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将一个锦盒往南陵城守刘文远面前一推,我笑眯眯地道:“刘大人,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文远满脸笑意地将锦盒掀开一角,看清了里面的物事之后,笑顿时凝固。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赵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笑道:“刘大人,您可千万别小看这些东西。这是下官的手下从南方发现的一种特产,是从植物中提炼出来的菁华,名为‘福寿膏’。这东西看上去不起眼,可是却能让人忘记一切烦恼,飘飘乎似远离尘世喧嚣,有如天仙一般舒爽。”
    刘文远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这黑糊糊的膏葯,当真有这般奇效?不知这膏葯是食用的,还是涂抹的啊?”
    我打了个响指,郑炯一脸笑意地拿着一杆精致的烟枪走了过来。
    “郑炯,给刘大人示范一下这么享受福寿膏。”我笑嘻嘻地吩咐了一句。“这东西值不菲,可真是便宜你了!”
    郑炯呵呵一笑,说了句:“多谢大人赏赐!”然后用一个银勺从锦盒中挖出一小块膏葯,捻成小球放进烟枪头里,点火烤着烟枪头,等里面的膏葯软化冒出气泡之后,对着烟管深吸一口,然后露出一脸陶醉神情,徐徐吐出了青烟。
    刘文远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郑炯,讶声道:“这东西这烟雾能吸进去?难道不呛口吗?”
    我跷着二郎腿,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茶,笑道:“这第一口嘛,自然是会呛的。前三口可能都会呛。但是只要呛过了前三口,再以后那可就是难得的享受了。刘大人,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啊!”刘文远一脸犹豫。但在看到郑炯咕噜咕噜连吸三口,脸上的神情越来越飘乎陶醉之后,一咬牙,点头道:“好,试试也无不可!”
    我向着郑炯招了招手:“喂,别只顾着自己乐呵了,赶紧给刘大人烧一管!”
    郑炯恋恋不舍地放下烟枪,又取出一杆由翡翠雕成的烟枪。烧了几个烟泡,递给了刘文远。
    刘文远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我笑道:“刘大人,你这样吸是没用的,要用力大口大口地吸。但又不能过猛,要让烟雾缓缓地进入肺腑之中。”
    刘文远点点头,猛吸一口,然后不出意外地大声咳嗽起来。
    我忙起奇走到刘文远身旁,替他捶背顺气“怎么样啊,刘大人,感觉如何?”
    刘文远满脸痛苦之色:“呛。呛得厉害!咳咳咳”“刘大人,第二口地感觉可就不一样了哦!下官敢保证。只要刘大人再尝一口。就会马上体验到那飘飘欲仙的快感。那可是比男女情爱一事更过瘾的感觉啊!只不过,这福寿膏嘛,并不是人人初次吸食都能体验出其中的快乐的。既以福寿膏名,自然是福大命大之人方够资格享用。福缘薄的人吸起来。反倒会有头晕恶心之感。刘大人,您现在感觉如何啊?”我感觉自己已经坏得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了。
    刘文远好不容易停止了咳嗽,咬牙道:“我刘文远就不信凭我的命格,还不配享受这东西!”说着又抓起烟枪,用力地,缓缓地吸了一口。
    这一次,刘文远再没咳嗽。
    只见他闭起眼睛,脸上神情渐渐由痛苦变为兴奋、陶醉,最后长呼一口气,喷出了烟雾。
    “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了!”刘文远兴奋地叫了起来,又连吸了两口。
    “果然是好东西啊!”南陵城守刘大人满脸红光“果然比那男女情事更加过瘾!”
    我笑道:“那是自然,这福寿膏,下官是费了老大工夫才研制成功的,要是没甚特别之处,下官又何必拿到刘大人这里来卖弄?”
    刘文远大点其头:“嗯,好东西,好东西!赵大人果然才华横溢,不仅武功了得,文才俊逸,便是在这炼葯一道,也有如此心得,下官佩服,佩服!”
    我和刘文远对视一眼,同声大笑起来。
    “刘大人,下官想将这福寿膏进献给京城里地一些大传,不知刘大人对此有何建议?”
    刘文远想了想,问道:“不知赵大人每个月可产出多少福寿膏?”
    我说道:“福寿膏的原料并不难找。在南方,有大片的罂粟田,南方的百姓乃是用罂粟果实来做调味香料的。下官在南方买下了所有地罂粟田,又出钱购了良田万亩,准备大量种植。现在下官这里有从百姓手里收购的两万斤鲜果实,而收购的罂粟田加上下官购买的良田,明年初夏之季可产罂粟鲜果约十万斤左右。当种植的技术上去之后,产量还逐年增大。嗯,如果闲钱还多的话,亦可多添置田地,继续扩大种植面积。现在下官手头上的果实用来炼制福寿膏的话约可出产三千斤左右。”
    刘文远想了想,道:“赵大人,这三千斤福寿膏,不知大人打算如何分配呢?京城高官甚多,赵大人如果想大量推广地话,这三千斤福寿膏,恐怕刚够打开局面啊!”我点了点头:“今年这批福寿膏下官是没准备拿它来赚钱了,现在出产的所有福寿膏,下官打算一分钱都不要,尽数送人。而只要在上层贵族间形成一种吸食福寿膏地潮流,等大家都知道了福寿膏好处,来年的财源,嘿嘿,那可就是数之不尽了。”
    郑炯在一旁插口道:“而且这福寿膏也可入葯,罂粟果实的外壳风干后又可做调味香料,吃起来味道无比鲜美,除福寿膏之外,罂粟壳也可大量贩卖。”
    刘文远盘算了一阵,点了点头。道:“赵大人的主意甚好。只是我国达官人虽多,但是仅在上层贵族之间做福寿膏地生意,好像有些划不来。民间富有者也不在少数,如果这福寿膏能推广到民间,那财源岂不是更加广阔?”
    我作出为难的样子:“可是福寿膏仅福缘深厚者方可享用,若是给一般的小老百姓们享用,恐怕”
    刘文远笑道:“赵大人此言差矣!赵大人大可以把福寿膏分为三六九等,做工最好地。最上品的福寿膏当然给达官贵人们享用,而质量稍差一点的,则可卖给民间富豪,品质上再差一点的,就可在民间随意贩卖了。嗯。赵大人这生意还可做到另两国去。凶罗和罗睺两国也是相当富庶,而我国与这两国又是常年通商的友好邦邻,将福寿膏做为特产与两国交易,这又是一各生财之道啊!”我大笑起来:“刘大人果然好眼光!嗯,就照刘大人说的办!先将福寿膏在我国推广,然后推广到整个神州大陆!我们出钱在各地开设客栈、澡堂子一般的烟馆,让所有出得起钱的人都能去好好享受。哈哈哈!那可是财源滚滚啊!刘大人,这主意是您想到地。以后您就是下官的生意合伙人。下官不要您投入一钱银子,只需要在做生意的思路上指点一番下官便可。今后不但给您免费供应一应所需的福寿膏膏。每年赚取的收益。您也可占一成!”
    刘文远脸上笑成一朵花,口中却连连推辞:“使不得,这可使不得!下官又没出力,怎配享有一成收益?得赵大人免费供应地福寿膏膏。下官就已经很满足了”
    我故作不悦地道:“刘大人,您这么说,那就是看不起本官,不愿与本官合伙了?”
    刘文远慌忙道:“赵大人言重了,只是下官,下官,唉下官不愿白吃白拿啊!”我笑道:“刘大人,下官不是说了,请您在做生意思路上而,经常指点一二吗?这出点子的,自然也是出了力的。嗯,如果刘大人还觉得出力太少,那这样吧,京城里上层贵族间推广这福寿膏的事情,就交给刘大人来办如何?下官一介武夫,在这人际交往上不大擅长,恐怕没办法攀上那些大佬,将礼物送出去。”
    刘文远想想,点头道:“没问题,这事就交给下官了。正好下个月下官便要回京述职,到时便可顺路将此事做。只是王爷那边”刘文远瞄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说:“赵大人打算如何向王爷说明?”
    我摸了摸脑门,轻声道:“王爷对下官有知遇之恩,下官全赖王爷一手提拔起来,有这等好处,下官又怎会忘了王爷?每年的收益中,刘大人拿一成。下官手下办事的人太多,那些农夫啊、车夫啊、挑夫啊什么的,人人都要给足辛苦费。以后开烟馆、炼制福寿膏、做烟枪什么地成本,自然都是由下官来承担。所以下官贪心,拿四成收益。至于剩下的五成嘛,那当然都是给咱们王爷用来做日常用度了。嘿嘿王爷如今也是台面上地人物了,许多方面,都是要用钱地嘛!”
    刘文远一脸钦佩状:“赵天人如此尽心尽力为王爷设想,下官佩服得五体投地!好,下官便依此言向王爷禀报。
    我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刘大人,您可要记得,带上京的福寿膏,王爷可是有一份的,还不能少了。这如何分配嘛,就由刘大人自行决定了。嗯,刘大人上京之前,可派几个机伶能干的下人下官府中,下官会让人教会他们怎么将生膏烧成熟膏后享用。这烧膏葯地事情,总不能让那些大老爷们自己动手吧?”
    刘文远点头道:“赵大人说的对,是该让下人们都学会烧膏葯。到了京中,还要教那些天人们如何享用,下官一个人却是忙不过来的,是得多派几个人学学。”
    拍了拍手,我站了起来,道:“好了,刘大人,军营新招了两万新兵,咱王爷给下官从京里选派来的副将这时候也该到军营了。身为主将。却不在营中,颇有些说不过去,就此告辞,就此告辞!”
    刘文远忙站了起来,连声道:“赵大人既有军务在身,下官也不敢挽留,赵大人一路走好”城守大人一直将我们送到了城守府门口,目送着我们离开之后这才转回了府中。
    我和郑炯骑在马上。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大哥,这手段可真是毒啊!轻而易举就把刘文远拖下水了!嘿,福缘深厚,福大命大之人才配享用福寿膏。福缘浅薄的则是无福消受。这句话一说出来,凡是好面子的,就算初次抽大烟会恶心死,也得强撑着叫一声好!刘文远这白痴,等到哪天他把自己抽死了就会明白,什么叫福大命大了”
    我笑道:“这面子呢,是人人都要的。尤其是身处高位的官儿们,面子比命都重要。随便唬弄几句他们就会上钩。哼。刘久远那厮也太不自量了。他还真以为他配拿那一成地收益,若不是为了拖他下水。我一分钱都不会分给他!嘿。老子是全职坏蛋,这走私贩毒就是我的专业,还需要他来教我怎么做生意?”
    郑炯笑道:“这样一来,即使到时候出现有识之士。发现鸦片树危害,认真追究起来,也是刘文远的错。因为这在民间推广的想法是他提出来的啊,咱们可什么都没说,咱们本来的意思只给有钱有地位的人们吃地。”
    我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对了小炯,刚才你连吸好几口,看上去就好像都吸进肺里了,你可别上瘾啊!咱们贩毒的,自己可千万不能吸毒。
    炯呵呵笑道:“大哥,就我们现在这身体,吸几口鸦片还不跟香烟似的?说实话吧,就大哥你现在的身体,就算把海洛因当面粉吃都不会有问题的。”
    我摇了摇头,道:“我可不敢,我还是抽我地雪茄烟好了!”说着,拿出一根自制的生卷烟叼上,点着了火吞云吐雾起来。
    郑炯也掏出了一根卷烟,点火抽起了烟。我们两个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路旁若无人地吐云吐雾着,朝着军营方向行去。路上行人无数,看见我俩早就远远地避了开去,谁也不敢拿正眼看我们一眼。
    我对这样的放果非常满意。
    龙倾城在三个月之内带人彻底清除了南陵城大小帮派,所有敢不降伏于我者,功力深厚的高手全给逮了回来,让开膛手杰克吸干了功力做了补品,功力差劲的,则直接斩杀。
    龙倾城更照着我的吩咐创建了一个地下帮派,一个除我和我们这些来自地球的人之外,任何人都不清楚其底细地秘密帮派。
    门派名为“天魔教,”而我,便是天魔教的教主。
    嘿嘿,以前看了那么多武侠小说,几乎每本都有提到魔教,现在我自己也来做一回魔教教主,过过这瘾头。
    而小和尚则搭建了一个完美地情监察网络,南陵城地城蛇社鼠全都被他收服,不服的也都杀了。民间发生的任何事情都逃不过监察网络的监察,大到某人地老母亲被杀,小到某家的老母鸡被偷。所有的事情都在我掌握之中。
    而那些大户人家以及南陵城的大小辟员们,也都或多或少安插了眼线进去,负责监视。
    我在南陵城做了剿灭海王帮及所有大小帮派、将一万多人开革出南陵王私军等这么大的举动,自然会引来一些人的不满的。
    但是凡是敢发不利于我的言论的,全部随意安上罪名抄家斩首,回到南陵城后一个月,在我的指示下,被满门抄斩的已经超过五十余户,斩首者达八百余人。
    一连串血腥镇压下来,现在基本上已经没人敢在背后议论我了。
    如果不能讨人喜欢,让人害怕也是不错的。反正这个国家与我有着亡国之恨,我根本就不需要这个国家的任何人喜欢我。
    而且越是逼得天怒人怨我越是高兴,最好南陵城的老百姓们就此起来反抗,揭竿起义,轰轰烈烈地造上一次反,这样反而更让我高兴。
    可惜的是,南陵城的老百姓们实在太善良了,根本就没人起造反的心思。
    这让我也有些苦恼。我又不是文官,又不管行政。若是有行政权的话,我随便将赋税提高个三成到五成的,那样的话,离天怒人怨也就不远了吧?
    不过认真算起来,我这天魔教主做得还是很有些失败的。
    我的天魔教自成立以来都是现规矩矩的,从未做过欺压百姓的事情。虽然小偷小摸、敲诈打闷棍什么的是免不了的,但那也大多是用来对付外地客的。
    嗯,也许是时候让龙倾城制订一下教现教茶了。既然是魔教,自然就是要做坏事的。怎能只对外地人下手呢?这本城的,也是可以一碰的嘛!
    一切都只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让老百姓对贪狼国的上层政府失去信心,失去希望,让他们有足够的理由觉得活不下去,觉得只有造反一条出路!
    般垮一个庞大的帝国,嘿,这可是无量功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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