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金枝变了下脸色:“什么小产?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时晚晚就冷眼看着时金枝的表演。
    时金枝看了眼时晚晚的肚子:“肚子都显怀了,厉司言都还没给你办一场婚礼,他是真的喜欢你在乎你吗?我看未必吧,厉司言对你也不怎么样嘛。”
    林炎从下车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时金枝提及到怀孕,他这才往时晚晚的肚子也看了一眼。
    时晚晚感觉到林炎有些变化了,他比以前更冷了,眼里也隐藏着戾气,他的眼神太过锋芒,时晚晚看不懂他眼里的意思。
    可当林炎抬起头来,又是以前的模样,“晚晚,你怀孕了吧,那别站在这里吹风啊,小心着凉了,上我们的车吧,我送你回去吧!”
    时晚晚冷淡的说:“不用,我是在这里等车的。”
    时金枝:“你还真是在这里等着打车啊?”
    时晚晚反问:“关你什么事?”
    林炎温和的说道:“晚晚,金枝就是问问,你别对她太大的恶意,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妹妹啊。”
    时晚晚:“我说过多少遍了,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我哪里来的妹妹?”
    林炎回复道:“再怎么样你和金枝都是同父异母,怎么也是血脉相连,别犟了赶快上我的车吧,着凉了对肚子里的宝宝就不太好了。”
    时晚晚没动,林炎又接着说道:“你还跟小时候一样,这么倔,记得你小时候生病,死活不吃药,为了逃避吃药,你和傅姨斗智斗勇,最后那些五颜六色的药丸子还是我哄着你吃下去的,连傅姨都说你只听我的话呢。”
    另一边厉司言和安然站在酒店的门口,他们刚好出来听见林炎在说和时晚晚小时候的事。
    安然好奇的问道:“司言,你认识这个男人嘛,看他说的话跟时小姐很熟悉呢。”
    厉司言淡淡说道:“小时候认识的。”
    安然:“他跟时小姐很亲密的样子呢,看来他们两个是青梅竹马吧,好羡慕哦。安小姐肚子里的宝宝他也很关心唉。”
    厉司言转头冷冷看向安然,后者眨着眼睛无辜的说道:“怎么了?司言,我说错话了吗?”
    厉司言只盯着她看,并没有说话,让人看不透他心里此时正在想什么。
    林炎还在那里说着小时候跟时晚晚的往事。
    时晚晚没回应,她对于自己无话可说的人,她情愿当个哑巴不说话,更何况与林炎和时金枝之间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时晚晚听得有些无聊了,拿出包里的手机就想打电话给厉司言。
    林炎一把抓住时晚晚的手。
    时晚晚冷笑着说道:“你还有什么事吗?先放手可以吗?”
    林炎说道:“事倒是没有,就是想跟你说声抱歉,其实说起来都是我的错,你心里怨恨我正常,你埋怨我抛弃了你,但是你都没有为我想过……”
    厉司言用力一搪,林炎还在声情并茂的说着猝不及防,被他搪出半米。
    林炎怒吼:“你他妈找死……”看见厉司言的瞬间停止说出口。
    “厉总,偷袭可不是什么好事。”
    厉司言冷笑道:“我动手了吗?就搪了你一下,就这么虚的退了几步,我要是真的想动手,我让你一个手都不是我的对手。”
    林炎恼怒道:“你……”
    第129章 病情严重
    厉司言:“怎么,不服气?想单挑试试吗?”
    林炎笑着说:“现在是文明社会,不提倡打人。”
    厉司言:“我不认同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句话,我相信男人要有男人的解决方式,当然解决的方法有很多种,动手是一种,但我最喜欢的就是坐到位高权重的位子,让那个人混不下去。”
    时晚晚拉住厉司言:“司言,我们回去吧,跟不值当的人谈论没有意义。”
    厉司言整理了一下衣摆的褶痕:“走吧,等急了吗?”
    时晚晚:“还好,就是这里风有点大。”
    厉司言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时晚晚身上搂着她就要离去。
    在一旁观看了整个过程的安然冲过来开口道:“司言,等等我,能送我回酒店吗?我没有车。”
    厉司言和时晚晚对视了一下,时晚晚轻轻的点了点头。
    厉司言坐在主驾驶,时晚晚在副驾驶,安然坐在主驾驶方向的后排。
    安然开口问道:“时小姐,能冒昧的问下你跟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吗?”
    时晚晚似笑非笑的说道:“安小姐,我跟你很熟吗?”
    “什么?”
    时晚晚冷冷道:“安小姐我跟你不是很熟,既然知道冒昧就不要开口问了。”
    安然尴尬的笑道:“时小姐,你还挺幽默的。”
    时晚晚没在回复她。
    厉司言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安然没说什么。
    安然也只能老实坐着没在开口说话。
    车子停在万丽酒店门口。
    安然下了车,笑着跟厉司言和时晚晚说再见。
    厉司言和时晚晚坐在车内,目送着安然进入酒店而后人影消失。
    厉司言没有立即启动车子离去,他从车载保温箱中取出一瓶水递给时晚晚,顺带播通李渊的电话,按下免提。
    厉司言:“查下最近林家和时家有什么合作,还有时氏的合作商。”
    李渊回复:“好的,厉总。”
    厉司言挂断电话,顺手用指腹擦掉时晚晚嘴角的水珠,这才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晚上洗了澡,吹干头发,时晚晚想去楼下倒杯水喝,经过书房,房门半敞,灯光调的很暗,厉司言在办公桌后,李渊在边上站立着。
    厉司言面无表情翻看文件,“时氏的合作商就这些,你找个时间去依个谈谈。”
    李渊:“是要断了全部合作吗?”
    风吹进窗户,厉司言的目光定格在摇曳的灯影,淡淡嗯了声。
    厉司言缓缓后仰,注视着李渊:“给我再去查一下当年的事件,还有安然的过去,查仔细点。”
    时晚晚杵在门口,手不由得握紧成拳头。
    李渊耐人寻味的窥伺厉司言:“厉总,当年的人不是已经确认了吗?”
    厉司言闭上眼睛沉默没有回答。
    李渊觉得不对劲,“莫非厉总觉得有错?”
    厉司言脸上不露声色:“查仔细点。”
    李渊明白意思,说:“好的,厉总,不打扰您了!”
    李渊和厉司言先后走出书房,迎面撞上时晚晚,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楼梯口。
    李渊朝时晚晚颔首:“厉太太。”
    时晚晚笑着问道:“李秘书,这么晚找你们厉总有什么事吗?”
    李渊看了时晚晚一眼,又回头看了厉司言一眼,后者面色如常,他回复道:“是汇报时氏的合作问题。”
    厉司言眼神示意李渊退下。
    时晚晚问道:“李渊说的是真的吗?汇报时氏?”
    厉司言淡淡“嗯”了一声,他回答的平静坦荡,任由时晚晚审视。
    厉司言伸手揽住时晚晚的腰,时晚晚瞬间闪开。
    厉司言的动作一顿,幽深的目光看着时晚晚,她平淡的说道:“你没洗澡。”
    昏暗的灯光映照着厉司言的面孔也晦暗不明,他语气不明的说:“你先回房间,我去洗澡。”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卧室 时晚晚掀开被子上床,厉司言拿着浴袍进了卧室。
    十几分钟后,厉司言从浴室出来了,时晚晚下意识的翻了个身朝向外面。
    厉司言走过来,关掉了落地灯,俯下身吻了一下时晚晚的眼角,时晚晚顷刻僵住又恢复自然,厉司言似是没有察觉到时晚晚的异常。
    厉司言上了床掀开被子躺下来,伸出手臂揽过时晚晚的腰肢,“睡吧。”
    ……
    因为昨晚睡得还不错,时晚晚不到八点就醒了,但到底不如厉司言,睁开眼就看见厉司言穿戴整齐的从衣帽间出来。
    厉司言问道:“醒了?还要继续睡吗?”
    时晚晚摇摇头:“不睡了。已经睡醒了。”
    厉司言:“那就起床洗漱吧,等会下楼吃早餐。”
    时晚晚下去的时候,厉司言刚好拿起手机出院子里接电话去了。
    时晚晚正捧着一杯牛奶喝的起劲,只见厉司言拿着手机进来了,脸色有些难看。
    时晚晚不由问道:“怎么了?”
    厉司言叹了口气:“晚晚,我们等会要去趟医院了?”
    时晚晚猛地一顿,焦急的问道:“是奶奶出什么问题了吗?”
    厉司言说:“嗯,主治医生打电话来的,具体还得去了医院才能了解。”
    时晚晚听到差点把手里的牛奶杯打翻:“我吃的差不多了,可以去医院了吗?”
    去医院的路上厉司言给李渊打电话:“先去医院了解下时老夫人的情况。”
    李渊:“好的,厉总,我已经到医院门口了。”
    厉司言转头看了眼副驾驶坐着的时晚晚。
    “好嗯,我已经再去医院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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