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河岸边的烟火秀结束后,他们开车回Brookline的家。
    车里的音响传来舒缓又浪漫的爵士乐,这般的舒坦像是往常下着雨,在微醺的周末夜晚里相拥着,如此让人放松。
    回到家时,已经临近午夜。
    商容把车停了下来,在车里的隐秘空间,可能会容易让人感到安心跟安全吧!所以连情绪都能格外坦然的表现出来。
    夜里马路上突然有车辆经过,那车灯的光影快速的流动就像是森林中迷路的鹿群,一只只的流畅的跳过悬崖,同时也到达彼岸,小别胜新婚的心跳也疾如奔鹿涉川越境。
    商容首先开口,虽然语气体贴温柔,却带着一些因紧张而生出的生疏,"我都忘了你应该会需要调时差的,还拉着你在外面玩了一整天。你应该挺累了吧?等会早些休息。"
    在她拉起手煞时,那双大手才终于揣揣不安的握了过来。
    方逮微微低着头,语气低沉,他手背上的青筋因犹豫而缓缓在手背上爬动着,他像是故意寻些理由,随意说着:"你...驾驶技术越来越好了,这样你一个人在这生活,我也就放心了。"
    商容听到方逮的话,也灵敏的发现方逮的情绪是有些不安的,那种不安不是嫌弃她,更偏向是嫌弃他自己,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没照顾到他的心情,让他心里不舒服了。
    她反手与他的大手掌交相握,细细磨蹭时她的眼眶中还是微露脆弱,尽管时光带走了她以前的天真单纯,却沉淀出了足够的沉稳温柔。
    商容很确定从年少初恋到已为人母,就算现在他们彼此的距离那么久,喜欢他跟思念他,早也已经成为她无法割舍掉的习惯。
    "可是不管有没有办法一个人生活,我都好想你,也需要你。从以前到现在都是..."
    语毕,她侧身在方逮脸颊上轻轻一吻。
    这个吻,瞬间就让方逮安心了下来,他低头微微一笑,不安的喉结也停止继续反复的上下挣扎。
    "进屋吧!妈妈上周回加州了,这屋子暂时只有我一个人住。"商容笑的给予暗示,一点都没有刚见面时,故意压抑想亲近念头而伪装出来的生疏了。
    方逮听见,也腼腆的低头抿嘴一笑。
    -
    外面的花径小道上,因主人的回家而亮起了点点星光。
    商容看着草皮上的英式户外遮阳亭,心里想着明天晚上,或许她跟方逮可以一边听着爵士乐一边躺在里边看星星,又或许她可以缠着他做些好吃的,他们两个人可以在草地上享受野餐。
    就在商容打开玄关的灯时,才一回头就看到方逮跟着走了进来。
    见方逮关上单门,她便主动从身后抱住他。
    他愣了下,从不安到不再挣扎,尔后直接俯身抱起她,焦急的贴着她亲吻。
    在烟火下的眉目传情跟车里相握的热度,似乎已经延烧到了屋里来。
    商容被亲的发软,后背靠在贴满美丽壁纸的墙面上,她手指勾着的包就这样垂落的掉在地上,同时也理都不想理的把跟鞋给踢掉。
    那壁花上的互映暖黄影子,添了些急不可耐又眉来眼去的姿态,像极了为了偷情贪欢而情欲涌动的成年男女。
    这男人压在她身上亲时,她就仰着头靠在墙上,手掌服贴在墙上,让身上水蓝色纹路的吊带裙展现出强烈的水波荡漾之感。
    只消一瞬,这男人的视线跟神智,就瞬间被她胸口勾勒出丰足如温柔油画,且能无惧被凝视的乳房曲线给吸引了。
    她伸手去搂抱住这男人的颈子...
    她不仅只贴着胸贴,还无惧被眼前的男人完全凝视。
    那种肆意妄为的引诱,就像花去故意的盛开在蜂蝶飞舞的地方。
    就是这花是食肉花还是摇摇欲坠等待授粉的花,那可还真说不准。
    不到腰的大卷发,搭上精致又明艳的妆容,让她本来显小的幼态,多了一种妩媚明艳的攻击性。
    或许是在麻州待的这段时间里,又或者是除了课业她没有太多压力的生活里,她见识到了很多不年龄的美丽又性感的女士。
    她觉得自信仿佛就能拥有最强大的吸引力,包含性吸引力。
    因此,她无形中模仿着那些美丽的女士,自信仿佛就因此而来。
    直到在沙发上,她不仅不害躁的让这男人抚摸她的腿,她还轻轻揉着方逮的头发,唇上的唇珠就吻过这男人左耳,暧昧的口红印就留在他的耳上跟颈上,甚至还故意的残留在他的衬衣领口上。
    她吻眼前这个让她思念的男人,从喉结吻到他的甲状软骨,直到领口。
    "方医生我好想你..."
    听到这奇怪的称呼时,方逮才迟疑的睁开眼来,他的目光在昏暗的小灯下,眼皮的皱折又显得迷人跟疑惑。
    可是怀里的女子还在勾引他,甚至圈在他的脖子上,主动替他解开解开衬衣扣子,像是在抛出能纵容他兽性的暗饵。
    方逮忧虑的摸摸她的头发,也发现了她的怪异,"怎么了?"
    她的气息如暖风过境,轻飘飘的就吹起了过了时节的柳絮,再层层迭迭的掩盖了他的理智。
    商容紧紧的搂抱着他的肩颈,温热的唇就滑过这男人的肩线跟锁骨,"我就想你了,不可以吗..."
    她似乎有种奇怪的赎罪心理,亦或是一种在寻求能让自己感到安心的手段。
    她想证明,方逮没有因为别的男人骚扰她而嫌弃她,或是因为她不经意说出来的真话而产生心结。她想证明,她的丈夫不是只为了安抚她,而说好听话哄哄她的。
    她觉得自己如此真的好自私,可是她受不了。
    从那晚跟方逮谈过被骚扰后的心理状态后,她就总时不时的怀疑自己,她左右反思,是不是不该把她被骚扰后真正的意外反应,给说了出来。如果换位思考,她肯定也会吃自己的丈夫对别的女人有生理反应的醋的。
    他摸摸她的后脑勺,就直接把她抱下沙发,"乖,我们先洗澡。"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商容挣扎的要下地,就笑笑的说:"我帮你准备了睡衣,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你准备的我都会喜欢。"方逮依然对于自己外在的羽毛色彩没多大的偏执念,像是只要她选的,他都会喜欢。
    -
    深黑色的浴间,让蒸发的雾气带来一丝神秘感。
    先冲澡的时候,顶上的温水像是大雨淅淋了下来,水珠就顺势拉直了她的头发,直到湿发柔顺的披盖在她的背上,她像只淋了大雨的小鸟。
    商容才刚闭眼让水淋了一会,这男人的大手就伸了过来擦掉她眼周附近的水珠,一手搂在她的腰上,他近身查看,仔细的把顺着她眉毛的水珠给擦拭掉,怕她的眼睛进了水。
    她的手掌扶在他的腰上,睁眼就看到眼前男人的长睫毛沾到水珠的模样,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因此她这刚搓起泡的沐浴球就往他肩上招呼,"老公,很久没跟你一起洗澡了,我帮你刷背,好不好呀?"
    "那我先帮你刷..."他的举止跟眼神都饱满情欲,像是没平时那么好说话,结实的手臂就从她的背后紧紧圈住,直搂着她的腰。
    直到他的视线,不经意的被神秘又光滑的耻唇给吸引了,他这往下一瞥的视线才又害臊的转回到她的脸上。
    他伸手捏住她的手,夺过她手中的沐浴球时,才嗓音稍沉的问:"怎么又刮掉了?"
    商容伸手半掩盖他的视线解释:"前些日子我跟几个女同学去海湾附近玩,穿泳装当然得刮掉。我还给你发了照片,你都忘了。"
    "嗯,好像是有这一回事。"他突然忆起那几张在海边的火辣式的绑带比基尼照,就是随口一说的音调,听起来还有些低沉,像是在暗自消化一些见不得人的情绪。
    商容发现他过于沉默的情绪,便笑着逗他,"其实我是昨晚又打理了一下,才决定全部刮干净的,就怕你会不喜欢半长不短的样子。"
    她的这几句话,顿时给了男性的大脑,有着充分能性幻想的空间。
    这种投他所好的说词,也听的他耳朵血冲耳热的烧红。
    他手掌上的沐浴球也开始没有定律的在掌上捏揉,瞳孔里的眼神也开始在她的眼睛跟嘴唇之间飘荡,就好像整个人也无意识的在神智跟性欲间拉扯。
    吐着热气却被欲望侵蚀的气息,终于从他的嘴里脱口而出,"你的每一面,我都喜欢。"
    他抿了唇,心想最好别在浴室放纵时,才稍稍把理智给拉了回来,"不过,我们还是别在浴室,这地滑,要是摔了很危险。"
    说完,他开了花洒,让彼此身上的泡沫给冲了干净。
    商容害羞的背过身,就看着水滴从她的腿缓缓流下,淅沥沥的像大雨,直到淌到花岗岩的地板上,流到没有尽头的地下黑洞里,她的视线才收了回来。
    晕黄的暖灯就照着踩在花岗岩上那光裸的两双脚,她的几丝毛发被湿沥沥的水柱,从后背冲刷了下来,就直接粘在这男人结实的小腿上。
    那几根属于她的女性长发就与他小腿上微卷的腿毛纠缠在了一起,连水都冲带不走的模样,多了几分扰人心弦的情色,与扰人心神的麻痒。
    男人只心跳无意识的加速,他无视小腿胫骨处上所粘上的毛发,只从她的身后紧紧地抱住她。
    在灯光下,在周身微晕的蒸气下,在她身上胡乱抚摸,她稍稍以手臂护住自己的胸,才玩闹似的以脚趾轻轻揉蹭着这男人的脚背。
    身后的男人胡乱的把她脸颊边的发丝,随意的勾在她的耳后,就沿着她的耳朵跟颈肩上亲。
    他线条结实的手臂,就故意往前固住她柔软的身躯。
    还在彷徨的宽大手掌在她的股骨跟大腿处轻抚,右手沿着髂骨周围就大着胆子的往耻骨处下抚摸。
    粗大又带些精神勃发的小麦色手指,就似重若轻的按压腿根深处的唇边上软肉。
    随着探索似的害臊酥麻感,让她软弱的抓着他的手臂,屏息憋着气的轻轻咬着下唇。
    可按压跟触摸还未结束,本来固住她腰上的男性手臂推挤上了她的乳房,他持着粗燥的手掌上,恶意的以第一掌骨去滚压着微翘起来的乳尖。
    因推挤抚动,这一颤一颤的红粒像是树梢上卷尾鸟翘着尾巴在枝头上欢快的跳跃啄食着的果粒。
    顺着乳尖上的刺激,他的手指才浅浅的刺探进了湖口,她才忍不住动情的转头向他索吻,又一边情不自禁的想去抚摸,正抵压着在她腰臀上的男性性器。
    当她的掌心刚碰触到坚硬的顶口时,却被这性器的主人给瞬间焦急的扣住了手腕。
    他不想让她就那么轻易的碰触,像是在满足欲望之前,他还急需拥有着在性上的主导权,还不愿放手。
    亲吻结束之后,他垂眸见她一脸羞涩才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哄哄她,像是急于让她卸下防备,"要乖乖的。"
    方逮在她身后亲亲她的耳垂,嘴里带着命令的话却十分温柔,修长又结实的手臂圈在她周身时却炙热的如至叁温暖,舒服却又紧张。
    她只能别过头,闭着眼的暗中品尝这种脸红心跳。
    浴室中的蒸气就快要发散完了,却潮湿让人难受,只能凭着上方的抽风机带来一阵舒爽。
    可那粗糙又带着粗茧的手指无视周身的潮湿,就一点都不温柔的划湖穿沼而入,更是恶意的挤进她身下紧密又湿滑的软道,直到手指整根没入置底时,她的身躯才情不自禁的抖动。
    他凑了上来,另一只手掌,流氓似的上下抚摸她的乳房,直到乳尖从他的手指缝间探出头来,像是从巢里探出头来的嗷嗷待哺幼鸟,他才夹弄着玩弄,甚至在她耳边不害躁的厮磨调戏,"你湿了。"
    她吸了一口气直到憋红了脸,皮肤上的冷鸡皮才跟阴道不由自主的阵阵收缩,直到吸附的频率与手指同进同出。
    那抓耳又让人羞臊的湿音,又因为浴间的光滑密闭空间的原理,让手指的吞没抽插声听起来更为刺激响耳。
    她避开跟他会脸红心跳的对视,颓废的往后倚躺在他的肩头上,情难自控的往他颈外静脉的皮肤处细吻,颤抖的手心也往他腿上抚摸。
    他低头见藏在他臂弯的女子情不自禁的闭着眼,脸颊通红的沁着汗靠在他手臂的模样,就是鼻口处微微轻喘出灼热的气息,急促的心跳就随着手指的侵占却越来越快,她的模样如同喝醉酒似的脸颊扑红,连双腿都开始不自觉地夹着他的手掌打颤。
    见她这般,他的胸腔里,竟有一丝得意跟满足了某些阴暗处的尊严,"喜欢吗?"
    "喜欢..."她神情昏昧,仿佛在这种时候,她是完全没有自己的,只要是这男人喜欢的,她都会愿意去做。
    她缠人又甜蜜的声音,跟着阵阵绞紧着手指的内腔嫩肉,那贪吃劲像朵盛开又刺眼的红艳食肉玫瑰。
    再者他鼓胀的性器就狎压在她的臀瓣上,那视觉冲击让性想象又往深处放大了贪欲,让他有些快要把持不住。
    可他的思绪尚有一丝清明,知道许久未性交就贸然的对她后入式,只会让她疼痛难耐,他不希望他们的度假约会是很扫兴的。
    可藏在她身下的手指,突然加些气力的往浅口前内壁去探索占有,直到摸到有一处的触感是跟阴道壁不一样的地方,她的气息就瞬时因为被按压触摸而急促了起来,甚至着急的抓捏住他的手腕,就好像她清楚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他感觉到怀里人的焦虑,只能温柔的抚摸着她带着湿意的头发,语气温柔却不经意的夹带些许威严,"要乖一些,好吗?"
    她脸红的松开他的手腕,又抓住他的手臂,小声的说:"我紧张。"
    其实她想说的是,她觉得手指进入比性器进入,还更有压迫性一些,就好像这男人是抽离了性欲,就站在高处,淡然的看着她难挨发情的模样。比起性器给予的性高潮,她觉得这种时候的狼狈,更让人羞涩,她真想找个洞穴把自己埋起来。
    他轻轻地笑了笑,语态轻松的安抚她,"那我牵着你就不紧张了。"
    语毕,身后的男人握住她不安的手,嘴唇轻轻的亲过她的头发、额头,接着俯下身亲吻她的颈子。
    他的气息有些重,像是滚烫的温泉热气,"我们好久都没有了,你不想我吗。"
    "想。"她难以忽视身后的阴茎就故意压挤在她的臀瓣上,又害臊的回想起除了孕期的几次,再来从她生育完一直到她来到麻州一年多,他们都没有过性生活了,细想之下,确实是难为他了,也因此打定要满足他的念头。
    男人像是猎人,恶意抓捏住兔子的四肢般的定住她的身子,才能使之抚摸她乖顺的毛发,等待烹煮。
    直到粗大又带着茧的手指重复插撞进淋漓的耻丘,甚至故意以掌腹压迫内壁前点,使她不自觉地发颤,每用手指侵占她一寸,她便往后绷长颈子,让红唇微张,所吐出的贪欲示弱气息,像是一种表忠心的投名状,直到在含情脉脉的注视下,达到了宣泄淋漓尽致。
    他看着软丘肉还颤颤巍巍的吸附着,对着手指依依不舍时,他突然觉得女性的性器官的神秘与美丽,是有如载着万千星晨的宇宙太空,又亦或是能开出万千生机的蓊郁森林。是优雅的天堂鸟,也是璀璨的火鹤花,更是生命力的象征。
    就好像,她们不该觉得性是粗俗的,是污秽,或是廉价的。
    性感就是生命的一种力量,也是感性的同步节奏,更是女性最强大的武器。
    因为她们感性且性感,才可以共情与怜悯,自然也可以因此坚强且无坚不摧。
    最后,她还是半身潮红的臣服在这欢愉里,只是了无神觉的倚在他的肩头,被他亲吻又小声的赞扬。
    只是突然迎面的困意,让她的视线开始像是在黑夜中开车,从清明到模模糊糊的,整片光都晕开了。
    一时之间的性余韵,竟分不出是含住手指的软口更烫,还是他吐露在她脸上的喘息声更烫。
    这男人见她休息了会,能喘口气了,才抚摸她的头颅,在身后就不知羞的用性器抵着她的腰,性器的口处不小心的吐出一些些透明的液体,他也不以为意,就是说起话来像是山林焚风,烧的让人浑身颤抖,"我在来的路上买了避孕套,你还在学习不能不小心怀孕了。"
    她这才回头,正视这男人如虎豹想吃人的眼神,尔后还是有些害躁,闪避视线的主动邀请着,"我知道你要来,提早吃药了。你要不要...就直接..."
    他的眼神里有一丝被纵容着的满足感,顺着手势握住她的腰,低头就肉眼见至他妻子的腰臀比额外的勾人,丰臀细腰,难怪穿着包臀裙跟裙子特别好看,一点都不骨感纤弱,正是一口尝来最鲜美多汁的样貌。
    他的语气难得轻巧,也不沉闷了,"那我就...不忍了。"
    语尽融入她的耳膜,这男人的前肢手臂便从身后勾抬起她的腰,忍蹭到胀红的性器只能反着地引,往上凿进一览了然的温软怀穴。
    如此的直接硬胀,弄的她气息不稳的双腿发抖,只得把重心放在臀部而恍惚的垫起脚尖求救,"老公你慢点。"
    "还不习惯?"他笑着埋在她肩颈处的阴影,就贴肤蹭着她时,他看见水珠沿着她的腹部白线落入脐眼,水珠点滴又流向下腹直至耻骨联合,他这才以食指指腹把水珠从耻丘之处由下到上的轻轻抹掉。
    就这一点点从下到上的触摸,她就羞得脸颊通红,仿佛他什么话都不用说,只要眼露出一抹饱含欲望且温柔的笑容,什么磨合紧张都能水到渠成。
    她纤细的手掌伏贴在带丝凉意且潮湿的瓷砖墙上,被顶的忍不住嗯哼几声。
    身后的男人用大手紧捏住她的腰,像是怕她突然反悔不要了,语气了无神智的焦虑的胡顶,"乖些。"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了,她觉得被顶的有点胀跟痛。直到手掌扶着墙,又慢慢的弯着腰,酸疼的快要站不住脚时,才被身后的男人抱了起来。
    性器抽离开她的身子时,带出了一丝粘液,但是他不在乎,只是走出淋浴间把她放置到洗手台上。
    "乖乖的,过来。"他近她身时,光裸又结实的胸膛透出层层薄汗,他的胸口跟气息不定的起伏,连肌肉上的焦虑都是显而易见,就像是头急于性交的公兽。
    不等她缓口气,她的身子就被这男人抱着往前去承受下一轮的性交。
    这男人捏着她膝盖上的髌骨,就坦着欲望的盯看着性器交合之处,恶意的语带命令,"乖乖的把腿打开,我想干你。"
    或许是恶意的粗鲁性话让身体的碰触显得更刺激敏感,更别说语带严肃的性命令直接让她羞涩的发抖,连带着被插入时的阴道也跟着阵阵紧缩了起来。
    他压着她在石台的边缘处重复交媾,就好像占着属于自己的温暖,就再也不想离开。
    到快意之时,她仰头神情迷离的附和,连身子也难以自控的跟着被插入而阵阵发抖,"求求你了..."
    "求我什么了?"这男人以大拇指温柔的摸摸她半沾湿的额头,见她如此大的反应,直接激起了男性在基因里自带的禽兽点。
    见心上人还陶醉在情欲之中,对他的问话无动于衷,他便恶意的俯身吸吮她的乳尖,身下只浅浅的抽蹭,那抽蹭像是为了刺激鱼钩而故意去扯动鱼线,提醒她这条美人鱼已经自愿上钩了。
    她眼睛里的欲望,像是在岸边,不停地跳跃而求生的鱼。
    她馋死也求生。
    听着心上人的坦情露欲,这男人的性欲完全被打了开来,又看着身下人淫靡又狼狈的姿态,也焦虑的抬起她的双腿,让阴茎更加放肆的全插进她的身子深处里,"那要乖些,我才干你。"
    她抱着男人的头颅,眼里漫着大雾,身体的性愉悦神经,就好像被鱼钩给次次的钩捏着往上提起又往下浸入。
    她才无理智摆着尾鳍去扯动身下皮肉,因被多插进一寸,或被多被凿进几分就能满足身子中被焚烧似的空虚,而无意识的求救式疯叫,"老公我是你的,求你干我。"
    激烈的求欢声直接激起了男人在性上的兽欲,就好像鱼饵的沉浮会让鱼儿主动上钩。
    因此他粗暴的压着她的腰,胡乱捏着她的臀,大脑像是全然被性欲占领,不计后果的把阴茎往耻丘深处操弄,肉体的撞击随着充足的津液达到最为暧昧的水声,他粗暴的想由着动物本能标的性的把眼前人占为己有。
    在男性无理智的发泄性尽头处,不是肢体粗暴就是语言粗暴,在不然就是全投注在性上的粗暴,就好像是在生殖本能里,他们也知道痛苦与快乐是能并存的,是在重迭的大脑区域进行处理的。也只有适当的痛苦,才能让快乐升华,让愉悦感达到最大。
    迎面而至的纵欲疏解,让性器的连接处生起一阵阵的酥麻紧缩。
    直到被插弄到抛理弃智时,她只能乖顺的讨好,直到射精前的粗暴胡撞,让她不由自主的往外去挣扎,接受更高的愉悦点。
    她被慰藉到脑海里空白一片,连话都哽在喉中,没法回嘴。眼前生起的白光,仿佛让全身的细胞跟毛孔都大口的呼吸喘息,直到半身起了潮红。
    她狼狈的圈住他的脖子,听到他的喘息,直到射精,在快意之后,体液的喷溅像是雨露滴落在绽放的鹤望兰叶脉之上,又顺着叶子垂流了一地。
    她的大脑才平静的,仿佛像是坐在一艘载浮载沉,无限转圈的小船上。
    她没气力了,可是他还在里边磨蹭胡撞,又如绵雨缠人似的没入亲吻,似乎想享受最后的性余韵。
    因此在余韵中还接吻着的性器也像是有了生命般,又彼此缠绵慰藉。如同两棵异树开始共享一切的阳光风霜雨露。在风和日丽之时,根茎会往上在阳光下开枝展叶,在风霜雨打时,根茎会往下在阴暗处紧密互缠磨蹭,甚至在暗处生出乳白色的树液,最后蔚然生长成一体的绿荫夫妻树。
    性,好似就是生命破茧之始,更是一种能在心口扎根的冲动。
    就好像在这一刻起,性的亲密才会让人类,更直观的感受到爱的具体形象。
    是舒适、美好、满足的把爱意带到永恒的梦境之中。
    亲吻中止时,他还从阴影处偷看她那微微细颤的睫毛跟手指。
    见她哼唧的嗯声时,他又埋头在她肩上层层往下递增的细吻,粗糙又厚实的手掌从她腰上轻抚至胸口,又偷香似从下围处的轻捏不由自主而挺着的乳房,那一颤一颤的样子如同顽童在树下摇枝摆柳,滚滚而落的莓果,看起来粒粒摇曳生姿。
    "舒服吗?"比起贪欲他显然更在乎她的感受。
    她酡红的脸,半睁眼就被眼前深邃有神的眼睛给吸了进去,顿时便忘了自己刚才还深陷在半疼痛半快乐的情欲挣扎里,就依赖的伏在他胸口享受性高潮的余韵,"舒服,可是好深。"
    可她得承认,性高潮的愉悦会让人上瘾。
    更别说性吸引之间的信息素,是种令人摸不着头绪的化学物质。
    只要有充足的性吸引,可能光凭手指跟眼神,或者更进一层的技巧,男性就可能足以能让女人畅想双腿发软的性高潮。
    因此,有人说性爱是婚姻的润滑剂,也是有道理的。
    她曾在一分研究里看过吸毒的愉悦感是比性爱的愉悦感还要高上两倍甚至是叁倍以上。因此她得出一个结论,如果是连性愉悦都戒不掉的人,就绝对不能去碰毒品,因为凡间男女的自制力连性爱的愉悦感都舍弃不掉了,就别自作聪明的,认为自己有能力去尝试毒品,甚至妄想在尝试后又能全身而退的去戒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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