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关上,田烟的双手被用一条毛巾缠绕着绑在身后。
    坐在驾驶座的男人,回过头来向她打招呼。
    “好久不见。”
    岩轰发色赤红,唯独改变的是他剃成了短寸的发型,痞里痞气的样貌,一股纨绔,不太靠谱的吊儿郎当。
    “田小姐。”
    在旁人放开她的嘴巴后,田烟颤栗着唇瓣,辩解和求饶的话自知无用,哽咽在喉。
    “我们找了你两年多,才算终于找出了点头绪,你说巧不巧,刚找到,你就来瑞士了,要不是知道你来这里干嘛,我都怀疑你是故意来找我们老板的。”
    他的玩笑话里尽是嘲讽,发动起车子后,向前方驶去。
    坐在她身边的两名男人,一个摁住她的肩膀,另一个拿枪抵住她左侧的大腿,坚硬的机械硌着软嫩的皮肉,压出一道枪口凹陷进去的形状。
    只要她敢挣扎,那块地方就会被立即开出一个血肉模糊的枪洞。
    “不过就算没通过那张明信片找到你,只要你来瑞士,我们的人发现你也是迟早的事儿,只能说田小姐你就算再怎么躲,也终究是要回到我们老板身边。”
    迟迟听不到她说话,岩轰抬头看向后视镜,通过镜子看到田烟那满眼的泪花。
    眼泪决堤般地滑落,滚烫的泪水一串又一串,顺着她饱满的苹果肌留下一道道的湿痕。
    积压在胸口两年的恐惧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田烟喘不过气。
    面对害怕,她本能地想要冷静,可喉咙发紧,呼吸都几乎难以控制。
    恐惧如同野火,越烧越烈,绝望的深渊正在将她吞噬,她要硬着头皮去感受,前路既是死亡,又是解脱。
    下车后,田烟被拽进一栋两层木屋别墅的门前,大门旁的两盏古铜灯亮起,岩轰敲响了大门。
    里面传来激烈的狗叫,田烟本能地要后撤,岩轰掐住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笑着道:“田小姐,别做那些无用功。”
    打开大门的是一条狗,而不是人。
    岩轰挑眉:“Cur,你的女主人回来了。”
    黑色的长毛大型犬拱着鼻子,疯狂在田烟身上嗅,陌生的气息,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惧,让作为精神抚慰犬的它有些激动。
    岩轰推着她往里走,却发现家里没人。
    “那就劳烦田小姐先睡一觉了。”
    不等她反应,田烟的颈后便被刺了一针,推入冰凉的安眠药物注射进血液里。
    两年里,田烟不止一次想过和逄经赋的重逢。
    想象的后果总是从噩梦中惊醒,幻想中的结果,也从来没有一次是好下场。
    所以她长达一年的时间不敢出门,走到哪里都会小心翼翼,稍有风吹草动她就怕得要死。
    她从没和人坦白过自己的恐惧,也不敢在谭孙巡面前表现出来害怕,因为一旦恐惧暴露,就会有无数的噩梦找上门。
    田烟努力想要改变现状,融入进崭新的生活中,想要享受这个世界,可一旦停下来,逄经赋的脸就会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仿佛她从没有真正地逃走过,也从未离开他的身边。
    她时常幻想到逄经赋那张愤怒扭曲,面容可怖的容颜,不断扇打着她的脸,一句又一句地质问她还敢不敢了。
    他踹上她的腰,把她打得摔趴在地,用枪对准她的腿部开枪,然后一次又一次强行使用着她。
    噩梦让她喘不上气,梦境里的田烟陷入溺水的境地,周围是无边无际的水域,无尽的海水要将她吞噬。
    她奋力地挣扎,想要保持身体的浮动,但是海水的重力越来越大,拉着她不断地向深渊下沉。她的心急如焚,四肢拼命地划动着。
    无法抵抗海水的吞噬,她的胸口被重锤击打,呼吸变得异常艰难,刚要浮出水面的脑袋,又被一次次摁着压下去,她憋着气,强行陷入窒息,朝着深黑的海域里坠入。
    挤压撕裂的小腹传来恐怖的钝痛,田烟猛地睁大眼睛。
    胯下传来淫靡的拍奏声,与此同时,胀满的小腹里塞入的异物推挤着她的内脏。
    趴在她后背上的是一具沉重的身躯,粗喘的呼吸声,仿佛要将他内心的欲望和屠杀的意向一并喷薄而出。
    男人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伴随着身体的上下拱动,清脆的拍打声后呼吸随之加重。
    药效还没过去,田烟艰难动弹着一根食指,左脸被压在柔软的枕头,全身已经被剥了个精光,逐渐清晰的大脑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强奸。
    男人腰部力量强悍,坚硬的腹肌将她臀部拍得通红,两颗硕大的囊袋不断撞击在阴唇,每次的进入都捅穿到了底部。
    紧绷干燥的穴道吸吮着茎身,被他的性器碾到了最深处,传来灭顶的窒息感。而阴唇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撕得割裂,皮开肉破。
    长年握枪的手掌布满老茧,抓住她压在床面上的奶子,不分轻重地揉捏,将乳肉抓得充血,指甲都恨不得刺入肉里。
    田烟乌黑的瞳仁沁满了泪水,喉咙中溢出一声娇弱呻吟,仿佛折断了的花枝,在风中颤抖着喟叹。
    “疼吗。”
    熟悉的低音磁性声,刚毅而不可侵犯,暴露着无可名状的压迫感:“怎么没疼死你!”
    他庞大的体格往前猛撞,听她痛苦地喘息。
    执迷不悟的瘾君子,吸食着阔别两年的毒药,生理性的欲望只是闻到她的气味就会勃起。
    他的每个细胞,每片肌肤,就连每根头发,都在无可救药地说爱她。
    双臂用力过度绷起肌肉,他的胳膊撑在田烟的身体两侧,如同两条灌泥的钢筋。
    逄经赋埋头苦干,趴在她光滑柔软的颈部,舔着她美味的肌肤,胯下一次次卖力地往下拍打,妩媚的臀肉放浪地颤出阵阵肉波,他的腹肌贴着她裸?的后背磨动。
    “这两年过得愉快吗?”
    男人声音嘶哑,田烟看到他手臂的青筋脉络因发力而清晰膨胀起来。
    “有想我吗?”
    阴囊发狂地甩打,在静谧的房间里节奏加快,田烟窒息得仿佛真的要在海域里溺死那般绝望,抽搐的手指,抓着黑色的床单,颜色衬托得她肌肤越发苍白病态。
    “你怎么会想呢,你应该恨不得我去死才对!”他自轻自贱地嘲笑。
    逄经赋一只手压住她的腰窝,把田烟晃动的身体固定在床上,开始朝着里面疯狂地打桩。
    激烈高昂的性欲是屠戮,残害着她的肾脏。
    田烟被逼出了泪花,绝望张开唇,挤出声嘶力竭地哭喊。
    子宫要坏掉了。
    逄经赋把身体用力下压,她的腹部被挤压,连带着胸腔一块挤扁,他残忍剥夺走她唯一可以释放绝望的声带。
    肉棒狠狠贯进洞口,淫靡的拍打声激烈,粗壮的肉柱上下不停套弄着扩开的红艳艳的圆洞。
    他亢红着眼将她屠杀、撕裂,不剩一点残渣。
    “给我忍着!尝尝我这两年六个月都是怎么度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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