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知名地段,某间高档酒店的包厢里,洁西卡艾伦慵懒地躺卧在沙发上,一手端着酒,一边翻看着照片。一名男人裸露着上半身,穿着一条窄紧皮裤,跪在地毯,力道适中按摩着她光滑白皙的长腿。
    「他们之后到了一间私人疗养院,不过需要通行证才能进入,所以没办法知道他们探望的对象是谁。」前方站着另一名男子,恭敬的报告事情。
    洁西卡脸一变,手中酒杯已朝那人摔去,「没用的东西!什么叫没有办法知道!只是一间疗养院,就算整个买下也要给我查出他们去看谁!」
    洁西卡横眉竖眼睇着被泼得一身湿的男人,眸里尽是唾弃,但男人只低着头回应:「我立刻就去查。」
    不需洁西卡再开金口,马上离开包厢。
    目光回到照片上,洁西卡一个愤怒将掌心里的人脸捏皱,「贱货!」眼神佈满了阴狠。
    那天在生日宴会上受尽屈辱后洁西卡就发誓一定要报仇,要让整个hanks家族因段琅蒙羞,让段琅与那男人再也无法在她面前抬头。
    至于要怎么做﹒﹒﹒既然四年前她有办法将段琅玩弄于掌,那四年后她一样有这个能耐能够毁了他。
    「别生气,生气对皮肤不好,我美丽的洁西卡,让我来安抚你吧。」跪在地上的男子踰矩抚摸着她的手,挑逗的画圈,然后将她的手带往他赤裸的身躯。
    洁西卡睥睨着他,红唇嗤笑,一脚踏上男子胸膛,让他跌坐在地。
    「好好服侍我吧,只要哄得我开心,我就赏你甜头。」洁西卡将脚尖伸到男子面前,男子随即如同膜拜的亲吻她的脚。
    **
    坦承一切后,姬木对段琅是毫无保留的付出,包括他接下想做出的事情。姬木会带段琅去见沐雨的另个目的就是要将沐雨没死的消息带给洁西卡。洁西卡若是知道他没死一定会再次下手。
    段琅得知实情后相当愤怒,但姬木希望他别插手,要自己报这个仇,已在疗养院里佈下天罗地网,也过知会过里头的人,要他们假装配合。
    洁西卡一出门,姬木就接获消息,准备送给她一个特别大礼。
    洁西卡因为买通疗养院里头的护士,轻而易举就穿过一楼登记处,为了跟她多年不见的情敌见面,还精心打扮,一身削肩黑色性感洋装,手拎着名牌包,大摇大摆的来到七楼病房,嚣张进入。
    一看到病床上的沐雨,她微挑的眉眼噙满不屑,踩着刺耳脚步靠近,居高临下的睇着,「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没死﹒﹒﹒﹒﹒」
    口气和以往面对他时那样的刻薄,几乎把他当作垃圾看待。对洁西卡来说宋沐雨的存在根本一文不值,若不是他阻碍到她的计画,她四年前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去对付他。
    「不过没死也不是一件好事,像这样没有尊严活着才更是可悲,现在austin已经有了新对象,把你当作过去,我就再助你一臂之力让你早点解脱吧。」
    因为你的存在只会带给我麻烦。
    洁西卡如鬼魅阴冷笑着,嫌待在这里一秒鐘都是浪费,直接从包包里取出一瓶药剂和注射针筒,打算将毒药注射进入他的血管里。
    这次她一定要亲眼看着宋沐雨在她眼前断气。
    洁西卡当然是怕他会醒来,将她谋杀他的事公诸于世,间谍案已经让她父亲对她失望一次,她必须将他这个未爆弹除掉才行。而当她正小心翼翼将针头刺进玻璃罐里抽取毒药时,突然一股力量抓住她的手臂。
    洁西卡一惊,手里的东西掉落地面,「你!」原本安祥平静躺在床上的宋沐雨突然睁开眼,五指尖锐地在她细嫩的肌肤是留下红痕。
    洁西卡很显然为他清醒震惊,但一下就稳住表情,粗鲁甩开他的手,态度十分傲慢,「眼睛瞪得这么大看我干嘛!」
    宋沐雨看着她的神情和四年前一样恐惧,身体不停颤抖,「为﹒﹒什么要杀我﹒﹒﹒?」
    洁西卡冷笑,「为什么?」
    「因为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要不是你一直死缠烂打黏着austin,我早就得到他了。」洁西卡狰狞说着,瞳铃燃烧着偏激,「既然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敢阻碍我的人,我洁西卡绝对会让她不得好死。」
    宋沐雨一听脸色更惨白,惊恐地摇头央求,「我不会阻碍你的,别、杀我、别杀我!」不停将身子缩进白色的病床里。
    洁西卡发出尖锐令人寒颤的笑声,看着他吓得魂飞魄散,任由她宰割,内心就升起一股兴奋快感,「你现在就是在阻碍我,因为你知道太多秘密了。」
    「我不会说出口,我什么都不会说!」宋沐雨只差没跪下来求她,可是却只能瘫在床上。
    「让要一个人永远闭嘴的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死,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既然四年前在别墅里摔不死你,那今天我一定要弄死你!」
    红唇划过一道讥誚,洁西卡迅速捡起地面上的药剂,用针筒抽取了3cc,现在的宋沐雨根本手无缚鸡之力,只要能将针筒刺进他体内,就没有人能威胁她。
    洁西卡兇猛扑上去,但宋沐雨轻易制止住她的动作。她瞪大眸子,为手腕上的束缚力量吃惊,另一手随即去抢夺针筒,很快又被宋沐雨抓住。
    洁西卡不相信她会输一个刚醒来的植物人,发狂挣扎,仍不放弃要让他死,挥舞着双手,一边气愤的尖叫。
    两人在窄小的床铺上纠缠,宋沐雨抢过针筒,毫无怜惜朝她腹部踹上一腿,将她踹下病床。
    这一脚让洁西卡唇色尽失,披头散发坐在地上,面色纠结,摀着腹部迟迟挺不起身,不过上吊瞪着他眸子充满了阴厉。
    「不错﹒﹒﹒﹒我很欣赏你的狠绝,洁西卡﹒﹒﹒﹒﹒不过就像我那天说的,你的智商好像不怎么高,你以为派人跟踪段琅就能抓住他的弱点,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瓮中之鱉。」扮成另一个自己的姬木从容下床,薄唇扯笑,轻狂的眼神里带着审视。
    洁西卡一脸不可置信看着他,像从这段话读出什么。
    「没错﹒﹒﹒是我。」姬木将脸上的面皮与假发拉下,露出原本模样,勾起的唇噙着戏謔。
    洁西卡睁目,愤怒喊叫,「你竟然敢弄我!」轻薄布料包裹的性感身段不停上下起伏,显露她眼下的怒火奔腾。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弄你,刚好而已。」
    姬木上扬着眼尾,笑得邪佞,配上那一头长发,在洁西卡眼中看来就像妖孽一样,无法忍受被人这样愚弄,张着血盆大口怒骂:「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噁心的死人妖!我会让你跟austin一起消失在我眼前!」
    闻言,姬木一个眸色凝结,口气平缓却寒冷摄人,「有趣~你怎会认为自己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将手上的针筒凑进到鼻尖,斜睨着她,接着又扯开一抹弔诡的笑容,「氢化钾﹒﹒﹒很棒的杀人工具,只要注射体内,十分鐘内就能让人毙命,不过死亡过程相当痛苦,全身宛如被灼烧的剧疼,生不如死,直到心脏停止。」
    洁西卡看他解说得起劲,视线在她全身游移,最后停顿在颈子上又补了一句,「直接注射在血管上效果更好。」终于知道他的意思,吓得花容失色。
    「你想干嘛!?你不能动我!你敢动我一根寒毛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连austin跟整个hanks也是!」
    「是吗?」姬木挑眉,嗤笑这女人终于知道害怕两字了,「你这样会让我更想尝试,不是说死人是不会说话,到时我再买通整个疗养院的人不就好了,austin现在是ai的总裁这点钱会愿意出。」
    洁西卡看他的眼神就像疯子,眼底的丧心病狂,叫她全身发抖,「别、过来!不然我要叫人了,门外有我的保鑣,只要我一叫他们都会衝进来,不会饶过你的。」怕归怕,但她死鸭子嘴硬向他呛话。
    「你叫阿。」姬木戏弄她的迈开一步,嘴角扯得更开。
    寒慄已爬满洁西卡全身,她颤抖着身躯,一点一点朝着病房门口移动。
    「快点!」
    「啊──!」
    姬木一个作势扑上,洁西卡立刻将手里的包包丢向他,使力撑起身子,拔腿衝出病房。
    不到三秒姬木就听到外头传来惨叫,可想而知她的落荒而逃的模样有多狼狈可笑,但姬木没有追上,回个身来到病床旁,取下架设在花瓶里的针孔摄影机。
    这下还弄不臭你洁西卡。姬木兴致高昂的冷笑。
    将影片处理了一下,剪掉姬木反过来威胁她的那段,隔天,姬木将影片卖给媒体,并以杀人未遂来起诉她。
    整件事很快就闹得狒狒,艾伦知道这件事情后,原本是气得不想保洁西卡出来,要让她尝到一次苦头,但一听到她在拘留所里自虐,拿项鍊上的墬子割伤自己手腕却又心软了。
    洁西卡被保回家后,每天都有一堆媒体在她家别墅前站岗,艾伦要她不准出门,避过风头,靠着关係暂时把事情压下,不过与hanks之间却又再次面临决裂,原因当然在于段琅,段琅表示一定要将洁西卡定罪,艾伦现在是处在两难状态。
    一天、两天还好,到了第三天洁西卡就受不了,趁着艾伦外出,遛去她常去的酒店放松松洩。
    「austin跟那个贱人,我一定要让你们知道我洁西卡是不好惹的!」
    几乎把酒当水,洁西卡一杯一杯灌进嘴里,对每个来服侍她的人都极尽凌虐,用酒杯丢他们,菸蒂烫手,将他们的尊严践踏于地来洩心头之恨。
    大量酒精下肚后,洁西卡的意识开始神游四海,感到浑身发软,整个人被股热眩垄罩着。
    平时都是酒店经理通知管家来带她回家,但这次经理并没有现身,进入包厢的是五名身材壮硕、长相兇残的男人。
    五名男人立刻扑上,对着躺在沙发上的洁西卡上下其手,将她的衣服扯落,把她的双退扳开。
    被强行插入的痛楚让洁西卡拔声尖叫,但嘴唇很快就被东西塞住,迎接她的更残暴的对待。
    享乐与折磨,衝突上演。
    此时,最后进来服侍洁西卡的男子,冷眼看着她沦陷在痛苦与羞辱之中,于昏黄灯光下扯开一抹阴寒的笑:「好好享受吧﹒﹒﹒﹒﹒这是你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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