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立竿见影,左臀一下比右臀高起来了一些。
    “不、不是....”
    谢金灵偏过头来,露出一双盈满了泪水的,被破碎萦绕着的双眼,嘴唇颤抖着,也不敢喊疼,嚅嗫又卑弱的样子哪像是一个意气风发又光鲜亮丽的女演员?
    这一眼,谢金灵才彻底看清了庄启玉的脸,与印象截然不同的一张几乎是陌生的一张脸让她瞳孔骤然瑟缩。
    细细看来才发现庄启玉和过去的相似之处,她最喜欢的一头长发被剪得很短,用的是廉价的洗发水,发质干枯没有一点光泽,她瘦了很多,五官鲜明锐利得近乎刻薄,下颌简直刀削似的,眼神阴鸷恐怖,好似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形象。
    谢金灵被吓到了,颤颤地收回视线,同时心里莫名一酸。
    庄启玉身上穿的那件灰外套穿得太久,不仅泛白版型还软趴趴的,庄启玉从生下来那一刻便是掌上明珠,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
    恰恰这份苦有她谢金灵的一份责任在,所以她心里很愧疚。
    但这份愧疚是深埋心底无法言说的,因为把庄启玉送进监狱的最关键材料是她提供出去的,她百口莫辩。
    谢金灵进厕所已经超二十分钟,在外面等待着的小婷经过方思思的催促,着急地小跑进来,”金灵金灵”地喊了两声。
    与此同时,粗长的柱状物撑开穴肉,再一次地肏了进来。
    酸软的穴道经不起刺激,再加上精神上的压力,下面把庄启玉箍得死紧。
    庄启玉吸了口气,阴鸷狭长的眼睛里快速闪过一道幸灾乐祸的急促的笑意,她俯身压上谢金灵的同时,性器强推开肉墙,直到整根都深埋了进去。
    嘴唇才贴着谢金灵莹白的耳,“你助理叫你了,还是原来那个?小婷?”
    “对这种人你倒是长情。”
    冷冷的嘲讽声从身后传来,无情的肏弄又开始了,一下狠过一下,似乎故意要让她发出声音引起外界的注意,让她出丑。
    谢金灵被顶得闷哼一声,差点溢出来的尖叫被她的双手紧紧捂住了,瞳孔惊恐地放大着。
    原先射进去的那些浑浊液体正顺着她的腿根流下,”嘀嗒、嘀嗒”滴落在地。
    没听到回应声的小婷更急了,一间间地推开厕所门。
    “金灵你好了吗?思思姐在催我们啦,她说酒店门口有记着临时要采访你,她那边已经对接好了,我们过去就好了。”
    从谢金灵进去后,厕所这边一直都没有人进来,所以等小婷推开最后一扇门也依旧不见谢金灵的踪影的时候,她急得团团转。
    谢金灵的手机在她这里,也没见着人出去,那谢金灵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呢?
    小婷心里空落落的,边往外跑边给方思思打电话,没注意脚下,差点滑倒了,她扶着墙稳住身形,然后马上跑掉了。
    而她手撑着的地方正好是谢金灵脸的位置,轻微的推力顺着门板传到谢金灵身上,她以为小婷要推门而入,吓得浑身紧绷,下面猛地绞紧,突然一股强有力的水流射在了体内。
    谢金灵打冷颤似的浑身直哆嗦,过多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腿心流出,在持续的射精中,从缝隙的光亮里她看到小婷一闪而过的焦急身影。
    等小婷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漫长的射精也终于结束,她捂着脸啜泣出声。
    疲软的性器仍埋在她盛满各种体液的穴里,穴肉随着她的啜泣,一吮一吮地吸着那根疲软的性器。
    穿着高跟鞋的小腿酸胀难耐,待性器抽出后,谢金灵狼狈地整理着身上凌乱的、皱成一团的礼裙。
    “我得回去了,不然思思姐要担心报警了。”
    被拖进杂物间里强奸狠肏也不敢有任何怨言,谢金灵低垂了眉眼的样子像个旧时代逆来顺受的小媳妇。
    将通话结束的手机塞进口袋,庄启玉用狎昵轻浮的姿态拍了拍谢金灵的脸,语气嘲讽道。
    “你还想走?这辈子你都得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过活了,至于方思思那边,你倒用不着操心,晚两个小时全国人民都将知道你要隐退的消息。”
    “不....”
    谢金灵猛地抬起眼,黯淡灰败的眼眸挣扎地亮起两束火苗。
    可她的拒绝、反抗在庄启玉眼里却一文不值。
    “不?看来你还没有认清你的身份,以后,你再没有说不的权力了。”
    她眯着眼,危险如罂粟,轻轻摇头的模样像极了来自地狱的判官。
    “很可惜,你们胆子不够大,不敢让我死在牢里,我出来了,重见天日,但是你,你得在我身边坐一辈子的牢,尝够其中的滋味。”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给谢金灵判下了死刑,谢金灵惊惶地张着唇,嗓子被毒哑了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被狠肏过后的逼穴高高肿起,被使用过度的部位就连呼吸牵扯了肌肉都会发出阵阵疼痛,穿着细高跟鞋每迈出的一步都苦不堪言,上车的时候谢金灵不小心崴了下脚,庄启玉却以为她要跑,把她推上了后座。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里庄启玉一直在接、打电话,说的都是谢金灵完全陌生的经商领域,而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汽车正在驶向完全未知的未来。
    独栋别墅位于清幽、甚至是僻静依山伴水处,门口甚至有警卫。
    回到住处的庄启玉看起来更阴鸷冷酷了,她拽着谢金灵推到在沙发上,豹似地扑向她,将手扣在那段纤细莹白的颈上。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联合庄启君陷害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委屈了?”
    “我是真的没想到被最亲的两个人背刺,你们俩狼狈为奸,可真是好样的。”
    手上的力道在加重,庄启玉眼里的阴霾愈发浓厚,真有那么一瞬间,她是冲动想把谢金灵掐死的,但她的双手像被火烧着了似的很快松开手。
    “你放心,这三年我失去的,一定一分不少地从你和他身上讨回来。”
    因为窒息,谢金灵伏在一边大口喘气,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咳嗽。
    等她喘过气来后,第一时间是道歉,眼泪哗啦啦地流下,脸上的妆依旧彻底晕开,纯白礼裙也沾染上了各种污秽,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半点体面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样做会害了你,是、是庄启君骗了我....”
    庄启玉知道谢金灵不是存心要害她的,只是谢金灵后面的操作让她心寒、绝望。
    “后面庭审你怎么不去跟法官解释?也是,大明星来都没来,我一直盯着门口,直到法官宣判我的死刑,直到我被人架走,你可曾出现过?”庄启玉逼问道。
    死去三年的记忆再一次涌向谢金灵,她哭得好不可怜。
    “我、我没办法,他绑架了我妈,拿我妈威胁我,说我还是敢说出去,就要给我妈注射过量吗啡,让她死,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妈死啊。”
    “你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
    庄启玉先是冷笑一声,然后觉得整件事荒唐失望到了极点,她说了几个连不成句子的词语,在讲述的过程中情绪越来越激动,有些语无伦次,然后伴随着越来越苍凉的笑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
    说对不起是没有用的,庄启玉不接受她的道歉,撕开她勉强蔽体的礼服,将她翻过身去,在尖叫声中掐着那布满指痕的纤腰强势地肏了进去。
    这几天谢金灵过得很不是滋味,庄启玉快要把她肏坏了,她下面的洞一天里只有几个小时是不含着性器的,往往是穴里的药膏才刚塞进没几个小时,粗硬的性器又肏了进来,当她是性爱娃娃那样不知节制,无休止尽地发泄着。
    好几次被肏晕的谢金灵沉沉睡去了,又被活生生肏醒了,哭叫声没有断过,过着昼夜颠倒的日子,就没怎么下过床。
    谢金灵对庄启玉是有感情的,又愧疚,被肏狠了也不恨她,只是很受伤,因为她知道庄启玉恨她,不想看到她的脸,每次交欢都是后入,即便她转过脸来,也会被庄启玉无情地捂着脸推回去。
    射进去的东西会被塞子堵住,洁白小腹隆起,初孕般拥有美好的弧度。
    谢金灵被禁足,行动范围只有这间主卧,在这里,她是不被允许穿衣服的,有时候睡得迷迷糊糊被子都被踢下了床,面对房门的方向侧躺着,被发丝遮盖的脸深深埋进松软的枕头里,通体奶白无暇,纤细却有着美好的曲线,尤其是奶挺腹圆,无害又柔软的模样很容易勾起人的邪念。
    庄启玉推门一看到这般的场景,理智断弦,径直走向床,将沉睡的谢金灵翻起,手往她双腿间一摸,取下塞子,被塞了大半天的白花花液体直往外涌,又被一根炙热的粗硬塞了回去。
    那些乱七八糟的浑浊液体在体内乱蹿,本就狭窄的地方又要容纳进巨物,更是胀痛难耐,谢金灵哭着醒了过来。
    “好疼啊....”
    谢金灵哭到浑身发颤,但没有引来身后的丝毫怜惜,充斥着粗暴索取和肆虐侵犯意味的性交持续进行着,那身白皙细腻的好皮肉上又邪肆地布满了占有十足的指痕。
    谢金灵痛苦地皱了眉,眼泪把枕头打湿,庄启玉肏完她,她无力的身体摔在床上,脸埋进湿润的枕头里,听着离开的脚步声心底碎得一塌糊涂。
    她满脑子想的不是身体遭受的折磨,而是庄启玉没吻过她,一个月来都没吻过她,哪怕一次,因为那一次的作死,她彻底成了庄启玉的泄欲工具。
    庄启玉不会再爱她了。
    这个念头一旦浮起来,刚止住的眼泪又像泄洪似的流出来。
    那两个月的时间里庄启玉大多在别墅里处理事务,只偶尔穿着正式地出去小半天,谢金灵下面就没空过,要么塞着庄启玉的性器,要么是一比一还原的复刻版白玉按摩棒,要么是小塞子。
    床上、沙发、窗边、浴室里,谢金灵不是在被肏就是在被肏的路上,这段时间她过得浑浑噩噩,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脱节感。
    直到有一次在浴缸里做爱,她吐了,在经过一系列检查,发现她是怀孕了之后,”酷刑”才得以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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