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两个人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她是无人要的私生女,甚至是小四还是小五生下来的。如果是男孩子她的日子或许会好过一点。
    母亲沉迷烟酒麻将,只有所谓同父异母的姐姐圣母心发作,还当她是个人。
    姐姐当然有资格圣母心,她是正妻的女儿,还为了家族强强合作跟罗家联了姻。在家里说话多少有些分量。
    临终前姐姐将她托付给罗聿之照顾,然后照顾着,就被照顾到床上去。
    柔嘉永远记得姐姐的子七,那是自己悸动和堕进深渊的开始。
    那一天她跟罗两个人在黑夜的房间里抽烟喝酒、讲话。柔嘉靠在角落的墙壁,小声告诉说:“我挂住(想念)姐姐。”
    “我都系。”
    黑暗中罗的声音沙哑清瑟地在耳边响起。
    当时双方都不至于醉的地步,而在酒精的催促下,柔嘉鬼使神差地问出那句话:“你挂住我姐姐,定系你自己的姐姐呀?”
    他也有个姐姐,很早就过世了。据说小时候罗是由他姐姐带大的。长姐如母。
    然后在一片沉默而隐晦不明的对视中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么长。柔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压在身下吻得险些窒息,牙齿和嘴唇被彼此的口津沾得湿淋淋的。
    罗聿之含着她的舌头不停的吸,他的手指微凉,抚摸在她的脊背、腰腹。
    衣服被撕掉,舔着吸着她每一寸肌肤,包括最私密的下体。
    柔嘉十五岁就跟其他男人完成初次生命大和谐,没人管过她。做爱喜欢直接纳入抽插,却讨厌接吻和身体触碰。
    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柔嘉不敢拒绝,她全身发麻、酥软,臊得发热起潮,比酒精和高潮还要令人眩晕和沉醉。
    她一不做二不休,抽了罗聿之的皮带,握着软趴趴时也比普通男人勃起还要粗硕的阴茎就含住,给他口。
    沉甸甸的茎体纳入嘴里,舌头灵活地绕着沟壑打圈,技巧鲜明到位,把那根紫红粗壮的肉棒舔得油光水亮。
    男人整个下身压在柔嘉脸上,幽黑浓密的耻发把她的嘴巴扫刺得发红痛痒。而她的阴穴也在男人唇口中被弄得淫水丛生。
    69式的互动哪怕感情久远的情侣都不一定做得来,而两人第一次的交媾就是互相舔食对方性器官。
    而接下来的所有,是柔嘉动了坏心思,勾引罗。为了证明自己也不比姐姐差。
    跟罗比,叶家算什么东西?
    姐姐没睡到的男人,她睡到了。各种意义上的。
    柔嘉敢肯定,罗聿之绝对没有给姐姐舔过。
    罗不行,姐姐行动不便只能靠轮椅度日,又是传统教养长大的女人。
    他们没有性生活,两人共同孕育的明宝都是试管产物。
    而罗聿之发现自己硬了。性器勃起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去操干她时化身成失去理智的野兽。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感,像浸在炙热的岩浆被吞噬融化,又如同胚胎时期被柔柔包裹在子宫的羊水里飘荡。
    无一不在宣告暗示他,他找到了挚爱的宠物,并且为之禁锢一生。
    而柔嘉那时不知道,这样心血来潮的冲动决定,招惹了罗聿之,偏离的不止是她以后一个人的人生轨迹。
    柔嘉并不讨厌罗聿之,却讨厌这段病态的关系。不是因为姐姐或者乱伦,而是以照顾为名的控制与监视让人感到喘不过气。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前半生活得连个人都不如,后半生自己也不要做个宠物。
    可母亲对罗聿之投注给她的重视感到高兴。并且认为,她将会成为姐姐2.0,帮助母亲在家族中扬眉吐气。
    罗不会娶她的,哪怕商业联姻。不会有人给自己的宠物找名分。
    柔嘉想过正常的日子,她不想再讨好任何人,尤其是罗聿之,然后再卑微地换取生活的来源。
    等吧,柔嘉想。等她毕业了,在S市找份工作,就有能力慢慢脱离他的控制。
    罗聿之快射时从她身体里撤了出来。
    柔嘉支起身子,跪伏在他胯下,张嘴将粗硕的龟头含进去,配合着撅起猩红小嘴去吸了几下,一股股浓郁的精液顺着食道滑落,悉数吞咽进去。
    一个月一次的交媾,男人的欲望抒发与精力都是无穷无尽的。
    罗聿之从她体内抽身,已经接近傍晚。
    柔嘉勉强撑着身子起来,手脚颤抖地穿衣服。她要赶晚八点的飞机。
    “等拿到毕业证就辞左社科院份工。翻黎粤市,你要入边个单位都得。”
    罗站在光亮的落地窗前,望向窗外黄昏余晖照射下的风景。声音是一种得到餍尝后的舒畅清朗。
    颀长的身影徐徐勾勒出野兽潜伏时无声无息的危险质感。
    柔嘉一滞,依然低着头努力去扣上衣的扣子,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功。
    唇咬了又咬,才语气轻松:“但系我钟意社科院份工作呀。”
    她的目光是一片漆黑,声音却有一种拖拽的轻快,轻快得都些尖锐。
    罗回首看她,苍白俊美的面容漫着绝对权威的质感,目光柔情缱绻得没有一点温度。
    “叶柔嘉,你无得选择。”
    他说,“我无同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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