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温度宜人,阳光普照,窗外榕树上藏着许多麻雀,树下一只大黄狗冲着小鸟狂吠,声音大得出奇。它主人费劲扯着狗绳,边骂它边拉着它赶往菜市场。
    不幸的是,尽管她努力做到不扰民,你还是被吵醒了。皱着眉头醒来,一点光从窗帘侧缝进来,往你眼睛里钻,你有几分恍神。
    挡着眼睛费劲爬起来,头晕得你一头栽回床上。天花板在你眼里转了几个圈,你的意识才逐渐回笼,昨晚你和闺蜜买醉,散场之后回到家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这会酒劲似乎才姗姗来迟,揪着一股筋不放,突突地跳,难受得很。还行,你躺着想事情,起码门窗都关好,睡觉还给自己盖了被子,把自己照顾得不错。
    躺了好一会你才缓过来,光脚下床,边走边脱下身上的衬衫裙,走进浴室准备洗澡。
    路过洗手台时,你瞟见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毛糙,凌乱不堪,眼下乌黑,颓废不已,你被吓一大跳。
    不就是告白失败吗?有什么好伤神的?现在这个样子太见不得人了,你都看不起自己,要尽快恢复过来才行。走到花洒下拧开开关,任由热水淋到你脸上,打湿你的身体,你仰着脸,借着密密麻麻的水珠输送泪水。
    待你洗完澡吹干头发随便穿一条吊带睡裙出来,看到那个坐在沙发上,仰头闭目养神的男人,你愣在了原地。
    一周未见,他没什么大改变,头发往后梳,露出额头,黑色高领毛衣,戴的项链是你送给他的25岁生日礼物,深灰色大衣被他搭在了沙发扶手上。
    胯部鼓鼓囊囊,一双长腿包裹在黑裤里,伸到透明玻璃茶几下,空间有点小,他有些不耐地皱眉弯着腿,颇有些委屈的味道。
    他人高马大,太有存在感,瞬间显得你这个一室一厅三十平米的小地方拥挤不堪,想让人忽视都难。
    茶几上放满了他带来的东西,有几个包装精致的礼盒,也有塞得满满的超市购物袋。这倒确实是他的风格,每次出差都会记得给你带礼物,也会遵循哥哥的嘱托,在生活中多照看你。
    听到你出来,他掐着眉心坐起来。见你站在几步开外,拍拍身边沙发空位想让你坐过去,“怎么一大早洗头发?”
    你佯装镇定,走到床靠近阳台的一边坐下,“你怎么不请自来?”虽说不想看见他,但你伸出去拿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他的声音温柔响应在你身后,“你哥哥打电话说联系不上你,我就过来看看,刚才敲门没声音,你电话也不接,所以我就直接进来了。”
    你没回答,只是打开手机查看消息,果然有好多未接来电,微信里也都是哥哥和他发来的消息。
    “哦,我昨晚喝醉了,没顾得上。”
    一句话说完,谁也没出声,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窗外的鸟鸣。
    他看着遥遥几米之外的你,粉色的荷叶边吊带睡裙,还带着水蜜桃的图案,分明还是个孩子,怎么忽然间就长成了现在这样摄人心魄的模样?
    背对着他,一缕阳光穿透裙子,勾勒出你纤细的腰,饱满的臀,长发披在背上,遮住了胸前的起伏。
    上周那个绵长的吻和慌乱的夜一瞬间又涌入他脑海,他突然觉得喉咙发干,眼角酸涩。
    当时他喝醉了,是你带他回的家,在情欲的催动下,你们滚到了一起。到底是谁先靠近的,他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昏暗房间里,他循着本能贴近你,寻你的唇,握你的手,吻你的乳,看你痛苦又欢愉的神情,听你绵长而畅快的呻吟。
    醒来之后你还在他的臂弯,看到你的胴体和床单上的一抹红,他气愤又羞愧,脑子里一团乱麻,什么都理不清。
    你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只知道醒来之后他和你说对不起,要冷静一段时间,你把自己藏了好几年的心意和盘托出,却还是没能改变他的决定。
    这场暗恋最终狗血收场。
    在你漫无目的刷手机掩饰心中兵荒马乱的时候,他起身走过来到你身边站定,“为什么要去喝酒?你一个人去的?”
    他为什么可以这么坦然?你心里不忿,专门噎他,“拜托,我已经成年了,喝个酒消遣而已,用不着你这么管我。”
    他面不改色,坐在你身边,“喝酒可以,但大半天找不到人,我们都很担心你。”
    你最讨厌他这种长辈一样的态度,永远把你当长不大的小孩。
    你扭头看他,异常认真地看着他,“你不是我男朋友,也不是我老公,用不着你担心,怎么着,你怕我和你一样,酒后乱性吗?”
    他脸上温润的表情出现裂痕,抓住你的手腕,“你在说什么?”
    语气温和,状似波澜不惊,但你读到了其中的危险。
    你逆反劲上来,继续火上浇油,“我说不用你来关心,我哪怕现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领证也比你要名正言顺……唔!”
    他看着你的嘴快速张合说着他不喜欢的话,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不等你继续剜他的心,他压着你的后脑勺,把你推向自己,结结实实吻上了你。
    这个亲吻来得太突然,你毫无准备,如此直接,唇瓣被咬住,舌头被纠缠,手被他攥着,推也推不开,躲又躲不掉。他的眉眼占据了你所有视线,那样清晰,每一根睫毛都与你的梦别无二致。
    你感受到他宽厚的大掌覆盖了你整个后脑勺,执着地让你被迫接受他的吻。呼吸里都是他的味道,他的舌头在你嘴里尽情作乱,竭力征战每一寸领土。
    心脏跳得好快,脸上都要烧起来,舌根逐渐发麻。
    良久之后,感觉到你软和下来,他才依依不舍放开你。
    一道银丝连接你们,而后断开,挂在你的嘴边。
    他笑着亲你嘴角,把那些不得体的痕迹全都消灭掉,额头相抵,“我就在这呢,你和别人领证了,我怎么办?”
    你睁眼被他的笑容烫了一下,被驱逐的欲望又开始叫嚣,是不是他也喜欢你?是不是这几年苦苦守望的感情真的能开花结果?
    你闷着不说话,到底年轻几岁,恋爱都没谈过,面对他的问题方寸大乱,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拦腰把你抱在腿上,耐心地向你剖解心意,“我本来一直把你当妹妹,可是上次之后我才想明白,或许在我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你了,我知道这几天让你难过了,但你能不能原谅哥哥,给我一个机会?”
    你一手搭在他肩上,看他神色认真郑重,专注地看着你。这种表情,在月考退步流泪时,高考完填报志愿时,大学受到舍友排挤时,和哥哥吵架心里受伤时,你都看到过。
    他给你安慰,给你指引,给你建议,给你他始终如一的温柔和力量。一幕幕场景渐渐重合在一起,又瞬间消散,只留下眼前清晰的一个他,带着小心翼翼与不安,哄着你给他希望。
    他还在解释,“我这周去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一些事情,上次的情况是不是吓到你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手指悄悄勾上你尾指,轻轻晃着,“不生气了,好不好?”还低头蹭你颈窝,不带这样示弱作弊的!
    他姿态足够低,这助长了你的气焰,你噘嘴故意拿乔,“哼,不想看见你。”
    他被气笑,短促地“呵”一声,心里气不过,一巴掌拍在你屁股上,“那你想看见谁?”
    被打的地方发麻发痒,你惊叫一声,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有这样强硬无赖的一面。可是你的身体有自己的爱好,它似乎很喜欢被霸道的对待,吐着大口温热的水,打湿了内裤。
    乳头不知何时悄然起立,顶着不太细腻的布料,几分酥痒,几分渴望。好想尽情蹭他,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任凭他把乳肉挤压成各种形状。
    然后让他埋在自己胸前,张嘴随意吮吸,哪块肌肤都可以,软嫩的肉压在他线条凌厉的骨骼上,用力蹭着,不带怜惜,一定过瘾。
    “谁都可以,就是不要你。”你不愿承认这种特殊的癖好,还在嘴硬。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他咬着后槽牙继续收着力道拍你一掌,“就该把你拴在身边,看你还能找谁!”
    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或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臀肉轻颤,果冻似的弹着,睡裙贴着肌肤勾勒出轮廓,倒有几分欲盖弥彰。
    下面湿得更厉害了,不顾你意愿,欢快地流水,快速收缩着,像期待食物的小猫一样“喵喵”叫着期待更多。空虚得厉害,急需一些东西来填满。
    你喉咙发紧,咬着下唇,盯着他看。他越是吃醋,你越是高兴。
    他误解了你的沉默,怒火更甚,烧断了他的理智。
    压着你的背让你站到地上弯下腰来,整个臀瓣都离开他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而后又是响亮的一巴掌。
    鼓起的手臂肌肉横亘在你胸下,健硕硬朗,肌肤大面积摩擦睡裙,发痒的感觉由胸前瞬间蔓延全身,你爽得哼出来。
    你不自觉绞紧大腿,抱着他的手臂,把胸往他手里送。
    还想要更多。但你不说,你希望他能懂。毕竟,精神契合的恋人,在情事上也应该彼此默契不是吗?这明显是被娇惯坏了的蛮横不讲理,只是你身在此山,浑然不觉。
    不愧是公司总裁,察言观色的能力就是强,又照顾了你好几年,了解你的程度堪比你肚子里的蛔虫。
    他把你放开,把你安置在身前,双腿挡住你的去路,让你站好。
    他又是惊讶又是欣喜地仰头看着你,“刚才在干什么?”语速平缓,循循善诱,一如以往你看不懂题目时,他耐心讲解的模样。
    你脸皮薄,转身就要逃,他眼疾手快站起来从背后拥住你,笑问,“躲什么?”
    温暖鼻息吹在你耳边,耳后立即回应他细密的鸡皮疙瘩,是一阵风,没有平息你的念头,反倒让欲火烧得更旺,燎原一般张牙舞爪吞没你。
    靠近了才闻到,你身上好香。不只是沐浴露和身体乳混合出来的流水线香气,还有似有若无的一缕甜,从肌底深处散发出来,钩子似的蛊惑他。
    你皮肤细腻白皙,真就像睡裙上的水蜜桃似的,饱满多汁,让人忍不住想品尝。
    心跳声音好明显,一下下跳得沉重,未知的剧情发展令你兴奋。
    他厚实的胸膛贴上来,温度灼热,带着他的荷尔蒙强势占据你所有注意力。他胸前挂着的项链冰凉,激得你耸肩颤抖。后腰有一个硬实的棍状物抵上来,点着你的腰窝,在你臀缝间流连。
    他箍着你双手,托着你的胸,轻柔地来回摩挲,你吞咽的声音响在两人耳边。
    左心房重如千斤的跳动拉着你往下坠,而他只是伸手这样一捧,你就找到了实处,落到了他怀里。
    低头与你耳鬓厮磨,怜惜地蹭你的脸,继续诱惑你,“你想要对不对?”
    明明已经挺胸往他手里钻,你却习惯性嘴硬,“才不……”
    “啊!”
    否认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挑开你肩上的吊带,裙子顺势落下堆在脚边。陡然赤身裸体暴露在空气中,你非常不适,惊声叫出来。
    他捂住你的嘴,在你耳边“嘘”一声,“我们在三楼,宝宝小声些,免得别人听到。”
    叫什么宝宝啊?实在太超乎你的想象了。
    扭捏着双腿,你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泥泞黏腻。你感叹于自己异于常人的癖好,难道真就那么渴求吗?
    他吻着你颈侧,张开嘴咬住一块地方吮吸,不一会就红成一片。手上依旧不安分,手掌托着下缘,手指扣着肉,柔软的乳肉填满他的指缝,两指捏在一起,来回抠弄乳头,往外扯远又往里按下去。
    另一只手往下摸,路过肚脐,捏了把腰,最后放在湿润了的布料上。
    隔着内裤,一个指头缓缓划过,还没有大动作,你就已经忍不住仰头颤抖。
    “嗯哼……”你娇哼出来,却又怕窗外听到,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笑笑亲你耳垂,握着你的手隔着窗帘贴到落地窗上,放开了对你的束缚。
    起身离开了你后背,下一瞬你的臀却感受到了他的呼吸。
    他跪了下来,两手放在你的臀上,上下左右摸了个结实。他的吻落到一侧臀瓣,湿润,离开之后,呼吸吹过,微凉。
    内裤被他剥了下来,布料中央是湿得饱和之后再也吸收不了的水,莹亮澄澈。褪到膝弯时,一丝水拉长身线,黏糊地缓慢坠落。
    你听到他轻笑,手指蘸取那道银线,“宝宝好多水啊。”
    纵然你不想承认,但下身那条细缝又有淫液分泌出来,说不尽你的情动。
    内裤落地,他分开你扭捏的腿,凑到你阴阜前。
    然后他的嘴唇开始造访这片只有他来过的世外桃源,手掌推开你的臀肉,硬朗的下巴往里挤,吸住边缘的蚌肉搅动。
    你捂着嘴哼唧,羞愧难当,却又忍不住往他脸上压,希望他给你更多。
    下一秒你感觉到他的舌头伸了进去,灵动活跃,沿着嫩肉里外伸缩,舌尖往上挑逗,那么柔软,却又那么强劲,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
    没有一会,快意从下腹直冲头脑,身体有一瞬间宕机,僵硬在原地,然后大坝决堤。
    他张着嘴严实贴着你,接住了你流出来的水,而后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遮都遮不住。
    他站起身,解开皮带,脱下裤子,解放自己早就挺起的欲望。
    手又重新落到你腰上,大掌按着你,让腰再塌下去一点,否则他进不去。
    你神情恍惚,对他言听计从。
    粗壮的分身抵住洞口,他捏住你的臀,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去。下身慢慢被填满,涨得你不住收缩小腹。
    他带着你耸动,汁水四溅,窗帘也跟着摇。阴囊打在你屁股上,房间里回荡着“啪啪”声。
    你被他撞得逐渐站不住,腿软得想要直接跪下去。
    他手臂从腋下穿过来给你支撑,青筋暴起,另一手却从前面抬起你的右腿,让你打得更开,这样他能进得更深。
    你低头看到他结实的小腿贴着你,两人肤色分明,此刻靠得如此之近。毛衣的细小绒毛骚动你,身前的手捏着乳肉扰乱你,身后的他喘着粗气冲撞你。
    活色生香,幸福无比。
    他眼下,你的蝴蝶骨清晰可见,因为他的顶弄有规律地变换形状。可你不是无归宿的蝴蝶,你是他的小鸟,能自在随心地飞,却甘愿守在他身边。
    真想把你永远禁锢在身边,这样,你的美丽,你的娇憨,你的明媚,所有一切,都不会给别人窥见的机会。
    他俯身,吻落到了你圆润的肩头,加大了速度和力道,最后伴随着舒爽的闷声吼叫射了出来。
    精液混合着淫水往下流,落到你的睡裙上。
    筋疲力竭的你很快睡了过去,等再醒来,身上干净舒爽,他抱着你睡在你左侧。
    他第一句话就吓到了你,“等我明天和你哥哥通通气,找时间两家人见一面,商量一下结婚的事宜吧?”
    “这么快?”
    “也不快了,准备婚礼就要好几个月呢。”
    更别提你哥哥那一关,明明是拜托他照顾一下在外求学的你,怎么照顾照顾着就到床上去了?一定少不了刁难。
    不过那都不重要,他翻身压住你,重要的是,你们的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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