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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令容彻底傻眼:“什、你说什么?”
    “什么勾……”她都说不出那个词,“你胡说八道!”
    她被气懵了,沉渊却还是在笑,甚至单手将自己支起来一点,居高临下地俯视裴令容,仿佛在欣赏她的愤怒。
    “茵茵好坏,怎么做了还不认呢,”他笑意沉沉,继续颠倒黑白,“又说心疼我,又夸我好看,专挑我爱听的话来哄人,真的不是故意勾我吗?”
    高大的哨兵用一只受伤的手也能轻易扣住她,然而裴令容能感觉到他没有带上多少力气,因为沉渊一定知道她会顾忌他的伤势,不敢用力挣扎——他在玩弄她,就像猛兽在进食前折磨猎物,沉渊身上偶然出现的这种疯劲总是让裴令容感到心慌。她也不准备再和他讲理,只想尽快从桎梏中逃脱出去,但对方当然不会允许。
    “每次去见你我都要打扮很久,因为茵茵说过只喜欢我的脸,你还记得吗?刚才你都看到了是不是?”
    蝰蛇冰凉的吻部在裴令容脸侧磨蹭,似在探寻她的气息。蛇的主人也与它动作一致,过分亲昵地缠着她,还要絮絮地说他在听到那些话的时候有多伤心,又问她如果将来他不好看了怎么办?
    “到时候你就不要我了吗?”沉渊面上故作失落,望向裴令容的眼睛里却显出凶相,“你不能这样,我会死的。”
    他这话说得好像她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随时会抛弃年华老去的旧情人。裴令容因为这番无稽的指控晕头转向,只能苍白辩驳道:“我不会做这种事……你别污蔑我。”
    “嗯,茵茵肯定不会,那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沉渊很满意地亲她一下,“都是我乱说的,你最好了。”
    裴令容看他疯疯癫癫,简直一会儿是人一会儿是鬼,免不了心惊肉跳,小声要求沉渊放开她,至少让她坐起来再说话。
    沉渊没有回应,仍然不住地吻她眼角脸颊。潮热的呼吸烙在她皮肤上,烫得裴令容直躲。
    她的反应似乎取悦了沉渊,引得他贴在她耳边轻笑:“宝贝,你的脸好红。”
    他声音低哑,裴令容为其中浓烈的暗示心如擂鼓,连额头都沁出汗来,结巴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你好像真的不太对劲……我给你疏、疏导一下?”
    沉渊低头嗅她的卷发,神情中是病态的依恋:“茵茵觉得我疯了?我好得很。”
    “你不在的日子都过去了,我怎么舍得现在疯呢?”他轻声说出答案,仿佛在传递一个秘密,“我只是想逗你说说话,想抱着你接吻,想要你看着我,要你也体会到我的心情——我会给你很多很多快乐,因为我很爱你。”
    裴令容想捂住脸,可惜双手都被制住,只好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她没有再试图反抗,因为心知对方说的都是真话。
    裴令容不言不动,径自僵硬地躺着,只有睫毛微颤——沉渊知道这就是“随便你做什么吧”的意思。来自裴令容的、青涩的默许已经足够让人兴奋,然而今天他还想要更多。
    沉渊松开对她的钳制,拇指在她下唇拂了一下,温柔地征询意见:“我可以吗?”
    裴令容僵了片刻,还是忍无可忍地睁了眼睛。沉渊仍含笑看着她,裴令容似是又暗中鼓了鼓气,然后一把拉过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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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亲近沉渊,裴令容也搞不清楚自己刚才在想什么。她几乎立刻就后悔了,现在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她的冲动行为显然已经造成了糟糕的后果。
    沉渊含吮她的舌头,她被动分泌的唾液全被他吃下去,裴令容在混沌之中也听见清晰的吞咽。这样过火的深吻好像仍未让他满意,沉渊掌住她的后脑,将裴令容固定在更迎合他的位置。
    裴令容慌得几乎发抖,这不是接吻,沉渊正把她当作甜酒一样痛饮。
    许久之后她才被人意犹未尽地放开,裴令容大口喘息,哆哆嗦嗦地说他闹够了,让沉渊快点停下。
    “是你先亲我的,”沉渊哑声提醒,“所以你要对我负责啊。”
    裴令容最近稍微养胖了一点点,纤细的骨骼与肌肉之外新附了一层薄薄的脂肪。原先她瘦得让人心惊,是刀子似的一弯新月,如今新月缠了软云,变得很适合被拢在怀里。
    柔嫩的乳肉似乎也丰盈了一些,只是乳头还陷在肉里。那粒小豆子被男人抿在唇齿之间嘬吮,沉渊逼得裴令容哭出来,又笑着问她怎么这里还是这么小。
    裴令容当然说不出来,所以沉渊体贴地替她回答,说都怪他不够努力:“那我以后每天要都亲亲它。”
    沉渊受伤行动不便,大蛇就毫不客气地取代了他的右手。金属一般坚韧凉滑的蛇鳞密密地裹紧了她,然而仍有许多滚烫的亲吻落在她身上。裴令容在情欲之中茫然煎熬,感到那些吻越过她的心口和小腹,直到沉渊托住她的膝盖捏了一下。
    “腿痛不痛?”沉渊在吻的间隙问她。
    裴令容花了很长时间反应他在说什么,但很快那条蛇就圈着她,将她的腰和腿抬高了。这的确是一个舒适的姿势,恰到好处的力道支撑着她的病腿——舒适,而又不堪,裴令容被迫向沉渊张开腿,腿间只有一条洇湿的内裤。
    “你干嘛……你别……”裴令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本能地拒绝,“你的手,不、不行……”
    他的妻子总是很担心他,似乎在她看来哨兵也是需要她照顾的普通人——或许比普通人还要脆弱。沉渊很珍惜这份心意,于是就用伤了的那只手与她相握:“没事的,茵茵帮我看住,别让我碰到伤口好不好?”
    之后他低头,隔着一层布料与她腿心的那张小嘴接吻。裴令容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在桎梏之中胡乱蹬了蹬腿,试图摆脱过于尖锐的快感。
    她挣扎太过,沉渊重新扣住了她的手,不满地提出要求:“老婆要握紧一点。”
    那条内裤被沉渊的舌头和手指亵玩了片刻,已经湿黏得近乎透明,裴令容也被他弄得直抖,沉渊握着她的手晃了一晃充作安慰,终于将那片布扯了下去。
    水光淋漓的阴阜因为充血而泛红,鼓鼓地肿着,中间挤成一条细缝,阴蒂颤颤地探出一点红嫩的尖。沉渊把这点勾人的小东西吃进去,用舌面顶住含吮了两下,裴令容就崩溃地哭出声音,下面泄得一塌糊涂。
    沉渊咽了她的液体,扶着自己的性器肏进去。
    过量的润滑让进入不算困难,只是她实在太敏感,微末刺激也让内里不断抽搐着绞紧,沉渊被磨得冒汗,只好忍耐地俯下去亲她。裴令容还握着他的右手,沉渊牵过她那只手,带着她去摸自己晶亮一片的胸口和颈间:“宝贝好厉害,弄得我都湿透了。”
    裴令容被他逗得羞愤欲死,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挡住通红的脸,自欺欺人地不愿再看他。
    沉渊就着这个姿势做了一回,结束时把头埋进爱人怀里说他肩膀很痛,轻易就骗得裴令容泪眼朦胧地转头看他。
    “都说让你不要闹了……”裴令容勉强抬手推了推他,“你先起来好吗?”
    她开口还带着哭腔,沉渊听得心痒,单手把她抱起来,脑袋贴在她颈侧乱拱,黏黏糊糊地说对不起,他是骗人的,其实一点也不疼。
    “但是老婆不肯看我,我会很伤心的。”
    今天他仿佛突然懂得了真诚的妙处,坦率得过了头,每一句都让裴令容招架不住。
    沉渊把人抱在怀里,托着裴令容的小屁股让她跟着他的动作起落。这个姿势进得太深,裴令容几乎落入无止尽的高潮,她在恐怖的快感中短暂地失去意识,许久之后才发现自己正在哽咽着求饶。
    “不弄了,茵茵不哭,”沉渊哄她,“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裴令容搂着他的脖子掉眼泪,沉渊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着低头问她:“我们第一次就是这样做的,宝贝还记得吗?”
    他饶有兴致地追忆往昔,说当时她有多主动,还会骑在他身上扯他的衣服,又说所以他现在也要得到回应,裴令容最好快点亲亲他。
    裴令容被他折腾得没有办法,不得不抬头吻了他一下。
    沉渊接受了这个吻,果然也履行了“最后一次”的承诺,在长久的折磨之后终于放过了她。裴令容脱力地倒下去,脸陷在枕头里闭上眼睛。她隐约知道沉渊在为她清理,还换掉了脏污的床单,但她也没有力气再帮他做点什么,也管不了他是用哪只手在做这些事。
    ……他是坏蛋,裴令容在睡着之前愤愤地想,真不听话,手坏了也是活该。
    沉渊将一切都收拾完毕才上床抱着她躺好,裴令容已经软绵绵地任人摆布,样子看起来很乖。
    “睡吧,”他心满意足地摸摸她的头发,吐露坏蛋的心声,“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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