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不是喝醉了?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好像鸭子”
    过没多久,程茵茵已经醉眼迷蒙的拉着楚子良,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他一定是醉了,不然怎么会左摇右晃的,像变魔术一样的突然多出好几张脸,在她眼前摇来摇去的。
    “茵茵,我没醉,喝醉的是你!我看你还是回房间去睡个觉,我也该回去了。”楚子良好笑的握住她胡乱挥舞的手,将她从餐桌前拉了起来。
    “不行!我、我还没送你出去你喝醉了,我应该送你回家”程茵茵指着他的鼻子,目光涣散的傻笑着。
    “你别闹了,瞧你的样子根本是醉糊涂了。”楚子良一手扶着她,一手按着自己的脑袋,觉得先前喝下的烈酒开始在体内发挥效力了。
    “哈!你喝醉了对不对?我爸说那个酒可是后劲很强的喝太多会头疼再严重一点就会借酒装疯他说我不可以喝的因为我没有酒量、酒品又差不过你瞧我哪有借酒装疯?我的酒品很好耶”程茵茵醉眼蒙胧的停下脚步,拉着楚子良口齿不清的说着。
    “好!你的酒品很好。快告诉我,哪一间才是你的房间?我送你回房。”楚子良苦笑的搂住她的腰,费了一点力气才将她拉上二楼。
    “可是我要送你回家我不要回房间啦”
    “乖!先告诉我你房间是哪间,然后待会儿你再送我回去好吗?”楚子良像骗小孩子一样的哄着她,然后顺着她含糊不清的回应找到位于角落的房间。
    “我房间很漂亮吧?你看这是我的”才打开房门,程茵茵立刻将他拉了进去,像献宝似的一边笑,一边把伸手可及的东西统统往他怀里塞。
    “好、好,真的很漂亮,”楚子良哭笑不得的将她硬塞过来的抱枕、花瓶等东西一一放下,连哄带骗的将她拉上床。
    “我还没浇花耶!”程茵茵才刚躺下没-会儿,就双眼圆睁的爬了起来,摇头晃脑的想下床。
    “你浇什么花?花一天没浇又不会死。”楚子良眼明手快的抓回她,没辙的只想叹气。
    没想到才几口酒就能让她变成这样,这女人还真是没用!
    “好吧!我不浇花,我打电话给我爸。”她再次爬起来。
    “不许打电话!你马上给我躺平睡好!”楚子良耐性全无的吼了出来,穷凶恶极的模样让她吓得开始掉泪。
    “你好凶喔!吓到我了”程茵茵的眼泪顿时像打开的水笼头似的哗啦啦的流个不停,把楚子良弄得手足无措。
    “好、好,对下起!我不凶你了,你快闭上眼。”他僵硬的在床旁坐下,伸手拍哄她。
    “不要!你骗人!你一定会骂我,说我是笨蛋”她语无伦次的越哭越大声。
    不得已之下,楚子良只好将她往怀里带,紧紧的抱着她安抚道:“我没说你
    是笨蛋,也没有骂人,你别哭了。”
    天!他真是怕死了她的眼泪!
    “小时候我哭时妈妈都会亲亲我,她都说茵茵不能哭哇!可是你没有说呀”她拉起他的衬衫下摆,很没气质的用它胡乱擦着睑,未了还一边哭一边擤着鼻子。
    “茵茵!”楚子良很无奈的喊了声,知道她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这种平常打死她都不会说的话,此刻竟然全出笼了,可见得她真的醉了!
    楚子良将身子倾向前,轻轻的在她脸颊亲了一下。“这样你满意了吗?快躺好。”
    “还没有!我也要。”程茵茵傻笑的也把脸凑过去,醉态可掬的想亲他。
    没料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楚子良受宠若惊的转过脸,却冷不防的让鼻尖撞上她的嘴。
    柔软的触戚传来,他的心突然狂跳了下,再也无法克制的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将嘴凑了过去。
    他先是轻碰试探,直到确定她没有不适后,才放胆的加重力量,深深的吻了起来,
    “你和那些人不一样”她忽然栘开脸,傻笑的以额头抵着他的鼻尖自言自语的说着。
    她的头好昏喔!觉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嗯!一定是因为他施了魔法的关系。
    “他们是谁?”楚子良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醋意横生的冒出这句话。
    “我以前的男朋友,他们都不会这样。”她眼神迷蒙的轻声道:“你下了魔咒,有火还有光好热哟!”
    她整个身子全瘫在他身上,唇抵着他的鼻,像猫一样不断的在他脸上来回摩挲着,蒙胧的双眼、浅淡却醉人的微笑,让他看了险些失控疯狂。
    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自己这样的举动有多危险?他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禁不得这种挑逗的!
    “别这样,我真的该走了。”他忍着想拥抱她的冲动,艰难的拉开她攀抱交缠的双手,将她压回床榻。
    “不要!我不要!”程茵茵嘟着嘴,要赖的伸出手,像无尾熊般的抱住他。
    “我怕,你陪我。”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带着醉意的双瞳湿润得仿佛随时都能挤出水来。
    “你唉!”楚子良揉揉她的头发,无可奈何的叹口气。
    她的软语相求,再次让他不知该怎么做了,留下来怕自己会把持不住,要离开却又放不下心,她真的让人又爱又恨!
    “我好渴”程茵茵坐了起来,在醉得一场糊涂之下,她理智全无的将唇贴上他的,失控的吸吮着。
    楚子良错愕的愣了下,然后受宠若惊的压住她的后颈,结结实实的回以一个深吻。
    “好好玩”被吻得头昏脑胀、气喘吁吁,程茵茵傻呼呼的推开他,憨笑的深吸口气后,冷不防的将楚子良推倒在床上,胡乱的将睑凑了上去。
    她醉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小嘴在楚子良的脖子上摩挲着,像狗儿一样伸着舌头舔咬着,害他当场失控的翻过身,什么都顾不得的将她压在身下。
    “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撩起了火,逼得我快失控了?”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火?我没瞧见啊!”她神志不清的听不进他说的话。
    “我该拿你怎么办?”楚子良目光载满浓沉的温柔情意,屏着气挣扎了好久,终于投降在自己的欲念之下。
    “如果不愿意,你就快说不,不然我管不住自己的”他迟疑的伸出手轻抚着她美丽的脸蛋,然后顺着细致的颈部滑栘而下,直到她发出模糊的回应后,他再也难忍悸动的拉开她的睡袍,赞叹满足的俯下身子。
    此刻他仍有些迷蒙和不真实的感觉,她的眉、眼,美丽的睑蛋和娇小的身躯全都泛着红光,如丝的肌肤和细腻的触感让他迷醉得几乎要以为自己置身在梦中了。
    他怀里抱的女人真的是十年前那个害他痴醉疯狂的初恋女孩吗?没想到多年前许下的愿望竟然在今天成真了!
    他痴迷的抚着她每一寸肌肤,略微粗糙的手指像带着魔力般的让她的胴体立刻潮红一片。
    “你在做什么”她抓着他的头发,忍不住低吟出声。
    隐隐约约中,她似乎知道有些重要的事快发生了,却无力阻止他的行动。她浑身瘫软的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点起一簇簇火苗,神情迷蒙、娇美得让他为之痴狂。
    “让我爱你,我等了好久!这一次别拒绝我!”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将结实的身体密密的覆了上去,让两人之间再也容下下一点空隙。
    “你爱不爱我?”她的手抵着他的肩,虽然神志迷茫,但她仍坚持不爱自己的男人不许越雷池一步。
    “如果不爱,我不会回来的。”他失笑的摇头。
    “我不懂”她醉过头的只会傻笑,柔软似水的身子自动弓起迎向他。
    “早知道你这么美,那年我就该把你一起给拐出国。”为她自然不做作的热情回应,听到她的连连娇喘声后,他终于忍不住沉下身子,失控的将自己深埋进她的体内。
    “我的天!”下半身突然传来的轻微痛楚,和难以形容的充塞嵌合感让程茵茵清醒了一些,她缓缓的举起手盖住自己的双眼,羞愧的呻吟了声
    “我的睡美人,你终于睁开眼看我了!”他温柔的吻着她美丽的红唇,完全不在意她此刻的震惊和羞窘。
    “你、你可不可以离开这样的姿势很很”剩下的话程茵茵怎么也说不出来,尴尬得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眼,鸵鸟的以为不去看就可以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不行!昨夜的你肯定醉得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记得,所以我要帮助你想起这些事。”为了自己难忍的欲望,楚子良胡诲瞎掰的就是不愿离开她。
    “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很丢脸的!”她头痛的呻吟,小脸酡红得像着火般,双手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捶打他。
    老天!清醒时才知道自己醉酒时的模样有多荒唐,在她的模糊印象中,她好像还把他推倒,自动投怀送抱的趴在他身上?
    一想到此,程茵茵恨不得能立刻找个洞把自己活埋!更要命的是,她竟然还在自己这辈子最怕的死对头的挑逗下,尝到了欲生欲死的欢愉滋味!
    简直是丢脸死了!
    “不许说?那用做的总行吧?昨夜有多美你记得吗?”他俯身向她,暧昧的在她敏感的耳旁吹气,让她身子一软,什么话都挤不出来,只能睁着大眼,楚楚可怜的摇头。
    “你忘了啊?”楚子良故作可惜的低嚷了声,然后邪笑的抱起她,让她攀坐在自己身上。
    他微微往上挺身,先是温柔的动了几下,再冷不防的抓住她的纤腰将她往下拉,自己则奋力的往上冲。
    “啊!”一突来的激切情潮让程茵茵昏眩的闷吟了声,身子失控的开始抽搐颤抖,不由自主的将他的火热更加紧紧的吸纳包覆。
    “我不行了拜托你停停下来”她一边喘,一边气虚的嚷着,无助的不知该给他一巴掌还是继续下去。
    可恶的楚子良!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停啊?
    他越来越狂野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击溃她残存的坚持和理智,让她浑身的骨头都快散了,毫无招架之力的只能频频娇喘。
    “我们结婚吧!”楚子良一手捧着她的雪臀,一手撑着床板,不断的加快冲撞的力量,在汗水纷飞高潮袭临之际,看出她的神魂痴迷,便毫无预警的开口低问。
    “不不要”在他一个用力的倾身向前后,程茵茵忍不住香汗淋漓的惊喘了声。
    “不许说不!你若拒绝我,我就把这件事抖出来。你弟现在应该在门外,你说是不是该让他进来看看我们做了什么?”他恶劣的威胁着,俊脸上满是张狂。
    “他怎么会在门外?”她吓了一大跳的想推开他,却在他的撩拨下没用的再次呻吟娇喘。
    “我想就算他没进来,也会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你的美丽呻吟声恐怕早已传遍整间屋子了!”他得意的搂着她,根本不管房门外头的人是否已气到快疯狂。
    “混帐楚子良!我替你制造机会,可没说你可以对我姊毛手毛脚!你快给我住手!天杀的混蛋!我要杀了你!”程大庆一肚子气的在门外跳脚叫骂道,却不敢贸然的破门进入。
    昨天他打了一整晚的电话,又拚命的按门铃,还差点叫锁匠来开锁,结果前来应门的楚子良只随意的披着条毛巾,睡眼惺忪的出现在他眼前,害他当场震惊的冲上前,火大的想宰了他。
    要不是楚子善拉住自己,他早扒了楚子良的皮,将他打成肉饼丢去喂狗吃,哪还会再让他进姊姊的房间,为所欲为的干些不要脸的勾当!
    老天!要是这件事让他那思想传统的老古板父亲知道,肯定会气死的!
    “我弟真的在门口?你怎么没有早点跟我说?天呀!我以后要怎么见人都是你害的啦!”程茵茵的脸色瞬间翻白,气极羞极之下,她死命的捶着楚子良,张嘴就往他的肩头狠狠咬下,眼泪也同时掉了下来。
    她怎么会把自己弄到这种窘境?不只跟他做了糊涂事,还把丑事搞得人尽皆知!被大庆这么一吼,那些左邻右舍肯定都一字不漏的全听进去了!
    “别哭!只要你嫁给我,就没人敢说闲话了,”楚子良有些不忍的放缓脸色,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脊说着。“嫁给我吧!我会用诚意说服你父亲,绝不会让你为难受委屈的。”
    “我不要!”她挣扎的推开他,伸手抓过被单将自己密密裹住,泫然欲泣的说:“这件事就算了吧!就当是我们-时糊涂,我不想你是因为负责才这么说,你根本不必拿自己的婚姻幸福来赔给我。”
    “你在胡说什么!”楚子良皱起浓眉,有些恼怒的正想好好跟她说明白时,却被程大庆的吼叫声给打断。
    “姊,你一定要嫁给他!虽然我也很想给这个混蛋一拳,但你别忘了,现在若这么轻易放走他,到时若出了什么事你要找谁负责?要是你倒楣的有了他的孩子,在没有父亲的情况下,你想爸会怎么做?他肯定会先打死你的!”程大庆焦急的嚷嚷着。
    “而且楚子良都说要负责了,你还不赶紧把握机会抓住他?万一将来要离婚,你还可以敲他一笔巨额的赡养费,他们家那么有钱,一定不会亏待你的。”程大庆拚命的说服她。
    “程大庆,你住嘴!我和你姊都还没结婚,你就先诅咒我们会离婚,你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挑拨离间的?”楚子良火大的吼道。
    “为了我姊的幸福,我当然要做最坏的打算,如果你敢对不起她,我就会这么做,不只要敲你一大笔钱,还会把她藏得远远的,让你一辈子也找不着。”程大庆隔着门板回吼道。
    他知道这么说一定会让楚子良吓死的!这个混蛋男人什么都不怕,就怕姊姊离开!
    “你敢把她带走就给我试试看!”一听到程大庆的威胁话语,楚子良立刻气急败坏的从床上跳起来,飞快的下床抓起裤子穿好,打开门冲了出去。
    不久,门板外便传来乒乒乓乓互殴碰撞的声音。
    程茵茵恼怒的裹着被单下床,走到门前按下房门的喇叭锁。
    爱打就让他们打个过瘾!明明是她自己的事,这两人却多事的擅自替她作决定,他们到底把她这个当事人当成什么啊?隐形人吗?
    她又气闷又想哭的在门旁坐下,捂着耳朵、头疼欲裂的不愿去听外头的吵闹叫骂声。
    “姊姊,这个混蛋把我打到流鼻血,你快来帮我看看。”程大庆拚命拍着门,可怜兮兮的向她告状。
    “闭嘴!你还不是把我的眼睛打得黑青,况且,我可是你姊的未婚夫,她理所当然要先替我看看,所以你闪一边去。”楚子良用力的拉开他,然后趴在门板上,扮可怜的想让她同情自己。“茵茵,你快开门,这个浑小子把我打得全身都是伤,痛死人了,你快出来帮我瞧瞧。”
    “走开!不关我的事!我根本没答应要嫁给你,你们统统走开!”程茵茵受不了的压着自己的双耳大叫道。
    “哈!这种贱招没用的啦!我姊根本不甩你,你没希望了,哈哈!”程大庆夸张的嘲笑他。
    “住嘴!你这个死小子,再笑我就拿东西塞住你的嘴巴!”楚子良老羞成怒的吼道,然后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撞击声,和楚子善的死命劝架与哀嚎声。
    “未来嫂子,你快出来!要打死人了啦!”楚子善终于受不了的大声嚷嚷,几近惨叫的喊着程茵茵。“他们两个竟然打我耶!关我什么事啊!”程茵茵再也忍耐不下去的穿好衣服,然后用力的拉开门。“统统给我滚!要打去外面打,还有,我不嫁!死都不嫁!你们这群烦人的家伙全都给我出去!”“滚!”她抓起抱枕,以前所未有的泼辣举动将在走道上打得难分难舍的楚子良和程大庆等人二轰走,然后“砰”的一声狠狠的将大门甩上。
    都几岁的人还跟她弟弟吵架,楚子良这个混帐根本一点长进都没有,亏她还差点有了错觉以为自己爱上他,以为十年后的他总算不一样了
    嗤!她真是瞎了眼!
    结果,程茵茵还是违背自己的誓言,糊里糊涂的在一个月后嫁给楚子良!
    一直到出了礼堂、进了饭店新房,她都还有些懊恼和不敢置信事情竟然就这么发生了!
    “为什么我要嫁给他?妈,楚子良到底和爸说了什么?为什么爸会这么干脆的答应把我给嫁了?那个臭男人是不是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趁着母亲送自己进房,楚子良又在外头招呼宾客的时候,程茵茵扁着嘴,不满的闹着。
    “你这孩子别再使性子了,都已经嫁人了,小孩子的脾气得收敛些。你嫁给阿良,我和你爸都很放心,虽然先上车后补票是荒唐了些,但不可否认的,阿良这个年轻人真的非常有责任感,他不只愿意负责,还要求我和你爸别骂你、别提这件事,为的就是不想影响你的心情,怕孩子生出来会苦着脸所以你说这样的好女婿要去哪找?你爸当然答应罗!”程母笑着拍拍她的手,仔细的把前因后果说一遍,害程茵茵听了后当场变脸。
    “他真的这么对你们说?说我有了,而且孩子是他的?”她气疯的从沙发上跳起来,失去理智的拔起头纱就往地下掼。
    难怪爸会这么反常的点头天杀的混蛋楚子良居然扯出这种谎!只要是心疼女儿的父亲都会答应的!现在可好了,十个月后她要去哪变出一个孩子来圆谎?
    “女儿啊!你怎么这么生气?难不成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阿良的?”程母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先是愣了下,然后便冒出这句会让程茵茵气到吐血的话。
    “妈,你想到哪去了?”程茵茵受不了的很想立刻昏倒了事。
    “哦!你这孩子差点把我吓出心脏病来。”程母松了口气,再次开口叨念道:“都说别要脾气了,你怎么都没听进去?像阿良这种好男人已经很难找了,你知道吗?之前为了求得你爸的谅解,他还跪在我们的面前,让你爸用扫把柄狠狠的打了好几下,如果不是大庆及时抓住你爸,我看他可能会被打个半死,所以
    像这样体贴的男人你真的要好好把握才对!”
    “活该啦!要是我在场,一定会要爸多打他几下!他是个大骗子!”程茵茵赌气的骂道:心头除了恼火外,却也有些不舍。
    谁教他要用这种烂理由!当然会被她那个古板又传统的爸爸给修理了!他真是个大笨蛋!
    “我的漂亮新娘子在哪?你们统统走开,我要见我老婆!”
    就在程茵茵兀自生着闷气时,新房的门突然被人用力的甩到一旁,只见楚子良推开一群亲友的搀扶,歪歪倒倒的走了进来。
    “老婆,你好漂亮喔”他满嘴酒气的扑到程茵茵身上。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怎么会醉成这样?”程茵茵受不了他满嘴的醺人酒味,连忙将脸别过去躲开他袭向自己的嘴。
    “没多少,还没醉到忘了洞房花烛夜,也记得我老婆有多漂亮,美丽的老婆,你快给我亲一个。”他比手画脚含糊不清的说着。
    间言,在房里的亲友全笑了出来。
    “你别闹了!下次再喝这么多,看我饶不饶你!”程茵茵想都不想的伸手抵住他拚命凑过来的脸,气急败坏的骂着。
    “亲家妈妈,我看我们就先出去好了,阿良喝得这么醉,嫂子肯定想好好给他说些做人的道理,我们就别妨碍他们了。”陪同楚子良一道进来的楚子善讪笑的对程母说着。
    于是众人便忍住笑,一同离开新房。
    当门关起来后,程茵茵立刻脸色一变推开楚子良,让他狼狈的摔到地上。
    “老婆,你怎能狠心的看我跌倒?很痛耶!”楚子良摸着**,可怜兮兮从地上起身,想博取她的关心。
    “哼!痛死最好!你根本就是活该!”程茵茵气得顺手拿起床上的双喜枕头,-古脑儿扔向他。
    “我喝了酒,所以你才这么生气?”楚子良愣愣的接住枕头,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开口问着。
    此时的他口齿清晰、眼神晶亮,完全没了先前的醉态。
    “原来你是装醉的?你根本清醒得很!”程茵茵恍然大悟的瞪着他,漂亮的眉拢了起来。
    他真是奸诈、狡猾!害她还以为他真的醉了,差点就想放他一马。
    “不这么做,外头那些亲朋好友肯定会来闹洞房的,我可不想好好的一个新婚夜被他们闹得鸡犬不宁。”楚子良手一摊,一副逼不得已的神情。
    “那好!没人来闹洞房,我们就乘机把话说清楚。”程茵茵忍着气说道。
    “说什么?你没听过春宵一刻值干金?别耽误时间了,我先去洗澡。”一见到程茵茵咬牙切齿的模样,楚子良立刻跳了起来,找了个借口就想溜。
    看情况是有人把事情告诉她了吧?不然她怎么会如此反常的用这种要杀人的眼光看他?
    “你别走!敢做就要敢当!你居然说我有了?这种谎你也掰得出来,到时候我爸妈问起小孩的事,你教我怎么说?你真是害惨我了!”顾不得自己身上厚重的婚纱,程茵茵拎着裙摆街上前,发狠的伸手捶打他。
    “不会吧?真的没有?”他垮下脸哀嚎了声,有些懊恼那次居然没有成功,说实在的,他还真希望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小孩。
    程茵茵的小脸忽然红了起来,老羞成怒的啐了声。“我在跟你谈正经事,你别想些有的没的行吗?”
    “我讲的也是正经事呀!如果你怀孕了,不就什么问题都没了?”他继续哀悼自己的运气不好,没能如愿的当上爸爸。
    “不过没关系,从明天的蜜月旅行开始,我有整整两个星期的时间是完全属于你的,到时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让我下不了床也无所谓”他暧昧的看着她,毫不掩饰的说着露骨的话。
    “楚子良!你别再说了!快住口!”被他大胆的言语弄得面红耳赤、不知所措,她气急败坏的赶紧捂住他的嘴。
    “不许用嘴巴说?那我就用其他的方式说给你听。”楚子良飞快的将她推倒在床上,叹身压了上去。
    天!这一个月每天见她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却不许越雷池一步——这是岳父大人下的禁令,险些将他给逼疯!幸好现在终于可以解禁了。
    “你想都别想!”程茵茵气结的一把将他踹下床,自己则气鼓鼓的拎起白纱裙往浴室走。“以后看你是要睡沙发、客房还是书房都随便你,就是不许跟我挤同一张床!你这个大骗子、大**,我再也不要跟你说话了!”
    她狠狠的跺了下脚,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关上浴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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