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达疑惑地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是啊!那咱们赶紧想办法把她抓到手上!”
    “我也正有此意。”宇文修说道,“只是,那上官无瑕是将军府的人,要抓她……恐怕不太方便。”
    宇文达说道:“既然太子怀疑我们,这几天暂且不能轻举妄动。要不然,过几天我就派人去办此事?”
    宇文修点点头:“好!此事不急,过几天再说。我先走了。”
    “好,大哥好走!”
    暖香阁里,上官无瑕喝着茶,想着宇文达和宇文修要联手对付宇文隽,她不由为宇文隽万分担心。不管怎么样,宇文隽是自己的心上人,她怎么可能不为他的处境担忧?
    可是,宇文隽未必会那么轻易被宇文修和宇文达扳倒。若他们这样斗下去,她该怎么办呢?不帮宇文达,恐怕宇文隽得知她的这些行径,她无法想像宇文隽会怎样对她;帮宇文达,那就要她对付自己的心上人,那她怎么做得到?
    上官无瑕心神不定,心乱如麻!
    一旁的小翠老老实实地侍候着,自从那天挨了上官无瑕一簪子之后,小翠算是被上官无瑕给镇住了。那一簪子很痛,但更可怕的是上官无瑕那阴冷的眼神。那么盛怒之下,上官无瑕竟然能忍住气,表现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趁她不备一簪子扎到她的手心里,那一簪子扎得实在是狠,这样的狠角色小翠哪里还敢不服?
    宇文达来了。小翠上前斟了一杯茶,宇文达端起喝了。
    “怀王说什么?”上官无瑕问。
    宇文达缓缓地喝了口茶,说:“他也想用你为对付我二哥。”
    上官无瑕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宇文达问。
    上官无瑕笑道:“想不到,我还成了抢手的香饽饽了!”
    宇文达皱着眉:“我大哥并不知道你在我这里。他把找你的事情交给我来办了,但我担心,他可能也会在暗中偷偷找你。若他知道你在我这里,那事情可就变得复杂起来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上官无瑕收起笑脸,问。
    宇文达没有说话。
    回到了怀王府的宇文修,径直去了婵娥的屋里,闷闷地坐了下来。
    婵娥不解地问:“王爷怎么了?”
    宇文修说道:“我今天去了一趟举王府。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举王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举王爷有什么事情瞒着王爷?”婵娥惊讶地问。
    宇文修叹了口气:“具体是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的心里只是有这样一种感觉。”
    婵娥说:“还是小心提防一些的好。”
    宇文修点点头:“我假意把寻找上官无瑕的事情交给他来办,他也答应下来了。听他的语气,他似乎并不知道上官无瑕已经离开了将军府。难道,他真的不知道上官无瑕已经失踪的事情吗?”
    “王爷的意思呢?”
    “表面上不能表露出来,但只能各自为营了!我自己也要派人暗中打听上官无瑕的下落,说不定,从这件事情上就能看出,他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偷偷干的。”
    婵娥赞赏地说:“王爷这样做是对的!”
    宇文修恨恨地道:“还有那个李缨,竟敢在朝堂上反对我父皇收回禁足令,当众抨击于我,我一定要设法收拾这个老匹夫,给他点颜色看看!”
    婵娥问:“王爷要怎么做?”
    “今天晚上我就派人给这个老匹夫一点颜色看看!好教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还有。”宇文修目露凶光:“还有李静姝那个贱人,她爹一门心思想对付我,我也不能让她好过!”
    说罢,宇文修腾地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婵娥连忙叫住:“王爷这是要上哪儿去?”
    “我去找李静姝!”宇文修阴沉着脸说。
    “王爷,禁足之令刚刚解除,王爷可不宜闹得太大的动静呀!”
    “这个我有分寸,你不必多管了!”宇文修抛下这句话,便大步流星而去。
    婵娥叹了口气,坐下身来。
    此时的怀王妃李静姝正在做刺绣的纹样,玉墨在一旁侍候着,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宇文修已大步走进屋里。成婚两年多来,宇文修到她屋里的次数屈指可数,因此,面对宇文修独自一人的到来,让李静姝不由一愣。
    玉墨连忙行礼:“奴婢给王爷请安。”
    宇文修阴沉着脸,看也不看玉墨,只是挥了挥手:“玉墨,你出去!”
    玉墨吃了一惊,王爷的神色显然来者不善,他竟然要她退出去,他是要对小姐做什么吗?
    玉墨是李静姝的陪嫁丫鬟,这两年来目睹李静姝的处境,对李静姝深为同情,眼见宇文修来者不善,自然心中担心。只是,宇文修要她出去,她又怎敢多留,只得无奈地看了李静姝一眼,低头退了出去。
    宇文修的神情让李静姝有些微微的不安,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为什么要遣开玉墨?
    “李静姝,知道我干什么来了吗?”宇文修盯着李静姝,眼神十分阴狠。
    “王爷要干什么?”李静姝强自镇定。
    宇文修冷笑着:“我要让你爹知道,他若敢对我不利,我便绝不会对他的女儿手下留情!”
    “难道……王爷想要静姝死?”李静姝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宇文修哈哈大笑:“你怕死?别担心,我哪会那么轻易让你去死呢!不管怎么样,你也是宰相之女,堂堂的怀王妃!”
    说着,宇文修一把将李静姝横抱了起来,扔到床上,李静姝惊恐地叫道:“不要碰我!”
    宇文修又一阵哈哈大笑:“我宇文修虽然喜欢女人,但你以为我缺女人吗?若不是父皇主婚,像你这种不解风情的女人,你以为我会稀罕?”
    李静姝惊恐地缩到床角,抖抖瑟瑟地望着宇文修:他把她扔到了床上,却又说他对她不稀罕……他到底想做什么?
    宇文修冷笑着,一把将李静姝拉了过来。李静姝一个弱女子,哪里有力气与宇文修对抗,只见宇文修三下两下便将李静姝的衣服剥光,取过李静姝的腰带将她捆在床头之上,冷笑道:“李静姝,我身为你爹的女婿,可他竟然在朝堂上公然害我,很显然,他没有将我这个女婿放在眼里,也没有将你这个女儿放在眼里!既此如此,你这个怀王妃当着还有什么意思?反正你也不曾对我有心,我也不曾稀罕过你,既然如此,我就重新安排你的出路吧!”
    李静姝惊得泪如雨下,浑身颤抖,摇摇欲坠:“宇文修,你要做什么?”
    宇文修冷笑一声,朝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唤道:“去,把麻子老五两兄弟俩叫来!”
    麻子老五?
    李静姝一愣,那不是怀王府的一个杂役的名字吗?宇文修把府里的杂役叫过来……是什么意思?
    很快,两个瘦猴般的身影朝屋里扑了进来。李静姝惊恐地地望着这两个怀王府的杂役,想躲却无处躲藏,她的身上的衣裳已经被宇文修剥了个精光,而宇文修竟然把这两个杂役叫进屋来,难道,宇文修是想……
    顿时,浑身的血液加快了流动,羞耻之火燃遍了李静姝的全身!她将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并在一处,眼泪也扑簌簌地从李静姝的脸上落了下来……
    玉墨呢……玉墨她人在哪里?
    玉墨,你快来救救我呀……
    无声的眼泪肆掠了李静姝的脸庞……
    此时的玉墨已经被拉到了殿外,一根绳索将她绑在柱子上。初初看到宇文修离去后,那两个王府的杂役进入李静姝的房中,她尚还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但很快,她听到了那异常的动静,听到了李静姝饱含屈辱的饮泣声,以及那两个杂役口中发出的奇怪的声音,玉墨什么都明白了。
    吃惊过后,玉墨只觉得自己已经浑身冰凉,她的心是那么的痛,这到底是为什么?小姐可是堂堂的怀王妃呀,就算怀王爷不宠她、不爱她,也不至于闹到像今天这个地步吧,怀王爷竟然让府中的杂役来糟蹋小姐?
    “小姐,小姐……”玉墨哭喊着,脸上泪如决堤。
    屋里,李静姝包含屈辱的饮泣声断断续续,恐怕她已经昏死了几回了!玉墨哭得肝肠寸断:“王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王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呀?这是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怀王妃的梧桐院里,本来侍婢就少。如今宇文修身边的人已经将众人都赶出了梧桐院,此时任玉墨怎样哭喊,也没有人来管她。玉墨哭得撕心裂肺,天哪,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让小姐还怎么活得下去?
    婵娥带着贴身婢女冰雁出现在梧桐院外,院外的侍卫没能拦住婵娥的脚步,她匆匆来到玉墨面前,玉墨的哭声令她吃惊:“发生什么事了,玉墨?”
    玉墨睁开泪眼,看清了原来面前的人是婵娥。她知道,宇文修的一群美妾里,最为受宠的就是眼前这个被宇文修从青楼赎身的头牌名妓,便是因为这个女人,自己的小姐才倍受冷落,今天更是受到如此屈辱又不公的待遇,玉墨顿时将一腔仇恨发泄到面前的婵娥身上,她怒吼道:“不要你管,你这个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女人!”
    婵娥皱了皱眉头,一旁的冰雁立即对玉墨说:“你别误会我家主人啊,玉墨姐姐!我家主人听到你的哭声,好心好意过来问个究竟,你怎么张口就是骂人呢?”
    玉墨冷笑:“王爷这样做,说不定就是受你这个女人的指使吧!现在装什么好人,谁稀罕你们的虚情假意!”
    冰雁很是不满,想要再说什么,被婵娥制止。
    “我们进去看看王妃吧!”婵娥说。
    玉墨立即大吼:“站住!你们不许进去!”
    婵娥一愣,转头望着玉墨:“怎么了,玉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被捆在这里?王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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