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的话语甫一落下,粗硬的灼物蓄力直冲,整根贯进紧窄的甬道里。
    呃啊~
    极致地撑胀感让姚臻无可抑制的叫出声来。
    屋外的人有瞬间的迟滞,再次启声问道:姚臻?你可还好?
    凌乱的词句在唇齿间纷涌,却一个字也无法倾吐出口。
    被破开的穴壁急剧收缩,想将猝然倾入的巨物吐出,却反咬得更紧,快欲弥盛。
    我····
    进退两难。
    陈顺中却不肯轻易放过她,胯骨稍稍后撤,再次往穴心猛凿。
    说,让他走!
    姚臻咬紧牙关,忍下又将脱出口的呻吟。
    身体止不住地颤动,哀哀乞求的目光投向身前的男人。
    他却仿若未见,垂首凑近少女耳畔,往敏感的耳廓内吹气:臻臻听话,叫、他、滚!
    一字一顿,温热的吐息激得姚臻浑身激灵。她偏头想躲,他却紧随而上,温热的灵舌往耳道里钻。
    姚臻终于败阵,心一横,扬声:我没事,今日不上课了。
    尾音和眼角的泪同时落下,花穴泛滥成灾。
    陈顺中终于满意,看着身下抖颤不能自控的少女,卷走滑下颊边的晶莹泪滴:臻臻真乖。
    她像条脱水的无骨鱼,攀附在他身上,屏息听着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才敢松懈齿关,呜咽着嗔怪:表哥就知道欺负我。
    臻臻不是最喜欢表哥欺负你了吗?
    一语双关。
    耻骨相抵,言语暗示下,性器深顶,恰时在穴心擦过那处凸起的媚肉,少女的呻吟便再次高亢起来。
    啊———那里,表哥~
    酥麻沿着尾椎窜遍四肢百骸,姚臻臣服在身体最真切的欲望下,摇臀迎合肉棒的操干,让每次深入都能触到最强烈的快意。
    就是那里,再快点,表哥,好舒服。
    方才还得要人使些手段才肯听话,被肏弄得爽了,什么话都往外讲,陈顺中晓得她的性子,也爱她床第间这淫艳的性子。
    小淫妇。
    低低斥了句粗话,他托起她的两瓣肉臀,压上门板,少女两条纤白的腿自觉在男人腰间盘紧,不留丝毫间隙,连两颗鼓囊囊的卵袋也被湿滑的阴唇吸附。
    是不是最喜欢表哥肏你了,嗯?骚臻臻。
    他自顾说,也没等她答,扣紧掌下滑腻的臀肉,挺腰摆臀,龟首碾着她方才指明的那处,快速肏干起来。
    啊~表哥肏得好舒服,臻臻最喜欢表哥肏我的小骚逼了。
    那里,再快点,再快点,臻臻要,表哥,用力肏我那里。
    快感在身下聚集,只差毫厘临至顶峰,姚臻被情欲折磨得难耐,什么浪荡言语都顾不得,缠在男人身上,只求阴穴里那根带来快乐的肉柱将她肏烂,肏透,肏爽。
    肏烂臻臻的小骚逼。
    啊啊啊啊———
    陈顺中也被这紧致的淫穴夹得难受至极,咬牙忍住即将懈开的精关,发了狠地往里一通猛凿,终感觉那裹缠住阴茎的媚肉瞬间锁紧,温热的水液喷淋在柱头,而后松了力道,也将积攒的浓精贯进少女甬道。
    从极致高境回落,身子仍泛着轻颤,黏湿的汗意将裸露相贴的皮肤粘在一处,难舍难分。
    喜欢吗?
    他再次贴近她的耳畔,嗯?臻臻喜欢吗?表哥肏得你舒不舒服。
    缠绵犹在,姚臻软绵绵地点头回应:喜欢,最喜欢表哥了。
    她说完话,还适时地将脑袋往男人胸前一拱,来回轻蹭,像某种毛茸茸的小动物般表达亲昵。
    陈顺中被蹭得心中熨帖舒坦,就是嵌连得姿势抱着人到盥洗室清理。
    姚臻靠在浴缸壁沿,任由他拿花洒冲洗阴道里混入的浊物。
    表哥,你还没同我讲,怎地突然回家呢?
    公司的事情做完了,回来陪臻臻解闷儿。
    这句她分辨得出是玩笑,想到某些自己曾忽略今日清晰感知到的的可能,试探着笑心开口:表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江先生。
    手下动作一顿,转瞬又继续拨弄着少女阖闭的穴口,引着残存的几丝白浊汩流而出。
    无关紧要之人罢了,谈不上喜好。
    他虽这样讲,姚臻想起先时,却觉得自己这问话都显多余,他的敌意昭然若揭。
    姚臻只是不明白,表哥的敌意源自何处。
    清理完毕,陈顺中抱她起身,拿干净的毛巾擦去身上的水渍,突然问:臻臻还喜欢他吗?
    嗯?
    她在脑中愣了一瞬,即刻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谁。
    福至心灵,姚臻冒出某种不可思议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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