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指纹锁,你拖着疲惫了一天的身躯进门。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你绕着脖子舒缓僵硬的肌肉,机械地换鞋,心里疯狂吐槽没有人性的boss。
    收养的布偶猫举着鸡毛掸子般蓬松的尾巴,颠颠朝你跑来,嘴里还不住“喵喵”叫着。它在你脚边徘徊,尾巴绕着你的小腿,浓密的毛发贴在肌肤上,柔软顺滑。
    你摸摸它的小脑袋,起身朝厨房走去,它亦步亦趋跟着你,叫得更加娇媚。
    开了灯,家里空无一人,白色的灯光照在灰色调的家具上,冰冷得没有人味儿。自他被你赶出你家后,厨房已经停摆一周。
    你没心思吃晚饭,打开柜子给它开了个罐头,它立即扑到自己的小碗前埋头苦吃。脑袋瓜叼着点肉,快速甩动,甩掉它不太喜欢的汤汁,专挑里头的肉沫。它嘴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窸窸窣窣,一时间成了房间里唯一的声响。
    你蹲在它身边看了它一会,忽而想到捡到它的时候,它还只是一只奶猫,还没有巴掌大。
    那是个雨天,你和他出去玩败兴而归时,在桥洞下面看到它。浑身湿透,毛都黏到一块,在他手心里闭着眼扯着脖子仰天长啸,声音尖细。
    你们带它去看医生,一同逛超市给它购置所需物品,下班之后窝在家里和它一起玩消磨时光,一点点让它成为你们生活中重要的一份子。
    然而将你们连接起来的那个人,现在已经被你隔绝在了生活之外。
    原因无关乎钱财,亦无关乎忠贞,而是在婚恋观上你们有明显分歧。但这确实最致命的、最不可忽视的底线,即便你们平时相处再融洽,有这样的隐形炸弹横亘在你们中间,迟早会出现问题。
    这不,交往一年之后,它终于炸了。
    那是在你眼里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夜晚,他突然递给你一个黑色的礼盒,里面是他为你挑选的一条礼服。你虽然疑惑,但还是听从他的建议,立即进房间换上它看看是否合身。
    再出来时,客厅已经变了个模样。爱心蜡烛高低错落,暖黄的光自他身后照亮,他的身影高大宽阔,手中抱着一大束玫瑰。
    他温柔注视着你,待你走近,单膝下跪,向你求婚。
    套路非常烂俗,是你从来不会期待的那种仪式。没有任何惊喜的表情,你的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外,在那一瞬间,恼怒的情绪占了上风,你断然拒绝他的求婚,并且大发雷霆。
    诚然,你最开始并未向他坦白你对婚姻的恐惧,你总以为还有时间。但是真当那一刻来临,你还是害怕到浑身战栗。
    那是牢笼,是吃人的魔窟,是死后连尸骨也难存的坟墓。你自小目睹母亲的悲剧,实在不愿以身涉险。
    他当时表情很错愕,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就被你赶出门外。
    过了半个月的单身日子,你还是会不由自主想到他。你只能感慨由奢入俭难,人都是贪图享乐的,他实在是把你宠坏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习惯了,陡然独身,实属难熬。
    你对着小猫叹了口气,没再管它,把厨房的灯留给它,转身出去。
    路过客厅,厨房的光照不分明,还有许多地方隐在灰暗里,一如你此刻的心情。
    但显而易见的是,客厅角落的那束一直未收拾的玫瑰花早已枯萎凋落,他随手丢在沙发背上的西装外套已经被你藏进了衣柜里,那些原本随处可见的情侣款用品,被你一气之下全都搜刮起来丢了出去。
    距离你们吵架过去了快半个月,他离开当晚,你就拉黑了他。随着你们冷战的时间越长,他在这个家里的痕迹越来越淡。
    你叹了口气,把包扔到沙发上,转身往浴室走去。黑色西装半裙被你解开扣子,脱下垂到了地上。一双光洁修长的腿白得发亮,脚踝纤细,线条流畅得让人移不开眼。
    你舍弃了拖鞋,光脚踩在地上。脚趾因受力而莹白,足弓凸起的弧度优美,足跟圆润匀称。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不允许你这样光脚才在瓷砖上。
    你看着自己的脚,有种无人再看管你的放松自在,也有种似乎报复回去了的畅快,总是身心开怀。
    然而你尚未意识到,你还在无时无刻不想着他。真的离得开他吗?真的不爱了吗?将自己对婚姻制度的不满和对父母人生的失败尽数发泄到一个爱护自己的男人身上,是否太过蛮横任性,不近人情?
    这些都是很严肃的问题,留待你去厘清。但你现在大脑已经停止思考,索性干脆先放那不管,时间总会给出答案。
    拐个弯,淡蓝衬衫也被你剥了下来,顺着手臂滑到地上。嫩白的上身毫无遮掩,背脊线中凹,后腰团着两个可爱的小窝,在蕾丝底裤边缘若隐若现,勾人得很。
    进了卫生间,你在镜子前方站定。
    镜子里的自己,上身只剩下一件叁角内衣,白色蕾丝贴在胸前,隐隐透着粉色的乳。法式内衣的聚拢效果没有那么突出,因此前胸此刻略微下垂的状态是最自然的。
    沉甸甸的坠着,似水蜜桃般软嫩鲜美。细腻的肉略略隆起,挤出中间一条深邃的沟壑。
    你凝视着镜中美人,双手托着两乳,蕾丝边慢慢被撩得移位,认真感受它们的触感,形状圆润,饱满丰盈,在你手里鲜活地颤抖着,一上一下荡起涟漪。
    你稍微动一动,它们就颤巍巍跳在胸前;再稍稍一挺胸,胸型就更加饱满,下缘往上浮,乳头翘起来,顶着单薄的布料,略微发麻。
    栗色卷发被拢起来夹在脑后,两缕刘海沿着额角垂落空中。下颌流畅,脖颈紧致,双肩瓷白,连胸前的琵琶骨都紧实可爱。
    你的身体美丽非凡,你曾对此感到十分骄傲。然而现在你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只是揉着自己柔软的胸部,观赏美人自渎,没有丝毫情动。
    解开内衣,脱下内裤,把它们扔到洗手池中,现在你不着寸缕。
    颓然跨进浴缸,骤然接触冰冷的缸壁,你被激得肌肉瑟缩。似自虐般,你不退反进,整个人贴近浴缸中,每一寸肌肤都因乍然寒凉而起一串鸡皮疙瘩。
    双手搭在浴缸沿上,双腿交迭,等你终于适应了这股寒潮之后,你才摁下开关放水。
    温热的水瞬间流到缸底,驱散你身体的凉意。
    浴室门外多了一个小猫的剪影,竖着标志性的大尾巴缓步走到门前,优雅坐下,尾巴环住自己小脚。它凄厉厉叫了几声,担忧意味十足,你在洗漱的时候,它总害怕你遇到危险。
    你看了眼它按在门上的爪印,没有管它。往常会有个男人把它抱走,但现在,它只能等待你洗完澡后再宠幸它。
    长叹一口气,周身血液都活泛了过来,你舒服得不禁伸了个懒腰。手延伸到最极致时,你碰到了洗手台边什么东西,发出细碎的响声。
    反手摸过来放到眼前,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前两天你和闺蜜吐槽分手的事,她转天送了你这个按摩棒,要让你尽快从情伤中走出来。
    你倒是突然来了兴致,翻来倒去看了一下它的构造之后,你捏着说明书仔细阅读了一番。
    把它的功能了解得差不多之后,按图索骥找到开关,它就在你手里有频率地震动起来。
    将它的头缓慢放在自己胸前,接触的一刹那,高频率的抖动让你的胸乳浪迭起。你忍不住绷直肌肉,呼吸粗重了许多。
    原来……不用手,不用男人,居然是这种感觉。
    你感觉到新奇。
    胸前两粒红豆因为持续性的刺激而逐渐硬实坚挺,忽而点入水中,忽而暴露在空气里,顶上一点凝着水滴,过了会沿着起伏的线条滑下,融入一池温水中。
    “啊……好……好麻!”
    这种感觉真是难以言说,你握住它的柱身,将整个柱头按到胸前那一点茱萸上,电流瞬间通过乳头的尖端传进来,放射似的立即爬遍全身,爽意直冲大脑。
    或许是那本该流出乳汁的地方,因为没有汁水沁润,所以空空如也,因此留下了电流侵袭的空间。
    你逐渐上瘾,这边来了一次,马上要换另一边。一时间,你的啼叫充斥着整个浴室。
    听到你的叫声,门口的小猫担心得不行,在门口上蹿下跳,一个劲地叫着。真是不知道你和它,到底谁的声音更甜美摄人。
    你无暇顾及其他,此时右手握着振动棒在右乳上打转,乳肉软得没了形状,搅动着水波。你左手情难自已抚上另一侧,拇指食指捏着乳头搓磨,快感如潮。
    玩够了胸,你慢慢往下伸手。
    振动棒不知疲倦工作着,沉入水中,抵着你的腰腹,往密林深处走去。
    你将腿打开放到浴缸上,左手捻着微翕的蚌肉,将它们分开。柱头沿着细缝顶端下去,接触到嫩肉的刹那,你又是一阵战栗。
    “啊……嗯……”
    你兀自叫着,殷红的唇也如身下小嘴一样不自觉张开,湿漉漉的舌尖舔着下唇,似乎饥渴难耐。
    阴蒂早已立起,阴唇张合着,吐出一波又一波清液,混入着一池清水中,欲盖弥彰。
    你双脚发力,臀部离开缸底,令下身开合程度更高,以此更好迎合手中的振动棒。
    想把它吃进去。
    你抱着这样的心思扭动着腰,把它往更深处探入。
    小豆子被磨得通红,柔嫩的私处毫无抵抗之力,竭尽所能张到最大尺度,想要吞进不属于你身体的东西。
    奈何这一款不是能入体的尺寸,因此两片如蚌肉一样肥美的阴唇只能黏在柱头上,清莹的水中它粘稠地贴在振动棒上,透着点不甘的意味。
    不够,不能探进去,这样的刺激犹如隔靴搔痒,勾起你更多的欲望,却不能满足。耳边传来小猫挠门的声音,尖利的爪子在门上滋啦作响,搞得你心烦意乱。
    “元宝,乖。”
    在你苦恼迟迟不能攀上顶峰时,你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男声,沉稳冷静,细声细气哄着门口的小猫。那个语气,曾经他在床畔时在你耳边说过无数次。
    布偶在他的安抚下冷静了下来,脚步声和小猫叫渐行渐远。
    他回来了。
    你浑身顿了一下,沉沦在情欲里的理智一下回笼,蓦然睁开双眼,连呼吸都暂时停止,整个房间只剩下清亮的水声。
    你有一瞬间的慌乱,他喜欢和这些小东西争风吃醋,要是他发现了你添置了新的振动棒,那岂不是让你们的关系雪上加霜?
    但你很快又想明白了,你们都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想到这里,你又放松下来,继续将振动棒放在阴蒂上磨。
    于是你又叫起来,声音比刚才还要妩媚,旁若无人,无所顾忌。
    脚步声回到浴室门前,门被敲响两下,他犹豫着开口,“月月……”
    你不想理他,叫得更加欢愉,一池子的水也被你搅动得更欢快,清波浮动。
    他开门进来,你立刻察觉到他的身影,转头看他,四目相对。
    你不错眼看着他一步步向你走近,眉头皱起来,挑衅似的张嘴嗯啊呻吟。声音婉转好听,怕他看不清,你手里的振动棒又回到了胸前。
    他尽数承接你直勾勾的目光,毫不在意你直白的不悦,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慢慢来到你身边。
    经过洗手池,他看到了散落其中的单薄布片,从你身上脱下来的叁角内裤,现在缩在洗手池底部小小一团。
    他长臂一伸,就将其拿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点裤边把它展开,分清楚正反,抖抖手让它平摊在宽厚的手掌上,这样他就能看清楚上面的水渍和褶皱。
    你看着他盯着薄得透光的内裤瞧,上面还有你尚未清洗的体液。他胜似白玉一样温润瘦削的手,捧着一小团皱巴巴的布料就往鼻子下面凑。
    他微闭着双眼,深深呼吸,胸腔都打开,肩膀微耸,似乎想要吸取完上面所有的味道。他神情肃穆迷醉,就好像闻的并不是在女人身上贴身跟随一天的衣物,而是莲花座下供奉了多年的圣宝,得之便可洗清罪恶,羽化成仙。
    你大为震撼,交往那么久,也不曾见过他这样失态的一面。你以为你的举动挑衅到了他,实际上却是他给了你触及灵魂深处的震惊。
    你不愿承认,可是看到他这样为你着迷的样子,你确实心情大悦,就连一直没有高潮的小嘴也加快了蠕动的速度,吐出一大泡水,比刚才情动得多。
    不知是存心勾引你还是怎的,他今天穿的西裤是灰色的,颜色略浅,所以下身有任何异动立刻就被暴露得清清楚楚。
    他的裤子在你眼前变得紧绷,你眼睁睁看着他胯部那点地方鼓起来,垂顺的布料勾勒出粗长的形状。
    “变态。”
    你嘴里这样说着,但实际上你看到这一幕被深深触动,即将迎来高潮,也不知这两字到底是在评价谁。
    果然你的身体还是离不开他,已经被他操熟悉了,自己玩虽然新鲜,但根本不得意趣。
    情动之下,你伸手抓住他的腿寻找支点。湿漉漉的一只手摸上他,裤子很快吸水氤氲出手印。颜色变深,留下你们破冰的证据。
    你眼里泛着清凌凌的水光,整个人都被热水蒸得粉粉嫩嫩,双唇莹亮饱满。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唇瓣因此而充血红润。
    听着你嗯嗯啊啊的媚叫,眉猫微微蹙起,眼波流转,这幅样子他曾在身下看过不知多少次,所以知道你就快要泄出来。
    他双眸闪动,快速弯腰捉住你做乱的手,他不允许。
    如果这样你都能获得快乐的话,那么他又算什么呢?本来你就不愿意和他稳定下来,当你不再需要他的时候,他又凭什么能长久留在你的身边?
    他不敢想象这样的局面发生。
    你的节奏被打断,心情非常不快,看着他不悦得皱起来的眉头,你空闲的左手拉住他的衣襟,朝你的方向用力一拉。
    他向你跌来,始料未及,手忙脚乱松开你把在浴缸边上,免得砸到你,就这样,你的内裤也还被他攥在手上呢。
    浴缸水花飞溅,一大片水泼到他的身上,温热之后很快沾染上凉意。薄薄一层衬衫被打湿,黏糊糊贴在身上,透出内里健硕的肌肉。
    你摸到他凸起的乳头,手掌贴上去打着圈摩擦。
    你的唇十分精准贴上他的,热烈地向他索吻,张开双唇,伸出舌头,伸进去勾弄搅动。
    右手失去桎梏,振动棒孜孜不倦释放,刚贴上你的阴蒂,你就激动得僵直了身体。快感从四肢百骸向下体飞速狂奔,最终化为淋漓的淫液喷涌而出。
    在他眼皮子底下高潮,你觉得新奇刺激无比,连身体都控制不住地抖动。
    你感觉到他呼吸明显一滞,难以置信张大双眼。
    你用完就丢,捏了下他的乳头,使他受到刺激张嘴。这样你就离开了他的唇,按下浴缸排水的按钮,再把振动棒塞到他怀里,歪头笑笑,“抱歉,我洗好了,你请自便。”
    狡黠得跟抢食时的元宝有一拼。
    你说完就想起身,却忘记男人一旦被激怒,以你的力量是绝对无法挣脱的。
    现在他的理智就在不做人的边缘徘徊。
    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洗手台上,将你按回浴缸,一手钳住你的手,一手把裤子脱掉,他抬脚挤进浴缸。
    双腿把你压住,他死死盯住你,手上忙着解开衬衫。
    “你……你要干什么?”你挣扎着想走。
    “呵,”他扬手扔掉衬衫,把你拖到他身下,“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衔住你的唇,疯狂和你接吻,一手撑在浴缸上,一手牢牢抱住你,不让你逃离。
    他手长脚长,右手臂环住后背,手还能绕过来放到你胸上,两手指捻住你的乳头用力碾磨。你本欲推开他,手刚搭上他的肩膀,就感觉到他青筋虬结的分身抵进了你的穴口。
    水位逐渐下降,你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他身下。穴口慢慢被撑大,不知满足地吮吸着他的阴茎。
    “啊……嗯……”你爽得叫出来。
    听到你叫,他挺进得更加放肆,一个耸腰便尽根没入,而后丝毫不给你喘息的时间,大开大合操弄你。
    “我们都已经分手了,你……你这是强奸!”你努力往后缩身子。
    他左手干脆捞起你右腿,同时往前顶撞,把你死死抵到浴缸角落,让你进退不得。
    听闻此语,他更生气了,操得更狠,一口咬上你脖颈,“哪分了?你都把我拉黑了,这半个月我们说过话吗?哪?分?了?”
    他说一个字就操一下,脚趾抓着缸底,发了狠地顶弄你,力道你根本承受不住,眼泪立即就下来了。
    刚承受了两下,你就没骨气地服软,“没有!没有!行了吧?我不要你操我!”
    你摇着腿扭着腰想挣脱他,他坚实得像堵墙似的,笼罩着你,纹丝不动。
    “是,”他又撞一下,“你宁愿自己玩,也不想让我碰你,你怎么那么狠心啊?嗯?”
    他牙齿尖利,磨着你的锁骨,吸血鬼似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咬破你的皮肤,吸干你的血液。
    你没再说话,实则是因为被顶得舒服得说不出话。你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脖子,右腿打闹间往上攀爬,挂到他肩上,方便他更加深入。
    他热辣的气息打在你耳侧,粗粝的舌伸出来舔舐你颈侧每一寸肌肤,每一下都凿到实处,霸道得很,恨不得把你钉在浴缸里。
    “嗯……哼嗯……”呻吟声泄露出来,你欲哭不哭。
    他倒是高兴,温声诱导着你,“哼,还是我好,对不对?”
    你不说话,抱他更紧,就快到了,你不介意再来一次高潮。
    但他不让你如愿,停下来缓缓扭腰,逮着一块软肉慢慢磨,非要听你回答。
    他也不说话,只在你耳边喘吹气,咬着你的耳廓喘给你听。
    浴室内突然安静,空气炙热,你们剑拔弩张,一定要有一个人败下阵来,否则便进行不下去。
    终是他占了上风,你“哇”一声哭出来,
    “是!还是你好!讨厌死了!”
    他只筛选出自己想听到的话,满意地笑了,痛痛快快操弄起来,骚话连篇,哄着你让你别哭。手伸下去把你屁股抬起来,这样就进得更深,操得更过瘾。
    在他一波快速的冲刺下,你终于又泄了一次,也承受了他蓄积了半个月之久的浓精。
    闹这一次,身上又出汗了,你们在浴室里待了好久,才终于浑身舒爽回到床上。
    刚被他放到床垫上,你就昏昏欲睡。
    他还非得拉着你说体己话,“上次求婚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啊月月,我只是希望我能成为你的后盾,你合法的家人,这样你做任何事都更有底气,也不怕失败了,但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是我错了,宝宝。”
    很难得他想结婚居然是这个原因,你想起之前和他随口聊到自己惨淡的家庭现状,原来他都记在了心里。
    你闭着眼睛,感受到他亲了亲你的眼睑。
    你伸手把他抱进怀里,恢复了以往的娇嗔,“好吧,我勉为其难原谅你。”
    他还想说什么,被你一声“睡觉”制止了。
    你很感动,但万事睡醒再说。时隔半个月,你们终于睡了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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