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的。
    阿尔弗雷德想,当时的亚瑟觉得小时候的他很惹人烦,尤其是他看不懂脸色就要往她身上扑的动作,没等到他扑上前去,就会被亚瑟拎了起来,丢出去,接着用冷冰冰的语气警告:“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找她。”
    凭什么。
    亚瑟身上理所当然的傲慢,控制欲混合起来所形成了套索,它会狠狠的把他的脖子套上,用劲勒上去,叫人面目涨紫,无法发声。
    他自以为是张狂的掌权者。
    实际上,他什么也不是。
    ……
    蓝色眼睛黯淡了一下,他一直想在亚瑟的身边逃脱出去,从亚瑟的手掌下挣脱出来,他做到了。
    可是,不知不觉,阿尔弗雷德变成了年少时自己最讨厌的角色翻板。
    同样的高傲自大,同样的强迫别人,同样的……不知悔改。
    比起马修的好脾气,她应该并且一定是更喜欢自家兄长的吧。
    青年扭过头,打算退出去。
    “既然这样,就,”
    他语气沉重的要说什么,意识到气氛不对的阿桃扑腾扑腾,“哎,怎么了?”
    “在你心里,我就是一直是这么一个形象露面的吗?”
    马修回道:“前科太多,不得不提防。”
    “那你们去吧,”他指指隔壁房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正好,我肚子饿了,要去找……”
    “生气了?别扭了?”女人的身体努力靠后,要去蹭他:“你最近脾气阴晴不定的,大姨夫来了吗?”
    “马蒂他,提防我。”
    “对啊。”
    “大家谁不提防你?”
    “算了,”青年抹把脸,要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下,等着他们开始做,同时心里蔓延出一股不示弱,又苦涩的滋味。
    我是做了很多错事。
    我要摒弃的脾性,非但没能从我身上洗除,反而在我的身体里根植得越来越深了。
    转头来,我最讨厌的样子,还是融化在我的表面。
    “奇奇怪怪的。”
    马修蹭蹭她,“等一会就好了。”
    阿桃嘀咕着,示意马修抱她过去,她双手环挂在马修脖颈上,“狂热爱好者居然不狂热了?”
    “你们觉得,没有对方同意的行为就不算了啊,”阿尔弗雷德低着头。
    “伤心小狗崽?”
    “喂喂,”拿奶子去贴他脸也不主动了,就只是在那边颤抖,手背都爆出来青筋。
    这样子像是悔改了吗,马修不信。
    不过无所谓,做不做对马修没有必然性,他很慢热。
    是时候使出杀手锏了,女人直接把奶尖放在嘴边蹭,她还不信了。
    舌头条件反射的要去舔咬着乳房,男人差点咬了自己舌头一下,他抿抿嘴,不去吃。
    “果然是别扭了?”
    “好了好了,”
    按照阿尔弗雷德的设想,他们应该会嘻嘻哈哈的丢掉他,去隔壁房间,穴口被湿热的性器顶得湿漉漉的,还在不断来回刮动,小姑娘伸出手握住了那条粗长的欲望,并将之引导到已经汁水泛滥的花穴入口处:“请进?”
    马修会问她力度怎么样,然后非常缓慢的把性器埋在她体内。
    “啊,插进来了……”
    阴唇被插的大开,这家伙还会舒服的直哼哼,“马蒂,还要,再进来点,顶到花芯了。”
    “好。”
    啪叽一声,露出来一截的性器把她塞的满满的,“好撑——还要吃……”
    她轻声哭叫着,乱蹬的双腿蹭不开压下来的身躯,反而像是挺起下腹去主动迎合肏进来的肉棒。
    “可以吗?”青年以极慢速度地来回抽插,软肉随着他每次的出入发出噗啾噗啾声,连交合处都有多余的水汁在不断滴落。
    “进进子宫嘛。”
    “不嫌疼了?”
    “因为是马修,所以没关系。”
    反复着用鸡巴不停为她开宫,龟头被宫口像小嘴一样亲吻着,再彻底含入内腔里。
    “能,先,射到里面吗?”即便忍的满头大汗,他还是会轻柔的和她讲话。
    “嗯?”
    完全勃起的成熟性器在小小身体内半根进入又半根抽出,“真的要,进?”
    “好可爱……唔……好深……呼咿……小肚子要被……大肉棒顶破了……嗯呀……!”
    “被……被在子宫中出了咿啊……嗯太多了,好烫啊啊……”
    男人连阴囊都已经紧紧贴在女人湿润的花核上了。
    灼热的激流在子宫壁上大力喷射着,小姑娘被射得内部一个激灵,有种内脏都要被烫伤的错觉,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有放松,一缩一缩地夹紧着穴,打定了主意就是要将他这一泡浓精完全地榨得一滴不剩。
    “嘶。”
    “小馋猫。”
    马修笑着去亲她,“怎么还是要我先喂一回,然后才让我放开?”
    “嗯……就是想确认下……”
    “好嘛,是感受到了,在体内,”她舔舔嘴巴,“要亲亲,唔。”
    “笨蛋。”脑门上传来一阵痛觉,把阿尔从幻想里扯出来,他晃晃脑袋,女人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下,在他大腿上摩擦,“我说同意了。”
    “?”他蒙了。
    蓝眼睛痴傻的看着她。
    “我说,”阿桃加重了力度,“给你呗。”
    湿漉漉的花户迫不及待了,要去叫大家伙进来帮忙。
    “你等等,”小手扯出来鸡巴玩了玩,“这个角度进不去,”她命令,“稍微托起来一点。”
    “哦。”
    反应慢半拍的阿尔弗雷德等到他的性器陷入水穴,被浇了一头后,才回神:“啊?”
    “你把那个,掰开啊。”
    龟头只是进了一点点,就爽的叫他开始喘气了。
    “女上?”
    “废话。”
    簇拥在一起的媚肉想尽一切办法去叫他进来,她直接半蹲着要坐下去。
    “你不掰,我掰,呀,”似乎意识到还有马修在,小姑娘顿时结结巴巴,“马蒂你不要看。”
    “宝宝。”
    她居然自己伸手去掰穴了。
    “宝宝。”
    “好可爱。”
    阿尔弗雷德忽然出力帮她往下身的肉柱上撞去,进入的深度让她发出一阵尖叫。
    “穴要被、弄坏了,”
    “可是差不多吃下去了呢?”
    青年心情愉悦,抱着她掰开腿心,把扒在鸡巴上的阴唇摸了摸,随即就要去找阴蒂。
    “骚豆,突出来了,哈,这么想我吗?”手指一下下在骚豆子上揉捏造作。
    “我手法是不是很好,爽的姐姐都说不出话来了?”
    “嗯唔,不要摸。”
    “好吧,我很听话的。”
    作孽的手指停下来了。没等她喘口气,一股异样的触觉浮现,阿尔弗雷德微微后仰,也不知道是怎么坐到的,他从沙发上滑下来,后背靠着一点沙发边,大腿发力,她被整成了三明治里加菜的菜了,双腿大开,前面是青年的大腿,后面是健壮的腹肌,夹在他身上下不来。
    “呀啊!”
    鸡巴穿过了宫口,牢牢实实把人串在怀里。
    “溅的到处都是。”
    “你就这么想被我上吗?”他质问着,捣弄幼嫩脆弱的肉壁。
    “宝宝?”
    男人一边挺胯冲撞着她的水穴,一边将那对奶白的双乳给肆意揉捏成各种淫乱的形状。
    “才没有……”
    “马蒂在看你呢。”
    “呜呜……要被讨厌了……”
    “和我一样被讨厌吗?”
    “被我这么干着,扶不稳……还是说,要马蒂一起来?”
    “很久没有和我们一起做过了吧?”
    他还在诱惑。
    “两个长相差不多的俊美青年,身材又好,颜值又高,关键是……会给你一种被双生子上了的感觉吗?”
    “不嫌弃。”马修慢慢走了过来,帮她整理整理黏在脸部的发丝:“既然是你答应的,我就不嫌弃。”
    “唔,还在夹我。”
    “你要给他含含吗?”
    “不……”
    “好吧,看来还得是我做恶人了。”
    “是你老欺负我!”
    阿桃被插的头晕目眩,这样还和他说,“平常欺负我就算了,床上也欺负我,我欺负你你还装,委屈。”
    她说一下,顿一会,再扭一会。
    “好好好,以后尽量不欺负,”滑嫩的穴肉套在鸡巴上,给他进行了个全方位包裹,阿尔被紧缩的穴肉搅到脱口而出。
    “我就,不能委屈下?”还揉着眼睛。
    浇死了。汩汩的温热溪流不停歇。
    绞死了。穴肉越发紧绷,好像要把精液找出来。
    娇死了。
    “这么娇啊宝宝……”
    大金毛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撒娇,“娇滴滴的……叫起来好好听……”
    “要一起吗?”
    “嗯。”
    “等等,”阿桃的话被癫狂起来的速度赶回去了,“一个,一个来……”
    “好。”
    阿尔弗雷德按着她射了一波,小姑娘哭着喊着要去了,抱着他的膝盖丢了一次。
    “回神了?”
    当她意识回笼后,就被两个人夹住。
    “哎,不忍心啊宝宝,”后面的人还在笑,“我的精液滴了一地,但是嘛。给宝宝洗洗后面就会使劲往我身上蹭,说不要弄后面……”
    “被指奸的两口穴咕噜咕噜的,是饿了吧。”
    “进去咯?”
    硕大饱满的龟头戳开了后穴,男人加足了力劲,用青筋纠结的紫红肉棒,往那勾人的热烫肠穴上冲刺。
    软肉全都被撑开,极度的饱胀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痛意,女人大脑有了一瞬间的空白。
    “呃……”
    “好啦。宝宝,感觉到我在撑开你了吗?”
    小口一点点被巨物捅成龟头的直径,方便他进出。
    “慢点。”
    “好,害羞……”
    不顾眼前瞪人的兄长,阿尔弗雷德托着身上女人的膝窝就将人发狠了似的往死里操干,菊穴被粗大的阳具来回抽插着,露出更深处的嫩肉。
    “整个被完全吃进去了,哈,好紧的,”
    “害羞什么啊宝宝?不是没有当过夹心饼干的啊。”
    “想当夹心饼干,我们满足你啊。”
    “宝宝,后面爽不爽啊?”
    龟头狠狠一顶,钉得她唉唉叫。
    “大鸡巴——唔屁眼——好粗好撑,要,唔射射?”
    “射哪里啊宝宝?”
    “射屁眼里什么呢?尿尿嘛?”
    “大鸡巴进去屁眼射……”
    “好啊宝贝。”
    “穴肉好烫的,被干烫了?”
    “接好,宝宝。”
    “啊呜,要吐了……”小舌头都吐出来了。
    “这么喜欢啊宝宝。”
    性器在最深处射了,阿尔弗雷德把她抱紧,卵蛋贴着菊穴口,在那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射满了吧?”
    肚子时不时抽动两下,“好热,好热……”
    “射到哪里咯?”
    “屁穴,深处了。”
    马修不想理这个满口荤话的家伙。
    他低下头,“可以吗?”
    “可,可以。”
    “皮肤都红了呢,是爽的还是?”
    “唔……”
    “那你起来点。”
    阿尔扁扁嘴巴,主动交出来叫个不停的小家伙,往他那边凑。
    “怎么这么湿?”
    明明是陈述句,小姑娘却要低头,缩脖子。
    “不是故意的,马蒂。”
    “那就是有意的喽,让马蒂心软,让我也心软,于是你的屁股就会软软的被我拍?”
    “身体软软的被我捏?”
    “进去了。”
    寸寸肉被性器破开的感觉,会上瘾。
    肉棒上的脉动,会被感知到一清二楚。
    “哈啊……好舒服……小穴被大肉棒、插得好舒服……”
    “我就说宝宝是个馋猫吧。”
    “等等,咦,怎么会有两……”
    她后知后觉,捧着肚子开始哭,“要裂了……”
    鸡巴把她的前后两穴都胀满了,被人完全贯穿的疯狂快感从小腹扩散至全身。
    “裂了我就出去。”马修很吃她这套,即使鸡巴再怎么不情愿,也会抽出去。
    “不,我,适应……呼……好大的两根……肚肚,穴穴,没空隙了?”
    阿桃把眼泪蹭在马修腹肌上。
    “那我出来。”
    “不要——”
    “看起来,还是很喜欢的是吧?”
    阿尔用两手在她娇软的大腿内侧放肆游动,接连掐出好几道深红色的指印。
    “不用害羞。”
    “也不必害羞。”
    温热的嘴唇又一次落在她唇上。
    “要,”
    “怎么啦?”
    “要喷了吗宝贝。”
    “流鼻血……”
    “稍微射射,可以么?”
    “可以。”
    男人闷哼着在她体内小幅度抽插,更像是磨蹭她的子宫内壁。
    “哎,下次一起射吧,会把小肚皮射到鼓鼓的,”
    “等——咿呀。”
    两只小脚扭扭,穴道紧绷到寸步不行,阿尔弗雷德笑了起来:“是射了吧。”
    没进子宫,但是被射满了。
    “吃不完……”
    “浪费。”后面为非作歹的人也不动了,似乎是要叫她好好接受。
    “被灌满了吗?”
    谁都没有想到,阿尔弗雷德居然又可以射精了,而且一射还是那么多,阿桃差点被两根大鸡巴射哭了,太多热烫的浓精把她的子宫撑成一个圆圆的球,肚子也被涨大了。
    这样惊人的精量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呼吸时空气压迫隔膜就把她肚子里的浓精一缕一缕地挤出来,两张穴不断地向外涌着浓稠的精液。
    “唔……喜欢?”
    “喜欢谁?”
    小姑娘慢吞吞的,“你猜?”
    “可是你刚才说被马蒂内射了子宫好开心?好害羞?到我这里就没有了?”
    “哼,什么害羞不害羞的,还是喜欢马修超过我了吧,炒坏你!”
    “你还是欺负我!”
    “辛苦了。”哥哥帮她顺毛。
    超级稳重的哥哥,和无法无天的弟弟。
    “哇啊——”
    “就知道欺负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大哭起来了,不是性爱带来的娇纵。
    “好好好,你打我。”阿尔弗雷德头皮发麻,想要退出去,这丫头就不让拔出去。
    “怎么哭的这么厉害?”肩膀一耸一耸的。
    “还不明白,受委屈了。”哥哥投来了这都不懂的视线。
    “我吗?”
    “不只是你,还有很多美国人。”
    一个美国人,一群美国人。
    马修用嘴型和他说,“可能到了现在,”
    “才发现,本田是最喜欢她的一个。”
    为什么是他呢?
    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明明是敌人,不,有血海深仇大恨的对手。”
    你能把国家放在一边,去找她帮她吗?
    答案是不能。
    很多人面露难色,很多人很纠结,很多人也很无奈的和她说,“抱歉,有些事要我处理。”
    “你可以在这里等一下吗?”
    “嗯。”大部分人的态度还是很明显的。
    “哈?当然是我的国家比较重要了,你又不是我家的国民,有必要这样问我?”亚瑟咄咄逼人,他语气不好,“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打扰柯克兰伯爵了。”她转身要离开。
    “不是,喂,门开了,”
    门后面站着威廉。
    “威廉。”阿桃和他打了个招呼,没等他回话就跑了。
    他和他擦肩而过。
    威廉转头看了她一眼,把文件送到他面前,随后一把把亚瑟扯起来:“去追。人家哭了。”
    “你看她问的都是什么无头无理的话,况且我也没说错。跑了就跑了。”
    “呵。”威廉把他踹出桌子,“我告诉你,你这种绝对理性的家伙,哄不好人的。”
    “……行吧。”
    亚瑟追了出去,“你等等,你别跑啊。”
    “不,你没说错。”
    可是她越走越快,“你确实是正确的。”
    而本田菊呢?
    是一个只要是听到她的坏话都会拔刀的家伙,因为乱嚼舌头的太多,他干脆把为首的人的舌头掏了出来。凡是他听到的,他当天晚上绝对会站在床头,把人家的舌系带剪了的。试想一个人刚从美梦中惊醒,感觉床前有人,刚要说话,舌头就被拽了出来,疼痛难忍,加上对方手上全是鲜血的可怕场面。
    更可怕的是,抓他舌头的人一声不吭,动作麻利,剪完就随手把人扔回去。
    是一个他觉得她需要就可以把自家人的耳朵带过去的家伙,他从来不在意。
    要是问阿尔弗雷德,敢对自家国民下手吗?他会犹豫,“是罪大恶极的话……”
    本田不是。
    只要是为了她,他可以干脆的把他家人杀死,眼睛也不会眨一下的凶残。
    或许在本田菊眼里,他并不能称得上是一种代表人民的意识体。
    他也不太想当这个意识体。
    阿尔弗雷德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本田菊,是这群人之间,最爱她的一个。
    没有之二。
    他身上的责任感几乎到没有。
    但是为了她,他什么都能做,什么也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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