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那我动筷子了?”
    芙姝抿抿筷子,看着面前色香俱全的小炒,又看看仍在厨房忙活的他,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个弧度。
    “等等,先喝汤。”
    他从厨房端出来一大个瓦煲,煲盖仍蒸腾着热气,氤氲了他的面庞。
    垂落的眼睫被水蒸气洇得湿湿的,有种别样的……乖巧。
    芙姝眉眼弯弯,托着下巴瞧他。
    他坐下来,又同她一道一道介绍这些家常小炒,还有汤里放了什么料,用的是哪里的菜,用词十分考究,像教书似的。
    一共五道菜,他分析了差不多十分钟。
    芙姝看出他的局促,便忍住笑意,勺了一碗汤递给他。
    “谢谢老师,你做的菜,你先吃。”
    “谢谢。”本妏鮜xμ將在𝓹ô18𝔟t.côℳ更薪 請箌𝓹ô18𝔟t.côℳ繼xu閲讀
    二人的气氛疏离又客气,默契地使用公筷,芙姝虽然心中有些小心思,但也不好在这种时候表现出来。
    她喝了一口汤,从喉管一路滑向胃部,瞬间温暖了整个身躯。
    这样滚热的汤,把她的眼眶都灼得热了起来,酸酸涨涨,好像要流出点儿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将汤干了,然后试图给妙寂的碗里夹菜,自己的转移注意力。
    “老师,你吃肉啊。”
    “你瘦,吃多些。”
    “老师,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力能扛鼎,十分魁梧的女子了。”
    陆释亦抬眼看她,眼里落了些温温的笑意:“那也多吃些,扛多些鼎。”
    “你就不怕我累着?”
    “那便劳逸结合。”
    十分温柔的声音落在头顶,芙姝没有说话了,默默地夹菜,吃菜。
    她跟妙寂很难得有这样安安静静吃饭的时候。
    虽然他们就只用一个饭桌,但这小小一张的饭桌里却夹杂了太多的情绪与恩怨,甚至有那么几次,他还是忍着肠穿肚烂的疼痛与她一起用饭。
    与小伙伴们一起吃饭固然很开心很快乐,但这样风雨家灯暖的时刻,实在是太少。
    所以她这一顿吃得格外地珍惜,格外地慢。
    “多吃些,不够还有,对了,你要不要喝奶茶?说来你们年轻人都爱喝奶茶,有时候我们办公室里也会点,那些包装真是有些眼花缭乱……”
    说着说着,他慢慢停下来了。
    因为他看见芙姝在哭。
    “怎么哭了?”
    “老师……呜呜饭很好吃”
    一颗心软化成水,他给她递来一张纸巾。
    芙姝接过只是胡乱擦了擦,迅速将碗中的饭扒完,然后又猛干了一大碗汤,紧接着便站起来了。
    “陆老师,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丢脸!
    分明不想在此人面前哭,但就是忍不住!
    芙姝匆忙地逃了,独留一个托特包静静放在他家的沙发上。
    陆释无措地站在家中,张张唇,手里还攥着她哭湿的纸巾。
    他收拾好碗筷,简单洗了个漱,回到卧室,拿出从庙里带回来的忆往昔香,放于香插上点燃
    第二日,芙姝接到了一则体测通知。
    她长长地叹息一口气,然后拉着夏桃慕,抓狂半日:“谁家研究生了还要体测?有什么意义啊!”
    她不喜欢体测,因为每一次体测,都会因为指标过于突出而被学校送去医院检查。
    哪怕那天她封了自己的内力,也还是会超出常人许多
    果然不出两天,芙姝就跟着一队体育老师与几个校医来到了市里的医院拍片。
    刚好那天是上课的第一天,夏桃慕早早来到办公室,发现陆释正与芙姝的导师攀谈。
    她的导师叁十岁上下,姓徐,名语,是哲学系里声望最高的女导师。
    见夏桃慕来了,便与她打了一声招呼。
    “哎夏老师,芙姝没与你一起来吗?”
    “哦,你们不知道吗?她昨天体测被送进医院了,情况有点严重,没来得及请假呢”
    妙寂听罢,面色刷地一下白了:“你说她在哪儿?”
    “啊?”
    妙寂手里的公文包啪地掉下来,散落一地文件,他急急忙忙地走上前按住夏桃慕的手臂,那力气,几乎要将她牢牢嵌在地里。
    他微微睁大了眼,嗓音里带着祈求的轻颤:“她在哪儿?!”
    “市医院?”
    陆释风一般地走了,他急急忙忙来到医院,给芙姝发了数十条信息,打了二十个电话,却一个都没接,一个都没回!
    他呼吸急促,还有些站不稳,身后的长发不知何时散开,气势凌厉又凄美。
    众人的目光瞬间黏在他身上。
    而芙姝正与院长说说笑笑地走出电梯,眼前倏然一黑,她似乎被谁紧紧抱住了。
    只是抱了一会儿,芙姝便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了。
    他发间旖旎却不浓腻的檀香,芙姝已在许许多多个夜里,闻了许许多多遍。
    刻骨的,令人心安的。
    “你没事?”妙寂颤抖地说。
    他似乎是从学校里赶过来的,戴了一副金丝框眼镜,镜框硌得她肩疼。
    芙姝笑了,她摇摇头,伸手抚上他颤抖的嘴唇。
    “我没事,妙寂,我们回家。”
    车中,她才刚系好安全带,那人就铺天盖地般朝她压过来了。
    “哎,你还没有说是怎么恢复记忆的!”
    “不想说。”
    他的嘴唇几乎黏在她的脸上,亲吻湿濡又细密,还带着某种确认是她的意味。
    芙姝扯了扯他的衣襟,轻喘着道:“可是我不想在车里”
    “好,我们回家。”
    回到他家,芙姝还以为妙寂又活一世,在那种事情上会有什么长进,结果他只是拉着她在沙发上亲,在椅子上亲,在床上亲。
    到最后他自己倒亲得迷迷糊糊,附在她耳边喊了很多遍她的名字。
    芙姝被他喊得耳根发麻,刚好今天又是排卵期,下面湿得难受。
    “你别喊了!”
    他默了默,愈发用力地抱着她:“对不起我不会再忘记你芙姝”
    芙姝伸出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轻捋。
    “芙姝芙姝”
    芙姝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指尖深入他的衣襟,朝他大胸肌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果不其然便听见他开始闷声哼哼。
    “那你先跟我说说,你现在是谁?”
    “是妙寂。”
    “那我喜欢陆释怎么办?”
    “陆释是我。”
    “陆玄简呢?”
    “陆玄简亦是我。”
    “那尸毗王呢?昙鸾呢?那又青又黑的小怪物呢?”
    “都是我。”
    芙姝勾勾唇,然后慢慢凑近他,贴上那滚烫又温软的唇,探出舌尖,勾着他缠缠绵绵。
    两人都十分情动,黏腻的水声搅得她头脑发昏,无比心悸。
    不一会儿,他的身体也变得与他的嘴唇一样滚烫了,胸膛紧紧贴着她,轻轻颤着。
    好可爱。
    芙姝忍不住伸出手指,探入他的衣物,在他乳尖上面绕圈圈打转,他颤得更厉害了。
    紧接着,她那不老实的指尖便不声不响地滑到妙寂的下面,坏心眼地一把握住。
    男人的腹肌明显一紧,随即呼吸紊乱地攥住她的手,抬起眼,眼眶湿润地看着她。
    “怎么了?”
    “太快了”
    他耳尖通红,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芙姝二话不说便咬了上去。
    “喂,这话不应该由我来说吗?”
    “啊”
    他的声音变得更嘶哑了。
    性器被她隔着薄薄的布料不断乱摸,鼓胀得很大,芙姝准备将它从裤腰带下解放出来。
    “老师,我想要你。”
    ***
    啊啊啊,纯爱写太多了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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