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怜在陆柏屿手下软若无骨,双臂抱着他脖子亲吻,眼皮粉嫩,浑身透出动情红晕,齿间溢着轻喘。
    以为她受自己拿捏,陆柏屿没想到,她误把他当成别人。
    “瞿闻慢点……”
    换气间隙,邬怜软声呜咽,被含吸得红肿的唇瓣微微颤着,眼神迷离无助。
    可仰头,她就对上一双黑漆含笑的眸子,里面情绪并不友善。心头一坠,她猛然回神,看着面前一头张扬金发的男生,心脏狂乱跳起,惧意瞬间侵袭全身。
    尴尬地别开目光,邬怜喉间滚动,声音温吞:“我……”
    没法解释。
    认错人是主观失误。
    见她半天说不上话,陆柏屿脸上笑意愈发深邃,抬手捏住她下巴,不咸不淡地开腔:“把我当成瞿闻,是想名正言顺和我做什么么。”
    “……没有。”
    艰涩吐出否认,邬怜慌张地摇头。
    见状,陆柏屿目光微斜,垂眸扫着她嫩粉的乳尖,散漫道,“这么漂亮的奶子,他吃过吧。”
    “……”
    对方尚未回答,他温热的大掌已经抚上,掌腹将圆润嫩乳包裹得严实,朝一个方向轻轻揉弄起来。
    “啊……”
    别样快感衍生,邬怜急切地咬唇,却没来得及吞回颤抖的哽咽,发出一声娇吟。
    陆柏屿被她软媚声音取悦,另一只手也探上,并起两颗硕大沉甸的奶团,低头含住其中一颗果实,触感软弹,滋味清甜。
    仰躺在床上,邬怜四肢渐渐卸力,被他聚拢胸部含吸乳尖,刺激得腰身一颤。脖颈往后扬起,她高耸酥胸抬高,整个乳晕塞进男人口中,让他大快朵颐。
    双手用力,陆柏屿修长指骨陷入绵软乳肉,一边含着奶尖舔弄,一边抬起锋致多情的眉眼,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邬怜隐忍愉悦的表情,嘴角漾起弧度。
    很漂亮的女孩,很美丽的身体。
    稚嫩青涩,清纯可爱。
    陆柏屿后知后觉,原来自己很喜欢这种新鲜感,一度让他厌恶以前的审美。
    放过那两颗被舔吸得红胀的奶尖,他从邬怜胸前抬头,双手撑在两侧,慢悠悠的眼神停在她身上,涌动温柔:“乖乖让我上药,好不好?”
    没想到对方能好声好气和她说话,邬怜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乖巧点头。
    幸好,陆柏屿没和她计较刚刚认错人的事。
    不然,她肯定吃亏。
    听从他的命令,邬怜小心翼翼地趴在床上,梗着发硬不适的腰,双臂蜷在胸口,藏好被吸得还微微发痛的乳。内裤安在,她背对着他,还没到走投无路的心理状态,只期待尽早结束。
    邬怜听话躺好,陆柏屿打开化瘀的药膏,挤些晕在手心,抚上她的伤处。
    不算疼。
    但被男生掌腹贴着皮肤四处摩挲的感觉并不好,无法自如,邬怜的脸急速涨红,明知和他不是花前月下的氛围,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僵硬却敏感。
    在他的手摸上她腰侧,指尖轻微碰到她乳肉时,她隐忍的嗓子溢出半声低吟,让她本就透红的脸蛋发艳,眼皮羞答答地垂下。
    明显感觉到邬怜腰腹的颤意,陆柏屿动作未停,饶有兴致地看她偷偷收紧的肩颈,掌腹沿着流畅的腰线往下,在她小腹游移抚弄,拖着懒调赞赏起来:“宝宝看着瘦,怎么摸起来哪哪儿都有肉。”
    “……”
    这是邬怜自卑的地方。
    她确实,看起来瘦,但四肢和小腹都有点肉,摸起来软软的。
    她想像青春片里的其他女孩那样,纤细轻盈,骨感瘦薄。
    “我本来就胖……”
    闷声许久,邬怜羞愧起来,酡红面色渐渐转白,眼睫不自然地低垂,把眼底的介意和多思埋进软绵绵的枕头。
    她背着身,陆柏屿看不到她眼底情绪,也不在意,自顾自轻挑下眉,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胖,很性感。”
    “……”
    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惶然睁开,邬怜大气都不敢喘,耳边仿若响起难以忽视的狂嚣,透着庆贺欢祝的底,没有一丝恶意。
    情绪延迟好久,她反应过来,自己是缺爱,竟然在一个强迫她的人身上找善良。
    荒谬。
    强撑胆量,邬怜喉咙滚了滚,怯生生地开口:“药……涂完了吗?”
    只是不小心扭到,她的伤势不算严重,所谓涂药膏,不过是半边腰的一处位置,毫不费力。
    从床上起身,陆柏屿垂眸睨着不敢与他对视的女生,压低笑音:“涂完了,但你要躺会儿。”
    闻言,邬怜转头,试探目光缓慢地投到陆柏屿俊美温润的脸上,满心紧张,“那……那我先把衣服穿上行吗?”
    洗手回来,陆柏屿还没回应,手机屏幕就显示拨进来一通视频。
    怔了一瞬,他应邬怜刚刚的请求,眼神意味不明:“穿吧,我接个视频。”
    他口吻轻松,好像他们不是孤男寡欲在私密的卧室,不是她近乎赤裸,而他刚刚对她又亲又摸。
    一手拉过毯子挡胸,邬怜小心够着掉落在地毯上的衣服,就听到话筒内传来熟悉的嗓音,低沉凛冽。
    “你没在学校?”
    是瞿棹。
    捡衣服动作一颤,邬怜俯下的身子僵住,心跳狂乱作祟,脸唰的白起,背上冒起冷汗。
    面对陆柏屿,她尚且没有无法抵抗的恐惧,但瞿棹不一样,她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就能血液逆流,浑身凝硬,又记起那天被他压在身下蹂躏的怪异感觉。
    那种酣畅淋漓,把她操得喘不上气的性爱,她永久难忘,害怕却一度沉迷。
    掌心蜷出湿意,邬怜强撑脆弱的情绪,捡起内衣。
    她根本没精力听他们说什么,哪怕陆柏屿就站在床边,举着手机和瞿棹视频,与她近得离谱。她目光不敢有一丝倾斜,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可越慌乱想逃,反在背后的双手越不争气,一排扣子迟迟系不上。
    急得她额头出汗,双臂发酸,心生无名燥意,慌得想哭。
    她就怕陆柏屿镜头稍微调转,把赤身裸体的她带进视频。那是一种多么狗血又社死的画面,她光是想想就四肢麻痹,胸闷难抵。
    余光扫到背身许久的邬怜,陆柏屿对着镜头玩味一笑,慢条斯理道,“等会儿,给我宝宝穿个衣服。”
    话筒内一时没了声音。
    邬怜只听到自己剧烈怦怦的心跳。
    顿了两秒,瞿棹低哑坚硬的冷嗤响起:“宝你妈,真不挑食。”
    下巴俯在邬怜清香的颈窝,陆柏屿双臂虚拢着她腰,给她系上内衣扣子。垂眸间桃花眼潋着纨绔笑意,他尾调懒懒拉长:“So  sweet。”
    不知在和邬怜调情,还是回应自己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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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珠珠到四百,晚上加更
    条件到了,我写完,就发上来
    现在还没写呜呜
    想点亮一颗星星(ball  b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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