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安在家里安生了几天,等屁股好了之后就开始抱着平板画图,也不敢再跟陈凯联系了,怕钟源又惩罚她。
    陈凯的分数已经在那片巴蕉林里拿够了,在她被干到精神恍惚喷尿的时候,男人的成就感一定满到溢出来了吧。
    她隐约感受到了钟源的迁怒,因为来军区不到半年的陈凯又被调走了,具体去什么地方陈念安也不知道,这一分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见了,如果有缘分再碰上,打个友谊炮也不是不可以,但要陈念安再主动去联系他却是不可能的了。
    在这个系统世界里,先交付真心的人总是率先被抛弃的那一个。
    很残忍,但游戏规则是这样的,被完全攻略的男主再没有被利用的价值了。
    至于钟源则是个例外,例外的偏爱,陈念安离不开他,离开了他,她没法攻略侯沛言。
    陈凯走了,莫楷霖倒回来了,晒得黑了也瘦了,两颊消瘦,但一掐他手臂就知道他不是瘦了是精壮了,肌肉群又大块又硬,不难想象其中蕴含的力量。
    头发剃得很短,眉眼压着暗色,凶野得像是一头来自荒漠的孤狼,身上矜贵的少爷气荡然无存,糙了,也稳重了。
    但一看到陈念安就露了相,收敛不了轻浮调侃人的劲儿。
    他捏着下巴”啧啧”地围着陈念安转,笑意只浮在眼睛表层。
    “听说你被老钟教训惨了,该,只有老钟能治得了你!”
    陈念安放下了手里的电容笔,伸了个懒腰活动下关节,乜了他一眼。
    “你又是从哪知道的?”
    “谁让我神通广大,有我不知道的事?”
    莫楷霖笑眯眯的,自从他进来,眼睛就没从陈念安身上挪开过,看她穿着宽松舒适的家居服,长发松松捆在脑后,清丽素颜,美得动人。
    “怎么黑成这样了。”
    陈念安捏着樱桃梗叼了颗樱桃吃,脚从半包的水獭毛拖鞋里钻出来,蜷在椅子里,整个人懒懒地窝在宽大的椅子里。
    她身材纤细娇小,那椅子又过于宽大,就好像,就好像被一个健壮的男人密密抱住似的。
    莫楷霖的眸色暗了几分,搭在椅背边沿上的指腹蹭了一下。
    陈念安则抱着晶莹剔透的果盘一颗接一颗地吃着,吐出来的果核和掐掉的樱桃梗用纸巾包着,没有一点儿待客之道,让莫楷霖吃点什么的。
    “你心疼了吗?”
    莫楷霖知道她向来是任性惯了的,也不在意这些小细节,蹲下来和她目光持平,劫住了她沾了樱桃汁的手指,伸舌舔了舔,卷走多汁的甜蜜。
    陈念安抽回手,白了他一眼,“我怕你洗澡洗不干净。”
    “没什么事就走吧,我今天还得忙好一会儿。”
    轻飘飘地下了逐客令,冷心冷清的模样扎了莫楷霖的心,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念安,失落在眼底铺了厚厚的一层。
    “我家都没回,下了飞机就跑来看你,你就这样给我使眼色,走就走。”
    莫楷霖赌气要走,刚站起身手却被软软地牵上了。
    没甩手,第一时间却是扭头去看陈念安。
    只见她嫣然一笑,水润的眸子里藏着小勾子。
    “莫楷霖,我逼痒了,想你了,你要不要插我。”
    当然要。
    莫楷霖一把把她怀里的果盘放到桌上,抱着她就往沙发上丢。
    陈念安被砸得晕头转向,头发都散了,发圈不知道滚去了哪儿,她才拨开挡脸的长发,软糯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扒了下来,烙铁似的大鸡巴烫着她的逼。
    莫楷霖埋在她胸前,解她的纽扣吃她的奶,肉棒挤在她唇缝里磨擦着、蹭着,指腹捻住阴蒂揉捏,让她快速动情、湿润。
    陈念安却被蹭得逼疼,里面可以被粗暴地抽插,但是外阴真的不行,那个地方太嫩,看似涂药膏已经涂好了,但禁不起这样生生地磨。
    她拧眉,面露难色,“轻点,还疼着。”
    “老钟把你肏狠了?谁让你骚。”
    莫楷霖吐出水淋淋的奶头,剜了她一眼。
    因为她的冷落,莫楷霖还憋着气呢,自然没法好声好气。
    “没有....”
    陈念安眼睫扑闪着,难为情地咬了下嘴唇,声音细如蚊蚋,“扇了几下。”
    莫楷霖的脾气一下被点爆,怒目圆睁,青筋暴突,声音骤然拔高。
    “他扇你逼?他敢?”
    他气得浑身发抖,一双手臂紧紧地抱着陈念安,头脑一昏,口不择言。
    “跟他离婚,当我老婆吧。”
    “说什么呢。”
    陈念安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有些诧异地推了推他。
    没有推动。
    “这次他敢扇你逼,下次他就敢家暴你,不,他已经涉及肢体暴力、性羞辱了。”莫楷霖铮铮有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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