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是逐渐加深的,司苓几乎要缺氧,挣扎着把陆介明推开一点,才得以喘息。
    陆介明一直垂眸看她,她抬眼和他对视,看见他嘴唇上被自己弄出的亮晶晶痕迹,忍不住用手指去摸,温热的,柔软的。
    陆介明捉住她作乱的手,不急不缓地轻轻啄吻她指腹,吻得温柔,另一只手搂得却紧,她能感觉到他下身逐渐鼓鼓囊囊的东西。
    指尖酥麻,司苓抽回手,语气带点蛮横:“别亲手了。”
    陆介明笑笑,用诱哄一般的语气:“那亲哪里?”
    她太容易被气氛蛊惑,旖旎的,痴缠的,于是微微抬起头吻他。
    窗户被呼啸的风声刮得砰砰作响,大雨倾盆,窗外暗得像末日。
    被抱到沙发上的时候早就头晕目眩了,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又被隔着内裤揉,她感觉自己像夏天里融化的,黏腻的冰淇淋,被陆介明捧在手里,却控制不住地流到他身上。
    揉出的汁液太多,陆介明含笑看她,司苓被他看得发慌,脱下早已被弄皱的亚麻衬衫盖在他脸上:“别动,也别讲话,我自己来。”
    陆介明整个人靠在沙发里,仰头,姿态自如,亚麻垂坠感明显,勾勒出他鼻梁高挺的轮廓,司苓有点心虚,抚摸他的侧脸,低头吻他,又示威似的咬了他下巴。
    陆介明喉结不住滚动,却真的没开口,也没别的动作,以示自己让渡了控制权。
    真到要自己主动吃的时候,倒有点怯,她扶住试探性地往下坐,又狠不下心吃进去,只和着水液来回蹭。
    骑得青涩,柔韧的腰肢前后摇晃,但每一下都又轻又浅。
    两人都有点难受,陆介明见她游移不定的模样,笑得愉悦,胸腔传来的低低震感太难隐藏,司苓赌气般,一下沉腰吃进去一半,进得急,被撑开的酸胀感太明显,司苓狠狠抓住他,到底也没能咽下颤巍巍的呜咽声。
    刚微微起身,陆介明把住她的腰往下,按在自己性器上坐实了,
    司苓一下失去重心,姿势太深,撩拨了许久的馋一下被落到实处,又像是一下被喂得太多。慌忙去搂他,把脸埋在他脖颈上,想微微抬起屁股。
    陆介明任她偷偷留出距离,司苓还没来得及在心中感激,他就挺身直入,性器埋在深处凶狠捣弄,内里痴缠,软肉贴上来又被一寸寸碾开,青筋和突起的摩擦让司苓像要从身体里化掉,流出一大滩体液,两人腿间湿腻腻的,皮肉相撞发出黏稠的水声。
    司苓把头埋在他肩上,看着外面深灰色的雨幕,所有的事物都流淌变形,声音好像也变形,窗外的雨,身上的雨,心里的雨,风刮窗户的声音,皮肉间的声音,玻璃上的雾,身上和眼中的汗,此刻都达成一种奇妙的通感。
    实在是被做到有点精神涣散了。
    陆介明呼出一口气,享用她高潮时带来的刺激,又抚过她绯红的面庞,有些涣散的,没有伪装的脸。
    陆介明从浴室出来时,司苓已经坐在床上了。
    他本想开一瓶酒,瑰丽的混合干邑不错,又想到上次的不愉快,于是作罢。
    司苓关了吊顶灯,只开一盏微弱的床头灯。
    两人躺在床上,陆介明先开口:“你愿意的话,先不要搬出去,其他问题慢慢解决,你觉得呢。”
    司苓沉默了一会儿,久到陆介明以为她睡着了。
    “就是有一些东西,在爱和我和你,之间。”
    又补充:“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
    陆介明笑笑:“怎么可能不是我的,上次真的…”
    又是一阵沉默。
    “我一直认为是嫉妒,你更信任其他人比起我。
    但我的心理咨询师说,这是出于脆弱和恐惧,当时我觉得很可笑。现在回头看,我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
    司苓有些吃惊,她从来没这样想过。
    在一起几年最坦诚最亲密的一刻却是在分别这天,而这种亲密像花见小路的薄雪,连日出都捱不到就消失于空气。
    昨天什么样不记得,明天什么样不知道,外面是风雨飘摇的台风天,他们相拥,这一刻已经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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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手感,先这样,之后再修
    下一章在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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