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钱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魔钥冥惹-醉墨揉了揉金钱钱的秀,微微的笑了一下。
    “你呀,还是那么的傻。”
    魔钥冥惹-醉墨似乎有些无奈这般的金钱钱,对她这般的傻已经似乎是习以为常了。
    快去抢抗议了,她哪里傻了。
    “好了,问你想问的吧。”魔钥冥惹-醉墨收回了自己的手,对着金钱钱柔声的说道。
    金钱钱看着眼前的魔钥冥惹-醉墨,刚刚在他脸上痛苦的表情,现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似乎,刚刚他的情绪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他一直都是这般淡然的模样。
    金钱钱想问的话,卡在了喉咙那。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把这些给问出来。
    问出来之后,应该很会伤眼前人的心吧。
    金钱钱摇摇头,微笑的说道:“我没有什么要问的,只是来看看你睡觉了没有。”
    金钱钱笑了一下,表示自己没有说谎。
    魔钥冥惹-醉墨只是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完美好看的弧度。
    钱钱,你说想说什么,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就算是你问了出来,我现在也没有办法告诉你答案。
    很多事情,现在真的不是时候。我怕,到时候不是你一个人不能接受这个时候,还有人也不能接受这一个事实。
    到时候,大家又要怎么面对这一切。
    都是自己至亲至爱的人,手心手背的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割舍的。
    钱钱,如果你记得一切的话,你会恨我吗?
    你会用你的心,来恨我吗?
    还是,你曾经生育了我,你能原谅我这个儿子犯下来的错误。
    魔钥冥惹-醉墨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眸,很多东西不是他想这般,而是自己也因为这些事情而变的无能为力了。
    当年犯错的人不是他一个,而自己却是那个真正的刽子手。
    金钱钱轻轻的关上了门,站在了魔钥冥惹-醉墨的门口,没有离去。
    看着那被自己关上的门,金钱钱沉默的站在那里。
    她能感觉到魔钥冥惹-醉墨的痛苦跟纠结,她想知道到底这一切还有多少牵扯的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在那密室里,是不是缺少了很多东西没有记载在里面。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这个被魔钥冥惹-醉墨故意隐藏下去的真实,到底是什么?
    帝歌跟血白站在三楼,看着那站在魔钥冥惹-醉墨房门前不曾离去的金钱钱。
    两个人都为的蹙眉了一下,他们很想知道,在那关着的门的后面。
    到底,有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金钱钱站了许久,然后默默的转身离开了,去了自己的房间。
    魔钥冥惹-醉墨看着房门,微微的暗了眸子。
    很多东西,自己还是不能那边坦诚相待的对她。她是不是伤心了?
    妈咪,对不起。我又伤了你的心,我真的不想这般。
    魔钥冥惹-醉墨眼眸中闪过冷冷的嗜血的味道,尖尖的獠牙慢慢的长了出来。
    如果真的要用血腥做代价的话,那应该要死的到底是谁?
    慢慢的,魔钥冥惹-醉墨的红变短变成了墨色。
    尖尖的獠牙,也慢慢的消失不见。
    血腥的红眸,也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深邃的墨色的眸子,泛着睿智冷艳的光芒。
    帝歌一伸手臂,把血白给勾到了自己的房间去。
    血白想抗议,却被帝歌把嘴给捂住了。
    帝歌对着血白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他们要是声音大一点点的话,就以他对自己哥的了解。哥肯定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死的很惨。
    就以自己对哥的了解,不把他扒成层皮,也要把他给关起来沉睡一段时间了不可。
    血白动了动嘴角,小声带着怒意的问道。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刚刚感觉到我哥怒了,你有没有感觉到?”
    血白撇撇嘴,很不悦原来就是因为这么一点点的小事。
    “感觉到了,那么大的怒意。是个有感觉的人,都能感觉的到这一切。”
    “我不是跟你说我哥的怒意,我的意思是说,我哥为什么会这么大的火。这个,才是最关键的事情。知道吗?”
    帝歌有些对血白的白痴,感觉到有些无奈。
    “他生气不是正常吗?我反正都没有看到他脸上有一点点好的表情过。除了对女人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的情绪波动。其他的时候,怎么都感觉是死了爹妈的模样。”
    血白说完,立马现自己说错了。
    他压根就没有爹妈的,怎么死。
    “我感觉,他压根就没有情绪跟表情这东西。你看他那脸,一天到晚的就那模样。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真不知道他脸上的表情是不是因为活了这么多年,变的僵硬了。”
    血白想想,应该是这个可能,不然的话就是面瘫了。
    “我哥的表情,在我的记忆中就一直都是这样的。”帝歌说道,脑海里想想,好像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的。
    也只有对着金钱钱的时候,他好像才会有那么一点点情绪波动的模样。
    对着别人的时候,好像都一直像面部表情僵硬了一般。
    “你说他到底有什么不能告诉我们的,一定要折腾出这么多的事情才舒服。是吧?”
    血白感觉,这魔钥冥惹-醉墨一个是因为一个人背着这一切感觉到累了。所以,他千万年来的心里就不平衡了,所以他要把大家给折腾了一下,然后心里才舒服了。
    “我想我哥这么做,应该有他的意思。而且,你不感觉我们的记忆跟我哥有莫大的关系吗?”
    他的一个电话,就可以让血白记起很多东西,而且可以变化很多东西。
    他不敢去想,要是这一切都是他哥在操控的话。
    那哥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那密室的记载,明明都已经跟这些没有太多的关系。
    那神之子跟地之魔之间呢?哥想做什么?
    如果神之子跟地之魔是一对的话,而且还有可能就是金钱钱跟宇文轩离的话。
    这两个人明明都已经出现了,而且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为什么哥还要这般的做,让大家都记得一起就好了。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用拍戏的方式让大家来记得这一切。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帝歌微微的蹙眉,有些搞不清楚。
    血白没好气的说道:“我看你哥应该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所以才折腾大家的。”
    “血白,别忘了你跟他契约了。”帝歌提醒着血白。
    血白撇撇嘴,很不悦的蹙眉。当年,自己怎么就跑去跟他契约了?这怎么也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冰冰凉凉的人,一年到头的没有任何的表情跟情绪的。这自己这样的性子,能跟这样的人契约。当年的自己,不会脑子一下子抽风了,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吧。
    还是,自己喝醉了,所以才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跟这个人契约了。
    随即,也就把自己的一生给交待了这里。
    “你说我能毁约吗?”血白想,要是毁约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不跟他有关系了?
    “基本上,除非你死,或者他死。”帝歌很认真的说道。
    这契约了之后,解约的可能就是契约的人中,有一个死了。
    那个时候的,解约就有可能了。
    血白哀嚎了一声,痛苦的倒到了床上,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他怎么就跑去跟这个魔钥冥惹-醉墨签约了?
    当年的自己,到底要有多脑抽的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
    血白有些鄙视当年的自己,他不就是尸王嘛。
    自己好歹也是尸血蝙蝠的,这血统特高的,怎么就臣服在他的手上的。
    “血白,声音小一点,不然我哥听到的话。死的很惨的那个,可能就会变成你。而且,还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帝歌想,如果哥过来的话,应该会把血白直接的给拍回蝙蝠去。
    血白对着帝歌白了一眼,就知道抬他哥的威风,灭他们俩的志气。
    “得了,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做吧。”血白坐了起来,看着帝歌说道。
    “你说,能不能才你叔叔那下手?”帝歌想了一下,说了出来。
    “你是说宇文轩哲还是宇文轩离?”血白问帝歌。
    “当然是宇文轩哲。”这宇文轩离不就一直都在金钱钱的身边,要知道什么的还不容易。
    也就只有这个宇文轩哲,倒是一直都不怎么出现。
    帝歌有些怀疑,这宇文轩哲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毕竟,当年很多的事情,似乎都没有他的事。可是,他却又那般很重要的存在那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帝歌感觉自己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
    “可是,我叔叔做事……”血白想了一下,随后说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这些年自己原本就一直都在熟睡的,好不容醒过来了。可是,没有多久自己又睡了过去。
    那醒过来的日子,基本上是缠着金钱钱过下去的。
    这会,让自己去查自己叔叔的事情,他还真的不知道从何下手。
    “血白,我对你智商表示严重的怀疑。”
    怎么能有这么笨的人存在的?帝歌就想不通了,这智商当年他哥怎么就愿意跟他契约了?
    一定是因为金钱钱的原因,不然哥一定不会愿意跟血白契约的。</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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