏过什么人了,也许是少年时代所受的屈辱与艰辛留给他的印象实在太深刻?让他的心如此的沉浸在武道之中,变得灰暗起来。
    “一切全看他自己了!”魁梧的青年语气又恢复了冰冷,骄傲的看了一眼赵云,赵云的目光竟也在这个时候射来,原来他早就现了魁梧青年的注视,只是不想打破这种沉默中的平和罢了。
    “天下英雄!”两个骄傲的人的心底同时浮现出这样一句话,然后互相点头,又扭了过去。
    “小兄弟,我这武器叫双铁戟,你这武器又叫什么名字?”魁梧青年的身后,那个满脸虬髯的大汉正反复追问着那个面目英挺俊秀的少年。
    “你怎么这样磨叨?”那少年实在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而且正用心看着校场内的比武,实在忍受不了这大汉的反复追问,怒道。“而且还给武器起了个这么没品位的名字,双铁戟,一双铁做的戟等于废话白说一般”那少年暗自叹息。
    “呃,我本来也不爱说话的,可一见到你的武器,一见到你就觉得很投缘,所以多说了几句”大汉脸一红,结实了一句,不再说话。
    “哦,好吧,我告诉你,我这对戟是我们家祖传下来的,名为冷锋!”那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幅丝绢,爱惜的擦拭着自己的一双钢戟。
    “哦,你的武器名字真好!比我这个好多了,兄弟,你也给我的双铁戟起个名字吧!”那大汉羡慕的看着少年手中的冷锋,忽然道。看来他也认识到自己武器的名字实在衰的够可以。
    “呃”那少年一听这个要求,一愣,然后长吁一口气道:“大哥,那是你的武器啊!?”
    “是啊,是我的武器啊,我这铁戟也是家传的”那大汉还未醒悟。
    “好吧、好吧”少年翻了翻眼睛,又看了看面前一脸严肃认真渴望神色的大汉,面对他满脸突出的虬髯,笑道:“就叫虬龙吧!你看怎样?”
    “何意?”大汉忙问。
    “嗯,就是困住蛟龙的意思。”那少年解释道。
    “困住蛟龙,哦,不错,谢谢小兄弟!”那虬髯大汉乐道。
    “不知道大哥姓甚名谁,是哪里人氏?”眼见这大汉天性质朴,一派诚恳,这少年人也起了结交之心,故而问道。
    “我姓典名韦,子劲存(这里要说几句,历史上典韦的字是没有记载的,有的作者给典韦起字为‘子满’,真是不懂装懂,典韦的儿子叫典满,他个老子怎么可能字‘子满’呢?而古代人起字是根据名来的,比如赵云,字子龙,云中之龙也,韦字有两种意思,一为皮革,二同围,我取其一,皮革嘛,柔韧之物,劲道内在也,嘿嘿),是陈留国己吾县人氏,小兄弟你又是哪里的,做什么的”那大汉也十分喜欢这个敢于和他一起拍岸而起的少年,笑道。
    “哦,原来是典大哥,小弟我复姓太史名慈,字子义(说明:这里把太史慈的年龄写小了几岁),青州东莱郡黄县人,现在郡府中任奏曹史。”少年忙拱手道。
    “哦,看模样我比你年长几岁,子义,你我兄弟相称可好。”典韦是极豪爽之人,邀请道。
    “大哥有此意,小弟却之不恭。”少年的冷漠也被典韦这样火热的赤子情怀感染,欣然同意。
    “呵呵,兄弟也是爽快人,老典我喜欢!”典韦握住太史慈的双手道。
    “大哥现在做什么?也是意为这个么?”太史慈一指校场上那杆比武招亲的大旗问典韦道。
    “哈,兄弟你误会了,我老典又不爱美人儿,我是因为卫国侯的名头响亮,而来参加这比武招亲的定有许多高手,不瞒兄弟你说,你老哥我是个好武之人来这里,就是为打架来了。”典韦一拍身边铁戟。
    “啊,我看大哥武艺不俗,万一真当了取了第一,也不取那卫国侯的妹妹么?”太史慈听典韦如此目的,好笑道。
    “哦那,那我拍拍屁股走人就是,我最怕小姑娘的磨磨唧唧。”典韦挠了挠头,想道。
    “呃”太史慈忽然现自己认了一个如此懵懂的大哥。
    “对了,大哥可看到这里有什么高手?”太史慈边说边瞄着前边魁梧青年的背影。
    “嗯,那个小子算一个,其他的,没看见”典韦一指前头的那魁梧青年。
    “那大哥觉得比那千军侯赵云又如何呢?”太史慈问。
    “如若步战,我不惧之,但若马战,我难胜之!”典韦实话实说。
    “嗯,那千军侯赵云其实也算我追赶的对象,听说他擅使双枪,到想在马上会上一会。”太史慈道。
    “那他呢?”典韦说的是那魁梧青年。
    “必有一战,险恶无比!”太史慈道。
    “哼,我到很想会会这个大个子,凭什么那么狂!”典韦的双眼变得炽热起来。
    第一天的比赛就在这几番波折后结束了,在颜良选择优胜候补后,他的义弟文丑怒气冲冲的杀上了校场,而其他高手还是耐着性子没有出现,结果文丑顺利的取得了第一天优胜的位置。第一进入决赛。
    “罗西,你这里可有参加比赛的人员名单?”一回到刺史府,程长风就找来罗西,这个家伙正忙着计算一天的收入,笑的合不拢嘴了都。
    “要那些东西做什么?难道又有什么肥羊么?”罗西转动着蓝色的大眼睛,一副随时算计别人的奸商模样。
    “嗯,是有肥羊,你那里有登记没?”程长风嘴里的肥羊和罗西的可不是一个含义。
    “哦,那好啊,可我这里没有全部的,我这里只登记了报名参赛的人员的资料,因为我们采取的是现场登记的方式,今天没有挑战的选手就没登记上。”罗西遗憾道。
    “这可怎么办?”程长风可不想错过这个侦知这些未来手下或者未来对手情况的好机会。
    “哦,如果非要寻找的话,我也有一个办法。”罗西道。
    “什么办法?”程长风急问。
    “程,你怎么忘记了,在我们幽州境内的客栈住宿都是要登记的,你要想要的话,可以派人去客栈里要。”罗西道。
    “如此虽然可以,但即麻烦又扰民”程长风犹豫道。
    “幽州城内不过几百家客栈,一个客栈派一个人,用不上半个时辰,把名单取来我们自己看不就可以了!”罗西忽然现自己的大哥变得很笨,
    “嗯,好,那就这么办。”程长风答应了。
    半个时辰后,程长风面对摆了整整一个几案。过一米高的登记用的竹简出了深深的叹息。片刻,叫来罗西和田丰、张绡、凌浣、余扬等一切明天没有具体工作的人,交待了要注意的人员名字,立刻开始的查阅。
    这一夜,幽州刺史府内,某一座房屋内,灯火彻夜通明,房间内不时间传出莫名其妙的叫喊:
    “大哥,找到了,孙策诶,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的大儿子。”这个是余扬的现
    “大人,青州东莱郡太史慈在这里,哈哈!”这个是田丰的声音,他早听过太史慈的名头。
    “程大哥,西凉太守马腾的儿子马,听说那孩子好帅的!”这个是近似突然花痴的张绡的声音。
    “程,又吕布呀,竟然有吕布!”这个是罗西惊讶的叫声。
    第二天,当程长风等人瞪着兔子一样鲜红的眼睛走进校场的时候,赵云吓了一跳,一夜不见,这些人都怎么了?
    “大哥怎么了?”赵云奇怪道。
    “可能是昨夜操劳过度”管亥肃容道,看着同样红眼的张绡。
    “呃,什么意思?”赵云哪里懂得这些,奇怪道。
    “算了,赵小弟,你还小”管亥不再说话。
    “可是其他人眼睛也很红啊,他们都操劳什么了?”赵云还是不明白,想了片刻就放弃了。
    “比武招亲第二日比赛开始,请各位英雄去报名地点挂号,交纳报名费用!”那个负责宣读通告的飞虎军军官又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了校场上。
    “在下高顺,辽东人,自幼习武,因仰慕卫国侯名声,特来此报名参赛,但我因为家境贫困,现在身无报名费用,不知可否请战!”一员二十出头的将领突然纵马进入校场,对着那飞虎军军官朗声道。
    只见他身高大概八尺,相貌平常,但双眼含着精光,身穿普通的粗布麻衣,手持一杆铁枪,胯下一匹老马,好不寒酸。
    “一个穷光蛋也敢来现丑!”讥讽的声音响起,但见高顺面无表情,看来对这样的讥讽已经习以为常。
    “可以,卫国侯说了,本次比武招亲本就是为召集到天下英雄,至于报名费用也是根据个人家境不同因人而异的,不以贵贱论英雄,你可以参赛!”拿飞虎军军官扫了一圈场外,看到隐在人群中的程长风正乐呵呵的点头,立刻对高顺道。
    “多谢卫国侯,多谢大人!”高顺拱手对那飞虎军军官谢道。
    “好了,今天第一位英雄,辽东高顺已经上场,场下的英雄谁愿挑战!”那飞虎军军官点头回礼,然后高声问道。
    “我来!某家汝南曹性,来会一会你这贩夫走卒!”一员将领冲至挂号初,报名后提枪上马到了校场。
    “好,我就与你一战!”高顺对于曹性的侮辱毫不在意,面色却是更加严肃。
    “呵呵造化弄人!”面对场上二将,程长风哭笑不得,这高顺、曹性按照历史皆应是吕布手下的将领,今日却跑来这里捉对撕杀。
    但没等程长风感慨完,就听场上高顺怒喝一声,再一看,高顺小臂上插着一支羽箭。原来刚才不过交战了几个回合曹性就知道自己不是高顺的对手,因此假装脱逃,高顺也不追赶,因为他以为曹性是要下场认输哩。但那想到这曹性边到边偷偷拿出弓箭,等到场边的时候,忽然扭头射来。
    高顺促不及防下,小臂中箭。
    “啊”看高顺中箭,程长风到着急起来,因为他看三国的时候就很欣赏吕布手下这位清正严明,忠贞不二的将领,对他带领的‘陷阵营’,更是引为冷兵器时代骑兵中的典范。
    因此,一见高顺遭暗算,心下大惊,但又没有什么办法,因为此次比武规定可以使用弓箭、甚至暗器,那曹性虽然手法卑鄙,但并没有违反规定。
    “你怎么敢暗箭伤人!”校场上,高顺对向自己慢慢驾马而来的曹性怒道。
    “谁说不让使弓箭了,是你自己笨蛋,一个卑贱的下人也赶来这里献丑!哈哈!”曹性骂道,同时观察着高顺,看他还有没有再战之力。
    眼见高顺中箭的右臂耷拉在身体一侧,只能左手提枪,脸色也很痛苦,曹性判断时机已到,大叫一声,挥枪冲了上去!
    “无耻!”校场外,凉棚下,典韦看到这一幕,怒到!
    “如此小人,的确改死!”太史慈也怒道。
    “杀!”两人正在运气,忽然听得校场上高顺一声怒吼一声,有若霹雳,那曹性的战马竟然被惊的嘎然止住,翘起前蹄,曹性一下子摔下马去!
    “我杀不杀你!说!”高顺长枪顶在曹性咽喉,声音有若厉鬼!与刚刚温厚坚忍的表情判若两人。
    “这才是‘陷阵营’!”场外的程长风对高顺如此风采,忍不住暗赞道。
    再看那曹性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哆嗦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片刻一阵腥臊之气传了出来,他竟然尿了裤子。
    “滚!”高顺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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