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囊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时清的阴部,静谧的春夜里,只剩下“咕吱咕吱”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啊……”时清忍不住叫出声,十指紧扣着他的背,双腿缠着萧衍霖的腰身,几乎是恳求道:“用力……”
    她不仅想要花穴摩擦和塞满的快感,她还想要萧衍霖顶到肉球处,自腹部蔓延开的酥麻和满足。
    萧衍霖气喘吁吁:“不满意就自己动。”
    说完,按住时清,一声闷哼,肉棒狠狠冲了进去,龟头直顶宫口。
    “啊嗯……”
    长长的娇喘之后,时清的身子一抖,小穴滋出一股清朗的液体,浇到萧衍霖的腹部,滑过阴毛,又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萧衍霖揩了一把她的淫水,亮晶晶的,给时清看。
    “你泄了。”
    时清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泄了就泄了呗,我又不是男人,时间短还丢人。”
    萧衍霖抽出一截往前一顶,时清马上就变了脸色,随手拽过萧衍霖扔下的袛衣揪成一团。
    “啊啊啊……不行了,会被撞坏的。”
    萧衍霖铆足了劲往里头顶:“不往死里干,你那小嘴就叭叭叭的没完。”
    这倒是实话,但凡时清不被冲昏头脑,就总有闲情逸致和萧衍霖拌嘴。可萧衍霖这下也太用力了,回回都顶到她宫口,反倒是却顶越痒,恨不得再长一些才好。
    时清的脑子又回来了,故意刺激萧衍霖:“你太短了,只能顶到,戳不中呐。”
    萧衍霖杀红了眼,不再一味冲撞,转而板住时清的身子,子孙袋一直堵在时清的小穴口,左右晃着总是能戳中那个肉球。
    “啊——”
    时清几乎是哀求,攥着他袛衣的手青筋暴起,另一只手死扣着床沿。
    “对不起我错了,不要了,不要这样了。嗯啊……”
    随着时清高声的呻吟,又一股液体喷了出来。
    “两次。”
    萧衍霖笑道:“我努力,再来一次。”
    “不不不不。”时清抱住萧衍霖的臂膀,几乎要哭出来:“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你再干我就真走不着道了。”
    萧衍霖无情地将她的手拉下来:“总得让你吃点亏,不然还说我不行。”
    “你行你行,大哥你最厉害了。”时清舔舔干裂的嘴唇,只觉得下半身泥泞不堪,可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时清连连哀求:“你快放了我吧,我都快干死了。你光出力不出水,哪懂我的苦衷。”
    “我?不出水?”
    萧衍霖这反问的话一出来,时清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还没来得及纠正,萧衍霖就开始不管不顾地套弄起来。
    时清在他身下被操得娇喘都带着颤。
    颠鸾倒凤般不知过了多久,高潮一阵接一阵,时清几乎都快麻木了,可萧衍霖像是故意憋着不射,她也就只能一直受着。
    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
    时清生无可恋地望着床梁上的雕花数着数,感叹:“太子妃能坚持到今天可真不容易,她下面应已被你操肿了吧。”
    提到太子妃,萧衍霖没了兴致,草草抽插几下就一股脑射了出来。但他还挺着腰身往里送了些,想把时清的小穴堵得严实。
    萧衍霖对身下的人儿说:“只有你。”
    “什么?”
    时清睁着迷离又困倦的眼看他。
    萧衍霖俯下身吻她的耳后:“只有你,我才想干这么久。”
    时清苦笑着扯了扯嘴角:“那妾还真是不胜荣幸。”
    萧衍霖趴在她身上,两人无言,只剩下春日清晨的布谷鸟在院里欢快地叫着。
    片刻后,时清一机灵,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猛地睁开眼要去推萧衍霖:“你射里面了?”
    “对。”萧衍霖还插在里面没有动:“你太无聊了,给你找点事做。”
    时清急急起身要扣,萧衍霖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晚了,我射了很多。管够!”
    “万一要是有了怎么办?!”
    时清急得跳脚,就要出去叫人熬避子汤,被萧衍霖掐着脖子按在一旁的床柱上。
    “就这么不愿意怀我的孩子?”
    “不是!就是。你看咱们现在都是多事之秋,真要是有了,那不就落人口实……”时清以为他会懂,也懒得说清,手一挥就想掰开萧衍霖:“你懂吧。”
    “你是觉得我保护不好你和孩子?”
    萧衍霖掐着她脖子的手和他的声音一样冰冷。
    时清见萧衍霖变了神色,赶忙收了嘻嘻哈哈哈的神色认真解释:“不是,就是担心会给殿下添麻烦。”
    “你给我添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太子厉声:“我现在就要你保证,从今往后不许插手朝堂事务。否则,我定会叫你分身乏术。”
    “不可能。”
    时清几乎是没有思考,就吐出这三个字来。
    “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你知道我不会应的。”
    “你在朝堂上搅合只会给我添乱!”太子松开她的脖子,转而用力地掐住枕席:“你知不知道账薄的事就因你和那个钰姑娘搅局,害我差点输掉一盘好棋?!”
    “账薄呢?”
    “昨夜已送进宫了。”
    听闻账薄在自己人手上,时清松了口气。
    可下一句,萧衍霖的语气那么轻那么随意,却能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剜着她的心。
    “就是因为你们,这账薄本来能吊出更大的鱼,现在……”
    太子的话犹如一盆凉水,自她头顶浇下,由内而外地发着胆寒。
    “奴婢以后不会了。”
    时清爬下床行了叩拜大礼,她努力憋着眼泪,可声音发颤,暴露了她。
    太子攥着枕席,看着时清踉踉跄跄地往外头走去。
    马夫驭马离去的声响划破寂静的黎明,眼见窗外泛起了鱼肚白,麻雀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吵人头痛。萧衍霖喊来王贯替他穿衣入宫。
    王贯上了点年纪,行动有些慢,眼睛有些花,但心里透亮。瞅着萧衍霖脸色不好,便故意装傻充愣:“看样子殿下昨晚是没睡好。”
    萧衍霖看着他昨夜和时清温存的床,想着往昔种种,无心应答。
    王贯提溜着耷拉了眼皮的的小眼,瞅着萧衍霖神色,故意说:“昨日殿下昏定已将账薄奉上,圣上也夸赞了殿下。昨晚别院又有佳人来访,殿下还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来给老奴听听,或许可为殿下分忧一二。”
    “昨晚来访之人就是查到账薄的功臣。”萧衍霖长叹一口气:“为护她周全,叫她不要插手有什么错?可三言两语的,竟还把她惹哭了。”
    王贯嘴上说着:“只怕那姑娘只是一时气急,等回去静一静,定当会感念殿下的关怀。”
    可心里却在暗笑太子殿下到底是少不经事,将情分看的比天重。那姑娘毕竟对他有情,怎么都还是会回来的。
    王贯是经世事,却独独不懂女人。他哪里知道时清是对萧衍霖有情,可听了他那话,出了门便对雪雁道:“以后殿下若有信报交递,你全权负责。我与他,不复相见。”
    然后红着眼眶钻到轿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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