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目光审视地落在陈念安身上,舔舐她的每一寸肌肤。
    胸膛起伏,肌肤透粉,如此鲜活,如此动人。
    伸在半空的手苍白修长,萦绕着学者特有的书卷气息。
    五指张开的影子覆在女人小小的三角区域,浓郁的墨色和蜷曲柔软的耻毛融为一体。
    手的影子覆在平坦的窄腰,越过被墨绿色发带捆绑的柔荑,艰难地攀登上乳峰。
    几次,那只修长有力的手要擒住那从他青春期起便渴望的乳房,但都在即将触及时抽开了。
    青筋暴出,血脉偾张,豆大的一颗汗珠从额角滑下。
    他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收回手,把陈念安的裙子拉好,他现在离开,一切都还来得及。
    文人学者的高道德,优柔寡断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正当失智为理智让步之际,在陈念安似娇吟的一声呜咽中,琥珀色的瞳孔骤然瑟缩,脑子里紧绷的那一根弦啪地一下断开。
    颤抖的指尖在空中凝滞着一顿,随后转为攻势,狠狠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
    乳房被圈住了的同时,陈念安的命门仿佛也被抓住了,笔直双腿蹬着反抗。
    她控制好尖叫的音调,既不显得杀猪似的难听,又不会显得太过放荡,不像是即将被侵犯的恐惧女性。
    颤颤雪乳在掌心里讨好地蹭着他,当常年握笔磨出来的茧子擦过乳晕的时候,陈念安被激得颤个不停,雪白的乳房顶着只红眼睛在乔珀琤掌心里蹦跳着。
    下一秒,拉链”嗞啦”一声打开,黑色西装裤里是灰色的内裤,此刻正被顶出一大包。
    扯开内裤,玉白的一长条跳出来,挺拔的脊背弯下,一双有力的大手扣着少妇的窄腰,往身前一拖,随后一挺腰,火热的粗长便贴上了少妇粉嫩的软逼。
    被绀色领带蒙着眼的少妇焦灼不安,扭着腰要躲着男人的鸡巴,试图避开被性侵的命运,哭哭啼啼。
    她往反方向的扭腰摆臀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翕张的穴口突然弄巧成拙地吃进了男人饱满的龟头。
    “别这样,别这样,陈先生你冷静下好吗?我们可以谈谈。”
    鸡巴头已经插进逼里了她还叫人冷静,乔珀琤双手压着她的膝,她的臀部因此自然抬高,双腿间夹着的那朵羞涩小花便袒露无遗,轻轻挺腰就能肏进一大截。
    乔珀琤没有戴套,在没有润滑也没有什么前夕的前提下,猛地插入时的那种涩感十分强烈,男人阴茎上的每一条脉络、青筋都深深地嵌入穴肉,再清晰不过地传至大脑。
    陈念安心想可算是插进来了,她堵住了乔珀琤的最后一条退路。
    她是真的怕小竹马打退堂鼓,毕竟以前她都创造过好多机会让他表白,那句”我喜欢你”就在他嘴边了,他都能忍住不说。
    心里想的当然不能表现出来,陈念安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要陪着小竹马演戏。
    “戴套,至少戴套....”
    她挣扎着,像小猫似地发出尖锐叫声,死活要为老公守住贞洁的小寡妇,殊不知已经被小叔子干翻天了。
    乔珀琤当然没听,在她的尖叫声中无套插入硬挺性器,肉柱破开软肉,被吸得臀肉不断收缩。
    性器完全插入,卵蛋贴着穴口的这一刻,乔珀琤仰颈长呼一口气,身心的满足都达到了巅峰。
    抽插开始了,陈念安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她被梁越喂熟了,享受的是水乳交融、如鱼得水的性交,身体被耕耘得极为肥沃、敏感,她喜欢做爱,喜欢被爱人有力的臂膀抱住用力疼爱。
    她想放荡的呻吟,但不行,她还得装,呜呜咽咽地哭着,只闻哭声不见眼泪。
    乔珀琤被肉套子箍得很爽,加快了抽插,肏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被肏出水来的陈念安即便再不愿,此刻也在他身下绽放。
    肌肤沁粉,娇艳欲滴。
    她的头发黑瀑布似地散在床上,衬得她愈发纤细、玲珑,肌肤似初雪般的白皙。
    及腰的长发是为谁而留的,除了那位已逝的知情人,也就乔珀琤知道了。
    那时候,热恋中的陈念安甜蜜而单纯,藏不住心思,什么话都跟她的小竹马说,就连和梁越的初吻,也羞涩地跟他倾诉过。
    “珀琤,我跟你讲喔,原来阿越喜欢我留长发。”
    温婉的白玉兰面露羞涩,不知道乔珀琤藏在裤边的拳已经握了起来。
    “多长?”
    “要及腰这么长喔,虽然打理起来很麻烦,但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纯洁无瑕的少女缠着一缕发,白色裙摆亲吻她一手可握住的脚踝。
    “嗯,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于是这头及腰长的乌发成了他的执念、心结。
    一番冲刺过后,苍白手指缠上了一缕绸缎似的秀发,抵在鼻尖轻嗅,吸入满腔的清香后,硬挺的阴茎突然胀大,然后射出大股精液。
    陈念安被肏软了腰,此刻连抗拒都做不到,逼穴被肏得水润而软弹,可以完全容纳、承受男人的任何鞭挞。
    被陌生的男人内射也只是可怜地抖了一下,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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