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社长说完铃铃第一段故事的当下。社长看屋酱还想知道后续,于是轻啜一口咖啡继续说了下去。
    铃铃带着愿意和她一起走的小女僕离开lipsamp;flips之后很快的向银行借了钱,开了店。
    铃铃还待在「花园」的时候,lipsamp;flips是因为她才变成受欢迎的店。既然「花园」里的lipsamp;flips不存在了,那么铃铃新开的女僕咖啡厅当然要继续叫作lipsamp;flips。
    这是她的店。那么为了做出最好的蛋包饭,她要用最q弹的米饭、最新鲜最浓郁的鸡蛋,还有滋味最顶级的蕃茄酱。最后再加上大家萌萌的爱心光线就完美了!
    娜娜、拉拉、露露、蓓蓓、泡泡、莉莉,大家都和她一样是从小就由「花园」培育出来的小女僕。而且铃铃把自己的女僕心得毫无保留的传授给她们。她们全都是lipsamp;flips最棒的小女僕!
    铃铃订做了衣服。所有愿意和她一起来到「花园」外面的小女孩们穿上女僕装,一切就和以前一样。大家一起和主人们製造快乐的回忆。
    「噗喵!噗喵!萌え!萌え!」这里是她和小女僕们的天堂,也是主人们的梦幻国度。
    但是有一天,上门来的两名官员这样说:「铃铃店长,我们收到检举,说您非法雇用童工。」
    铃铃一阵错愕。但是离开「花园」的她不得不开始学习这个社会的知识。
    在「花园」里,年幼的女僕们可以每週七天从早工作到晚。但是在这个社会里,不行。
    女孩们必需接受义务教育。年纪较大的娜娜和拉拉要上国中,而其他年幼的女孩们必需上小学。
    下课后她们可以工作。可是晚上八点过后就不得再让她们工作。
    而最重要的週六和週日,也就是每週店里最忙的那两天,女孩们必需放假。因为那是她们应得的休假日。
    「铃铃姐姐,我们会快快长大的!」
    铃铃借了更多钱,好让和她一起离开「花园」的小女僕们去上学。
    为了让女僕咖啡厅可以继续营运下去,铃铃不得不雇用合法的正职人员。
    新来的员工没有经验。没关係。
    「就像我教导其他的孩子们一样,我也会教导她们女僕的基本。」
    对了,依据法律规定,还必需付她们薪水。
    为了付给她们薪水,为了帮她们订作新的女僕装,铃铃借了更多钱,好让愿意和她一起工作的女孩们成为lipsamp;flips店里的女僕,并且可以顺利领到薪水。
    蛋包饭怎么做?铃铃教导她们。
    如何比出最可爱的爱心?如何发射最萌的爱心光线?
    铃铃教导她们。
    疑?蛋包饭包不起来?
    铃铃接手过来做。
    疑?无法用蕃茄酱画出主人满意的图?
    铃铃接过蕃茄酱来画。
    什么?蛋包饭烧焦了?
    铃铃衝进厨房赶紧重做一盘蛋包饭。
    咖啡机怎么用?
    奶泡为什么塌掉了?
    红茶是哪一桌的?
    蛋包饭是哪一桌的?
    铃铃一一解决,一一回答。
    啊!那桌的主人是不是不开心啊?铃铃赶忙前往主人身边做起桌边服务。
    啊!该结帐了。收银机怎么用?
    铃铃赶忙出现在收银机面前给出最棒的笑容。
    「主人要常来看铃铃喔!」
    「铃铃姐姐,我们回来了!」
    露露她们放学回来,换上女僕装开始服务主人。lipsamp;flips店里重新注入活力。
    不久之后,娜娜她们也回来了。
    啊!今天都还没有为主人们表演呢!铃铃趁着工作有人接手的时候为主人们献唱一曲。
    八点了,女孩们依依不捨的看着还在工作的铃铃姐姐。
    「赶快回去休息吧!」
    「晚点见!」铃铃和小女僕们一起比出最棒的爱心。和小女僕们道别的铃铃继续投入工作。
    九点了。今天新来的正职女僕提出辞呈。
    铃铃一脸错愕直问为什么。
    新来的女僕说她没有用,帮不上忙。铃铃说大家都是从头开始的啊!想当女僕可以慢慢学的呀!可是新来的女僕坚持要走。
    铃铃不得已,只好让她走。
    对了,还必需付她薪水。
    就算只工作一天,依据法律规定,还是得付她薪水。
    然后铃铃招募新的员工、训练新的员工。
    「奇怪?」上门的客人问道:「为什么要把点餐的平板电脑收回去呢?」
    以为这里是跳蛋女僕餐厅的客人上门了。
    铃铃只能一直说明,一直说明……
    为了在这间「正常」的女僕餐厅里工作,她们还必需承认跳蛋女僕餐厅的存在、了解跳蛋女僕餐厅的玩法好回答客人的问题。
    「这是性骚扰。」
    「铃铃店长不是保证过lipsamp;flips没有色色的事情吗?」当晚,新来的正职女僕提出辞呈了。
    生意一落千丈。
    享受女僕餐厅的客人不会来,因为铃铃的lipsamp;flips提供不了一个女僕餐厅应有的服务。
    想要色色的男人不会来。因为铃铃的lipsamp;flips不是提供那种服务的跳蛋女僕餐厅。
    新的客人来了,不会再来第二次。
    招募到新的正职女僕了。
    铃铃教给员工的跟铃铃在「花园」的lipsamp;flips里教给小女孩们的是同样的东西,可是她们好像什么也学不会。
    「啊,工作好累喔!」铃铃听见新来的女僕们在她一个客人也不上门的女僕咖啡厅里抱怨。
    她们好像是来领薪水的,而不是来成为女僕的。可是好奇怪喔!不是应该先成为lipsamp;flips的女僕做好份内工作才能领薪水的吗?
    可是法律规定铃铃必需付给她们薪水,只要她们还在这里工作。
    「铃铃姐姐!」
    「铃铃姐姐!」果然还是只有愿意和她一起离开「花园」的小女孩女僕们是她的小天使。
    铃铃下班之后,每晚都有六个小天使一般的小女僕在家里等她。她们一起比出萌萌爱心、唱唱跳跳。累了就在租屋处唯一的一张大床上一起睡着了。
    铃铃借了更多钱好支付房租和水电。
    对了,还有店租。
    这天,铃铃仔细打理自己的女僕造型。她预约了时间要跟先前曾经资助过她的几位社长见面。
    她走访每一位社长的办公室。第一位社长说:「只要我们召集其他七位社长重啟一次海盗木桶的游戏,我可以说动其他社长一起资助你。」
    第二位社长说:「只要你愿意把lipsamp;flips转型成跳蛋女僕餐厅,我无条件资助你。」
    第三位社长说:「你不必勉强自己经营跳蛋女僕餐厅,我愿意资助你。只要你每週来我办公室里当一天的专属女僕。」
    第四位社长说:……
    第五位社长说:……
    一直到第八位社长,他们都提出各自的要求。
    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明示或暗示要和铃铃先睡上一晚。
    做下去之后就不能回头了。
    铃铃没有哭。铃铃说:「我还真希望一週能有八天呢!你们一共有八位社长,这样我就能每天都来当各位社长的专属女僕了!」
    「一天一位社长,这样我连店都不用开了!」
    「要我说几次都可以!lipsamp;flips里没有色色!」
    「我也不会用做过色色的身体和用色色得来的钱去经营我的lipsamp;flips!」
    于是,铃铃没有从社长们手中借到钱。
    「鸡蛋……用最便宜的好不好?」
    「蕃茄酱……用那种桶装的好不好?」
    「白米……用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好不好?」
    「茶叶……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
    「咖啡……这个已经是能入口的品牌当中最便宜的了……」
    我会帮各位主人发射最棒的萌萌光线的!铃铃这样告诉自己。
    铃铃从银行里借了更多钱,试图让她的lipsamp;flips营运下去。
    这一次,什么都要精打细算。
    「噗喵!噗喵!萌え!萌え!欢迎回来,主人!」
    「主人,我想让你的蛋包饭变得更好吃!」
    「请主人和铃铃一起来!爱心光线,发射!」
    铃铃虽然做出最棒的服务,但是她满脑子都是这盘蛋包饭的白饭成本多少钱、鸡蛋一颗多少钱、上面的蕃茄酱挤了多少c.c.,能不能再省一点之类。
    然后,一盘蛋包饭的成本这么便宜,她的服务价值多少钱?
    她的lipsamp;flips给得出对得起花钱来lipsamp;flips消费的主人们吗?
    一直在计算现实层面和成本,就在刚刚,铃铃发觉自己好像失去女僕们都应该俱备的萌萌魔法了。
    「铃铃姐姐!」
    「铃铃姐姐!」
    听见女孩们下课回来的声音,铃铃挤出她最棒的笑容。
    夜里,铃铃抱着小女僕们一起睡了。
    她累到全身痠痛,第一次累到睡不着觉。
    年纪最小的莉莉喃喃的说起梦话,说她会快快长大好帮上铃铃姊姊的忙。
    铃铃哭了。
    「你想要还钱吗?」
    终于来到这一天。「花园」相关人士找上门来。
    铃铃问:「她们呢?」
    「花园」相关人士回答说:「她们将可以回到『花园』新开的女僕餐厅继续工作。」
    铃铃说:「如果她们愿意的话,请让她们回去吧!」
    拉拉、娜娜、露露、蓓蓓、泡泡、莉莉,铃铃姐姐对不起你们……
    「但是求求你们,等到她们十八岁生日那天……一定要确实徵求她们的同意!」
    「铃铃。」男人回答道:「这是自然。」
    于是铃铃说:「我愿意还钱。」
    「最后。」○○○社长说:「于是铃铃回到『花园』。她感谢『花园』重新收留那些被她带走的女孩们。她甚至感谢『花园』给她最棒的机会,让她在lipsamp;flips里度过最棒的童年。她在那时成了最棒的女僕,并且和很多主人们一起留下快乐的回忆。」
    「只是,说完这些话之后,铃铃的脸上再也没了笑容。」
    故事结束了?怎么会这样?屋酱有些错諤,而社长满足的喝下最后一口咖啡。
    社长今天下午一共拿到两杯咖啡。每一杯都有一个故事。可是这两个故事都是社长觉得没必要,或着不想告诉屋酱的故事。
    说完铃铃的故事之后社长只想好好喝完他的最后一口咖啡。因为今天下午故事发生的当下,他都没能好好去品嚐那两杯咖啡。
    「铃铃的故事就说到这里。铃铃回到了「花园」,甚至还感谢「花园」。只是铃铃的脸上再也没了笑容。」
    「这下应该对得起用来骗屋酱进房的这张名片了吧?」
    「等等!名片的背后还有……」
    屋酱想问名片背后的事。「让主人享受回家的感觉。」
    对社长来说,「家」是什么?
    可是屋酱看着社长喝完咖啡,看着社长满足的将咖啡杯放回桌上的托盘。然后温柔的望着她。
    屋酱只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了。
    品完咖啡之后,就轮到她。屋酱的耳根热了起来。
    「好像还有些时间。」社长问她:「对了,今晚做吗?」
    做……做什么?红晕一下子从屋酱的脸颊暴涨开来。
    三个月没做了,两个人都各自活得好好的。根本没有必要再「做什么」。可是为什么两人只是四目相对,就知道彼此都需要对方?
    做吗?社长在问她。
    做吗?社长把选择权留给她。
    做吗?不做的话,屋酱可以现在就走。屋酱逮住机会了!
    屋酱双颊涨红。她才没有性欲。她才不像那些噁心的男人一样有那种骯脏的想法!
    「我……我去洗澡!」
    屋酱连忙起身,走没两步就被社长从身后抱住。
    屋酱并不知道她做了最坏的选择。
    她说要去洗澡的这句话可以解释成:「我想要。我先去洗澡。请你等我。」即便屋酱说她先去洗澡只是想让自己好好冷静下来再回答。
    可是社长等不及了。
    「对不起喔!」社长向她道歉:「今晚事出突然,所以没有帮你准备换洗衣物。」
    屋酱一听,身子竟然酥了。
    屋酱还记得初夜的时候社长是如何贴心的帮她准备换洗衣物,又耐心的等她洗完澡。
    社长当然也记得。所以他才道歉。
    「家」是什么样的地方?「家」是一个让人放松、可以安心洗澡、开心吃饭、安稳入眠的好地方。父母双亡之后,屋酱再也感受不到「家」的感觉。
    家里再也没有人等她,也没有人会和她聊天解闷。
    但是这里有。
    社长在等她。社长会和她聊天、照顾她的心情。社长还会和她做爱。
    想做就做,洗澡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屋酱疲惫的身心正在发出呼喊。
    等等!最后一个不算!屋酱想要「家」的感觉、可是屋酱想要的「家」里面不包含做爱!
    屋酱说自己没有性欲,可是屋酱的身子在发烫。被社长的手指接触到的地方更是炙热难耐。
    无袖的演奏服一下子就热到穿不住。
    社长从后面解开她。屋酱上台的时候没有穿内衣内裤,也不可以穿。演奏服坠落到地上之后她身上就什么也没有了。
    社长把一丝不掛的她翻过来接吻,把她紧紧拥入怀中抚揉。
    就像名片被翻过来一样。「家」的感觉赤裸裸的呈现出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两人的唇舌一接触就交缠起来,并且从口腔内部化开了。
    屋酱觉得头晕。
    她想要后退。
    屋酱后退了。却是社长推动她。因为屋酱被社长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是社长推动她,她才不断后退,直到屋酱被社长推进vip室里的小房间。
    上次他们是在沙发和地毯上做的。屋酱只进过淋浴间,还没进过这个附有一张床的小房间。
    屋酱被社长按在床上。社长压到她身上,开始娑摩她的手指和掌心。
    「不行。」屋酱想要逃跑,却只能在社长身下勉强挪动腰枝。
    她尝试挪动双手,双手尽在社长的掌握之中,她的身子只有愈来愈酥麻。
    屋酱喘息得厉害。「不可以。」可是屋酱体内炽热的感觉却不断往上升。
    屋酱想要反抗,但她的小嘴被社长封住之后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咕咕声和呜呜声。
    社长进来了,并且和她十指紧扣。
    比起上次社长跟她玩了一个晚上的性游戏让她懂事,这次社长直接对她用情。没社长没有用多馀的花招,就只是温柔的抽插。屋酱一下子就被社长推到高潮的边缘。
    屋酱只觉得自己晕得更厉害。屋酱对社长晕船了。
    不行!她是跳蛋宝贝,而社长只是她的恩客。他们是跳蛋宝贝和恩客的关係。社长不是她的谁,她不可以对社长晕船的!
    可是快感和热流止不住的从体内涌出,在社长每一次填满她的时候满溢出来。
    屋酱忍不住去了。
    看见屋酱高潮之后的娇柔眼神、小嘴一张一閤可是却又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社长再度浅嚐一口。他封住屋酱的嘴,弄得屋酱的小穴一阵紧缩。社长的下身跟着传来一阵愉悦,他满足的射在里面。
    社长今晚不是来跟屋酱说故事的。他说故事只是为了对得起那张用来骗屋酱进房的名片。
    他是来看看屋酱过得好不好,还有来和屋酱做爱的。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保留。
    社长一射,就全部射给她。
    屋酱知道社长射了。她倔强起来想要分开了。即便社长还硬着。
    社长也不勉强她,即便他只感觉到自己愈来愈硬。
    屋酱侧身过去想要避开社长的视线,胸口的起伏仍是急促未平。
    社长跟着侧躺到屋酱的身后,把屋酱温柔的拥进怀里。
    社长因为和屋酱亲密接触,因此从后面顶到她。屋酱被顶了,可是惊跳了一次之后却再也没有反应。因为屋酱不知道要害怕。
    屋酱知道社长的体力好,只做一次是不够的。别问屋酱是怎么知道的。屋酱不想去回想初夜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屋酱打定主意不再理会社长。屋酱心想:我已经转身背对你了,我不想做,你又能怎么样呢?
    社长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触屋酱的大腿。
    就算是屋酱这样身材稍嫌单薄的女孩,大腿基部仍然存在着丰腴之处。而在这丰腴之处的最上端,奇跡似的留着一扇屋酱无论如何夹紧也关不上的小窗。
    只是轻轻抚摸,就弄得屋酱的大腿一阵紧缩。屋酱夹紧了,可是社长不费吹灰之力的就通过了。
    社长穿过她丰腴的大腿基部,从她大腿基部那扇奇蹟似带着丰腴感的小窗通过,并且和她紧密贴合了。
    社长的男根通过之后就舒展开来,而屋酱的大腿瑟缩着,为社长饱胀的男根带来了温润丰腴的满足感。
    社长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男根被屋酱紧紧包覆的感觉。
    上次是屋酱用来弹奏美妙音符的双手,他们因此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在接吻。这次是屋酱纤细中带着丰腴的大腿。社长可以从屋酱的身后抱着她,享受屋酱股间带来的温柔。
    「今晚演奏结束之后,你为什么这么久才来呢?」社长问。
    屋酱本来不想回答。可是屋酱的思绪被某个不得了的东西打乱了。
    屋酱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反而让她能够畅所欲言。于是屋酱说:「我去找玛琳达了。」
    那个不得了的东西还在,于是屋酱试探性的夹了夹自己的大腿,感受到柔软的大腿中间有社长的温热和一个庞然巨物杵在那里。
    屋酱的身体还没平復过来,社长的那个东西杵在那里又让她从里面溼透了。
    「嗯。」社长拨弄她颈后的长发,像是知道屋酱心情不好一样的接连亲吻屋酱的颈子,用火热的亲吻来安慰她。
    快感的涟漪从屋酱的颈侧扩散开来,社长轻柔抚弄屋酱的细嫰的腰枝。屋酱继续说道:「可是我们什么也没聊到。」屋酱不想跟社长说玛琳达也叫她不要反抗「花园」。
    「我们交换电话号码。」
    「嗯。嗯。」社长接连亲吻她的后颈。并且进去了。
    「还有呢?」
    「嗯?!啊?!」因为社长进来了,屋酱发出一阵细嫩的娇喊。她勉强说道:「玛琳达……玛琳达想邀我去餐厅吃饭?,她说我们没聊完的话题都可以在那里慢慢聊……」
    屋酱本来好像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屋酱小嘴一张,再也说不出话来。
    「嗯,这样啊。」社长很满意。因为屋酱从来就不知道该如何跟别人提起自己的事。因为屋酱终于愿意和他说起自己的事,儘管那些事看似无关紧要。
    社长的愉悦使他的男根更膨大。他对屋酱的渴望使他进到屋酱的最深处。
    好深!完全插进去了!就连子宫颈也像被顶到了一样。快感从屋酱小穴里的最深处迸发出来。别说跳蛋了,就连社长上次玩了她一个晚上,她也不曾体会这种从体内最深处、从小穴最深处、从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最深处源源不绝涌出的快感。
    原来只要和社长在同一间房里,房里就不安全。更不用说没穿衣服和社长一起躺在床上了。
    如果还有下次……
    屋酱指的是下次进到社长房里的原因。她很有可能是被社长再次击坠的。因为社长玩过她,知道她体内最深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小祕密。
    屋酱在社长的怀里蜷缩起来。她在社长的怀里像小婴儿一样无助。
    屋酱想起父母亲。父母一直都在照顾她。
    父亲对她的关爱不亚于母亲,只是父亲绝对不会对她做这种事。
    现在是社长在照顾她。
    用他最温柔的抽插。
    屋酱侧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她什么也不用做,快感自动从她的体内最深处源源不绝的涌出来。快感让她呼救,也让她沉沦。屋酱沉溺在快感面去了又去,无法自拔。
    屋酱的体力很好,这是她最近、三个月前和社长初夜时才知道的。
    于是屋酱在社长怀里去了又去,去了又去。直到屋酱累到睡着了。
    隔天早上,屋酱跑进淋浴间里洗澡。
    社长没有帮她准备换洗衣物。屋酱别无选择,只好再穿上昨晚装饰了点点星光的无袖黑色演奏服。
    当她洗好出来的时候,社长已经穿好西装坐在沙发上等她了。
    社长把手机拿给她看。上面显示的金额是二十亿。
    二十亿是男人们对屋酱陪睡一晚所估的价码。社长自然是知道的。
    虽然昨晚演出后送到屋酱休息室里的花束邀约显示金额飆涨到二十八亿,但是屋酱没有什么不满的。因为社长要付多少钱是他的事。
    但是社长看了看,他好像知道屋酱不开心。
    「过来。」社长冷不防的下了命令。屋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走到社长面前,被社长拥进怀里接吻了。
    由浅入深,屋酱又晕了。
    她的体内有一股埋藏在最深处的衝动被挑起,她不停的喘息,全身亢奋的发抖,小穴更是立刻就变得又溼又热。
    「不可以再做了。不可以再对社长晕船了。」屋酱想要抗拒,却只是喘得更厉害,身不由己。
    如果社长再对她出手,屋酱不是不会拒绝,而是无法拒绝。她再也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社长的力量。只能任由社长摆布。
    每一间隔音包厢的使用权都可以持续到隔天早上的十二点。经过两个小时的仔细清洁后,再开放给下一个租下包厢的恩客进入使用。屋酱的情欲已经被挑起,社长的体力又好,也许他们会一路做到中午十二点也说不定。
    可是社长突然和她分开。社长把手机拿给她看。上面的金额显示为二十八亿。足足增加了八亿。
    一个吻就值八亿?屋酱搞不懂社长了。
    而社长看了看屋酱的表情,表现出很满意的样子。他按下交易键。
    这二十八亿扣除付给「花园」必要的手续费、事务所应得的抽成费用之后全数进到屋酱的银行帐户里。
    屋酱突然间明白了。这二十八亿并不是陪睡一晚二十亿加上刚才价值八亿的一吻,而是社长透过那一吻在对她重新估价。社长花三十亿买下她的初夜。所以社长要用这二十八亿告诉世人:「屋酱嚐起来的滋味仍然像初夜那晚一样新鲜美好。」
    屋酱气得发抖。她转身就走。
    没想到屋酱走不出两步就硬生生折了回来。她拿起桌上的名片,把铃铃写的字句捏在手里。那是她差点就遗落在社长房里的东西。
    「让主人享受回家的感觉。」
    拿起名片后,屋酱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里不是她的「家」,这里只是跳蛋宝贝和恩客玩起扮家家酒的小地方。
    屋酱打定主意再也不要进到社长房里,再也不要指望社长会帮她赎身,或是用任何方式成为她的家人。
    而社长看着她,像是家长在看闹脾气的小女孩一样。
    社长随手掏出二、三十亿,就好像一个家长随手掏出二、三十块钱一样。
    「拿这点钱去买点想要的东西吧?」社长的眼神这样说话。
    「哼!哪里有价值二十八亿的甜点啊?这二十八亿哪是我想花就花得完?」屋酱扭头过去的瞬间,她的眼神这样说话。
    而社长目送屋酱离去,眼中只是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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