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禾应声望去,荆玚在她的注视下更加兴奋,棒身挺立朝天抖了两下,竟有未喷完的精液像尿一般喷出,吓得她急忙转头。
    “可可。”她有些颤,连清了两下嗓子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快收拾下,前台不能没人,我先出去了。”
    说完她也不敢多想,拉开门闪身出去又迅速关上。
    宗可可又探向他越来越大的肉棒,“怎么又变大了,比刚刚还要大欸,要不要再来一发?”
    荆玚拂开她的手,哆嗦着将挺立的棒子塞回裤裆里,随着休闲裤拉链的到顶,他又恢复了人前帅气高贵的模样。
    宗可可的穴眼还吞吐着他润白的液体,他垂眸看了眼,“还没我的粉,今天算是便宜你了。”
    宗可可眨眨眼,“能吃到荆大明星的粉屌,是我三生有幸,不知道哪日能再约一下,离别炮也行。”
    荆玚扯扯嘴角,邪魅的笑容配上他晶莹的眼眸,让人忍不住深陷,“我从不和一个女人做两次。”
    宗可可也不恼,就着那些液体穿上裤子,“那我可舍不得洗这内裤了,指不定拿到二手市场上去卖,还会有你的迷妹出大价钱呢。”
    荆玚冷嗤,拉开座椅坐下,掏出手机给助理发信息让她们可以回来签合约了。
    等宗可可收拾干净回前台时,赵禾面色还是很红,连看她一眼都带着局促,她笑着安抚她,“放心吧,荆玚是情场老手了,况且是他先勾搭我的,我可没有乱来。”
    赵禾这才送了口气,“可可,你以后还是不要在公司玩这些了,被上头知道肯定会把你开了的。”
    “怕什么?”宗可可坐在椅位上揉了揉酸涩的腰部,“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知道禾禾你肯定不会出卖我的啦。”
    赵禾嘴唇蠕动,声音细小如蚊,“你不怕,怀孕吗?”
    宗可可笑出了声,“不会怀的,我又不在排卵期,再说了,比起怀孕我更担心得病才对,毕竟荆玚操过的逼不知道有多少个,估计咱两手脚全部加一起都数不过来。”
    她微眯了眯眼,“而且他这个人啊,一个人只上一次,上过之后绝不联系,也不谈恋爱,就逮着个合适的就发泄。不过他器大活好,那东西我刚量了量和我小臂差不多长,而且经验丰富,知道女人哪里敏感哪里舒服,我算是体会到了,估计接下来要回味个好几个月了。”
    赵禾被她大大咧咧口无遮拦的发言给弄得红到了脖颈,恰时荆玚从电梯走出,身后跟着商务部的老大严总和他身旁的经纪人史元白握手告别。
    荆玚斜睨了她们一眼,眼神在赵禾胸部打量了一二,将胸口墨镜戴在脸上,站在史元白旁边肆无忌惮的看着她。
    明明墨镜很黑,她是看不清他的视线的,可她就是觉得那双眼死死盯着她的胸口看的不停,穴口突然急速收缩了两下,有种痒意蔓延。
    那个玩意儿……确实好粉啊!
    她的视线下移,落在他还鼓囊的裆部处,光看没勃起的状态就已经尺寸可观了,更别提刚在会议室看到的了。
    荆玚走了没多久后,黎炘和林立涣也走了,整个公司顿时松懈了口气,尤其是赵禾。
    她总觉得黎炘走时的眼神阴恻恻的,像是毒蝎蛰伏,不不不,剧毒蜈蚣趴在颈部,动一下咬一口,再动一下咬死的那种。
    她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下午公司要松快很多,没有重量级大佬在公司,大家都有些放飞自我。
    赵禾刚挂断电话,将要来访的人员登记在册,一旁的手机连跳三四条消息,是许橙在群里邀请他们去吃饭的。
    昨日订婚宴两家人碰面聚餐,不适合外人在场,所以今日他们打算在饭店请亲近的朋友们吃一顿,还特别强调了句不要带礼物,也不要塞红包。
    群里都是些大学室友和男女主角双方的朋友,人不多,也就十来个,有些还在外地定是赶不过来的,所以应声的也就七八个。
    赵禾跟在那些人后面,也回了个好字。
    昨晚的那场艳事,她已经对他放下了七八分,今夜就算对自己做个了结吧,也就一个男人而已。
    谁生来就是注定会陪着谁的吗?再浓烈的感情也终有一天会淡去,享受过程最为重要。
    她看了一眼旁边抖着嫩白大腿的宗可可,心中暗暗下决心,要和她一样潇洒肆意,任凭风吹雨打,也要做一朵不服输的白莲花。
    咱婊咱的,你爱咋滴在滴,不服憋着。
    聚会地点离公司有些远,赵禾破天荒没有坐地铁,而是打车,昨夜的大雪给整座城市覆上层银装,昏暗的灯光下雪像开了破旧的滤镜般发黄。
    包厢在三楼999包厢,两个9是长长久久,三个九看起来总是有那么点滑稽。
    许橙早早就在包厢坐着了,身边还有大学室友许佳雨和钟芮,三人见到她都很兴奋,自从毕了业之后见面机会少之又少。
    加上赵禾工作忙,休息又是调休,能和她们碰面的日子就更少了。
    许佳雨大学毕业就结了婚,现下孩子已经三岁了,和许橙这个即将成为人妻的准人妻聊得极为投缘,钟芮也有男朋友时不时在她们的话题间插入几句,赵禾坐在一边,除了刚开始应和两声,再无了共同话题。
    钟芮:“你们说男人在那方面时不时都很饥渴啊?”
    许橙面色红了红,“怎么突然说这个,羞死人了。”
    许佳雨调侃道:“害羞啥,我们四个最该害羞的事赵禾才对,她都母胎solo27年了。”
    钟芮轻轻捂嘴笑,用手杵着许橙的腰,“你家言喻叙身材那么好,活肯定也贼棒吧?一次多长时间和我们说说嘛!”
    许橙咬着下唇,羞红着脸,“挺、挺久的。”
    许佳雨和钟芮哈哈大笑,钟芮又问:“那他最喜欢什么姿势?男上女上?正面还是背面?”
    许橙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有些怯恼地看了赵禾一眼,她这样赵禾顿时就明白了,想她解救她,以前她也这样,用这样含羞带怯的眼神祈求她帮她送情书。
    赵禾放下手中的茶杯,粲然悱笑,“钟芮你问这么清楚干嘛呀?难道你想和言喻叙睡?”
    “谁要和我睡?”温润如春风般的声音自头顶上方响起。
    赵禾原本微勾着的唇角顿时僵住,身后男人已经拉开了许橙身侧的凳子,钟芮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她,“谁知道呢?反正我是挺想的。”
    许橙依偎在言喻叙的怀里,朝他娇媚瞪了一眼,似乎在责怪他的沾花惹草。
    言喻叙的视线在赵禾脸上扫了一圈,随后扬起一如既往礼貌疏离的笑容,“抱歉,下班高峰期,所以来晚了点。”
    许橙抬头想去吻他,他偏侧了下脑袋,吻堪堪落在他下巴处。言喻叙将她身体挪正,轻笑着捏了捏她的手心,“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
    许橙微抿了下唇,手在他腰部轻拧了一下,众人哄笑一堂,纷纷调侃不是新婚更甚新婚。
    赵禾也跟在人堆里敬他们酒,和昨晚写在朋友圈里的一样,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又被她咽进肚里,死死咬着不肯吐露半分。
    40度的白酒比昨晚的鸡尾酒更让她上头,才不过几杯头就开始发晕。
    许橙和钟芮一起去了厕所,赵禾感觉自己有些想吐,也在不久后出了门。
    推开厕所隔间的门,她对着马桶无声干呕了几下,还没缓下劲,就听到门外传来女人的问话,是钟芮的声音。
    “你怎么还敢让赵禾来?”
    许橙一改在包厢时的发嗲做作,对着厕所的大镜子补涂着口红,“她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让她对言喻叙死了心也好,反正言喻叙现在对我死心塌地,不可能会爱上她的。”
    一阵唇舌交迭的嗞嘬声响起,钟芮微喘着气,“你不是说他没碰过你吗?刚刚说挺久的,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许橙眼神清醒,拍了拍她的脸蛋笑道:“钟芮,你是不是太抬举自己了,早先前我和你在一起时就告诉过你,我男女都行,谁强我就喜欢谁。和言喻叙结婚不过就是他成功引发了我的征服欲而已,实话告诉你吧,他还是个童子鸡,为了这个我才答应了他的求婚。不然以他那半吊子的家室,我会嫁给他?”
    钟芮低头在她领口处啃噬,“那你吃到手之后会离婚吗?”
    “再看吧。”许橙推开她,理了理衣服,将被她啃得斑驳的口红再次补上,“活好可破。”
    门外陷入沉寂,赵禾蹲着的腿有些发麻,童子鸡?
    言喻叙和她还没有……那个过?
    明明知道此刻不应该关注这个,可她还是裂开了嘴角,像个傻子一样又哭又笑。
    赵禾站直身子,腿已经麻了,有人从外边走进的脚步声,她正欲缓一会儿出去,就听到数扇门被依次推开,像是在找人。
    身旁的门被快速拉开,很快到了她的门前,她是最后一间,在最里面。
    千钧一发之际,她想快速转身拉住门柄,却意外将门锁直接给拉掉,错愕间门已经被拉开,还未看清是谁,视线就被人死死捂住。
    她被人推搡着靠在墙上,门在身侧重重关上。
    这最后一间厕所比其他几个要大一些,边上放着保洁的清洁工具,容纳两人完全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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