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宋干这事总是很有精力,那些书里说的,不可纵欲,他全当耳旁风,美其名曰:尽信书不如无书。
    不是说日夜着于此道,男人便会萎靡不振的吗?哼,骗人的鬼话。
    小耳困顿地眯着眼,低头看着脸埋在她胸乳处舔弄的男人,他正握着她的腰,性器还在穴里不停挺动。
    银白的光从相宋背后投射过来,被他的那双玻璃眼卷入其中,再看到小耳眼里,那原本温暖的琥珀色也掺了些冷气。
    这个体位也好深,直戳她的脏腑。她被顶得眼前发白,小耳好似正被相宋曳往名为欲望的深渊,操她的男人是她唯一自救的浮木。她只得抱紧了胸前侵犯她的头颅。
    说是紧抱,其实就是轻轻环住了相宋的脖颈。被他干到现在,这女孩早没力气了,只剩下本能反应,比如说,绞紧他在逼里搅动的鸡巴,深处的嘴再吐出汩汩的爱液。
    小耳分开双腿,跪在他腰两侧。她坐在他腿上,臀部悬空,小穴吞吐着他的性器。相宋一只手掐住小耳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脖子,强迫女孩弓起脊骨,自己抬头吻了上去,身下也加快了抽插速度,交合处的液体被捣成泡沫。
    女孩明显吃不消这疾风骤雨般的攻势,想叫出声,却被男人堵在喉咙,喉头发出的呻吟倒像是小兽呼救。她浑身颤抖,阴蒂肿胀,她感觉有甬道深处一股水液像是要冲破闸门,无论她怎么阻止都无济于事。
    她的手扣住相宋的肩,让他别再动了。可这个坏蛋怎么会听她的。相宋也察觉到了女孩的异样,却残忍地牢牢固定住她的下体,不管不顾地,更用力操她。
    他知道,更好玩的要来了,恶劣如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相宋松开她的唇,要听这张嘴里亲口说出淫词浪语。
    小耳连呼吸都顾不上了,哭着向他求饶,语气却依旧被他顶得破碎:“相……相宋啊……嗯……身……身体……好奇怪……哈啊……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流出来了,我……我憋……憋不住了……呜呜呜……”听起来很难为情。
    男人的手抚过她的后穴,温凉指尖轻触会阴,描绘她的被撑薄的穴口,再轻轻捏着她的肉珠。看来不打算饶过她了。
    “小耳要被干到潮吹了,那就尿给我看,像人一样。”他轻笑着,性器却猛攻甬道里让小耳身体惊颤最剧烈的一处软肉,喘息着,像是鼓励一般说出:“嗯啊……小耳的所有样子,我都想看呢~”
    他眨了眨眼,那双琥珀色玻璃眸子明明灭灭。
    不等他说完,小耳就哭着泄了身,大量无色的水淅淅沥沥的从交合处洒出,女孩的身体颤抖着软在他怀里,不管是此刻还在凿击她宫口的肉棒,还是轻抚她身体的手,都让她敏感地轻颤。
    穴肉温暖柔软,湿滑润泽,也随她的主人一起荒唐的淫乱,勾他心神,已经抽插了不知几百下,射意充斥着他的脑子,他也不打算忍了。
    相宋将小耳放倒在床上,由于这致命的高潮,女孩全身呈现出粉色,她躺在他的身下,他分开她的腿,再次射进了那孕育生命的圣洁之所。
    相宋拔出了性器,堵在穴里的液体迫不及待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白色浊液流出被插到合不拢的穴口,终于完全绽放的花朵不断抖动,甚至看得到花心里层层迭迭被操到充血的穴肉。
    他觉得可怜又漂亮。
    男人和女人交颈相拥,人影交迭。小耳止住了哭声,由于累极,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
    房间里弥漫着淫靡气味,小耳身上的甜香被情欲激得愈发浓郁,只可惜,她本人闻不到,单单便宜了相宋一人。他和她也被笼罩在这气味之内。
    他的气味和她的,多般配。
    占有欲作祟,相宋不想清理。他看了眼怀里睡着的女孩,她眼睫颤动,看样子已经陷入甜梦。于是寻了个干燥的地方,直接抱着小耳躺下。
    忽然,他想起了件事儿,她心心念念的。
    “睡吧。明天教你。”
    相宋亲了亲她潮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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