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宫殿传承已有上千年,历经数次修缮,是以宫殿内的房间都极具古典繁华气息,尤其这间房间,历任大阿伊拉的住所。
    上衔十六枚鎏金烛台的青铜吊灯从天花板垂下,灯光被水晶灯罩切割洒出,鎏金铜制上的复杂刻纹是十二翼大天使降临人间授予圣徒主的旨意的宗教故事。
    雕纹刻画在丝玛眼里已经模糊不清了,盘在他腰上的两条大腿酸痛,身体被他颠得上上下下,就连雪白奶肉上也是他捏出的红色指痕,她仰首只剩下沁了蜜的舒爽呻吟,“唔,爸爸,好棒...”
    在这样的房间里做爱,快感比春药还要让人上头。迷糊间丝玛攀上男人的肩背,仰首吻上他的喉结、下巴,一路往上,在要吻上他的嘴唇时,她的身体被掐着腰提起,翻转,
    “跪好,我要从后面肏你。”乌德兰拍了拍她翘起的屁股,命令。
    似乎只是换了个姿势。
    丝玛还要多想,那根刚在她体内肆虐挞伐的肉棍又从她身后肏了进来,瞬间被填满,她尖叫出声:“啊...爸爸,轻点...”
    快感淹没她的任何思考。
    男人大手摁着她的脑袋,将她的小脸压进薄被里,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像一个容器,或者说性奴,她全身只剩这么一个器官,在取悦他。
    这种略带侮辱的姿势,却有别样的刺激,脸埋在被子里,视线、呼吸都受阻,只剩身下唯一被肏弄的小穴感触更加清晰,他粗大肉棍撑圆她小穴捣进深处碾压每一寸媚肉,快感都被成倍放大。
    放大后的快感让人完全无法承受,丝玛爽得五感尽失,她咬紧的嘴唇里泄出浪叫:“哈...啊,到了...要到了…”
    高潮后小穴里的嫩肉还在剧烈收缩,而身后的男人毫不顾忌,继续又重又狠得肏着她。丝玛双手抓紧床单,摇晃着头想挣脱他的桎梏,挣脱这可怕的快感。
    实在太爽了,爽得她害怕,再这么下去,她会尿的。
    “呜,爸爸...”在挣扎的间隙,丝玛小脸蹭着床单,发出口齿不清的哭声:“爸爸…我不行了…求…你….饶了我吧…”
    “忍着。”乌德兰五指张开摁着她的头陷进薄被里,要她动弹不得,身下劲腰挺动,肏她的动作毫不留情,腰腹肌肉撞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声响,将那白腻的小屁股撞得发红。
    身下女人的小穴向外张着,吞吃着他肉棍的嫣红穴肉无法自制地疯狂抽搐,淫汁肆流。丝玛觉得她像初生的孩子,括约肌也无法控制,有什么液体就要从被反复挤压的膀胱流出来。
    “你敢尿出来试试。”乌德兰一巴掌扇她屁股上,适时警告。
    即便染着浓浓欲色,也能从他的声音中听出危险的气息。
    知道他极端爱洁,真敢尿他身上,即便高潮让丝玛不太能思考,她也想到她会很惨。
    “呜呜...爸爸...”丝玛想要哭诉,他这样肏,她怎么控制,但从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她的头陷在被子里,很难发出完整声音,只剩无法控制的呻吟断断续续。
    男人速度渐渐加快,肏弄得越来越狠,阴茎烫在她穴里,丝玛尿意不断,只能在他强劲的肏弄重中努力控制括约肌收缩。
    这样的动作,让得她数次高潮后柔软可欺的小穴也收缩绞紧,将那捅进来的肉棍狠狠缠绕、吸吮,像在为主人报复一般绞吸。
    阴茎突然被四面八方涌上来的软肉绞紧,乌德兰吸了口气冷气,太阳穴发痛,他五指大张揉捏女人屁股,一巴掌扇上去,道:“淫娃。真会吸。”
    太会吸了,吸得他欲火炙烤,短暂的没有了任何精神的束缚,只剩本能的欲望。
    乌德兰眸色深敛,握紧她的腰,将她整个腰臀提起来,承受他狠厉的肏弄,不顾那小穴薄嫩的皮都快要被他干破了。
    而丝玛已经爽得没有意识,听不清他说什么,眼角都是被干出的生理性的泪水,如果不是他提着她的腰,她都要瘫软下去,一次比一次剧烈的高潮,让得她彻底没了理智,缠绵着叫出声。
    “察加...察加...”她在被子里哭着叫这个名字。
    多少年没人叫过他这个名字。
    还叫得这么骚。
    乌德兰眸光微抬,松了摁着她的头,腰眼一松,射了出来。
    喷射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小穴,好多...丝玛瘫软在床上剩下的意识,怎么这么多,他很久没射了?
    疑惑中,丝玛手指往下摸上了自己的小穴,想感受那精液是否真的那么多。
    可这女孩一身被蹂躏的嫣红,躺在床上手指扣挖小穴里精液的样子,看在乌德兰眼里又是另一幅色情样子了。
    他又硬了,几乎想摁着她再来一次,但下一瞬乌德兰就克制住了。
    妥斯教讲究的是绝对理性,心灵至诚。刚放纵一次还能说是她求他的,再来一次,怎么说?只能是他彻底失去理性,沉沦肉欲。
    乌德兰拉好裤子,杜绝自己放纵的可能,离开床上诱人的女孩,起身进了浴室。
    如何防火?
    答曰:隔绝可燃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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