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绾没想到,这回她受伤,连宫里头那两位都惊动了。再加上炎炎夏日,伤口不容易恢复,姜棠依也是态度强势,因此她不得不在明州休养了整整一个月。
    过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一个月,以至于这会儿看着谢植给她布菜斟酒,竟也不觉得惶恐。
    心安理得地享受起面前的珍馐佳肴。
    谢植见她吃得差不多了,便也放下筷子,开始与她闲聊:“杨益的位置空出来了,你觉得吴宣与左茂勋如何?”
    “左知县?”九月初的时候,她在回京的途中听闻杨益在燕山府路被抓获,而拿下他的正是自己从前的老搭档,时任析津知县的左茂勋。
    只是那杨益死得着实有些惨,被追兵逼迫,最后跳下了悬崖,整个人摔得面目全非,四肢尽断。
    听见谢植这么问,多半是要将他调任回京,姜书绾由衷地为左茂勋感到高兴,然而她还是有些不确定地看了看谢植的眼睛。
    从前他们二人单独相处时,即便最是柔情蜜意,谢植也从不与她说起朝堂上的事儿。
    却又不知为何今日要询问她的意见。
    “你是……问我么?”
    谢植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傻孩子,这里可不就是你我二人。”
    “其实,都不太合适——”姜书绾认真思考一番,吴宣过于谨小慎微,难以当起礼部一把手的责任来,而左茂勋,尽管她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的年纪毕竟摆在那,很多时候可能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是她想着,这些谢植必然已经考虑过,既然问她,那她就直接回答便是了,于是说道:“但无论是从资历还是能力上,目前都是吴侍郎更胜一筹。从前我与左茂勋共事,他为官清廉,刚正不阿,因此在燕山府路的提点刑狱司,我才能够确保每宗案件的追查与复审都有序推进,但是他一直在地方,礼部那样的地方,他未必适应得了。”
    谢植眼中的赞赏之情,越发浓厚,他忍不住起身坐到姜书绾身边,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又刮了刮她的鼻子,毫不掩饰地褒奖道:“绾绾果真与植心意相通。”
    “在说正经事,你松开我……”尽管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姜书绾还是因为这样的亲昵而感到羞涩。
    “我这也是正经事,再没比这更正经的了。”谢植不以为意,手指头不安分地在她腰间软肉上揉捏,然而说话时眼神却清明,分析道:“吴宣此人胆小,目前的话,做个侍郎辅佐尚书刚刚好。但谁都知道,我从前就是从礼部尚书升任右仆射,因而这个职位,是要比其他五部尚书要分量重一些的。”
    原来他竟是有这个念头……
    姜书绾一面和他作乱的手指纠缠,一面附和道:“看来谢相已经在、在物色接替自己的人了?”
    他的手指修长又柔软,温柔拂过面颊后,在她心上纵火,姜书绾根本招架不住他可以的撩拨,整个人也不争气地软软靠在他前胸。
    谢植嗯了一声,算是默认,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一低头就吻了下去。
    娇嫩的红唇是记忆中甜美的滋味,吻到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他又扯开她的衣领,托着其中一团绵软的乳在股掌间揉搓,揉了一会儿,似是疑惑道:“怎么好像大了不少?自己揉了?”
    “我才没有。”姜书绾咬着唇,嗓音呜咽着。
    谢植显然不信,他含着挺翘的乳尖用力嘬了一口,一脸坏笑:“也揉给我看看?让我好好学一学,绾绾喜欢什么样的。”
    脖子上忽然一紧,谢植以为她大概又要羞得把脸埋进自己胸膛,然而姜书绾却是勾着他的脖子,一字一句认真道:“我喜欢,谢相这样的。”
    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喜欢。她在心里悄悄补充一句。
    谢植的眸色沉了沉,回以更热烈的吻,他的手按在姜书绾后脑,两人唇齿相依,紧紧缠绕在一起。
    “那择日再去你家,和你姐姐提一提亲事如何?”谢植吻着她耳边的碎发,“早些定下来也好,真想与你日夜不分离。”
    姜书绾顿了一下,她心头一热,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满足感,反手将他拥得更紧。
    她很想立刻答应下来,但是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谢植久久等不到她回应,一遍又一遍去啄她的唇,不厌其烦地重复问着:“好不好?”
    “等会儿再说不行吗?”姜书绾不知如何应付,伸手握住他身下硬挺的巨物,上下揉动着分散他的注意力,“怎么感觉没有之前硬了?”
    “一会儿操哭了别求我。”谢植感觉自己受到了挑衅,咬了咬牙,将人抱坐着放在桌上,掀开裙摆一角,不费力气地将她的亵裤扯到脚踝处。
    对着红嫩的穴肉吹了吹,只见一滴透明的粘液顺着缝隙往外流,他用舌头剥开两片合拢在一起的花瓣,里面早就湿漉漉一片了。
    “还是下面的小嘴比较诚实。”谢植低低地笑了一声,叼住了那两片肉,不舍得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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