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包厢很宽敞,里头有四张圆形的桌子,每一张桌子都能坐十个人。由于季林景是邀客的人,被一群人推到了正中间,就连带钟向祎也被迫受人瞩目。
    虽说桌子是圆形的,难以得出正中间的位置,但是同学们一致认为把这晚餐当成婚宴就可以了,自然就知道正中间在哪里。
    等上菜的过程中,包厢皆是热热闹闹的声音,纷纷交头接耳地讨论晚上的自由活动该怎么玩儿。
    唯有钟向祎一直在做心理建设,时不时看向季林景一副悠哉游哉地高谈商业的事情,是她完全听不懂的。
    许是怕她无聊,周惠拍拍她的肩膀,比了个向外走的手势,她斟酌半响,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季林景忽然扼住她的手腕,眉梢轻挑。
    这眼神的意思无非是在等她报备行程,她把刘海挽到耳后,思索了一会儿道:“女厕,你也要一起吗?”
    男生进女厕可是会被当成流氓的,所以她才找了这样的借口,就是不想季林景一直跟在她身边,会有种窒息感。
    季林景闻言手松了松,向后靠在椅背上,语气是不可商量的命令,“早去早回,还有五分钟菜就要上来了。”
    钟向祎点点头“嗯”了声,与周惠来到包厢外算是歇了口气,望着路过的服务生出于礼貌和善笑了笑,别提笑容有多和蔼了。
    等她们转到女厕里面,她的笑容倏地回收。
    这变脸的速度堪比川剧变脸,周惠有点惊叹钟向祎的速度,悄悄收回眼神对着镜子补妆,“你这变脸不会把季林景吓坏吗?”
    冬日里的干涩使嘴唇脱了皮,钟向祎拿出了润唇膏一抹,解释道:“我是幼师,对小孩儿都需要温柔的笑,当然面对一些无理取闹的家长就需要变脸。”
    其实身为一名幼师并不容易,她需要面对的是孩子们和家长们的进攻,一旦孩子们在院内受了什么委屈,家长翌日都会直接来找她。
    有时候是调皮孩子犯了错,家长最终找了无数个理由来训斥幼师,并且严声自己的孩子平时不会这样的,肯定是被人欺负才会如此。
    尽管幼师有多不被人看好,她仍旧热爱这份工作。
    因为每个小朋友都是一张白纸,幼师也占据了百分之四十的重要性,她希望把孩子教好,理解最基本的做人道理。
    “幼师也不容易啊。”周惠整理了衣服皱褶,问道:“你十多年不来同学聚会旅行,不会是因为季林景把你当成金丝雀,不让你出来吧?”
    这个怀疑理由十分的贴切,钟向祎摇摇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实情,只回答幼师的话题,“每个行业都不容易,互相尊重就可以。”
    感应器的水‘哗’了声流着,因冬天的冷寒,水也跟着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冰冷,把二人吓得缩回了手。
    抽风机释放出外头的寒气,瞬间整个女厕都裹挟着厚厚的冰寒,她们赶紧拿出暖宝宝,捂在手心取暖。
    自从来到了F国,钟向祎就认为暖宝宝是一项伟大的发明,虽然说不能全身取暖,但是手和脚必须是温的。
    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她走出女厕没注意前方有人,鼻子硬生生撞到了个人,连忙鞠躬弯腰道了歉。
    不过她盯着皮鞋来判断肯定是位男人,在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不禁抬首一看,下一秒就被男人锁在了怀里。
    周惠把手伸进袖子里,看着季林景幼稚宣告主权的动作,嘴角抽了抽,“我是女的,不会对向祎有什么非分之想。”
    季林景不赞同地蹙眉,“我三弟都能和男人在一起了,谁知道你们女人看似好姐妹,私底下却是情侣。”
    忆起自家三弟好久之前是直男,然后掰弯了弟媳就在一起了。他不禁担心哪天钟向祎也会这样,指不定周惠就已经在掰弯钟向祎了。
    苦恼,他不止要防男人还要防女人。
    这话一出就惹来了钟向祎的白眼,细想也觉得季林景的话并非无理,“我要是喜欢女的,还轮得到你?”
    若是她喜欢女生,她就不必喜欢暗恋了一个没有结果的人。
    “好,我们祎祎只喜欢我。”季林景带着哄骗的意思,“我们早点吃完就早点回去,做些儿童不宜的事情。”
    后半句话是贴在钟向祎耳边说的,果不其然他看到了钟向祎慌乱的眼神,乖巧地把头埋的更低,太可爱了。
    回到包厢内才发现菜已经上齐了,钟向祎握着叉子的手有些不适应,转头小声问着季林景有没有筷子。
    在西方国家很少有用筷子的餐厅或者餐馆,除非是来到中式饭馆才有。
    所以钟向祎问了一圈都找不到筷子,只好用着叉子吃着面。
    就在钟向祎吃完打了个饱嗝,不多时,盘里又多出了很多肉类和蔬菜,面色瞬间一言难尽,感觉到达嗓子眼里的食物快吐出来似的。
    季林景低头吃了口肉,另一只手在桌子底下摸了摸钟向祎的大腿,竟发现一个手掌都能覆盖,不免下了命令,“多吃一点,晚上你就有力气了。”
    “你能不能不要用这语气和我说话。”钟向祎艰难吃了几根蔬菜,然后就饱的吃不动了,把盘子挪到季林景边上,“你自己盛的就自己吃。”
    命令人是季林景改不掉的坏毛病,他自小就喜欢命令佣人管家伺候自己,再到后来出了社会也爱用这口吻来命令人。
    现在钟向祎让他改掉这个坏毛病,他觉得要不是不改老婆很快就没有了,但又觉得很不划算。
    于是他开始讨价还价,“我可以改,以后能一夜多次吗?我有轻微dirty  talk的倾向,你可以接受吗?”
    钟向祎握着叉子的手一顿,沉默了好几秒钟,抬头就看到一张桌子的人都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再说‘快答应!快答应!’。
    又是拳头硬的一天。
    她没有理会季林景的话,饮了一小口牛奶,就听见同学们八卦的声音,几乎都在问她到底是使了什么妖术,为什么季林景还要听她的话。
    这是个好问题,她也不知道季林景对待两周的情侣关系那么认真。
    真羡慕季林景未来的伴侣。
    夜色已浓,车窗外的灯火都照亮了四周,她意识回拢,便发现季林景在她大腿上乱摸,似乎看她没什么反应,就趁着夜色看不清的时候,撩开外衣抚摸。
    怕被别人发现,钟向祎没有打断季林景的抚摸,只是挪了挪双腿靠向车壁,怎知季林景直接把手伸到了牛仔裤三角区域,隔着厚厚的羽绒裤温柔的摸着。
    她下意识观察了巴士上的人都昏昏欲睡了,小声拍掉季林景的手,季林景却引着她的手放到了休闲西裤上,庞然大物就这样握在手心。
    这是她第一次握着那么硕大的性具,和以前那些男朋友未婚夫都不一样,她有预感季林景在床上一定很猛。
    车内的空调调高了很多,钟向祎手心还是冷的,隔着西裤都能感受到季林景的炽热,她犹豫了片刻,托着脸颊看向窗外,手在西裤上安抚。
    两人都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但是情欲却已经达到了巅峰。
    钟向祎本能的夹紧双腿磨蹭,察觉到蜜液黏糊糊的晕染了内裤,又痒又难受的想索取跟多,侧过头用着眉尾水雾来勾引。
    只不过牛仔裤过于麻烦,季林景没有解开纽扣,而是把手伸进了红色秋衣里面,掀开了内衣就挑逗着乳头。
    脑子里还很记得钟向祎的乳晕不算大,但是乳头却很鲜艳粉嫩,就像是夏娃的苹果,忍不住想吞噬。
    在钟向祎深呼吸的时候,季林景清晰感觉到突出的肋骨,有些疑惑钟向祎为什么那么瘦,是不是不好好吃饭。
    巴士上并不好实行什么动作,钟向祎放弃了要解开季林景的裤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抵达酒店的时候他们是第一个冲下车的,准确来说,是季林景‘拎’着钟向祎下了车。
    房卡插到电源开关瞬间亮了起来,在门关上的瞬间,季林景迫不及待地吸允着红唇,动作粗暴地揉着挺拔的双峰。
    钻进口鼻的烟草味道似乎变得很好闻,钟向祎一路被季林景给掌控,步步后退到了双人床上,双手环绕着季林景的脖子,享受着接吻的快乐。
    吻带有很强烈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季林景骨子里的浪荡完全被激发出来,迅速把钟向祎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
    俯视着雪峰的外扩,他手指头捻钻着像石头坚硬般的乳粒,然后低头吸吮着红彤彤的小樱桃,总觉得很甜。
    钟向祎嘴里的呻吟忍不住细细碎碎泄出来,牙齿咬着手指说,“林景,进来,进来好不好?”
    “骚货,怎么没看出来你那么饥渴呢?”季林景后退了几寸,看清了没有毛发的私密处,是少见的白虎类型。
    丰满的阴唇把阴蒂老老实实裹挟着,是季林景用两指拨开才看清粉嫩的小阴唇,手指顺势往下挪到了阴道口。
    蜜水弄湿了整个私密处,滑滑的,要是他的鸡巴应该能很快放进去的。
    钟向祎双腿自觉外张,意外喜欢季林景在床上的dirty  talk,难耐道:“嗯……我好痒,需要你的鸡巴……”
    操,这样外表小白兔,床上小母狗真的很带感。季林景玩弄着阴蒂,只见蜜液愈来愈多,似乎都快泛滥成灾了。
    “小骚逼,水那么多,是不是被很多男人玩过?”不知怎么地,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捎着醋意和妒忌,加快了手速让钟向祎到达阴蒂高潮。
    钟向祎咬着下唇拱起了背部,“没、没有……我好痒,你快进来止痒……嗯……”
    三根手指都在伺候着充血的阴蒂,季林景还在连续不断给红肿的阴蒂来快感,见到钟向祎眸底的情欲,心底的邪恶的欲望在逐渐扩散。
    思念许久的人就在自己的身下,他多希望此刻有一把斧头砍断钟向祎的腿,让钟向祎只能待在他身边。
    人的欲望就是肮脏的,要不是念在会犯法,他想他一定会学古人囚禁钟向祎。
    他喜欢钟向祎很久了,久到他都快忘了多少年了。要不是这次听到钟向祎会来旅行,否则他绝对是不会和外人共住一个房间的。
    但是他不能那么快告诉钟向祎自己的心意,他还有急事需要处理。
    季林景双指探入紧致的穴口,意外发现钟向祎的宫口很深,这倒是和他的尺寸很符合,他也能全部进去。
    “要是小母狗来取悦我,我在考虑考虑要怎么肏小母狗。”季林景伸出手舔了舔蜜液,翻身躺在了床上,想让钟向祎伺候自己。
    以往都是外面的女人伺候自己,而自己只需要把她们肏的舒舒服服就可以了,前戏什么的从来没有过。
    钟向祎是第一个。
    钟向祎头发散乱挡住了双峰,被季林景的膝盖撩开才重新整顿绑好头发,慢慢的解开季林景的西裤,“要是我口射了你,你还能硬吗?”
    季林景挑眉,“你可以试试。”
    藏匿在男士内裤底下的大物‘啪嗒’下打在钟向祎的脸上,近距离的观赏只觉得震撼,柱身是带着十五度的倾斜,颜色已经成了紫黑色,可见季林景上过了多少人。
    冰冷的手掌接触到柱身的那一刻得到了缓解,她熟练地把口水吐在性具上撸动,把性具往自己嘴里塞的时候才发现太大了,塞不完。
    看着钟向祎流畅的动作不免升起了怒意,但一想钟向祎的逼很粉,理应来说没多少人肏过才对。
    为了不让自己越想越多,他勾起钟向祎的发丝,口吻带着愠怒,“宝贝的嘴太小了,我允许用下面那张嘴来吃我的鸡巴。”
    钟向祎早就痒的不行了,扶着柱身缓缓坐了下去,痒意在那一刻得到了缓解,直到把柱身吃完,才察觉他们的尺寸特别的合适。
    往常那些前任上她的时候总是提不起劲儿,不是太短小就是太细,加上她的宫口很深,G点自然也深了些。
    所以她宁愿自己玩玩具,都不想要他们上她。但每个人都会有性爱的欲望,所以她会帮他们口。
    “钟老师有没有用这副身体勾引别人家爸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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