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事与愿违。
    裴越利落地掀开她的被子。
    少年英挺的眉毛微微挑起,狭长的凤目斜飞入鬓,向上扬出一个凌厉的弧度,浓郁如墨的眸子亮如辰星。
    这样一副华贵无双的皮囊,勾唇轻启,吐出得却不是人言:
    “手或者嘴,你自己选一个。”
    郗则韶:?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嗯?”少女佯装没听懂,抬手搓着眼角,摆出茫然的神情。
    但裴越的脸皮,显然比郗则韶想象中更厚。
    他抬起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捏了捏郗则韶白嫩的面皮,有些微粗粝。
    “别装。”
    少年轻笑着,露出了一点尖锐虎牙,漂亮,却也散发着愈发浓烈的危险气息。
    “你之前还说要用嘴帮我。”说着,  他修长的手指微微向下,暧昧地摩挲了两下少女不点而赤的红唇。
    这是多么狗的一个人啊!
    郗则韶听得叹为观止——她那天明明说得是,比起窄下的秘处,她的嘴更大些好么……
    “我我我、”郗则韶有些慌乱地思索着理由,“过几日我阿娘和嫂嫂要进宫看我……”
    她又不是不知道裴越的大小,用嘴帮他,她嘴角得裂!
    “那用手。”
    少年的声音还算轻柔,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眸光还是让郗则韶不寒而栗。
    总觉得这厮没有这么好说话……
    不过——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郗则韶想着早弄完早睡觉,银牙一咬,应了:“好吧!”
    裴越满意地点点头,他甚至伸手拍了拍郗则韶毛茸茸的头顶,夸奖道:“真乖。”
    这手法——怎、么、这、么、像、摸、狗、呢?!
    郗则韶强压下瞪人的冲动,后槽牙几不可见地磨了磨。再度在心中默念:打不得皇帝打不得皇帝——
    裴越指尖一挑,褪下裤子,身下早已抬头的阳物便如偾发的小兽般跳了出来,“啪”地一下打在郗则韶手背上,惊得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怕什么?”少年扯了扯嘴角,矜贵的面容染上几分欲色,显露出摄人心魄的昳丽。
    郗则韶被这姝色一晃,再回过神,那滚烫的巨蟒已经怼到了她面前,她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棍身上虬露微颤的青筋。
    这是郗则韶第一次看清男子的性器,倒是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狰狞。
    阳具顶端溢出些腺液,微微颤着,既像是羞怯,又像是激动。
    郗则韶根据自己对裴越浅薄的认知分析,应当是后者。
    狗皇帝脸皮厚的很,哪里是知羞人。
    见她就这样呆愣愣地看着,裴越轻“啧”一声,扯过少女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便往身下按。
    柔软与灼热便这样猝不及防地相遇,同样的喟叹从两人口中同时泻出,只不过,裴越是爽的,郗则韶是吓的。
    用手帮男子纾解,这种事情郗则韶别说做了,连听都没听说过。此时又是害羞又是好奇,任由少年同样炙热的手掌覆在自己手背上,在她柔软的掌心肆意冲撞。
    缓慢而沉重的喘息在郗则韶耳边扩大,她看到裴越眼底的火焰似乎越烧越烈。
    喉结上下滚动,少女有些艰难地咽下口水。
    裴越这个狗皇帝——长得是真有姿色啊……
    白嫩的小手圈着粗硕的棍身,在自己的指引下,生涩而笨拙地套弄性器,根本没什么章法,甚至她的指甲偶尔刮蹭到敏感的脉络上,自然是痛的,可裴越就是从中感到了快意。
    很舒服。
    远比他少有的几次自我纾解要舒服得多。
    裴越爽得头皮发麻,积攒了数日的冲动在此时化作了灭顶的快感,少年忍不住重重地顶胯,又重又快地撞着她的手心,囊袋拍打着两人交握的地方,发出阵阵“啪啪”声。
    极乐沿着尾椎一路攀升,黏腻的水声愈演愈烈,终于,伴着一声低哑的闷哼,裴越在她手中释放出来。
    浓白而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气势汹汹地射了几波,方才偃旗息鼓。
    郗则韶对此毫无预料,她原本还专注地欣赏着少年那沉浸在欲望之中的美丽面容,猝不及防地被他射在手中,没来得及躲,几滴粘稠的液体溅到了她下颚上。
    男人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并不难闻,但足够令人抓狂。
    “啊!”郗则韶惊叫一声,甩开裴越的手猛地向后退了退,脊背抵在床架上,撞得床榻一抖。
    郗则韶低头看看自己布满浓白的手掌,再看看勾着唇角、一脸餍足的裴越,骂人的话冲上喉管,堪堪止于唇瓣。
    她不敢明目张胆地表露自己的嫌弃,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偷偷瞪了少年一眼,踱上鞋子就往盥室跑。
    盥室内,少女一面冲水,一面吸吸鼻子,压低声音哀嚎:“我的手啊——我对不住你呜呜呜呜呜——”
    [有点点不太会写这个play(对手指)让我再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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