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最近这两天开始有点害怕了。”白迟迟摸着肚子,皱着眉头对白母说。
    “怎么了?”白母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走到白迟迟身边拉着她的手问道。
    白迟迟不好意思的说:“这不是快到预产期了吗?我觉得我有点产前抑郁症的感觉了,患得患失,恨不得天天都去医院检查宝宝有没有什么问题!”
    “原来是这样啊,很正常的,别太紧张了就是。”白母松了一口气。
    白迟迟看着她:“生我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状况出现?”
    “当然了,我想每一个初产妇都是这样过来的,不过你们这一代孩子比我们可要娇气多了,所以害怕也不奇怪!”白母笑着说。
    “可我有时候怕得都睡不着觉,就担心宝宝在肚子里有什么闪失,这都临门一脚了,出了问题该多伤心!”白迟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现在已经非常有母亲的感觉了。
    白母在她背上拍了一下,爱怜的责怪道:“你这孩子怎么就不会朝着好的方向去想问题!宝宝为什么要有闪失,很快就可以见面了,到时候开开心心的,不知道多幸福呢!”
    “话虽如此,可是我总是克服不了这个心理障碍,怎么办啊?”白迟迟焦虑的说。
    “那也要克服啊,这事儿我看还是得找清来解决比较好,他是孩子的爸爸,又是你的丈夫,有他在你身边就没有这样那样的顾虑了!”白母很明白这种感受。
    当初要生白迟迟的时候,如果不是白父精心的陪护,白母也会非常惶恐的,尤其是于振海根本就不能出现的情况下。
    现在,白迟迟还在跟欧阳清冷战中,这样其实对她的心情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
    可是不管白母白父怎么说,白迟迟就是不肯低头,因为欧阳清的言语太过分。
    “等宝宝生下来我再跟他好好谈谈,现在不是时候。”白迟迟低下头。
    白母生气的说:“还不是时候?那什么时候才可以?你们两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会儿好得跟一个人似的,一会儿又这样不让人省心,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妈,你别管我们的事情了,还是安慰安慰我吧,我现在真的比面对高考还要紧张一千倍!”白迟迟赶紧转移话题,否则白母又要说个没完了。
    “安慰你什么?自己选择了欧阳清,现在又跟他闹别扭,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了!”白母真的是对女儿的行为十分不理解。
    再有什么事,也不该在孩子即将临盆的时候发生争执和冷战啊,当初自己离开于振海,那是不得已。
    可是白迟迟呢,明明就已经和欧阳清没有了任何的障碍,却还是不肯跟他在一起。
    白母觉得现在的年轻人,想法太怪异了。
    “妈,我是你亲生的吗?”白迟迟嘟着嘴说。
    白母心一软:“好了好了,我也不怪你了,反正你在生产之前多多跟小紫她们说说话,缓解一下心情就好了。”
    “小紫只会说怕什么怕,就跟上个厕所一样嘛!”白迟迟一想到辛小紫的话就哭笑不得。
    白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起来:“这个小紫,真是话糙理不糙,就是的啊,女人生孩子是天生的本领,你怕个什么劲儿?”
    “妈真是好笑,如果我是个女权主义者,肯定会反驳你的!女人生孩子不是被形容成去鬼门关走一遭吗,你还说得这么轻松!”白迟迟不满意这个安慰。
    “你还是学医的,难道不知道以前的技术和现在的已经是天壤之别了吗?那时候哪有什么b超,胎心仪?又没有麻药和手术,生孩子当然很危险,现在真的没什么了。”白母觉得女儿这样想,还是因为身边没有欧阳清造成的。
    要是可以想个什么办法让他们尽快和好就好了,可是白母又觉得父母不应该插手儿女的事情,说不定会越闹越厉害。
    “好吧,我就假装相信好了!”白迟迟无可奈何的说。
    “什么叫做假装相信,你就放心吧,我的小外孙肯定是个乖宝宝,不会让妈妈受很多苦的!”白母摸了摸白迟迟的头顶,又忙着去给她做饭去了。
    白父从外面走进来,对白迟迟说:“迟儿,你最近真的没有跟清联系吗?”
    “哎哟我的爸爸,我妈刚刚说这话我都不爱听,你又来了!”白迟迟头疼的说。
    白父看着她:“你都嫁出去了,还整天呆在娘家,像话吗?”
    “你干嘛要嫌弃我,我又吃不了多少家里的饭菜!”白迟迟假装不高兴。
    “不管你吃多吃少,都应该好好跟自己的丈夫在一起才对,一个人待产多凄凉!”
    “行行行,我很快就跟他联系好不好?”白迟迟也是被父母念叨得没有了办法。
    “你的肚子越来越大了,马上就该去医院了,还这么执拗!”白父轻轻的摇了摇头。
    白迟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知道!”
    “清这些时间在忙什么,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有?”白父虽然有心替女儿女婿撮合,但是始终还是最疼爱女儿的。
    因此在话语间,对欧阳清还是颇有微词。
    “他应该很忙吧,既要去四川还要忙部队的事情。”白迟迟咬了咬牙,有一丝酸涩。
    因为对付肖爷是一件需要保密的事情,所以欧阳远根本就没有对辛小紫提起过。
    而欧阳清肯定就更加不会让这些事情来打扰到白迟迟的安宁了,所以她一无所知。
    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期,欧阳清的神经绷得很紧,他不能分心也不能放松,必须要用最快最有效的方式抓住肖爷,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
    当然,除了在公一面,在私来说他更要把肖爷的势力彻底连根拔除,否则后患无穷。
    所以这一段时间以来,欧阳清真的没有跟白迟迟联系过,虽然他想得很苦很苦。
    这些事情也只有欧阳远知道,但是他不敢走露一丝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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