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松开手,任由身体的快感被李承袂唤醒,将手放进一旁的被子。
    白色的薄被被李承袂方才随意扯到床头,掩住了枕头和一部分床头柜。
    她轻轻在里面摸索着。
    “干净……?”她道:“这么久了,哥哥,根本不是干不干净的问题……”
    李承袂用力摸着少女柔嫩的脸,偶尔垂首亲她。
    他道:“可我必须干净……我打算在今天变得不干净的源头,就是你的脸。妹妹,我们在一些地方可以不一样,但在另一些地方,必须一样。”
    他轻松扯掉了裴音的内裤,长久地凝视这张让他的人生脱轨的漂亮面孔。
    他的妹妹。
    他的那个连飞机都晕,抱着呕吐袋不撒手,喝藿香正气水都会醉的妹妹。
    李承袂握住裴音的肩,毫不犹豫地撞进去。
    肉棒刮过嫩肉,因为少女肉缝间太湿,在微陷进穴口之后,竟然一下没操进去,反而沿着臀缝滑到后穴。
    裴音以为哥哥要从后面上她,吓得抗拒万分,几乎从男人手下逃开。
    李承袂扬了下眉,似乎为妹妹这意料之外的敏感程度感到不可思议。他低头凑近去看,良久,没说话,反而不轻不重扇了她一下。
    很轻的风随着动作拂到阴阜,下一刻到来的就是微疼的巴掌,干燥微凉,指腹带茧,最脆弱的地方被打得发热发麻,颤抖的同时有剧烈的快感升上来。
    “呜……呜…不……”
    裴音年纪小,只知道最传统的性爱方式,还不懂这种发生在小逼的动作,其惩戒中包含的调情意味。
    李承袂把力道拿捏得很好,立刻便使她绷紧了小腹,身体发虚地流水,张开。
    尾椎骨隐隐发痛,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为这种快感发疯,恨不得长出尾巴向身上的男人摇尾乞怜;还是被刚才的快感操控,不自觉下压了腰试图迎合他。
    不论哪一种,都说明她实在没有出息,在为哥哥的责打和强奸发情,觉得羞辱,却又用绵软的腿根夹紧他,为它的力道涨红了脸。
    几周不见,才刚看到我,就打我……
    她憋着泪撇开脸,连李承袂擦她腿根的动作都没太注意,整个人只顾着反复想那刚才的巴掌,想或许下一个巴掌就要落在她的脸上了。
    出乎意料,李承袂没再逗她,只再度压上来,喘息重了几分。
    彼此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合在一起,肌肉紧绷坚实,把身下白嫩的皮肤压出印子。
    极致的热与极致的湿媾和,狭窄娇嫩的入口瞬间被硕大的龟头撑开,连带着被磨红的小口一起往里凹陷,向着男人露出更脆弱不堪亵弄的窄穴深处。
    李承袂发出裴音听过最性感的呻吟,低而沉,叹息一样,只是下一秒就带了痛意。
    男人闷哼出声。
    巨大的快感从交合处传来的同时,小腹侧边传来了尖锐的疼痛。
    李承袂垂头,看到裴音正死死咬着下唇,手上拿着她之前自杀用的直铁尺,尖锐的那头正正捅进他腹侧近人鱼线的位置。
    不多,但确实捅进去了,从皮肤表面斜斜刺进去,约摸进了几厘米。
    他再一次被与她亲近的满足冲昏了头,未有在意妹妹是什么时候摸出了那把护身符一样的破尺子。
    她握着它的手部动作,就像握着他的鸡巴一样。
    李承袂为自己再次中招感到荒唐。
    裴音应该磨了很长时间,在她做完作业、洗完澡包着湿头发、躲在这个穷酸的小旅馆的时候。
    否则稍微钝一些的切面,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势如破竹地划破没入人体的皮肤表层。
    痛感和快意一起,像毒雾那般不受控制地弥漫上来,氤氲到四肢百骸,是身下这个马上十八岁的女孩子,他的妹妹,切身实地带给他的。
    李承袂将身体撑起来一些,低头看腰腹侧的血珠如何接续着砸到妹妹小腹的位置,白肤上像极了血痣。
    他看着裴音兴奋又恐惧的眼睛,抬手掐住她的脖子:“裴金金,现在我算是知道,你当时到底是怎么用这把破尺子差点把自己杀了……”
    李承袂说得慢,却无有停顿,语气里有不可思议,声音听在耳中却是带着笑的。
    男人低低哼了声,漫不经心问她:“妹妹…你在我身体里,能有多深?”
    话音落下,李承袂便握着裴音肩头继续深入,而随着性器一寸一寸强势侵入稚嫩的甬道,裴音痛得连连抽气,握着铁尺的手也愈发收紧,用力往李承袂腹侧捅。
    “哥哥……我不想…别强奸我,好不好?”
    裴音声音抖得厉害,手紧紧握着铁尺,半是乞求半是威胁地看着他,似乎他再往里进,她就也要把刃口捅进他身体里面。
    “强奸?……”李承袂重复这两个字。
    “每次我在爱你的时候,裴金金,你都在让我疼,一次又一次。”
    他中的笑意随着彼此疼痛的加深而逐渐消失。
    李承袂盯着裴音的眼睛,松开她的脖子,探下去覆住妹妹的手,强硬地把磨利的钢尺拔出拿开,丢在一边。
    有血在这个过程里溅出来,血液的腥味汹涌袭上两人鼻端。
    他们俩看起来都相当狼狈。
    李承袂抿唇仰了下头,抬手按住伤口,直起上身,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
    龟头方才早已经抵在感到阻隔的位置,他没有再试图深入,因为她把这形容为强奸。
    过程几乎很难称之为是性交,只插入了龟头,这之后李承袂没有动过一下。
    那种快感磅礴恐怖,淹埋理智,吞没意识,他几乎是用仅剩的一切定力压下自己挺弄操干的欲望,从小小的穴里拔出。
    裴音以为他要起身去打家庭医生的电话,却不想对方依旧半跪在她面前,似是全然不在意挤压到伤口,只垂下眼,以指腹蹭了抹腰腹处的血——血已经流了一些了,伤口算不得太深,但看起来是要留疤的程度。
    李承袂把手指探入裴音口中。
    “舔我。”他声音喑哑。
    他要她舔他的血,譬如刀口舐蜜,甜不足一食之美,然有截舌之患。
    胯下的东西随着少女舔舐的动作越发兴奋,李承袂眉眼间是压抑的颓废情欲,于一片死寂里看着裴音的眼睛。
    李承袂看出裴音眼神里传达出的意思。
    她在为他流血而兴奋。
    男人拔出手指,稍稍侧头,俯身覆下来径直吻住裴音。那东西勃起之后太过突兀,他无法哪怕潦草地收拾一下自己,收整裤口。
    他压着她,同妹妹在凌乱的床上交换了一个吻。
    “别怕,我没有进去那层,…你知道我是在指什么。”
    李承袂摸了摸腹侧的伤口,再度把沾血的手指插进裴音口中:“这是给我……”
    他似乎在把那个词含在口中回味,停顿了下,才慢慢道:“这是给我破处了么?…弄出这么多血。”
    李承袂摇摇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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