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他不会坐马车,贺钰也不为难他,这么一闹,倒是消除了秦宇征的困意。本就没想在马车里来一次,倒是秦宇征太过杯弓蛇影。贺钰玩味的想到,至少,要来的话,也不是现在。
    马车行程很快,秦宇征在京都门口提前下了车,说是有要事要办,稍后便会赶上。
    这便是害羞了。贺钰也懒得拦他,这一路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这人既然这么害羞,还是先放开他好了。
    俗话说的好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皇城巍峨耸立,贺钰撩开窗帘,看着秦宇征逃也似的策马离去的身影,看着他因为某些不可言述的部位隐隐作痛而不能保持正确的骑马姿势而是别扭的弓着腰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几句。
    罪魁祸首轻轻地哼起了小调,腰牌出示,侍卫很快便恭敬地放行,马车吱呀着驶入了皇城。
    秦宇征策马,使劲的挥鞭击打着马屁股,好像马跑得快,他便能离开贺钰快一点。
    然而却忽然泄气。
    他这几天都有些奇怪,先是主动去勾引贺钰趁着他酒醉得了一个香吻,再是被贺钰说破身份的尴尬干脆顺着自己的心意来了一发,再是忽然觉得不好意思于是躲着贺钰也便他整理思绪,最后便是被贺钰按在马车里......那啥了。
    主动去勾引的是他,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又是他,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有些矫情了。
    好吧,于是干脆离贺钰远一点,干脆去梁国给赵卓当个内应眼线,反正贺钰与赵卓合作了不是吗,他这样应该不算临阵脱逃......的吧?
    管他呢,跑了再说,天高皇帝远,贺钰还能管到他是么。
    之前自拔自弃动作的太起劲了,这几天过度的运动纵使他有再好的身体再柔软的腰肢,也是会......吃不消的。
    md好酸好疼,爽翻天了,便是无尽的疲累。
    这都是什么事啊。
    后头那个被明显使用过度的不可言说的部位随着他驾马上.下的动作叫嚣着要引起他的注意。旁边的皮肉被撕扯让他咬紧了牙齿。
    男儿不是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偏生这马也不懂他的苦楚,虽然是他自己勒的马......可是就是好疼!!!
    风刮在脸上有些凉,秦宇征选的是小路,加上他不顾自己身体的病痛带伤上阵......便到了渡口上。
    要去梁国,必得坐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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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斌礼伸出手指,想要将女子眉间蹙起的沟壑抹平,未等他动作,明明就在熟睡中的女子似是察觉到了他的靠近,在那一瞬间将头偏开,躲过了赵斌礼的碰触。
    也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再伸出手,却在触及女子的那一刻前突然停了下来,赵斌礼转身独自去桌前倒了杯茶,细细的饮着。
    似乎,自他遇到赵无月开始,他便养了一个独自一人喝茶的习惯,说不上是好还是坏。
    赵无月的身份能就这么的传出去也好,省得他再多费心思。想到林氏白日里托人给他带的口信,赵斌礼无奈之余,也是颇为头疼。
    林氏本地位低贱,只是偶然间得了皇帝的宠幸,恰好肚子争气一朝受宠,赵卓又是个不爱扩展自己的后宫的,自然是有一个封一个凑凑数也好。林氏这才被封了位分脱了贱籍。在后宫蹉跎浮沉了几十年,谨言慎行,赵斌礼封王之后,她的地位便是水涨船高。
    白日里,他的母亲林氏曾将他唤到宫中,除了那一些惯有的琐事外,剩下的便是那向他提了多次的婚事。
    赵斌礼除了某些事情,素来算不上是一个会纠结的人,心里做好了打算要去宫里报备,便不会推辞,只是出发之前还要与赵无月说上一说。
    至少也得将她带到他母亲面前见一见,好叫他交代个清楚,让林氏安排个身份,才算放心。
    他自己算得上是无名无份的私生子,虽没人敢欺辱他,暗地里的闲话却也是听了不少的,自然不会愿意自己的长子也受到这样的待遇。
    “主子,主子?该起了。”门外传来贴身侍卫的传唤,赵斌礼自梦中惊醒,天已蒙蒙亮。
    他并没有太多的睡眠,只是又趴在桌子上小睡了一会儿,代醒来之时,天便已大亮。
    知他疲累,侍卫后来并没有来打搅他,只让他安心的睡着。赵斌礼行至床边,赵五月还睡着,只是没有了昨晚的警觉,赵斌礼在她身边和衣睡下都没能将她吵醒。
    “醒了?”女人的身子带着特有的香味,或许是体.香,或许是微微的奶.香,闻着倒有些舒服。
    身边睡着自己有感觉的人,并且看着她醒过来是什么感觉呢?赵斌礼以前或许不知,或许会对那些所谓的心动感嗤之以鼻,但是现在不会了,现在心里只是慢慢的充实感。
    女人的睫毛很长,扑闪扑闪的,像一把小刷子,轻轻柔柔的,刷到了他的心里。
    漂亮的女人便是这样,浑身上下都能撩人,大到五官,小到各种细节,不经意间勾起的笑容,嘴角浅浅的梨涡,弯弯的眉毛,还有那小刷子一般的睫毛。
    一根一根,根根分明,乌黑如鸦羽。
    “醒了。”赵无月难得回了赵斌礼一句,起身,却是香肩半露,犹抱琵琶,露出的那一小块细腻光洁的皮肤正好让身边的男人暗了眼神,赵五月忽然觉得脊背发凉。
    好似有一个人一直在盯着她一般,别闹了好么......赵斌礼?
    别逗了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真的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赵五月不由得想到自己先前在后院之内听那一群碎嘴的妇人谈论赵斌礼种种细节的情形。其实她是不愿意听的,只是那一群人好像是有意说给她听的一般不停地在她耳边碎碎念,只叫她是不听也得听。
    她一个顶级杀手如此骄傲的一个人竟也是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人抹去了身上的戾气与锐气,变得爱听深巷传闻起来了,赵五月不知是因为自己的心境在变化还是因为原主残留情绪的干扰——
    她曾听赵斌礼说过赵五月的一些事迹,看着倒有些像是她目前的样子。
    言归正传,赵五月先前便听的人说赵斌礼近日来被一只狐媚子缠住了手脚,放着那么多的野花不去采,安心守着家里的这朵残花,而残花怀孕了显然处于紧要的时刻不能承欢,于是在外人看来痴情的专一的礼亲王便自愿自己忍着也不愿去找别的女人消消火,真真是天下女人都想要的男人模范。
    对此,赵无月只能表示呵呵。
    一万个呵呵不能表达她对赵斌礼的崇敬之情。
    简直不能更阿西吧。
    “怎么,我们的礼亲王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坐一坐了。”赵无月拉上了自己的衣襟,本来是想叫他离开之后再穿上衣服,只是看这人一副我就是不愿意走的的样子,也不去管他,给自己提了衣襟便当着他的面穿起衣服来。
    做都做过了,有什么可害羞的。
    换而言之,都是老夫老妻了,她也没必要再去矫情。
    然而需要提出来的是,因为时代差异,赵无月的现代思维并不能为赵斌礼所理解,他只是看着女人毫无防备地对着他露出后背,心中说不动容是假的,试问有几个人愿意这样毫无防备的将自己的后背交给别人呢?便是他,对着赵无月行那鱼水之欢时,也是时时防备着的。
    看着赵无月这样子,赵斌礼不由得抱住了女人绵软的身子,将头部靠在她的颈侧,细细的呢喃着。
    赵无月想要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是无奈于声音实在太轻,叫她听不分明。
    “什么?”赵无月试探道,却是没打算这人会说出来告与她,毕竟若是真心想说,定是不会像现在这般声音轻且细摆明了不告诉她的。
    “我母亲昨日派人来传信,叫我们今日入宫一趟,也算是叫她见见你这个儿媳妇。”赵斌礼伸手替赵无月搭好肚兜上的系绳,笑道。
    却不是方才话里的内容。
    赵无月其实有听到几个词,不过,既然这人不愿意说,那便算了吧。
    林氏用了西钥过后,加上儿子封王的消息出来,看上去气色倒是好了许多。赵斌礼心情憋闷,可又不得不陪着那所谓的表妹在这后宫之中晃荡着,美其名曰培养感情。
    这女人也不知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也不知她母亲是怎么搭上这一条线的。这女子显然对赵斌礼的外形很满意,一路上,在赵斌礼无意于提起话题的情况下也能暂时抛开女儿家的羞涩,而是主动的与他攀谈起来,实属难得。
    这逛着逛着,不知什么时候,便朝着内宫走去了,按理说成年皇子如无传诏,是不可进入深宫重地的,然而今日那些巡逻的侍卫好似都跑开了一半,大门只虚掩着,那林家小姐却是一推就进。
    赵斌礼本想把人唤回来,可是人影闪过,无意中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赵无月!她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呆在王府里好好的养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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