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
    郊外一栋别墅的地下室里,章潼被铐着手铐拴在铁制床头的栏杆上。
    她披散着头发,光着身子,浑身上下一块布料都没有。硕大的几把插在她的穴里,陶识一手撑着地一手扶着床沿,挺动着腰不带一丝怜香惜玉的在章潼的身体里猛进猛出。章潼被他插的眼冒金星,却还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咬出了血,也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唔唔”的呜咽声梗在她的喉咙间,死也不肯发出来。
    陶识一会儿去舔舐她的奶头,一会儿去撕咬她的嘴唇,舌头探进嘴里咬住章潼的舌尖,退出来时会连舌头一起咬出来,放开时再狠狠地弹回去。
    章潼侧过头咬住自己的一绺头发,汗珠顺着锁骨滴落到奶子上,看得刚刚才射完的陶识又硬了。
    “操,这么骚,早知道当时在洗手间就把你干了。”
    陶识托住章潼的屁股,猛地把她翻了个个儿,以后入的姿势,再次将几把插了进去。
    “你给我叫!为什么不叫!给我叫!”
    章潼被关在这里的第不知道多少个日子,每天都在承受陶识野狗一样的发情。
    起初陶识还愿意假装着做做好人,循循善诱问章潼愿不愿意,可被拒绝的次数多了,他骤然间露出了兽性的真面目。
    那天她和章时与荒唐一夜,到中途的时候酒几乎就全醒了,等到章时与睡着,她坐起身来,看着章时与沉睡的脸,打了自己一个巴掌。
    她推开家门走了出去,什么也没有带。她漫无目的的走在凌晨三点钟寂静的城市里,不知道该去哪。她犯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错误,除了离开她没有第二个方法能够弥补。
    可她能去哪呢。忽然间,她想起了那个叫陶识的男人。那个男人那天说要带她走。
    章潼倒也不指望这个当众叫她自慰的男人真的能有多么深情,他那些一见钟情的说辞,章潼没有信过。可在这种时候骤然间出现在章潼脑海里的人名像是溺水前的最后一棵救命稻草。章潼只想走,去哪儿都好,跟谁走都好,只要让她离开这。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会所的门前。
    可也没想到,自己在陶识眼里原来就只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那些明明说好的东西到这儿之后就一切都变了样。甚至于他发现自己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章潼之后,便用这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去攻击她。
    “你拷着我我疼得厉害,叫不出来......”章潼软软的说道。
    又一次将精液尽数射在章潼体内的陶识听见她这讨好的语气心情大好。
    他几乎每次都会内射,然后不断的喂章潼吃避孕药。他只是需要一个性爱的容器,而这个容器不必生下他的孩子。
    章潼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一天天垮掉,她必须做点儿什么。
    “你早这样,咱们和和气气的,你又何必遭这份罪。”
    陶识心情大好,解开了章潼的手铐。章潼一把推开了陶识就要往外跑。
    “操!”陶识伸手抓住了章潼的脚踝,章潼一个不稳跌坐在了地上,回过身之后想要抬腿去踢陶识的下体,缠斗之间,陶识猛地扇了章潼一巴掌。
    “你他妈是什么不能碰的纯洁圣女吗?”陶识吐了倒地不起的章潼一口。
    “我呸!你真以为自己有多大魅力让老子对你一见钟情?他妈的还不是那天看你毛那么密以为是个雏,结果是个被人操烂了的婊子!你连血都没出还在这儿给我装什么清纯呢?在别人身底下能叫出来在我这就不能?”
    南方七八月的天,可章潼连血都是冷的。
    真冷啊,冷的像那年北方下大雪,章兴国把她和章时与丢到了屋外,说今天你们和你们那个妈必须死一个。柏郁青当时躺在屋里的地板上,奄奄一息。如果不是那天柏郁青强撑着趁章兴国不注意把啤酒瓶砸到了他的脑袋上,可能章潼真的就死了。
    而今天陶识的话让她从骨血里觉得发凉,比之那天犹过之而无不及。
    世界上还有什么会比人心更恶毒么?
    章潼双手撑在地板上,悄悄攥紧了拳头。
    那边陶识的谩骂还在继续,如果有人认真听他说的话会惊讶于这世界上居然有那么多可以用来骂人的字眼,可章潼全神贯注的注意着他的状态,而现场也没有第三个人。
    终于,陶识转过了身去,章潼瞅准时机迅速站起身来,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右手就冲向了陶识,等到陶识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的时候,章潼已经于同一瞬间一个巴掌扇到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下去,她可能会真的被陶识折磨到死,但是她必须要打。好在给柏郁青和章时与的钱会定期从她账户上划走,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至于饿死了。
    陶识懵了。
    他的诧异大过了愤怒,以至于没能在第一时间还手,他不可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左脸。
    “章潼你个贱人我操你妈!”
    昨天临时有事咕了一天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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