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迦叶轻轻呻吟了一声,蒙着她头部的衣物被扯了下来。
    “进去。”低沉的命令。
    她被用力推着,摇摇晃晃地跪坐在地,勉强回头。
    冰冷的栅栏外,灯光昏暗。土方身着整洁的衬衫,外面套着黑沉的深色马甲。他将他的外套往肩上一甩,从裤兜里掏出一盒香烟。火星点点,他的吸烟动作缓慢从容,吐出朦胧的云雾。
    “老实呆着,别动什么歪脑筋。”他警告道。
    “不会逃的啦。”阿迦叶嘟囔着,不适地蹭着背后的手腕。
    在镣铐的轻微脆响中,总悟露出一抹嘲弄的微笑。
    这位少年的眼睛大而明亮,然而其中却闪烁着让人不安的暗红光芒。人类都是孱弱的,阿迦叶一直那样认为。但从刚才到现在,身为夜兔的她却一直有被猎人盯上的毛骨悚然——不,不止是猎人,他的那种兴奋,仿佛是玩弄奴隶的贵族,正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镣铐,尽管试着挣脱吧。”他饶有兴致,“猎物要挣扎,才会有趣。”
    他好像在期待什么,然而阿迦叶很清楚,自己从来只会让别人失望。
    “这个我真的挣脱不开哦。”她诚实说道,“我说过,我只是半只夜兔而已,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神威的话,一定可以吧?”
    总悟眯起眼睛,蹲下来与她平视:“你说那头野猪能挣开?”
    “野、野猪?你竟然那样叫神威……”
    阿迦叶低下头来,肩膀微颤。
    哦哦,要生气了吗?正当土方和总悟这样想着的时候——
    “噗哈哈哈哈哈、不行、我不行了!”她喷笑着,前仰后合的,眼泪都给笑出来了,“之前听到的时候就超想笑。野猪、太有才了吧?没错,那家伙不听人讲话的时候就是野猪一匹——”
    “真少见啊。”总悟摸着下巴,“难得有人能欣赏我的幽默。你真的是犯罪者吗?”
    “这个取决于犯罪的定义吧?”阿迦叶忍着笑意,歪头将眼泪蹭在肩膀上。她慢慢平复下来,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地球的法律我不是特别懂,我也想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罪呢。”
    土方眯起眼睛,吐了一口烟:“第一,非法武器买卖罪。第二,组织恐怖活动罪。第叁,扰乱社会治安罪。第四……”
    他一下子列出十几条来,补充道:“你是现行犯,我们警方有充足证据将你拘留。但是,同时我们也会进一步调查你的犯罪事实。刚刚提到的罪名,是警方将案件移送检察院时的建议参考。他们会向法院提交公诉,具体的量刑要看法庭判决。”
    阿迦叶眨眨眼睛:“那个、你还是直接说吧,会不会判死刑呀?”
    “取决于你的回答。”他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她点头:“那我不说了。”
    土方皱起眉来:“你什么意思?”
    “抗拒,是死刑。坦白,是监禁。虽然,我和你们约好了不会逃,但是,夜兔需要的生活空间很大哦。这样小小的牢房,过几个月我就会死掉的。比起在绝望中死掉……”
    阿迦叶的眼神微暗,但转瞬竟是露出笑来:“能够尽早结束【一切的痛苦】,是一件很好很好的事情。”
    雌性夜兔的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让他们不禁怔愣了下。
    “我的性命属于神威。不过,既然他决定抛弃我,我又在你们手里……”
    她正视土方和总悟,认真拜托:“请判我死刑吧,土方、十四郎,还有、唔,魔王松鼠!”
    紧锁眉头的二人一顿,土方怀疑地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
    “魔王松鼠。”她望着总悟,腼腆一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怎么念。”
    “噗。”土方偏过头去,肩膀颤抖着捂住嘴巴,“魔王松鼠?太合适了……”
    总悟的脸色阴沉如暗云压顶,他的双眼闪烁着可怕的寒光,犹如一头被惹怒的野兽:“虽说从刚才开始,就觉得你的精神状态很有问题。现在一看,果然是疯了啊。挑衅我的后果,你完全不懂啊——”
    阿迦叶缩了下,因他身上的寒气而冒出冷汗:“那个、这不是挑衅,只是、觉得很合适而已……”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总悟打断她,“这句话的意思并不仅仅是指量刑而已——你,好像很怕疼呢。”
    在阿迦叶的僵硬中,他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制服扣子。衣物发出沙沙的声响,他把外套挂在墙上,然后极为细致地卷起衬衫的袖子。总悟的动作是如此地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玉一般润泽的皮肤之下,他的腕骨是刀客特有的粗壮。手臂的肌肉饱满而有力,线条分明,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鼓动。在总悟那少年的面庞之下,是一具充盈着力量的成年雄性的身体。
    “你、你要做什么?”阿迦叶的喉咙在不安中咕嘟吞咽,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总悟没有理她,只是如捕猎般盯着她,对身旁的人说道:“土方先生,每日散步有益身心健康,外面天气很不错。叁小时,去放松一下吧。工作,交给我。”
    土方抽着烟,几秒的沉默后,他深深地吐了口烟雾:“天气确实不错。”
    他扔掉烟屁股,用脚碾灭火星,甩着外套转身:“叁小时,够吗?”
    “足够了。”总悟的嘴角咧开嗜血的笑容。
    钥匙咔哒开启牢房,阿迦叶惊恐地睁大眼睛:“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总悟低声笑起来,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我说过吧?你很有调教的潜力。所以,让我们一起玩吧——”
    ━━━━
    冲田总悟的拷问,是从束缚开始的。
    他的面容极为恐怖,来势汹汹。阿迦叶一开始便求饶了,然而他却——
    “等等、我什么都说。不要、不要!唔、呼嗯……”
    温热的舌尖,是冰凉的触感,锋利而尖锐。明晃晃的武士刀横塞进她的嘴里。
    “咬紧了。”他的声音低沉,“敢掉下来,就切掉你的舌头。”
    “呼、呼嗯……”她的牙齿颤抖,被迫咬着金属的刀片,发出咯吱咯吱的碰撞声。
    涎液不受控制地顺着下巴淌下,而眼睛,眼睛也——
    刺啦,总悟双手用力,扯开她的衬衫,扣子叮当落地。柔软又雪白的丰满双乳弹出,他并未多看一眼,只专心将衬衫撕成布条,蒙着在她的眼睛上。
    “唔!”黑暗让她的不安升级了,全身都在颤抖地尖叫着恐惧。
    “趴下。”他命令道。
    她的手被拷在身后,想要趴在地上,就只有……
    “趴·下。”他重复着命令,声音可怖极了,冰冷地刺着她的皮肤。
    她不敢再耽搁,直接如他所令,扑在地上。
    “呜……”她的眼睛蒙着布条,膝盖跪地,弓着腰撅起屁股。
    咬着刀的牙齿微颤,雪白的乳房挤在地上。她呼吸急促,喉中溢出一丝呻吟。
    “好孩子。”总悟的声音柔了下来,温热的手掌摸了摸她的头。
    “唔嗯!”
    在被威胁这种情况下,阿迦叶全身神经紧绷,任何的触碰都会引起她的应激反应。
    她不适地避开他的奖励,却听到一声低笑。
    “你真是,有调教的潜力啊。”总悟说道,“外星来的犯罪者,不懂地球的规矩,要趁早教才行——被夸奖的时候,要说谢谢。说不出话的时候,就向狗狗学习。它们摇尾巴,你嘛,没有尾巴,就给我摇屁股吧。”
    “呜!”庞大的力量扯下她的腰带,露出了她圆润晃荡的屁股。
    雪白之上,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夜兔的恢复力很强,但是,这是一只半夜兔。
    总悟的眼神极暗,以刀鞘轻轻滑过上面的青痕。她的伤痕褪得没有那么快,现在,她的身躯上,仍然留有他的【标记】。
    “呼、呼嗯……”
    黑暗的视野中,阿迦叶因刀鞘的冰凉触感而颤抖起来。那硬物慢条斯理地滑过她的皮肤,时不时轻轻拍打,引得她的屁股一抖一抖的,甚至连花穴也紧张地吐出一股水来。
    “哎呀,这是在求饶吗?”总悟笑道,“还是说,是在欢·迎?”
    冰凉的触感慢慢向下,竟是来到了她的花穴入口。那圆润又扁平的硬物尖端,居然在一点一点往她的花穴里面挤去。
    “唔唔唔唔!”她吓坏了,拼命想要躲避,然而腰肢却被庞大的力量牢牢擒住,动弹不得。
    “不准动。”他说道,“犯人收监前的体检,也是警察的工作一环。在下体里藏着毒品的犯人,很多哦。所以,必须要好好的、一丝不苟地、检查才行。”
    阿迦叶的牙齿打颤,和金属的刀片碰出颤抖的声音。
    “唔、我、呜呜、什么、都,求求、呜呜呜!”她拼尽全力表示,身体里也绝对没有藏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求求他放过她。她什么都会配合,不管要说什么她都一定会诚实吐白。
    她的发音含糊,舌尖几次都可怜地擦到了刀刃,然而总悟却毫不留情。
    “我听不清。”他说道,“你要再多练习一下地球语。”
    他这么说着,饶有兴致地将刀鞘往前推送。
    粉嫩的花瓣被黑色的硬物强行挤开,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一缩一缩的,吐出股股粘腻的淫水。
    “嗯,到底有多深呢?”他故作好奇。
    “唔、不、到、呜呜呜——”
    异物一点一点推入,竟是顶着她的宫口,隐隐有要顶开之势。她的喉中爆发出一声恐惧的尖叫,牙齿一松,刀刃咣当掉在地上。
    总悟的动作一顿。
    视觉的剥夺,令阿迦叶全身的感官都好像敏感了百倍。电流一般的寒气自她的脊椎而上,直抵达天灵盖。
    “对、对不起、对不起……”她颤抖着,冷汗濡湿了蒙着她眼睛的布条。
    “掉下来了?真是,不乖啊——”总悟拖长尾音,声音轻轻的,阿迦叶却怕得要死。
    “我什么都会做的、什么都会说的,就只是、不要、不要——”
    “这样吗?之前看你不说,想着切掉你的舌头也无所谓了。不过,嘴里就先给你留着好了。惩罚,用另外的来代替吧。”
    说着,他的手腕用力,竟真的要顶开她的宫口。
    “等、等等,我不是已经、唔,不要、不要、不要呀——”
    她什么也看不见,未知的触感与恐惧快把她逼疯。她尖叫着,然而,几秒后,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未到来。
    “开玩笑的。”总悟轻笑一声,温热的手奖励般地摸了摸她的头,“你的反应,很好呢。”
    阿迦叶颤了一下,这回却不敢躲了,只是软和地应着他的赞赏,甚至如他之前所说,微微摇起屁股来。
    “嗯、那、那个,谢谢……”
    带着青痕的嫩肉微晃,总悟的眼神暗了下来,刀鞘也配合着她的动作在花穴里搅动起来,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
    “嗯、哈啊……”她微微呻吟着,皮肤生理性地染上一层漂亮的绯红。
    “真敏感。你这样子,真是有够色的。”总悟说道,“你刚刚卡在墙里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你不知道,你摇屁股的时候,根本就是在邀请。我们的队士几乎都硬了,要是你遇到的不是警察,已经被轮到乱七八糟了吧。”
    他的声音低了几分:“肚子鼓鼓的、装满了陌生雄性的精液,屁股因为高潮而一抖一抖,他们看不到你的表情,只会把你的生殖器当成泄欲的下等肉便器……”
    “唔、哈啊、不、不要……”她的花穴因他的语言刺激而吐出更多的水来,浑身在恐惧与兴奋中微微颤着,连带着屁股的软肉也在摇晃。
    啪,清脆一声。
    “呜!”
    总悟的手掌拍了下她的屁股,在那片青紫交加的雪白上留下道道红痕。
    “不想变成那样就老实一点。部下最近积攒的很多,如果我叫那些家伙过来,他们一定会兴高采烈地把你弄得一团糟吧——”
    “呜、不、不要!”在他的威胁中,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求饶口不择言,“这、呜呜,这不是警察会做的事,简直、简直和海贼一样……啊呀!”
    在她花穴中搅动的硬物猛然抽插起来,他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用力掏挖戳弄,引得她仰颈媚叫,泪眼涟涟。
    “呜、对不起、对不起,那里、啊,太激烈了、太快了!温柔一点,求求你了,警、警察叔叔——”
    她神智不清地胡乱叫着,总悟的喉咙滚了下:“叫我的名字。”
    “名字、名字是、魔王松鼠——呀!呜呜、我错了,地球、地球人的名字太难记了。”
    “土方的就能记住?”
    “那是、他教了好多遍、呜哈、哈啊——”
    “我是冲田总悟,给我复述一遍。”
    “冲、冲田、呜、唔嗯,后面、后面是什么……”
    “总悟。”
    “总、悟,哈啊。冲田、总悟,呜、冲田总悟!啊啊、啊呀、那里、呀啊啊啊啊!”
    阿迦叶猛然弓起腰来,阴蒂喷出一股透明的水,花穴中的淫水粘腻流淌。她剧烈喘息,身躯因高潮而一抽一抽的,唇颤动着,机械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咕、咕嗯,冲田总悟……”
    “这不是记住了吗?”他又摸了摸她的头,奖励般地解下蒙着她眼睛的布条。
    汗粘着她鬓角的发丝。她双眼失神,眼角因高潮而发红。而在她的眼睛尚未适应光线时,她的屁股便因奖励而条件反射地摇了起来。
    雪白的嫩肉带着仍插在花穴里的刀鞘一晃一晃,看起来像极了被主人夸奖而摇尾的小白狗。
    “不错,学得真快。嗯……”总悟的喉中低低闷哼一声,他瞥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胯下,眯起眼睛:“也是,这种场景再没有反应,就该去医院了。”
    “呜……要、要帮忙吗?”她稍微恢复了些,微微喘着气。
    从高潮中缓过来的她,湿润的眼睛里并没有恐惧与憎恨,仅仅含着情欲的娇媚,夹杂着几分讨好的小心翼翼。
    “你这家伙……”总悟的眼神微微眯起。
    “怎么了吗?”她很自然地问道。
    “……不,没什么。”
    他一把擒住她的下巴:“你是半夜兔,也就是说,人类和夜兔没有生殖隔离。我现在身上没有带套,所以……敢咬的话,我会把你的牙齿都拔掉。”
    皮带叮当解开,阿迦叶因他的恐吓而颤了下。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发出辩解:“我不会咬人的啦,我的技术可好了。不过,你要是想要插入式性行为,完全不用担心那个问题。我的话,并没有、唔、唔嗯、哈、哈啊……”
    她的下巴被捏住,热烫的硬物,塞进了她的嘴里。
    “专心。”他训斥道。
    “呼、呼嗯……咕、咕啾……”
    总悟站着,阿迦叶跪着直起膝来,她花穴里仍然插着刀鞘,口中却一点也不受影响,认真吞吐着。
    她的双手一直被反拷在后,没法有什么大动作。于是,总悟是扶着她的下巴与耳侧,按照自己的喜好动着腰。
    “咕、呼哈、咕嗯……”阿迦叶的技术确实很好,熟练得像做过几百次一样。她的牙齿一点也没有磕碰到,温热又湿润的口腔吸得极紧,舌也仔细地照顾到每一个角落,甚至连沟壑里也深入了。
    “唔……”总悟低低呻吟着,手轻轻捋着她鬓角的发丝,感受着指尖她的喉咙随着她的换气微动。
    冲田总悟,他平时是个好警察,偶尔有些越界的黑暗行为,但是也都控制在限度之内。像这样与犯人发生关系,无论是从危险性来讲,还是从警察道义来说,都是他绝不该做、也绝不会做的事情。
    “唔、咕嗯、咕嗯……”吞吐着他的性器的犯人仰着头,面色潮红。
    她那湿润的眼睛好似蒙了一层雾一般。不,不仅是她的眼睛如此,她的发丝、她的身躯、她的存在本身,都好像云雾。她是那么虚无飘渺,好像风一吹便会消散,化作触手不及的虚无。
    只有当她恐惧、只有当她痛苦、只有当她如现在这般与他连接在一起时,总悟才有了一种她存在于此时此刻的感觉。
    想要,看到她……想要,抓住她……这个,应该是警察的本能吧?所以,他才会像这样,做出违背常理之事。
    “名字……”他一边挺动腰肢,一边说道,“你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咕、咕嗯,阿、阿迦叶。”她模模糊糊地说道。
    “阿迦叶。”他呢喃着,低下头来,拇指抚着她白嫩的脸颊,“不准逃,我会抓住你的。你是、唔、阿迦叶……”
    他念着她的名字,猛地一顶腰。阿迦叶呜咽一声,紧闭眼睛,喉咙咕嘟滚动。
    “嗯……”随着性器的抽出,几丝粘稠的白灼液体粘连着她的嘴角与他的性器。
    “呼、呼哈……”她微微喘息着,眉眼似是有些累了,“地球人的,是这样的味道啊。”
    “你是第一次和地球人性交吗?”他随口问道,整理好衣服后,捡起地上的刀,又从她的下体中拔出刀鞘。
    “唔、”她呻吟一声,“我记忆里,确实是这样没错。”
    阿迦叶说起自己的过去,语气仿佛是个旁观者。
    总悟微微皱眉,不过,还没等他说什么,她又接到:“不过,我们刚刚没有插入式性行为,所以,也不算是【交配】吧?”
    这个词她是用宇宙通用语说的,于是,总悟夹着两种语言回道:“【交配】在地球和【性交】没什么不同。再说了,我不是说了,我身上没有带套——”
    “啊、刚刚我就想和你说这个的,结果你直接就塞进来了。”阿迦叶抱怨着,又在他的眼神下瑟缩了一下,嗫嚅道:“那个、我是说,你不用担心那个问题。”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子宫,绝对不会怀孕的。”
    阿迦叶说这话时,是灿烂地笑着,理所当然到了让他一怔的程度。
    “没有子宫?”总悟重复道。
    “嗯。哥哥说,我是半夜兔半人类,天生发育异常,所以没有子宫。”她解释道,嘴角竟是露出宽慰的笑来,“要是我有子宫的话,这些年、即使我应该痛苦地活着,也会承受不住吧。像现在这样,只是战败、然后交配,就很好……”
    常用的词语,难以辨明的逻辑。总悟拧起眉来:“你说的,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
    “什么?”雌性夜兔略略歪头。
    阿迦叶浑身赤裸,双手镣铐在身后,跪在地上。她白嫩的屁股上青紫交加,嘴角还残留着白灼的黏腻精液,花穴也是微微红肿,滴答着淫水。然而,即便她是这副惨状,她的眼睛也仍然平静。
    她望着他的眼神,并非是在恐惧那对她施以酷刑的施虐者,而只是看着一个普通的朋友而已。她的唇边甚至有一抹淡淡的柔和,仿佛刚才那疯狂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太不正常了。从见到她开始,她的精神状态就好像装着一种保险装置。只要遇到超过常理限度以外的事情,就会自动跳闸,然后复原……
    “冲田、总悟,”她磕绊地念着他的名字,催促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总悟望着那双纯粹又好奇的眼睛,说:“阿迦叶,【24642号犯人】,你绝对、百分之一百万,是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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