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变,依然不变!在吻过以后、在他说了“我愿意”以后,他俩间的相处依旧如昔,楼宇寰盯着正在做运动的左婧娩,万分不解地想着。
    她怪异的言行,严重影响到他的寻欢作乐。那夜之后,他便再也不敢带女人回家,只为防止再被她借题发挥。而关于那个承诺,说是自己笑她而被罚,看来又不太像,因她真的很努力地在让自己变漂亮;可说她是讲真的也不像,因她的外在表现一切如常,这何解?唉,女人的心思实在是超级难懂!
    “宇寰。”
    “有!”楼宇寰飞快地应道,停止想像。
    “你觉得我有没有变瘦?”左婧娩边做运动边问。
    “过来我看看。”
    “好!马上来。”她完成了“功课”才起身奔至他面前。
    他仔细地看了看“嗯好像有。”
    “什么好像有!”
    “才一个月,哪能看得出些什么。”他口是心非道。
    早知道是自问的,因她今早去秤过体重了,只轻了两公斤而已,所以要他“看”得出来,本就是件不可能的事。
    “别灰心,这事急不得的。”楼宇寰安慰道。”嗯。”她接着报告道:“你给我的那些书我已经看完了。”
    “我会再拿几本给你。”
    “还有啊?”她拧起眉。都是些枯燥无味的书,害她一翻开就想睡觉。
    “若你只想做一个看起来很漂亮的女人,我不勉强。”
    看就看!她嘟起嘴问:“你要睡了吗?”
    “你先去睡吧,我还有资料要看。”
    “宇寰晚安。”
    “婧娩晚安。”
    一个人的客厅,楼宇寰熄厂大灯,开启一盏桌灯,细阅着手上的资料。十分钟后,他合上资料,燃起一根烟,思绪再次落至左婧娩身上。
    她变瘦了吗?答案是绝对的。她的体重会相差无几,是因为她身上的费肉变成肌肉之故。反过来想,说她胖吗?倒还不至于,只不过时下的女性都在追求骨感,她看来才会给人胖的感觉,减重也才会成为她人生必修的课题之一。
    她应该有“偷吃”吧?否则她的体态该更轻盈才是,嗯当作没发现好了,免得她太快瘦身成功,在他面前臭屁起来,他的耳膜就惨上加惨了!不是吗?他夜夜必听她的碎念经,不时加本说教经,若再多本炫耀经,岂不
    这头的楼宇寰明哲保身地想着,那头的左婧娩却正在自我检讨。她窝在被子里,想着这一个月来的种种。
    都怪她太嘴馋,挨不住饥饿感便偷吃零食,虽然数量不多,可那些都是属最容易囤积脂肪的高热量食品,堪称减肥者的大敌,万万吃不得!再者,她计算过了,宇寰开给她的食谱,卡路里正好是她一天所需的热量,口感尽管差了点,但够了就是够了,多吃只会影响她的减肥进度。
    而运动对人体有益,不管她是胖、是瘦都应该天天做,一来可以强健体魄,二来可以保持身材。虽然她痛了两个星期才恢复,然这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瘦了没先不谈,至少她的精神比以前抖擞多了呢。
    所以她不能再放任自己了,从明天开始,她必好好约束自己的口腹之欲,常云:爱美不惊流鼻水。可惜她还没这个荣幸,她首先要做到的是:爱美不惊饿巴肚。下定了贯彻到底的决心后,左婧娩带着笑意安稳地进入梦乡
    ww
    “老爹!”
    “婧娩,你跑到哪里去了?”左文鼎忙问,他找女儿找了一个月都找不到人,害他担心死了。
    “我在宇寰家啊!”“在宇寰家?”左文鼎立刻猜想道:“你住在他那里?”
    “嗯。”左婧娩边做运动边讲电话。
    “叫宇寰来听!”这怎么可以!虽说他很中意这个女婿,可他俩还没结婚就同居,这要是让亲戚们知道了,他的老脸要往哪儿放啊?
    “他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都快十一点了他还没回家,这“老爹,你找他有事啊?”
    “婧娩,你老实告诉我,你和他有没有那个?”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可不能让人始乱终弃啊,他会心疼死的!
    “老爹,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才没有呢!”左婧娩笑着说,她是有这个意图,只是还没执行罢了。
    左文鼎这才稍稍地安下了心“你没事干嘛去住他那里?”
    “我当然是有目的。”
    “什么目的?”
    “减肥!”
    “减肥?你减什么肥?”他难以苟同。
    “我胖喽!”
    “谁说的,我就不觉得!”
    “你是我爹嘛,当然不觉得!”说着,左婧娩换个动作“在别人看来,我胖死了呢。”
    “乱讲!你这样刚刚好。”
    “什么刚刚好,就是因为你们都这么想,才会害我这么胖的。”她加罪于人道“你都不知道,我被笑得很惨耶!”
    左文鼎不是不知道,只是没说出来而己,是以他心虚道:“好啦,你爱减就去减,但你要减多久啊?”
    “不确定耶!老爹,你反对我和宇寰住是不是?”
    “呢这总是不太好嘛。”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会不会出事,哪天要是天雷勾动地火怎么办?
    “安啦,你又不是没见过宇寰,他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心想,只要她不要对宇寰怎么样,两人即会平安无事。
    “你就这么相信他?”
    这时,她又换个动作“等着为他暖被的女人有一大堆,轮不到我的啦!”他这厢肯定又是去“办事”否则早到家了。
    “他这么红?这么能干呀?”左文鼎一语双关。
    但她并未听出其语意“老爹,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她喘了口气再道:“他回去过年时,我们家有多热闹你忘了吗?”该说盛况空前才是,未婚女子云集呀!
    “忘不了。”那可是破天荒第一遭哪,连续五天,且是从早到晚,有些甚至不是村里的女孩,害得他想找宇寰下棋都没机会呢。
    “所以喽啊,宇寰回来了,老爹,你还要和他讲话吗?”
    “要!”怎么可以不要!懊交代的还是要交代,免得到时候后悔莫及。
    左婧娩将话筒递给楼宇寰“我老爹有话跟你说!”
    楼宇寰放下公事包接过话筒“左爸爸好。”
    “宇寰,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左文鼎质问,虽说他担心女儿的贞操,可他也见不得楼宇寰去吃外头的野花。
    又来了!劈口就是算帐。
    “加班,我在公司加班。”他扯谎道。
    “是吗?”
    “是啊,左爸爸找我有事吗?”楼宇寰连忙岔开话题。
    “没事,我只是要叮咛你,要好好照顾婧娩,知道吗?”
    “我知道。”
    “嗯,知道就好。”不待楼宇寰应声,左文鼎即挂上电话。
    楼宇寰握着话筒,一脸的茫然“婧娩,左爸爸他”
    “我要去看书了,晚安。”说毕,左婧娩跳着回房,留下楼宇寰错愕当场。
    幽幽幽
    左婧娩一通报平安的电话,让左家人在这个应已是入睡的时刻齐聚在一堂。
    “爸,你就甭操心了。”左庆恩听完父亲叙述妹妹的近况后道。
    “我怎么能不操心,很危险耶!”
    “愈危险愈好!”左庆泽窃笑着搭腔。
    “庆泽,你说这是什么话,她是你妹妹耶!”林碧如责备道。尽管时代不同了,但她还是认为只要身为女人,就该遵守从一而终的妇道,除非遇人不淑。
    “妈,你不喜欢这个女婿?”左庆泽问。
    “喜欢啊”“妈!”左庆恩抢白:“既然喜欢就要牢牢地抓住,难道你甘愿将这个难得的好女婿拱手让人?”
    “但是”
    “哪有什么但是!先下手为强才是明智之举。”左庆泽果断道“宇寰可是抢手货,婧娩若是松手,多的是女人抢着要。”试问,哪个有能力风流的男人不风流?但他相信自己识人的眼光,宇寰绝对不会让他失望的。
    “可婧娩一再表明宇寰对她只是朋友的感情,我们会不会太一厢情愿了?”林碧如不安道。宇寰实在好,再也找不到比他更称头的女婿了,她怎么舍得让人?
    “朋友?笑死人!宇寰对婧娩的态度只是朋友吗?”左庆泽嗤道“就连瞎子都可以感觉得到宇寰对婧娩的情意,问题在于婧娩。”
    “没错!”左庆恩附和道“是婧娩把宇寰当朋友看,宇寰只是顺着她的心意走而已。”自己的妹妹他会不了解吗?婧娩有一个暗恋的人,他的名字叫游乾国,宇寰应该也知道才对。
    “是吗?”林碧如还是抱持着怀疑的态度,若是宇寰真的爱婧娩,进而愿意娶她,那就算是先上车后补票她也认了!毕竟,这年头要找一个看得顺眼的女婿实在太难了,宇寰的出现,让她在村子里走路有风呢。
    “绝对是。”左庆泽肯定道“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特别好,这其中一定有个原因,我是不知道宇寰为什么对婧娩好,但可以从一开始持续到现在不变,说他心中没半点爱意,打死我我也不相信。”
    “还有精娩,她对外人向来是敬而远之,可她对宇寰却不同,他们相识的时间并不长,照理说婧娩是不可能像亲人一般对他,所以,他对婧娩而言应该也是特别的,只是婧娩没去深思而已。”
    “那婧娩什么时候才会深思?”左文鼎心急地问,亲戚们都羡慕他即将有个好女婿,若飞了,他照样会很没面子。
    “快了吧。”
    “多快?”
    “爸,感情的事哪有一定。”
    小儿子定不出个确切日期,左文鼎转问大儿子:“庆恩,你说咧?”
    “以婧娩凡事要求自己做到最好、追求最好的个性推断,待她一尝宿愿后,她的下一项挑战必是开拓自己的眼界,接触的层面愈广,她的思想便能愈发成熟,相信届时她应可看清自己所爱是谁。”
    嗯,有道理!两个儿子都分析得很有道理,女儿的事他静观其变便是。
    “庆思,你——”
    “爸,时候不早了,我先去睡了。”左庆恩见情况不妙,不待父亲把话说出口,脚底先抹油溜了。
    “庆泽你——”
    “爸,我的设计稿还没赶完,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左庆泽也跟着溜,因为留下来的是蠢蛋。
    “你们——”气死人了!他话都还没出口呢,竟一个个给他开溜,不肖子!
    “文鼎,你又告‘吹’了!”林碧如晒笑道。儿子们可真机灵,他老爷子不过是换个语气,两人便猜到他要说什么了,真是知父莫若子啊!
    “哼,来这套?看我不‘催’得他们不能办公才怪!”左文鼎为此气结不已。
    “你就饶了他们吧。”林碧如为儿子们说项。为了催婚之事,儿子们已在考虑是否要搬出去住了呢。
    “饶?我才要他们饶了我咧!和我同辈的人都当阿公了,哪像我,只能当伯公、叔公。不行!我不能再容忍了,我左文鼎又不是没儿子,为什么我要”他叽叽喳喳地念个不停,当下决定非催到儿子们“投婚”不可。
    一转眼,暑假便来到,努力了一整个学期,终也到了验收的时刻。换上轻薄的夏衫,令左婧娩玲珑有致的身材再也遮掩不住,她甚至长高了些。
    “宇寰,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此时,两人正进人一间造型屋。
    “做最后的改造。”楼宇寰笑着说,以掩饰心里的落寞。
    “宇寰!”一名女子快步迎向他俩。
    “珍妮!”
    “怎么有空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着,他推着左婧娩向前“帮她做个适合她的造型。”
    “她是谁?”
    “左婧娩。”
    “你女朋友?”
    “不是,是好朋友。”说毕,他做着介绍:“婧娩,她是我的堂姐,你叫她珍妮就可以了。”
    左婧娩微微颔首“珍妮姐你好。”
    “什么珍妮姐,是珍妮!”珍妮纠正道。
    “她怕被叫老。”楼宇寰解释道。
    左婧娩会心一笑“珍妮好!”“婧娩好!”语毕,珍妮领着两人往里头走去“婧娩,你有想法吗?”
    “我没意见。”
    “喔!”珍妮应了声,转问堂弟:“宇寰,是全部包办还是”
    “全包!”
    三人伫足于附设的精品区前,珍妮道:“一起挑吧。”
    然而左婧娩却已看得眼花撩乱,根本不知从何下手;珍妮则问了她鞋子穿几号后便没了踪影。当珍妮再现身时,手上已一堆女人的东西。
    “怎么,都没看中意的吗?”珍妮望着两手空空的左婧娩问道。
    左婧娩连忙摇头,楼宇寰则代她答“她看傻了。”
    “喔!”珍妮将选好的衣物递给左婧娩“去试穿看看。”
    待左婧娩进了更衣间,珍妮才又道:“她就是你说过要变漂亮的那个女孩?”她为何会如此问,一则是因为楼宇寰曾向她请教过,二则是看左婧娩身上穿的洋装过大件。
    “嗯。”“也是那个令你在我为我爸办生日宴那日迟到的女孩?”她推想道。
    “嗯。”“她真的不是你女朋友?”她甚是怀疑。
    “真的不是。”
    “唉。”珍妮用着十分遗憾的表情吁叹。婧娩不错说,可惜了!
    无意再延续此话题,楼宇寰道出此行的第二个目的:“待会儿顺便教她怎么保养和化妆。”
    “保养可以一次就会,化妆可能不行哦。”
    “安排些课给她上,钱我付。”他想了想指名道:“模特儿课程。”
    此时,左婧娩从更衣间走出来,珍妮立问:“喜欢吗?”
    “喜欢!”不愧是专业的造型师,款式很适合她,大小又刚好呢。
    “继续换!”见左婧娩再进更衣间,珍妮即接上前言:“付什么钱?你都没跟我收会计师费了。”
    “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我不也只是举手之劳?”
    “置装费、学费收不收?”他先问明,免得待会儿推来推去难看。
    “你说我收不收?”自己人还在谈钱?神经!
    “我先谢了。”
    两人对话的同时,左婧娩继续试衣,直到试完了最后一件,珍妮才请她坐上一张美容椅,预备为她设计造型。
    快速地将左婧娩的头发喷湿后,珍妮问:“头发舍得剪短吗?”
    左婧娩还来不及答,楼宇寰即出声:“最好不要剪短。”
    “我又不是在问你,婧娩,你自己说。”
    “我听宇寰的。”
    闻言,她对着堂弟问:“修一下可以吧?”
    “呃”“呃什么呃,你来找我要我帮婧娩设计造型,修一下都不行,设计个屁呀?”管东管西的,他对婧娩的感情当真仅止于友情?
    “好嘛。”
    他话声才落,珍妮便一刀“咔嚓”剪下去,楼宇寰见状立刻大叫:“珍妮,你这哪叫修啊!?”至少有十公分那么长耶!
    “你鬼叫个什么劲啊,这不叫修叫什么?今年流行短发耶。”瞧他心疼的咧,还说婧娩只是他的好朋友,口是心非!
    “我管他流行什么,不准你再剪短了!”婧娩全身上下都变了,头发不可以再变,再变,他就不认识她了。
    “不剪就不剪,小气鬼,头发又不是你的。”剪个刘海可以吧?珍妮心想着一刀又一刀地修剪,完成之后,已一地的秀发。
    心疼哪,东修、西修,修了好多呢,楼宇寰敢怒不敢言地想着。
    吹整完毕,珍妮问道:“婧娩,喜不喜欢我为你设计的这个发型?”
    “喜欢,谢谢珍妮!”
    接下来,珍妮便为左婧娩上妆,二十分钟后,望着镜中的自己,左婧娩难以置信镜中人就是她。
    “快,去换衣服!”珍妮催促着。
    “换哪一件?”左婧娩无主见地道。
    珍妮毫不迟疑地选了件剪裁大方的鹅黄色洋装给左婧娩换穿。
    须臾,左婧娩冲出更衣间欢呼道:“宇寰,我真的变漂亮了耶!”经过珍妮的巧手设计后,她可说是完全脱胎换骨地变了一个人呢。
    “恭喜你!”婧娩何止变漂亮了,她这一走出去,不知有多少男人会为她的美而倾倒呢。
    “珍妮,谢谢你!”说着,左婧娩感激地啵了她一下。
    “不客气,是你的先天条件好。”珍妮自谦道“来,我教你怎么使用保养品。”
    他功成身退的时候到了,这会儿,他该是连计也不用使了吧?要乾国不注意到婧娩,除非他瞎了眼。唉,他是种瓜得瓜了,可惜他不能自享,得送人!
    “宇寰。”左婧娩呼唤他。
    “嗯?”
    “你去开车来。”东西太多了,双手不够用。
    “好。”
    一会,两人皆已在车上。
    “宇寰,珍妮说要我去她那儿上模特儿课耶!”左婧娩兴奋地报告着。
    “喔。”他有气无力地应道。
    “宇寰,你心情不好吗?”
    “没有啊。”
    “没有怎么会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是不是头发剪短的关系?”左婧娩自问自答。“别难过嘛,它还会再长的,我以后不剪就是了。”
    楼宇寰硬是挤出一个笑容“婧娩,你太多心了,没有的事。”顿了会,他才又道:“婧娩,你该搬家了。”
    “为什么?”
    “你明白的。”
    此后,两人皆噤了声,各自想着前往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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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里。你看看还需要什么?”
    “租金多少?”左婧娩环顾着室内问。
    “不用租金。”
    “房子是你的?”她猜道。
    “嗯。”“真的?”
    “你要看房契吗?”他瞟了她一眼“我有个亲戚在做房屋仲介,他需要业绩,所以我就买了。”这是两年前的事了,而房子是两个月前才交屋的。
    “这房子不便宜吧?”高级住宅区,少说也要千万,这个顺水人情可真贵。
    “我买得起。”房贷还没缴清就是了,但也快了。
    “才刚装演好就给我住,你舍得呀?”该有的全有了,若是她舍得丢,她只要把自己搬进来就可以了。
    “反正空着浪费。”或许是冥冥之中就注定好了吧,他买、她住,时间与时机都巧得一秒不差。
    “你怎么不早说!害我白缴了那么多个月的房租。”
    “婧娩,买部车好吗?”他不答反问。
    “你要送我啊?”开玩笑!一部新车最起码也要四、五十万,她哪来的闲钱买啊?退而求其次买中古车
    他出言打断她的思绪:“好。”
    “你”她瞠目“当真要送我?”
    “算是我给你的奖励。”他让她穿得高级、住得高级,没理由让她骑一部寒酸得要命的机车吧?
    “我都没付你调教费了,你竟还要倒贴送我奖品?”还有在此之前林林总总的费用她都一毛未付呢。
    “我送得起。”他的回答就像是他的能力一样,没问题!
    左婧娩考虑了半晌后道:“好吧,就让你送吧。”想想也是,自己已不可同日而语,而如今衣、食、住皆已提高了层次,行的方面自是得跟进。
    “要我陪你去买吗?”
    “当然,你不去钱谁给啊?”她挽起他的手臂“我们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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