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小师妹,不行便不行,师兄便一根一根轮流填满你,好不好?”
    “嗯……”
    感觉到他换了一根进来。
    “呜师兄……好美……”
    滚烫的欢愉,淋漓尽致。
    陈折盯着不住吐露晶莹水液、吞吃他的粉媚湿穴,那般销魂,融炼心神。
    花心舒适不已,上面陈纭侧过头为三哥抒解,一边含嗍一边小手钻入衣下抚摸男人的大腿。
    她享受被心爱的男人疼爱,也享受去爱摩他们的身体。
    视线瞟向男人的小腹区域,性感迷人,青筋突兀,撩人得紧。
    “小荡妇,这眼神简直溺死人。”
    陈聿微微耸动,将半根凤身埋入她的口中,享受那条湿软的舌头灵活挑逗。
    一只手扶在她的脑袋,步摇晃动的松散几乎要掉下来。
    直至两个男人都尽兴,时近黄昏。
    她被累的一点儿也不想动。可是因为吸收到大量的精涎,身子又十分地舒服,小腹暖融融的充盈着一股气。手脚也暖乎乎。
    许久不曾释放的少年,抱着她倾泻了许久,烫得她子宫内痉挛。快活到失智。
    而在陈折两根欲龙皆得餍足以后,陈聿才抱起她抵弄进去倾泻自己的。
    想要覆盖掉他的精气。
    “哼呜……三哥、太多了……阿纭吃不下……”
    她哑着嗓音覆上压在小腹上的手,背靠着坐在陈聿怀中,她被顶得双乳乱耸,雪白的一团十分晃眼。
    陈折压了压眉色,虽然他才吃足,可是眼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操得嘤咛不断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小骚妇,吃不下也得吃,不行就将他的都吐出来。”
    “凭什么将我的吐出来?小师妹,你方才被我操的爽不爽?”陈折快步走过来,气势凌人地俯视美人儿。
    她清软地应了声,“嗯……”
    抱住他的腰身作为倚靠。方才撑着桌子胳膊都酸了。
    “三哥快点泄出来嘛,阿纭没力了……”
    故意在陈折面前展示似的,陈聿就是迟迟不射,以此显示他的持久力远远胜他。
    虽然这家伙异于常人竟有两根,他也不见得就被比下去。
    男人的暗自较量陈纭不懂,他只想三哥快些喂她至顶端,被堆迭的快乐淹没。
    “小荡妇,不许夹……”
    陈聿低喘了声,掐住软腰愈发激烈。
    “再敢收阴三哥就将你抵上一整夜,晚宴也不必去出席了,听到没?”
    “呜嘤嘤……八哥哥……”
    使坏得想叫陈聿早点泄精却被威胁,只能抱住师兄求安慰。
    “小骚货,收阴是什么?怎么不对师兄使?”
    陈折睨着她浪荡至极的嫣然模样,楚楚明动,叫人想按入身下,操多少次也不够。
    “八哥哥已经、已经那么大了……阿纭收不了……”
    “是说三哥不及他的粗大?”
    阴冷声调从耳后传来,寒得她立马改口,“呜不是……三哥的也好大好大……将阿纭塞得好满嘤……三哥抵得最舒服了……”
    终于在将她喂到双腿发颤,他才意兴阑珊地倾洒精华。几乎顶开了子宫口,激涌急流湍湍而去。
    “小师妹……”
    陈折抬手为她拭去泪水,看她满足失神的模样,心不由得温柔。
    外头天色昏昏,斜日西沉,只剩下一抹红色云霞挂在天际,三人才启程入宫。
    她不愿走路,陈折一路将她抱上马车。
    暂时还不想暴露身份,掩了半张面具作为醇亲王的护卫。
    马车上,她靠在陈聿的肩头,嗓音软软的:“三哥,妹妹能拜托你件事么?”
    “说。”
    “三哥帮忙好好照料八哥哥,好不好?”
    他握住她的手,没有回话。
    “阿纭知道,三哥最好了~”
    她怕自己有无法顾及的时候。丞相说的回放纵山,还不知安排在何时。
    虽然眼下各国看似安好,实际陈齐的形势严峻如海底巨浪,只是在酝酿、蓄力,随时可能爆发。
    “宝贝儿要什么三哥不曾答应过你?”
    陈聿睨了她一眼,收拾精致的容色令她唇畔带笑,勾起他的下颌,“三哥怎么这么好看?”
    马车进入宫门,灯火通明,宫人忙碌。
    半道上还遇到了丞相的车架,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共同赴宴。
    今年的中秋宴比往年办得盛大。
    毕竟还有梁蜀两国的使臣。
    热闹的歌舞盛会,精致佳肴,聆听仙乐品珍贵陈酿,南国的点心最是闻名,七彩琉璃月饼更是叫人大开眼界、赞叹不俗。
    “今日中秋佳节,本该阖家团圆共享明月,朕之荣幸能与诸位共同度过。诸位爱卿、荣使,定要尽兴不可拘泥。”
    席中陈逸起身举樽,底下众人皆起身共敬君王。
    热闹宫宴一直持续到亥时,使臣与几位朝臣陆陆续续对王上与王后送上祝词告辞。
    多是祈愿陛下与娘娘早育王嗣,祝君王与王后琴瑟和鸣,陈国昌裕、国祚绵长。
    其实对于陈纭久久不能诞育皇子、又不肯安于后宫,时常久不在宫中,未能担起王后职责,更不尊王后之德,引起一些朝中大臣不满非是一日两日。
    只是这些不满之言被陈逸一力弹压,屡次驳回,见他们的王上如此偏袒维护那些老臣也是无奈,总是劝谏无效有些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陛下不纳旁人便罢,偏偏王后还不能生育,有些忧国忧民的老臣已经开始怀疑陈纭的身子状况。
    不过叫人费解的是丞相在此事上倒是跟陛下站在同一阵线。
    每每以顺其自然、顺应天道为由,为陛下帮腔。
    以至于让有的人觉得丞相莫名其妙,是否别有居心?
    中秋的月格外明媚皎洁,抛去俗事染心,陈纭淡淡呷了口荔枝酿,举头赏月。
    席上之人逐渐散得差不多,偏偏迟迟未肯走的几位耐人寻味。
    陈逸撩眼望去,丞相、锦王、醇亲王、玉灵王、还有蜀国的言司空……
    陈逸若知,他们都想与她共赏明月,还不知该是个怎样心情。
    只是有人无所顾忌表现出来,有人压抑期愿默默独饮,还有人借口与王上谈笑风生不舍弃宴。
    骆傅本想走的晚些与陈纭说些事情,发觉宴席上不约而同被凳子黏住一般的几人,清眸里些微波动。
    罢了,明日再寻机会又何妨。
    “陛下,时候已晚,佳节年年,知己良人难逢,感谢陛下今日盛宴款待,能与各位同席元徽荣焉。还请陛下宽谅微臣不胜酒力,先行回府。陛下也请爱惜龙体,与王后娘娘、早些回去歇息。”
    陈纭默默看着骆傅之姿,深色袍服,一本正经。
    “爱卿辛苦,早些回去罢。”陈逸默许道。
    这时陈纭却叫住了欲提脚退席之人,“骆丞相,本宫有点问题想请教,不知丞相大人是否有空?”
    一众人看着王后在婢女的搀扶下一同与丞相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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