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曼已经入冬,街上的行人都穿上了厚重的大衣。
    套房里暖气充足,从落地窗朝外看去就是河景,酒店与interpol的总部隔河相望,不过短短十分钟车程。
    罗莎琳戴着真丝眼罩,趴在柔软的长沙发上闭目养神。
    莱恩和卢卡斯则坐在一旁的扶手椅轻声交谈着明天会议的细节,她半梦半醒间也听到了不少内容。
    他们两人和interpol以副秘书长为首的部分高级官员一致认为夜鸦背后有着隐藏的势力,能在夜鸦失势时为其供血,助它卷土重来。明天他们会提出新的议案,通过后各成员国官方都需要配合interpol的强制性调查。
    卢卡斯用了点关系,将罗莎琳的两只仓鼠也一并带来,笼子安置在了门口处。
    罗莎琳正在假寐,两人的声音却逐渐消隐。她反应过来时,两双手已经分别覆上了她的双乳和腰间。她穿着的丝绸睡衣被悄然褪下,鼻翼是玫瑰香与雪松香脂的味道。
    “喂,你们两个……”却无人应答。
    一开始她还能分清谁前谁后,哪双手属于谁;后面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肉体越欢愉,人也越沉沦。
    倏忽留在她身边的就只剩一人,在她身后抱住怀中的她用手指在她蜜液满溢的小穴里抽插。
    手法十分温柔,罗莎琳有些不确定地唤道:“……莱恩?”
    身后的人却突然发了狠,手上的动作立马激烈起来,罗莎琳被送上高潮时的淫水喷了刚端着冰酒桶过来的莱恩一身。
    “罗茜这么想要我吗,被别的男人伺候着还不忘唤我名字。”莱恩边调笑着她,边将冰酒桶放在一边。
    冰块的声音清脆,视觉的缺失使得罗莎琳本就优于常人的听觉更加灵敏,不觉中她缩紧小腹,期待着接下来未知的玩法。
    但刺激她皮肤的并非冰块,而是浅浅发烫的某种液体。
    她的脑袋短路了两秒,才想起那是她无聊的时候网购的低温蜡烛。拆快递时莱恩问她那是什么,她还亲自给他演示了一下,没想到他留了心,居然带来了这里。
    莱恩单手托着玫瑰形状的低温蜡烛,融化的蜡液自他指间滴在罗莎琳的乳尖和小腹上,立即凝固。
    “不要只顾着他,也看看我。”卢卡斯拈起一块冰,顺着已干的蜡液游走在她身上,丝毫不隐藏心头的醋意,“我也想让你舒服。”
    莱恩从卢卡斯手中接过罗莎琳,将她的腰扶正,引着她缓缓吞吃下他的巨物。
    “为什么你会让一个不戴套的男人爬上你的床?”卢卡斯幽幽的怨念声从耳畔传来。
    莱恩语气轻快:“我早就结扎了。你呢?”
    卢卡斯立马闭嘴了,一句话也不说、顺从地用温毛巾将罗莎琳身上凝固的蜡液清理干净。
    罗莎琳随着情欲的驱动主动前后摇摆着腰肢,眼罩被她自己揭下,顺着她手臂一路滑落到地毯上。
    窗帘早已被拉上,茶几上烛光昏暗,她一下就适应了眼前的景象。
    莱恩在她身下,浅笑着递给她点燃的低温蜡烛,把自己交由她任她处置。
    卢卡斯则跪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用手指侍弄着她的胸乳,挑逗间是平时少有的温柔。他含起一块冰块,由罗莎琳的肩胛骨一路吻到她的腰间。
    冷得刺骨,但此时她与他共感,情欲与刺激都是一同享有。
    罗莎琳手执燃烧的玫瑰,烛蜡滴落在莱恩的腹肌上。一滴。再一滴。
    又痛又痒,像爱上她一样。
    肌肤相亲,欲罢不能。
    次日早晨。
    罗莎琳漫无目的地穿行在弗曼的老街上。无名氏留下的纸条上没有任何可以被解读出的线索,她自然也没有既定的目标。正如在瓦莱西亚时一样,那个人应该会主动送上门来。
    酒店的早餐很合胃口,餐厅里都是来参加interpol年度会议的国际刑警、各国官员,或是他们的家人。卢卡斯和莱恩用过早餐后便前往interpol的总部,她一人正好也方便行事。
    路边停着三三两两的车,老街的石板路上还没什么行人。
    她准备踏上斑马线时,红绿灯一下子转了红。她停在人行道旁,路边的货车发动机还点着火,她感觉得到涌来的热浪和引擎低沉的运转声。
    她张嘴,冷到能哈出来一口白烟。
    身边走来两个人,小女孩拉着大人的袖子:“终于甩掉那些保镖了。今天我不想上课,老师,我们在城里面逛逛吧!”
    罗莎琳闭上双眼摇摇头,又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富家小姐,骄纵的样子让她想起珍妮特。
    珍妮特。昨天的邮件里她说她最近过得不错,虽然没有办法回到塔尔,但用着各种伪造的身份也并无不太方便。
    绿灯亮了,家教老师牵着小女孩穿过斑马线,罗莎琳也迈出脚步。
    身边的货车突然发动,向后直冲过来。
    罗莎琳和货车本就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失去意识前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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