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的。
    别的不要紧,再累都能坚持,可是她害怕他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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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个小心翼翼地起下。
    宋沥白对自己的伤情很不上心,握住她的腰际直往前带,低沉嗓音悠然落下,“小乌龟能快点吗。”
    “你才是乌龟。”她脸庞泛着红恼,“我是为你好,万一不小心扯到伤口怎么办。”
    “那就再重新包扎下。”
    这种伤口对于宋沥白来说实在不值得一提。
    他是养尊处优的阔少爷没错,但没有娇生惯养过。
    小时候被家里的老爷子当兵种训练。
    三岁时穿着条短袖扔进雪地里摸滚带爬,留美时期极限训练更是伤痕累累。
    这点小伤。
    可以全然忽视。
    让林院长意思意思包扎两层,是给身边的小妻子看的。
    没想到温绾太有顾虑,根本不敢折腾。
    宋沥白抬手,想助她一把力。
    被她幽怨的小眼神给瞪回去。
    她干活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
    这活也是活。
    多酱酿两分钟,她呼了口气,小心翼翼绕开他的伤口,想挪腿下去,“我不想坐了,以后双倍补给你好不好。”
    宋沥白气定神闲,“十倍。”
    “”
    多多都没你会做狗。
    怎么不去抢啊。
    谁家老公这样狮子大张口。
    她打商量“五倍。”
    宋沥白“七倍。”
    温绾“九倍。”
    “成。”
    “”
    等等,她是不是绕糊涂了。
    总之她不想再干活,擦了下汗涔涔的额头,抬脚要去浴室,手腕还被他攥着,回头看宋沥白起来,在她错愕的注视下,他单手将人捞起,另一只手随意拿起小包装盒。
    薄唇咬过小包装,一边撕开一口,一边低头吻她,轻缓放下。
    “宋沥白”温绾想后退。
    宋沥白轻巧摁住她足踝,“不让你坐,我来。”
    每次都是这样,她能坚持到五分钟算她很有本事了。
    乌龟一样,慢吞吞地游。
    “可,可是”她结结巴巴,“你的伤不行的”
    宋沥白置若罔闻,指腹往她嘴上一蹭。
    是刚才的胶布。
    兜兜转转一圈后,被封在她的唇际。
    喉间的絮絮叨叨堵住。
    温绾双眸瞪大。
    这是闹哪样。
    她想抬手撕开,腕却被他轻巧握住。
    用来绕伤口的绷带,竟然都被他拿来了。
    三两下,她的手腕并拢捆住。
    勒不紧,但没有挣扎开的机会。
    宋沥白膝盖跪在跟前,指腹蹭了蹭她的眼睫,“多亏了宝宝提醒。”
    提醒到他。
    可以带她这样玩。
    “唔”
    温绾试着开口,出来的声调却吱吱呜呜,莺声燕语的,细腻得像吞了甜丝丝的棉花糖,软得愈发让人想要欺负。
    宋沥白这个混蛋。
    她越是不满哼唧,越着他的意,覆越深。
    夜色沉沉人也沉。
    不知过了多久,温绾唇上的胶布掉落,双腕间的绷带稀稀疏疏地散开。
    像是有形的束缚,困顿双双。
    迷糊间,温绾感知到绷带掉落得越来越多,抬手一抓就是一把。
    再一看,宋沥白伤口的绷带不知何时全部脱离。
    “宋沥白。”她低呼一声,“你绷带掉了”
    她被弄稀里糊涂地,现在才察觉。
    这绷带是她帮忙缠的,不知是没缠好还是被蹭掉的,温绾紧张催促“你先出去,我帮你重新包扎下。”
    宋沥白不为所动,“先不管。”
    “”
    “等结束。”
    “你疯了吧,万一要是”
    温绾的警告并没有任何作用,越骂这人越起劲,她被迫抓着他的肩侧,眼神里的担忧被撩起的情绪替代,他低头封她的唇瓣,她再怎么骂,声音哼哼唧唧的,似嗔似怒。
    他腰腹间的那圈绷带让人显现出病弱禁欲感,毫无遮挡的人鱼线条则深陷出野性的蛊意,二者像是冬夜里生出焰火一般的极致反差,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末了宋沥白起来,给她重新包扎的机会。
    绷带掉了,纱布也摇摇欲坠的,再拖个几分钟没准那伤口的血能滴到她身上。
    伤口包扎之前他又是开车又带她去医院。
    包扎之后也没听医嘱少动弹。
    林院长知道自己亲手处理的伤口被这样对待不知作何感受。
    她可不想看伤口扯大,带他再跑一趟医院。
    被问及原因,哪好意思说。
    丢死人了。
    再次包扎,温绾一句话不说,牙齿磕着唇际,不想再骂他。
    从手法可见她比刚才多了不少怨气。
    “老婆。”宋沥白煞有介事地靠在那儿,唇际勾笑,“你轻点。”
    “你还有脸说呢,刚才怎么不见你收敛。”
    “已经收敛了。”
    “那为什么绷带会掉。”
    “你腿蹭的。”
    “不可能。”
    宋沥白好整以暇,“我们可以再模拟一次。”
    “”
    温绾不禁怀疑,刚才太入迷,不记得到底是怎么掉的,被他这么提醒,隐约想起自己是有触碰过那一圈纱布。
    归根究底还不是他非要。
    她又不知怎么分寸。
    温绾嘴上没承认是自己的锅,但后续再包扎的时候又缓和了些,为防止万一,比刚才多绕两圈。
    这下别
    说蹭,剪刀看了都得磕两个。
    拾掇后再回来,被他理所当然捞过来。
    “不许亲我。”温绾低哼,“我真的困了。”
    她心理素质算不错了,一天经历被拐和车祸,回家还能陪他干活。
    宋沥白还算听话,嗯了声只是拨弄她的长发。
    温绾转个面,和他对视,“你怎么一直看我。”
    宋沥白箍着人,笑了下,“我在想你穿婚纱是什么样。”
    她还没穿过呢。
    试都没试过。
    她闷了声“不知道。”
    “绾绾。”
    “嗯”
    “你想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都行。”
    “明年春天或者秋天怎么样,挑个不冷不热的天。”他指腹轻柔触碰她的后背,“我给你订了十套婚纱。”
    温绾倏地地坐起来。
    “什么十套”
    “嗯。”
    “我看别人穿的婚纱,不是一套就够了吗”
    再算上秀禾服,一般两三套就够用了。
    他抬手将她拉回来,下颚抵过她的额头,“你都说是别人了。”
    别人是别人,她是她。
    不一样的。
    她犹豫“可是”
    宋沥白反问“你不喜欢吗。”
    “喜欢啊,可是太铺张浪费。”她大概明白为什么他们的婚礼要等到明年了,光是婚纱的订做就要很久很久,还有场地的布置,对戒的打造,这些都是耗时的东西。
    “你喜欢就不浪费。”他说,“那天挑自己最喜欢的穿就好了,其余的当收藏品。”
    没说的是,他曾看过她在一家婚纱橱窗前驻足的身影。
    知道她和其他女孩子一样,期盼憧憬过婚纱。
    这十年间的每一年。
    他都很想娶她。
    想看她穿婚纱的样子。
    每年攒下一点关于她穿的婚纱的设计元素。
    他给她订的这十套里,蝴蝶结、鱼尾、刺花,部分裙摆和袖口都出自他敲定的灵感,和意大利专业团队配合完成设计。
    他喜欢她生活里有他参与过的痕迹。
    而不再是看不见的影子。
    翌日,宋沥白如常上班。
    温绾不是很放心。
    等李奎开车来接的时候,她亲自把人送到车上,不忘叮嘱。
    “他腰间有伤,有什么事的话你帮他扶一下。”
    “好的。”
    “不能久坐,不要开太久的会议。”
    “好的。”
    “还有饮食清淡一些。”
    “好的。”
    李奎看宋沥白走个路都要老婆搀扶的样子,以为老板伤得很重,满口答应。
    到公司,下车后打算跟随宋沥白身侧帮扶一下,眨眼的功夫,他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
    。
    李奎“”
    他嘞个去,追老婆第一要素是装病吗。
    上午,宋沥白工作状态和以往一样一丝不苟,查阅邮件和秘书室整理的各类报告后去会议室开会。
    晨间早会主要针对昨晚的突发事故。
    安江环道的事故尽管没造成人员伤亡,由于涉及到司机醉驾,第一时间上了一波热搜。
    事故车是蔚蓝旗下,相关部门根据监控内容做出动画,写出关于aeb系统的分析报告,全面讲解蔚蓝是如何做到紧急避让的。
    这次不是模拟实验,而是彻彻底底的现场实战,包含很多难得一见的要素条件。
    在此之前蔚蓝曾做过多项模拟,无法真正还原理想的事故现场。
    昨晚的车祸则集聚了雾天,超速,狭道等危险驾驶因素,考验新系统的智能应变能力,其中最主要的便是激光雷达的考核,再度验证其领先同类的技术水平。
    而识别大卡车和防护栏等周边危险这一块,则和即将推出的识别技术网相关联。
    最后结论是兴创和蔚蓝合作的内容非常成功。
    宋总,这次是蔚蓝很好的一次宣传机会。”一个高管发言道,“监控录像在网上传播广泛,各论坛对蔚蓝评价非常高。”
    其他人附和“我们可以再加一把力扩大宣传,借此扩张我们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宋沥白默认。
    这确实是个从天而降的宣传机遇,蔚蓝在如此多危险因素下做出智能判断的避让,遥遥领先于同类。
    后续是宣发费用和回报的估测,交给相关部门评估测验。
    送上门的机遇,各高管喜上眉梢,心情愉悦。
    宋沥白始终面不改色,不喜不怒,抛了个问题“那防盗系统的问题没有人说吗。”
    这话一出,没人敢应。
    网上新闻没有说明车主是谁,蔚蓝内部有传言说是兴创老板撬的车锁。
    目前没有人知道江总是如何做到的,团队的人称是做了信号干扰,或是江景程自己埋伏了一手。
    不管是哪样,这种情况不应该被出现,车锁系统的面容识别,指纹解锁做得再好,防盗系统漏洞就是车主最大的安全隐患。
    一位高管避重就轻“不论国内外,车辆无法避免被偷盗的风险,相较于传统车辆,我们车辆安装了追踪定位和防盗提醒系统,已经降低被盗率。”
    “要不我们直接询问江总”
    宋沥白瞥都没瞥一眼那人,手里资料一扔,“技术部门挨个排查。”
    既然动了手脚,说明有漏洞,那就仔细排查。
    江景程现在那状态,且不说他愿不愿意告知,意识能有六七分醒都算他是个正常人。
    照样是高强度工作的一天。
    下午时分宋沥白有点空闲的机会,和傅祈深见了面。
    傅祈深办事效率一绝,第一时间让人把资料整合出来。
    当然这
    不仅仅是帮宋沥白,更是他在傅家立足的主要机会。
    那项桥梁工程是江问英和他的叔伯完成的,这要是曝光出来,叔伯别说抢权了,自身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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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祈深西装革履,斯文工整坐在待客沙发上,有条不紊陈述。
    “这事儿到底不干净,负面影响很大,想要拉曝光的话要么有人护着,要么来个出其不意的新闻。”
    “你不是说那些证据是个男明星给你的吗,他既然也想整江问英,让他借明星效应助个力。”
    “老子和你说话,你在干嘛”
    傅祈深横眉。
    旁边那爷儿拿他当助理了,把汇报工作全交给他。
    宋沥白不急不慢掀掀眼皮,“干嘛。”
    “我问你在干嘛。”
    “我没干嘛。”
    “没干嘛你刚才不是一直在看手机吗。”
    “哦。”宋沥白指骨捏了捏眉间,“刚回老婆消息。”
    “”傅祈深冷眼。
    他绝对不会问出你老婆和工作哪个重要之类的话给自己找罪受。
    一句话没说,宋沥白也没放过他,端起咖啡杯慢条斯理抿了口,“没办法,老婆太黏人。”
    “”
    傅祈深想骂人。
    给他一条尾巴,他能翘高整个地球。
    有什么好拽的。
    “你说的这些,我早就考虑过了。”
    宋沥白应了声,气定神闲当着好兄弟的面,继续回消息,发语音,拍照片。
    由于他带伤。
    温绾一上午关切询问五次他的情况,问他在吗,在干嘛,好点没,吃的啥。
    该说不说,
    这伤。
    挨得挺值当的。
    宋沥白本来按要求拍了张咖啡和办公室的照片。
    发出去之后。
    又撤了回去。
    因为刚才一不小心,那照片竟然把傅祈深给照上去。
    他不会图,删掉重拍,让傅祈深身子挪挪,别抢镜头,一根手指头都不让他露。
    傅祈深自认为没干啥事,又没抢他老婆,但这祖宗对他就是有股莫名其妙,子虚乌有的敌意。
    傅祈深“就你这恋爱脑,当时是怎么把人拐去民政局的”
    他不关心这类八卦,只知道他们一夜闪婚,不了解前因后果。
    “什么叫拐,她心甘情愿的。”宋沥白低哼,“哥们,嫉妒使人丑陋。”
    “”傅祈深,“我就是好奇问问,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怎么”宋沥白姿态摆高,二郎腿懒洋洋翘着,“想找我取经”
    “我随便问一下。”
    “求我,教给你。”
    “随便问问而已。”
    “做人要虚心指教。”
    “老子只是问问,你爱说不说。”
    “又破防了”
    “
    ”
    他妈的真欠揍。
    傅祈深不上当,要不是同学聚会那天喝醉酒,这臭小子哪会这么容易搞到老婆。
    这方法太卑鄙,他看都不屑看。
    没得意太久。
    宋沥白接到宋老爷子的电话。
    那一串连号,看得人提了精神。
    傅祈深幸灾乐祸“接啊,怂什么”
    “”
    宋沥白没怂,接了。
    摁着免提,恭恭敬敬招呼“爷爷。”
    那端嗓音沧桑却浑厚有力,询问他事故的事宜和工作。
    宋沥白规矩作答,一切安好。
    老爷子之前得到的消息是有人拐了孙媳妇,需要人员支援。
    这些年,宋沥白自力更生,不靠父家不靠母家,照样风生水起,是小辈中杰出的榜样。
    过惯自由散漫的生活,家里自然管不着他,擅自结婚这事随他的便。
    老爷子本想着子孙各有子孙的福分,每年能回家探望一次,老辈人就知足了。
    这次宋沥白却意外地,向他老人家求助。
    说是孙媳妇遇到危险,需要救援。
    是虚惊一场。
    但人情卖出去了。
    老爷子这通电话就是要他来还的。
    “我不要求你久居,好歹回来住个三俩月,你奶奶昨儿个还念叨起你来。”老爷子打起感情牌。
    “得了吧爷爷,侍奉奶奶跟前的小辈多了去,不少我一个。”宋沥白淡笑拆穿。
    “安城有什么好的。”老爷子沉声,“为什么你非要留在那儿”
    “安城挺好的,靠山临江,环境优美,非常适合宜居。”
    “说人话。”
    “安城。”宋沥白停顿,“有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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