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你可觉得有何异样之感?”林离笙握住西门吹雪略带着青色妖异色泽的指腹,稍稍摩擦了一下,发现那颜色就像是融入了身体一般,早已擦不去了。没有多想些什么,林离笙直接拉过西门吹雪,两人跃身除了洞穴,在走出灌木丛后,此处又隐去,只是或许即使再有人发现这个洞穴也不会在看到这多诡异的青花。花中之妖,欲念之花,之花那些达官贵人苦苦追寻却百般不能得到,如今将此花拿在手中的人却是对此兴致缺缺。若不是能够从这花中感觉到灵魂的悲鸣,那这花就只是一朵花而已。
    “离笙这花”西门吹雪能够感受到林离笙语气中的急切,或许这个男人已经察觉了这是什么花,自己也是太大意了,本就知道这花不寻常,却还是直接用手去触碰。当那股暖流由指尖慢慢蔓延到身体深处,西门吹雪就已经能够知道这朵花的秘密了,毕竟史书上记载的情花之王也不能算是寡闻之说,只是难就难在这花本就是传说之物,从没见过,渺渺数字的描述倒是让西门吹雪这般谨慎之人也难以知道其模样。现在这般的景况倒是真真没有料到的,虽然表面上没有丝毫的慌张,可那微微蹙起的眉峰和紧紧抿住的薄唇就能看出西门吹雪已经不在如往常般镇定。
    林离笙最先向前跃去,几个停顿间身形已在百米开外。身边的白影紧追其上,形影不离。这片林子本就有些毒蛇猛兽隐藏其中,虽然白天不常见,但一到夜晚便是猛兽捕猎的时间,这一路对两人来说虽不能称作凶险,却还是生生多了许多的麻烦。就如那忽的从树枝间滑落下来的青涩蛇类就数不胜数,将剑插入剑鞘,两人的步伐没有一丝一号的停顿。只是西门吹雪那逐渐粗重的呼吸而言,就多了几分热度,连着空气中都显得慢慢灼烧起来。林离笙看看天色,被密林遮住的视线,只能借由少数从树丫间逃窜出来的月色来辨别密林间的事物。
    暗叹口气,林离笙知道这般赶路已是两人的极限,不,或许对西门吹雪来说那已经是一种难言的折磨,毕竟情花之猛烈即使没有见过,却也能清晰的从西门吹雪原先略显苍白现在却泛着浅浅浮红的脸上看出,这样的并不是单单的毅力和忍耐力就能抵挡的。向前疾行的身影忽的顿住,倒是迎来西门吹雪有些不解的目光,只是这目中有多少是难耐的情动。指了指距离百米远的一处树下,那里正好有一些堆积而成的草叶,似是有人在此处休息过,这树倒是难见的千年橡树,树下也算干净。两人的视线相触的那一瞬间,西门吹雪已了然林离笙的意思。
    将散落的树叶再次堆积平铺开来,林离笙才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西门吹雪那早已汗湿的后背将白衣紧紧贴附在身上,露出几分淡淡的肉色“西门,很难受?”擦去西门吹雪额际几缕略微贴合在脸庞的湿发,连着那姣好的薄唇上都有明显因忍耐而噬咬的痕迹。心中已多了几分愧疚,这样一个总是只知道隐忍的男人,又怎么能让人不去爱恋。
    迷醉般地吻上这近在咫尺的唇瓣,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味,却仿佛天生噬人心般,连着这血味都让人入了迷了。一遍遍的舔舐着早已熟悉的唇形,两人间交错的呼吸令人乱了气息,散了心神。唯有那紧紧相贴的唇瓣像是粘合在一起般,久久不愿分开。
    本就是紧绷的弦,在唇舌交缠的那一瞬间便已乱了心绪,所有的忍耐都已不再允许,面前微合着的眸是心中那个思思念念的人,那个总是能够用微笑包容所有的人。那双眸子还是记忆中那般的清澈,即使离得这般近也是那样无可挑剔的剔透。离笙,你可知这时这般的纵容会导致的后果,心中的渐渐挣脱束缚,单单的吻已经不能完全满足,想要更多,更多的触碰,更多的占有,甚至有想要侵入蚀骨的欲念
    林离笙细长的手指渐渐攀上那染着青色流彩的指腹,慢慢磨擦间带着一丝麻痒。“离笙,可以吗?”西门吹雪的呼吸渐渐粗重,这还是因为他异于常人的忍耐力和自控力,否则一般的人到此时必是失了理智,全凭本能地动作。“西门,我永远不会拒绝你。”说话间,两人唇舌再次触碰,只是轻轻地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覆上西门吹雪脸颊的左手从眼角划向犹带水润的淡色唇瓣,那里的柔软是刚刚就已经品尝过的。忽的,或许是无意间,西门吹雪的唇微微开合,侧首的瞬间将林离笙的食指含入口中。
    突如其来的温暖包裹着指尖,惊讶的同时从脊背处升起一丝淡淡的快感。“嗯”一声轻哼,微微向后仰首,侧首的动作将男人颈部的线条拉开,锁骨在衣间若隐若现。本就是极具观赏性的弧度,在西门吹雪的眼中更是沾上了点滴的欲念诱惑。
    一阵清风吹过,带着树上飘落的叶片翩翩起舞,最终将其搁置在一袭白衣上雪样的白,此刻多了一丝绿倒也合称。是谁的轻哼将魅惑的感觉在这一缕淡淡的月色下弥漫开来,没有更多的言语,吻上的锁骨处氤氲开一片小小的淡色梅片,处处散开,雕琢出动人的梅花形状。眼眸微闭着的丽人,衣襟已被拉落至肩窝,轻轻的喘息带出男人心中涟漪,荡开一圈圈无形的波纹。互相拥抱的身影在夜色的笼罩下更显痴缠,即使看不真切,还是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炙热的氛围。
    “啊,西门那里”敏感处突感温暖的触感,林离笙在一瞬惊呼出声。西门吹雪的动作即使极尽温柔却也多了一丝急切,就着两人都是半坐的姿势,指节分明的手掌在没有完全将对方衣衫解开的的情况下也能轻易伸入长衫下摆,来到那静静蛰伏的地方。“离笙,离笙”一遍遍的呼唤着对方的名,如蚀骨毒药般,只想将他拥入怀中,永远都不分开,此时此刻,唯有我独享你的美。
    将自己完全交给对方,对于林离笙来说是全新的体验,从不曾有过,唯有对西门吹雪,这般的放纵,与其说是信任,或许爱恋的成分更多些。即使现在这般,眼前的男人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耐心,却还是愿意,愿意交给对方主导。“西门嗯”伴随着手上的动作越渐加快,林离笙的呼吸渐渐粗重,半阖着眼想要看清男人眼底的那一抹幽潭,也只能落进无尽的黑色。
    夜,渐渐降临,那若花般迷醉的树林深处,幽静渐渐散开,只剩下动物走动时踩碎叶片的细微声响。云朵将月光都几近吞噬,树枝间遗落的月色只能隐约看到散布在地上的白色衣襟
    手指在进入的那一刻便显得有些艰涩,毕竟是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甚至那丝疼痛都是那么的明显。微曲的腿,交错在对方肌肉紧实的大腿上,为了转移难耐的疼痛,林离笙伸手勾住西门吹雪的脖颈,细吻着男人胸前沁出的密密汗水,时轻时重的吮吸着,似是在给人以安慰,又是一种间接的邀请。
    极力放缓的动作在一瞬间加了几分粗暴,男人喉间低沉的声音似野兽般将要挣脱枷锁,可是不行,那是他的离笙,男人不想带给他一丝伤害,虽然腿间的肿胀已经感到了痛感,却仍是深吸了口气,维持着慢慢开拓的状态。本就是难以容纳巨物的狭小甬道,此番的试探已经耗尽了所有的耐力,真的难以想象何时心中的巨兽将把理智都完全湮灭,不能放逐的恰恰是最难以控制的,体内流转的浴火将眼前这具身躯当做了发泄的对象,可是理智告诉西门吹雪他的一举一动都不能伤害眼前的人,他是他的珍宝。只是——难耐——难忍——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艰难的等待,即使在温度较低的树林中,西门吹雪都能感受到身后渐渐流淌下的汗水。当然这般的细节又怎会被林离笙忽略。男人的这般隐忍,这般痛苦,又这般的小心翼翼,没有任何语言的表达却能完全将心中的那份珍视表达出来。
    “西门可以了”紧绷的心弦在这一刻被拨动,林离笙的话就像是碧波中的一阵飓风,将这潭水吹散,吹浑
    剧痛在一瞬间侵袭了所有的神经,绷紧的脊背和腿部神经将林离笙的身体拉伸到最大的限度,指甲已透过白色的布料深嵌在铺满树叶的泥地里,紧握成全,呼吸也在一瞬间静止。即使经过开拓,林离笙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很难接受男人的侵入,只是对方是西门吹雪,所以即使受伤,即使疼痛,一切都不重要
    “离笙”低吼声在喉间徘徊,或许那种紧致感已经消磨完了西门吹雪的最后一丝理性,在最初的进入之后,便愈加得难抑,进入的力度也渐渐加大
    汗湿的发在腰肢的动作间随身躯渐渐摇动,铺撒在散开的布料上,闷声被完全抑制在喉中,一丝一毫都不泄露因为,那是他的西门吹雪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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