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有刺客!!来人啊!!!!!」一群人此起彼落的吼着。
    此时一个诺大的宫殿中突然灯火通明,一人披着红色的绣袍往外走出来说「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那带头的侍卫在那人面前跪了下来后说「啟稟王上,听说王后宫中出现刺客,目前臣已派人前去追捕了,请王上恕罪,惊扰了王上」
    被称之为王上的人,听到王后宫中出现了刺客后,他赶紧将眼前的从地上拉起后说「王后宫中有刺客,为什么不稟报寡人,如寡人的王后出了什么问题,你要寡人怎么和国丈交代,立马带上寡人的鹰弓,跟着寡人走。」
    终于一群人跟着王上跑进王后寝宫旁的一条秘道里,一走进去便看到刺客拿着把刀抵着王后那白皙的脖子,因为力道过大…甚至已经出现了一条血痕…
    王上情急之下,立马抽出一支弓箭射中了刺客的心脏,刺客随即倒在地上,等到王上要走上前去看刺客的样貌时,王后慌乱中不小心推倒了放在一旁的蜡烛,瞬间…刺客的尸体全身是火…面目全非…
    而王后此时惊恐的看着那地上的火焰…又看向王上时,她赶紧跑到王上的身边紧紧的抱着王上说「王上…好险你救了臣妾…如您再晚一点来的话,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您看看臣妾的脖子都受伤了…」
    他看着怀中的人哭得像泪人儿似的样子,心里却没有一丝丝的怜惜,反而觉得王后在隐瞒着些什么…但他仍将王后的头抬了起来用着衣袖抹去了王后的眼泪后说「葻儿,你别哭了,寡人这不是来了吗…没事没事,来人啊!把王后送回宫去,其他的人把这里收拾收拾」
    但王后只是拉着王上的衣袖说「王上…您陪陪臣妾好吗…刚刚经歷了那一切,臣妾的心里真的好害怕…多怕以后都再也见不到王上了…」
    看着王后胆战心惊的样子,王上也不好在眾人面前驳了王后的脸面,他牵起王后的手说「你们处理完吧!把这里收拾乾净,王后我陪你回宫吧」
    就这样王上陪着王后回到了宫中后,正当王后要帮王上宽衣时,王上一时反应推开了王后的手说「不需要,寡人自己来吧!来人啊…来帮寡人宽衣。」
    听到王上的声音后,外面的侍女也走进来帮王上宽衣,此时王后也只能恶狠狠的瞪着那正在帮王上宽衣的宫女…而另一位宫女也走上前来帮王后宽衣…
    「没想到王后宫中的宫女长得如此水灵,告诉寡人你叫什么名字?」王上扬起了那一抹充满邪气的微笑,单指的将宫女的下巴抬起…
    「回王上,奴婢叫青儿…」看着眼前这长得如此魅惑的王上,小宫女一时也看花了眼…
    「青儿…?这名字好,来人啊~从今天开始册封她为青才人,居住在婍瑯殿,下去吧」王上说完之后便径直的往王后的床上走去后便坐在床边。
    而始终没被王上看过一眼站在一旁的王后,听到刚刚王上的册封时,她知道王上一定是故意的…但她也不能说些什么,她只能扬起一丝苦笑拿起了青儿的手拍了拍后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以后一定要尽心尽力的伺候王上,知道吗…来人啊…将青儿的东西收拾一下,今晚就让她前去婍瑯殿吧…」
    突然获得如此殊荣的青儿,连忙赶紧跪下后说「谢谢王上、王后的赐封…青儿以后一定会更加尽心尽力的伺候王上及王后的…青儿先退下了…」
    等到所有人的退下之后,王后看着坐在床边的王上…那内袍敞开着…王上那白皙的胸膛就在她的眼前…看着王上那魅惑的脸庞…她也不由自主的看走了神…
    「葻儿,你还不过来一直盯着寡人是怎么了?难道寡人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王上说完之后轻笑了一下。
    听到王上叫唤着自己的名字,晴葻赶紧回过神的往床边走去…当走到床边时,她仍然站在床边一动也不动…下一秒只见王上一把将她拉上了床上,枕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梳理着她那一头长发…
    「王上…过两日您就要下江南去视察民情了,那臣妾可以一同前去吗…」晴葻怯生生的问着,她知道王上从不愿意她跟在他身边…
    听到晴葻的问题后,王上突然停下了梳理晴葻头发的动作后说「在寡人答应你之前,寡人有一个问题想先问你,那名刺客是怎么进到你的寝宫的?还有,为什么他挟持你时,你是衣衫不整的?」
    晴葻听到了王上的问题,明显愣了一下…但又赶紧说「因为那时候臣妾正要安寝了…突然听到外面有些骚动,下一秒…等到臣妾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挟持了…」
    王上明明就感觉到了晴葻的身体震了一下,但他仍然不为所动的说「原来如此,我看这禁宫内的守卫要重新换一批了,连王后的寝殿都没有办法看守好,至于江南一事…你就跟着寡人一同前往吧,寡人知道你家就在江南一代,况且这次司马国丈也会一同前往,你就和你的父亲一同回家看一趟吧…睡吧…寡人累了」王上说完之后便直接躺上了床,沉沉睡去…
    隔天一早…晴葻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另一边已经空下的位置…她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地移到王上曾经入眠的地方,那残留的馀温她知道王上才离开不久…大婚一个月了…王上从来就没有碰过自已…也从不让自己碰他…她将自己埋进了被子之中放声大哭…
    「宇文麀,寡人有一事询问,你负责禁宫内的守卫,可否告诉寡人,为什么昨夜有刺客跑入王后的寝宫挟持王后,你的禁军统领却是最后一个通知寡人的,你该当何罪?」王上淡漠的看着站在下面的一眾大臣。
    被点名的人赶紧走出人群跪在大殿上说「回王上,是臣处事不周,该名禁军统领已经极刑处理了,禁宫内的所有禁卫军全都换成臣的贴身侍卫,都有经过臣一一训练过,臣保证绝不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请王上恕罪…」
    「宇文麀你是皇朝中最令寡人相信的将军,希望你不要再让寡人失望,另外关于江南一事是否已经安排妥当?」王上挥了挥手示意宇文麀起身。
    「回王上,江南一事臣都以安排妥当,将以微服私访的方式进行,尽量以不扰民的方式进行,以便王上可体察到最真实的民情状况,包含地方父母官臣都没有通知,王上的船将先行前往江南,一眾官员及王后将行陆地前往江南」宇文麀毕恭毕敬地说着。
    听到宇文麀的安排,王上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上后说「很好,来人啊!册封宇文麀为护国大将军,这次为江南行的护驾将军,寡人之王船,除了宇文麀以外,其馀人等不可入内,包含…“王后”在内,没什么事就退下吧!宇文麀你来寡人的书房一聚。」王上故意将王后二字加重语气,并看着站在下方的司马钧,说完后王上也就先行离开了。
    「啟稟王上,宇文将军求见」外面的侍从大声的喊着。
    「知道了,让他进来吧!其馀的人都退下」王上边说边挥毫着手中的毛笔。
    宇文麀一进来之后,看着所有人的都退下后,他大剌剌的将手中的金盔丢到了一旁的桌上后,大口大口地放在桌上的茶…
    「宇文麀,你越来越放肆了,现在连来寡人的书房都敢如此无君无臣了是吗?」王上嘴上虽说着斥责的话,但也并无真的要处罚宇文麀的意思。
    「我说我的王上啊,我跟你从小一同长大,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我就是这莽样,如不是因为当年我父亲建功立业,我现在可能还可以在你身边当一个贴身近侍,何必要跑去北漠那个地方去风吹日晒雪淋的,你说是不是?」宇文麀大口的喝完茶后说。
    「别跟寡人来这套,寡人这次不就找了一个理由把你弄回来了!那你说说要让谁去替你的位置呀!寡人想了想…你觉得司马国丈的大儿子司马骏如何呢?」王上边说边放下手中的毛笔坐在位子上喝了口茶后说。
    「司马骏…为人胆小,北漠一代除了蛮夷之外又有巫族的人,我担心他在那边难成大器耶!这样的安排真的好吗?」宇文麀一脸担忧的说着。
    看着宇文麀担忧的样子,王上突然放声大笑说「寡人就是要藉此削弱司马一家在宫中的势力,自从寡人登基开始,司马一家无孔不入,你替寡人斩杀的那名禁军统领也是司马家的人,除此之外…寡人知道司马家一直和东夷王有所联系,寡人就是想看看我这么做,他们会不会有所动静,这样你懂了吗?还有…寡人今晚就出发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回王上,只有我和我身边几个贴身的侍卫知道,这次您要微服私访的事情,臣已经事先都安排好了,船会在今晚靠岸,那时王上便可直接出发。」宇文麀站起来双手作揖的说着。
    「好,那你先回去准备一下,我们今晚就出发…」王上听到宇文麀说后,开心的往殿外走去。
    深夜时分…只见王上的宫殿中走出了十几个鬼祟的身影…在那皎洁的月光下更显得诡譎…慢慢的一行人出了宫之后,立马策马至江边…
    早已在江边等候的宇文麀,走上前去帮王上将马牵好后说「王上,船已备妥,您的王船会在明日一早正式出航,臣已安排了乙蚪和武嶌与王船一同出发,没有王上的命令皆无人可靠近王船一步,等到王船到江南时您可在登上王船。」
    「你安排的很好,我们走吧」王上先行登上船,尔后后面的一行人等才陆续上船。
    经过了十几天的航行,王上一行人终于抵达江南…
    「王上,江南已到,王上要不要出来看看江南风情呀~~~」宇文麀神清气爽地站在船头说着。
    经过了十几天的航行,王上有些微的不舒适,他踩着缓慢的脚步往船头迈去,正当因重心不稳要跌倒时,宇文麀更快一步地将王上扶起后说「欸欸欸~王上,你以前跟臣可是可以出海踏浪好几十天都不返航的,现在才区区的十几天而已,王上就已经受不住了吗…」宇文麀说完之后还笑了一下。
    看着宇文麀讨厌的笑容,他一把将扶着他的宇文麀推开后,又赶紧站直了身说「寡人只是坐在船里太久有点不适应而已,你少在那边取笑寡人,还有…寡人不是告诉你了,出了皇城之后,不许再称呼寡人为王上,才讲的你又忘了是吗?」王上说完之后还敲了宇文麀的头一下。
    有些为吃痛的宇文麀抚着刚刚被王上敲过的地方,有些不悦地说「少爷,你叫臣不许叫你王上,你还不是寡人来寡人去的说,怎么能怪我呢…」
    听到宇文麀的抱怨,正当王上又要再来一记敲头伺候时,突然在远方传了一阵又一阵的优美胡琴声…王上的注意力马上被吸引走,他站在船头东看西看找寻着那胡琴的声音…
    「麀,你有听到那琴声吗…快,我们快去看看是谁在奏曲着…」王上拉了拉站在他身边的宇文麀说。
    「是少爷,快往那个琴声的地方去…」听到王上的吩咐后,宇文麀赶紧叫船夫将船驶至琴声所在处。
    当船越来越靠近琴声时,不知道为什么王上听到了这胡琴声,感觉到不适的身体越感轻松…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座琴楼前停下…他赶紧问着船夫说「这拉琴的人是谁?」
    只见船夫抬了抬头看了一眼后笑着说「回少爷的话,这是我们江南最有名的冥月楼头牌男宠“月莲”,据说月莲公子卖艺不卖身,他拉得一手好胡琴,有多少王公贵族的子弟为了一亲芳泽砸下重金、为了包养他倾家荡產的也不下当今王上的后宫数,但月莲说不见就是不见,月莲只见有缘人…至今真正能见他真顏的人,一根手指的数得出来」
    听到船夫这样说后,宇文麀打趣的说「说不见就不见,那他还赚个屁钱啊!」
    「这位公子你千万别这样说,虽说月莲公子不见这些人,但是不代表这些人不会一直捧着钱到冥月楼给老鴇子,就希望她能替自己安排一下见月莲一面,所以虽然月莲不是每个人都见,但是他仍还是冥月楼这最红的头牌,比起江南青楼一眾如先天仙般的女子,月莲公子那清新脱俗的样子以及那一双如清澈湖水般的双瞳和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我能保证你家少爷见过一次,他也会流连忘返的…」船夫看着宇文麀像是看着一个乡巴佬般的说着。
    看着船夫那嚣张的样子,宇文麀气不过的说「就衝着你这句话,老子今天非得要见见这人一面,要是让老子知道你欺骗老子,老子跟你没完!」宇文麀说完之后,纵身一跳便跳上了琴楼。
    正当他要开口大喊月莲的名字时,只见那正在演奏的人突然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他震摄了…被眼前这个人的美震摄了…那船夫形容的一点误差都没有,月莲的美是会让人窒息的那种…他那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如清澈湖水般的双瞳、有着樱色的唇瓣还有那一头如划开夜空银河般的银白色长发…他就这样看着月莲出了神…
    「请问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吗…?」月莲轻声的说着。
    当听到月莲的声音之后,宇文麀更不敢置信世间上居然有人的嗓音如此好听,轻柔的如同女子那般,搭配着他那如天仙般的面孔,他有些愣住的往后退了退…却忘记刚刚跳上来时是站在琴楼边…下一秒宇文麀也听不见眼前的人说了些什么,等到回过神时他已经落在江中…
    「宇文麀!!!宇文麀!!!!你脑子是进水了吗?」王上有些紧张的说着。
    只见落水的宇文麀只是傻愣愣地一直盯着琴楼,而此时王上也顺着宇文麀的眼神往琴楼上看去…与月莲四目相接的王上,在那个瞬间…
    铃~~~~~铃~~~~~~铃~~~~~
    「什么啦!!!!!!!!!」李煦生气地从床上跳起把手机往床下一丢后又继续躺回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他满脑都是刚刚的那些画面…在琴楼上的那人,不就是昨天看到那幅莲色结的月莲吗…这是梦吗…李煦敲了敲自己的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昨晚的梦是那样的真实,彷彿他就是那王上一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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