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不变的冷松香、十六岁第一口辣喉的伏特加、每个周末清晨留在邮箱里带露的花束、掌心交迭处的残墨……在覃岁心底堆迭出了这样一个陆汀兰。
    女人总是温和内敛全然不同于她送自己的玫瑰——张扬、带刺。
    来时如春意悄至,眉眼舒缓似水墨画中的江南美人。
    该如何形容这种情感呢?
    亲情?
    似乎不太妥帖,在每一次她抬起潋滟的湖泊望向自己的时刻,覃岁都能无比确切地心中那片群山在哗然、旌旗在肆动。
    那不可名状、异样的情愫从触碰的指尖开始蔓延,藤蔓攀爬将毒液刺入心脏,汁水蜿蜒在血肉上最终滴落,砸在覃岁扭曲又疯狂的欲望之心上。
    她是覃岁懵懂又晦涩的青春期中时常会幻想的人。
    天……好罪恶,她的性幻想对象是妈妈的妹妹、自己的小姨。
    在陆汀兰的怀里被科普着“性知识”的纯洁少女入夜会用双腿夹着软被,幼嫩纤弱的雪白脖颈扬起,将抑制的低喘揉进床头女人离开时留下的小熊公仔中。
    愧疚、欢喜乃至痛苦在初次青涩又懵懂的自慰高潮中倾泻迸溅,脑海中无法控制地在幻想,她的小姨用这样的方式取悦自己。
    而此刻,她们在深吻。一个确切的深吻在进行,舌尖被牵引着共同缠绵,独属于成熟女人的沉稳感把她从云端托起。
    陆汀兰的吻温醇但不含蓄,像妈妈埋在树下不知名的老酒,在心口缓绵灼烧,舌根被吮吸到发麻,夹杂着松香空气中,彼此口津交换、水声渍渍。
    初次的吻后劲太大,被松开唇的时候覃岁软了腿,只得无力地靠在陆汀兰身上,绯红的俏脸埋进她的颈窝在平复。
    她该说什么?
    质问……或者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保持沉默?
    覃岁没有作声,长长的眼睫投出一片阴影。
    “喜欢吗?”倒是陆汀兰先开的口,她眼波流转,水光莹润的唇含笑轻启问道。
    “唔……什么?”
    “或者说……讨厌我这样对你吗?”
    哪样?
    陆汀兰托着女孩蜜桃般的臀瓣将她抱起,骤然腾空的感觉让覃岁惊呼着搂住年长者的脖颈以至于不会向下掉落。
    树袋熊似的挂在陆汀兰身上,覃岁心绪复杂,抬起头瞧了一眼撞上了视线就立刻羞怯地逃离。
    作为小姨,陆汀兰对她的房间构造了如指掌,很轻松地抱着覃岁去了浴室。
    解了衣衫随着陆汀兰的节奏,覃岁赤身裸体地站在她的面前。羞耻感袭来让她双臂遮掩,试图藏住嫩白的乳房与私处。
    只是很简单的清洗,但当手抚摸到她的胸乳时覃岁惊得都快跳起,“小姨……”小鹿眸中水光闪烁,有些无措还有几分的羞涩。
    十八岁的覃岁,就像花室里那些被精心照料的小玫瑰,身体也不再如初种下时那样青涩、脆弱,即使是在飘雪的隆冬也能盛开。
    是滚烫的——陆汀兰的手指。带着柔和笑意的漂亮女人试探性地挑开覃岁胸前最后一道防线,两抹茱萸在陆汀兰温和的眼神中瑟缩、轻颤。
    沐浴露在手心与胸脯的摩擦中泡泡横飞,滑腻间又充盈着玫瑰的香,覃岁呼吸凌乱,却囿于长者的怀抱中难以动弹,只得低垂着沸腾的小脸无言承受。
    “乖宝,抬头看看我。”陆汀兰低头亲吻着她的耳垂在诱哄着。
    覃岁的视线从未从地板上四溅的水花离开的原因也包括这一点,她的羞怯与理智不敢让她多瞧一眼正与自己肌肤相贴的裸体女人。
    如果说覃岁是花圃里一朵初生的小玫瑰,那么陆汀兰便是夏末秋初时一渊清池中婷婷而立的莲,高贵典雅中却透露着微不可查的魅欲。
    成熟女人的身躯是性感丰满的,手被握住放在软绵饱满的胸乳上时覃岁还是忍不住暗叹:好美。
    目光艰难上移,修长雪白的脖颈几缕墨色长发掉落,润湿的粘在陆汀兰的胸肉上,莫名的色情。
    “宝贝,亲亲我。”
    陆汀兰又开始了,在覃岁好不容易搭建起的防线以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轻而易举的击破,支离破碎的理智就快要消散。
    “哈……”
    覃岁乖顺地踮起了脚,搂住小姨的脖颈,借力送上青涩而甜蜜的吻。
    “乖宝贝,帮姨姨舔干净。”懵懂的小兽被引导着将女人唇上的殷红舔舐干净,小舌一口一口地磨蹭、毫无章法的舔弄。
    “嗯啊。”很是愉悦地低吟出声,陆汀兰摸上她只堪一握的乳房,轻缓而绵密地揉弄,掌心刮蹭着发硬的乳尖。
    除此之外腿心的反应应当是最为明显的,腿根早已变得黏腻湿润,覃岁知道,她在自己小姨的抚摸和亲吻下湿了。
    陆汀兰的另一只手触到了覃岁潮湿一片的花穴,但却没有继续动作。覃岁在情欲中迷蒙出声:“嗯啊……小姨?”
    “夹紧,自己蹭蹭。”陆汀兰的手掌完全嵌入覃岁的花穴,托着她的屁股向上带,直到腕骨的凸起顶在发胀的阴蒂上。
    “嗯……我、我不会……”很是苦恼,覃岁难耐地攀爬在陆汀兰的身上,小屁股一上一下地慢慢磨蹭,以此来缓解。
    自己磨了十几下实在是没力气了,覃岁哼哼唧唧地靠在陆汀兰身上撒娇:“哈……人家,没力气了。”
    “那我来帮岁岁。”
    陆汀兰一边笑着啄吻,一边缓缓抽动着手腕,女孩的双腿夹的很紧,每一次的摩擦抽弄都让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情液。
    记不清是多少次的蹭弄,覃岁咬着下唇,夹着手腕的腿根发酸,花蒂被腕骨狠狠地顶着,“啊!要——要亲亲!”索着吻高潮了。
    陆汀兰感受着怀中女孩不停的颤抖,手在她的背脊处安抚,低头回应着她可爱的需求。
    这远远不够,陆汀兰扯了浴巾将彼此简单地擦拭就将覃岁抱起回了柔软的床榻上。
    “好湿,乖宝。”
    乳尖被潮热的口腔含住,舔弄之外的是齿间的轻咬,明明刚才结束了一次小高潮,只是这样的动作就已经又有了感觉。
    热吻离开幼嫩的乳,从小腹、肚脐、胯骨点点蔓延到覃岁的腿心,握住膝盖分开双腿,淫靡的花穴水光淋漓。
    一开一合地在情欲的摧残下渴求更多,欲望的沟壑难填,陆汀兰含住了那一朵花,用舌来取悦可爱的小女孩。
    让她在自己手中盛开、绽放。
    “呃啊!小姨……别!”
    回应她的是陆汀兰的舔弄的水声,色情又靡乱。
    脑海中空白如纸,紧绷高扬的长颈水珠滑落,花蒂毫不怜惜地被陆汀兰吮吸,欲望如潮水高卷而来,将覃岁高高举起。
    在战栗中高潮。
    “下雪了。”
    关了灯的房间只有月色在窗台,银光铺满,覃岁靠在陆汀兰怀里瞧着屋外纷纷扬扬的落雪轻声道。
    “嗯,不止雪。”她低身回应,柔和而静谧。
    “什么呀?”覃岁仰头,毛茸茸的脑袋蹭着陆汀兰的下巴好奇道。
    女人落下一个吻在她的额头,笑而不语。
    “哇!是烟花!”覃岁惊喜地看着屋外的炸开的烟花。
    朗月,疏星,色彩斑斓绚而又绚丽的烟火在这人间中遽然降临,怦然的不止盛开的玫色花火,还有两人紧扣的十指。
    “是小姨放的吗?”
    “是为你而绽放的。”陆汀兰摇头。
    “许个愿吗?”
    “嗯……我许好了,你呢?”覃岁眸子亮晶晶的。
    “我也许好了。”
    “是什么呀?”
    “是希望我的小玫瑰——”
    余下的话语融进热吻中。
    她希望,岁岁平安。
    新的一年啦!也希望老婆们都岁岁平安!
    罒ω罒爱你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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